第五十九章又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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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又是叛徒?
第五十九章又是叛徒?
柳白白剛說完,常昊卻是臉色一沉,對他說:“我們是逃亡過來的。”
“什麼,怎麼回事?”聽到這句話,柳白白神色錯愕的問道。
“你還不知道麼,衛正道總壇已經陷落,現如今,衛正道道徒死的死,做叛徒的做叛徒,哎,真的是。。。”常昊竟是說不下去了。
“總壇陷落!怎麼會?。。。”
“總壇前幾日就已經被血魔教攻陷,現如今,血魔教卻是大肆猖獗,到處在抓我們衛正道的道徒。只要不歸順他們的,就要被殺。”常昊說。
“會有這樣的事?我的徒弟才剛剛送到總壇,那他怎麼樣了?”柳白白急切的問道。
“這個。。。”常昊卻是說不出話。
我這時接過話說:“是那個肖川吧,他跟著我們逃出總壇了,只是我們是分幾路逃跑的,他究竟現在在哪,我們就不知道了。”
柳白白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對常昊說:“既然來了,那就先到陋室一坐,咱們再說。”
我們跟著柳白白進了他的草房,別看草房從外面看甚是簡陋,但是屋內陳設卻是別有一番洞天。
大門正對著的牆上掛著一幅三清畫像,屋內更是一色的硬木桌椅書櫃,我以前和牛哥在一起玩的時候,他爸爸就是做木匠的,我認得出這些陳設的傢俱應該全都是紫檀木製成的。
柳白白把我們都讓進了屋子,便讓我們稍坐一會兒,他自己到廚房去沏茶。
柳白白剛一出屋,秀兒就小聲問常昊說:“你覺得這個柳白白可靠麼?”
常昊卻是低聲說:“他這裡是北區同東區的接壤,以前執行總壇任務的時候,我也從沒有和他接觸過,所以,對他的為人我一點也不瞭解,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總歸大家還都是衛正道中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你和他以前並沒有接觸過,還是小心點好。”秀兒說。
聽到此話,常昊也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哎呀,讓你們久等了,快來嚐嚐,這是黑蛇潭特有的茗茶,一柱香。”柳白白拎著一個鐵茶壺走了進來。
“哦!為什麼叫一柱香呢?”常昊問道。
“待會兒沏出來你就知道了,當年三代掌教可是對這茶也是讚不絕口啊,當初還曾把這種茶帶到總壇去種植,只不過,這種茶離開了黑蛇潭便是沒有了這種醇香的味道。最後,還得不遠千里到這裡來取茶,哈哈哈,快來嚐嚐。”說著,柳白白便倒上了幾盅茶遞給了我們。
常昊看了看茶盅中的茶葉,便說:“果然是一柱香啊,這茶葉竟然會豎起在杯中,真的就像是一柱香一樣,任憑怎麼晃都是不搖不擺。”
“你再嚐嚐味道怎麼樣。”說著話,柳白白便看向了秀兒,問常昊道:“這位姑娘是?”
“哦,她叫林秀兒。”常昊說。
“哦哦。”柳白白看著秀兒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什麼,隨後便坐下來,問常昊道:“你剛剛說總壇陷落,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跟我細說細說。”
“總壇陷落,我也是聽說的,難道你這些日子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麼?”常昊問他說。
“只是這些日子來沒有接到總壇的赦令,我還自以為是天下太平了,沒想到卻是出了這樣的事。”柳白白說。
常昊聽到柳白白這麼說,便問他:“你看怎麼辦?”
常昊如此一問,柳白白卻是坐正了身子,兩眼向上翻,想了想後,問道:“其他的同道又是怎麼說的呢?”
常昊冷笑了一聲,說:“從我那裡到你這,你是第一站,我怎麼能問其他的人呢?”
“哦?可是據我所知,在你轄區的附近至少還有黑無常和伍德天啊。”柳白白問道。
“他們兩個都死了,我要是問他們,恐怕得找閻王爺了,那我可就真的是白無常了。”常昊冷聲說道。
聽到這裡,我對這個柳白白卻是沒有什麼好感了,從聽到衛正道陷落的訊息,到常昊問他的想法,他的表現都是如此的平淡,似乎是在聽別人講訴故事一樣,更確切的說他是有些置身事外也不過分了。
“北區衛正道中首推的是排在第五位的袁琥,他,你找了沒找呢?”柳白白卻又是問道。
到這裡,我看到常昊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了,便是說道:“誰都知道袁琥所在的轄區是位於北城最西的位置,先不說路途遙遠,只單單說這一路上經過的地方多是高山湖澤,荊棘泥潭,如果事我自己還倒好,可我這裡又是女人又是孩子的,總壇已經陷落,這些孩子卻是衛正道的幼苗,我經不起任何的閃失,我也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柳白白聽後,表情先是一僵,但很快便笑著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現在既然到了我這裡,那你們就儘可以放心,這方圓數里之內都有歷代宗師下過的結界,保住你們和這些孩子的安全是不成問題的。”
常昊手一擺:“我們到你這裡,並不是尋求你的庇護,而是要同你商議。。。”
沒等常昊說完,柳白白卻攔住他說:“誒,你們一路幸苦,到了這裡就先歇息歇息,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從長計議,哼。”常昊說著就要起身。
這時候,秦大猛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幾聲。
常昊看了秦大猛一眼,卻又坐下了。
“我這裡山青水秀,孩子們到這裡可以儘管玩耍。”柳白白看著我們幾個說。
秀兒此時衝我們一挑眼色,普藏最先站起身說:“走,咱們出去轉轉。”
我和秦大猛也都應聲站起身。
“靈兒,你也出去散散心。”秀兒對靈兒說道。
靈兒一把抓過了黑貓,抱在手中說:“我不。”
我們三個人出了草房,剛一出來,普藏就說:“恐怕這個柳白白不會答應常昊的。”
“我也看出來了,你看,他這裡山水風景這麼好,而且他也說了,這裡還有歷代宗師在這裡下的結界,可以說,只要他不出去的話,那這裡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了。”我說。
“哎,毛小豆,俺發現你說話越來越有道理了啊,不過,啥叫宗師啊?”秦大猛問我說。
“這個。。。”我竟也是說不出來了,我現在肚子裡的這點墨水能說上一兩句就已經自認為不錯了,再讓我解釋,我可就真倒不出什麼東西了。
當我們走過柳白白剛剛去沏茶的那間屋子時,就聽到屋內有“咕咕”的叫聲。
“這是啥聲音?”秦大猛問道。
“是鴿子叫!”普藏說。
“啥,鴿子,咱進去看看。”秦大猛說著就要邁步往裡走。
“咱這樣進去好麼?”我問道。
“這有啥不好的,看看又不會咋的。”秦大猛說完一推門進去了。
我和普藏跟著也進了屋子。
一進屋,就看到一張石臺上放著一個大籠子,籠子裡裝著至少有十幾只灰白各色的鴿子。而在籠子旁的窗戶還是開啟著的。
我們幾個人走到籠子跟前,秦大猛就用手逗那些鴿子。
這時候,普藏走到窗戶前,先是低頭看了看,接著又向屋外看了一眼,像是自語的說了聲:“不對勁。”
我幾步走到普藏的跟前,問他道:“怎麼了?”
“剛剛應該飛走了一隻鴿子。”普藏說。
“飛走了一隻,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籠子在屋裡,那窗外怎麼會有鴿子的羽毛。”接著,普藏又用手指輕輕在窗沿劃了一下,說:“這窗戶明明就是剛剛開啟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如果沒錯的話,就在剛才,那個柳白白就是在這裡放走了一隻鴿子。”普藏說。
“那這麼說。。。”
“柳白白就是趁著給咱們沏茶的功夫放走的鴿子。”
這時候,秦大猛抬起頭看著我們問道:“你們倆說的啥啊,一隻鴿子,放走就放走唄,這還這麼有這麼多了,大驚小怪的。”
“那個柳白白肯定有問題!”普藏說。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突然一緊,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不要露聲色,找個機會告訴常昊或是秀兒姐姐,這個地方,我們不能再待了。”普藏說。
聽到這句話,秦大猛一下子立起眼珠子了:“這剛來就又要走啊?”
“不走,你就沒命了!”普藏說。
“啥?為啥沒命啊!”秦大猛追問道。
這時候我急了:“你要是再這麼沒心沒肺的,沒命也是早晚的事!”
我還從來沒對秦大猛著急過,我這麼一說,秦大猛倒是楞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倆眼滴溜溜的看看我又看看普藏。
“咱們先出去吧,別讓他發現了。”我此時心裡已經有些毛骨了。
“等等。”普藏說著話,手中一抖,現出了一把小刀,走到屋門口,蹲下身子,把小刀稍稍探出了一點,兩隻眼睛看著刀身,隨後便對我們倆說:“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