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章真訣,釋放!

第二百三十章真訣,釋放!


情罪:躁動的青春 生活坎坷 一夜沉婚:女人,別玩火 撿來高工要不要 天噬之旅 風流武尊 情迷深宅 皇權 雪狼爭鋒 《孝經

第二百三十章真訣,釋放!

第二百三十章真訣,釋放!

我的腳下溪流竟然形成了一道漩渦,並且,溪水不斷上湧,那潺潺的水柱,竟是自我的腳下直到手掌心形成了一道迴圈。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向殷寅,疑惑的問道。

殷寅點了點頭,說:“很好,這樣就對了,這才是你體內真訣真正的釋放,一個釋放,就是一個迴圈!”

什麼,一個釋放,就是一個迴圈,這麼說來的話,這就像是我在執行體內小周天一樣,這就是源源不斷,週而復始的!

“試著抓起水流!”殷寅對我說。

“什麼?抓起水流?”我不解的問道。

“是的,試著用你的雙手,抓起水流!”殷寅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說。

抓起水流,抓起水流,這水流要怎麼抓起啊。。。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殷寅又對我大喊了一聲。

我只好去試一試了,我的雙手用力抓緊,但是,那水流根本就不能被我抓住。

不行,根本不行!

“我不可以!”我對殷寅喊道。

“要用心去感觸,不要只用你的手去抓!”殷寅對我說。

用心去感觸?不要只用手去抓。。。

想到這,我再次試著用手去抓水流,但是,這一次,我卻是心中在想著,這一股股的水,是可以被我抓到的。

我可以。。。

就在不知不覺間,我的手上已經攥住了一股水,而且,這股水直在我的掌中打轉,看上去像是活了一般。

真的可以。。。我真的可以抓住水流?!

就在這時,只聽殷寅對我喊道:“把它們丟擲去!”

什麼?把什麼丟擲去?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那股水竟是“譁”的一下散開了。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殷寅對我喊道。

此時,鬍子其、肖川兩個都注視著我,他們兩個都已經看得呆了。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我的心中默唸著,照著剛才的方法,竟然又是一下子抓起了兩股溪水。

水就在我的手心上流動,竟然流不下去。

“釋放他們,他們就是你體內的真氣,放出去!”殷寅再次對我大聲喊道。

放出去,放出去。。。

“放出去!啊!”我大喊了一聲的同時,雙掌推出,那兩股溪水竟是如同兩股水彈一樣飛射出去,並“嘭”的一下,在半空中濺起水花。

“好,太好了,你能夠把這溪水控制自如,你就能將體內的真訣執行自如。”殷寅對我說。

我能夠把這溪水控制自如,就能夠將真訣執行自如。。。

我的身形不由又按照在棋盤前時擺動起來,身法自然,心隨意動。

水波紋在我的身下盪漾,我的雙臂自然揮動。

“狐猴拳!”鬍子其笑著說道。

“噗!”一聲巨響,我的身前噴起了一股水流。

接著又是第二股,第三股。。。

連我自己都為之驚訝了,這就是我體內真訣的力量麼?雖然說不上十分的強悍,但也是非常的驚人了。

“這真的是我自己爆發出來的力量?”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怔怔的,我不敢相信,我能夠瞬間就有這樣的威力。

這真的是太驚人了,難道我的體質真的在瞬間就有質的飛昇麼?

不,這是本來我體內就蘊含的真訣威力,只是,我以前還沒有能充分的把它發揮出來。

而現在,在殷寅的引導下,我竟然能夠把這些流失的真訣釋放出來。

如果說,魏子通是把我領進門的先師,這殷寅無疑就是開通我體內真訣的導師了。

“毛小豆,太好了,你不僅能夠執行你體內的六字真訣,而且,潛藏的兩字真訣,也同時被你激發出來了!”鬍子其興奮的對我喊道。

“什麼,潛藏的兩字真訣也被激發出來了。。。”我喃喃自語道。

“是的,這兩字真訣,就是你剛剛的左手和右手釋放出的力量,也就是你的‘攻’字訣!”鬍子其說。

“攻字訣?”我怔怔的看著鬍子其。

鬍子其說:“是的,如果說六字真訣帶動了你迅捷的身法,那兩字真訣,就是讓你的內力真氣瞬間爆發出來的引導線!”

鬍子其說的,也正是我心裡所想的,只是,他能表達出來的意思,我卻未必能表達出來罷了。

“如果不在溪水裡,我的真訣是不是就不能這樣釋放了?”我問道。

沒等殷寅說話,鬍子其就說:“你傻啊,溪水只是用一種形態出現,讓你能更直觀的看到你的真氣流動,當然沒有了溪水還是一樣的了!笨啊!”

聽到這裡,我的心裡興奮極了。

我終於能夠釋放出能夠攻擊到敵人的力量了!

我能夠憑我的力量保護我要保護的人了!

真訣!真訣!你為什麼來的這麼晚呢!

我激動的心情,此時已經溢於言表了,激動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了。

“邢天麟!鹿瞳!我要憑著自己的力量,打倒你們,遲早會的!”我的心裡默默唸道。

“毛小豆!”

這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廖彩音的聲音。

我急轉過身,這時,廖彩音正雙目注視著我,她的眼神很複雜,讓我看不透她的內心是在想些什麼的,但是,她卻是在對我微笑,非常會心的微笑。

我想,不管她此刻怎麼想,只要她能夠對我微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怎麼了,彩音。。。”我望著廖彩音,問道。

“恭喜你!”廖彩音說。

“嗯。”我深深地點了點頭。

。。。。。。

過了清水溪,再行三百里。

三百里,說遠,不是太遠,但說近倒也不近了。

我們一行幾人離開了清水溪,向著黃隱的據點方向走去。

本來,如果沒有發現這次的事故,殷寅是打算要把我們先送到甕亭,去和衛正道的眾人匯合的,但是,現在不可以了。

殷寅從山上帶下來的幾個替補道徒,只有肖川一個人活了下來。

我想,殷寅的心裡已經有陰影了,他不會再輕易的對我們這幾名替補道徒放手了。

所以,他只能帶著我們一道前行,在沒有回到甕亭之前,也是斷然不會讓我們和他分開了。

一路上,鬍子其還是有些擔心,雖然殷寅對我們說,孔雀和魏子通一定沒有事,但是,對於鬍子其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孩子來說,在沒有看到確實的情況下,他的心是不會安放下來的,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行了一日,我們途徑一座寺院,這座寺院就坐落在山腳下,倒是顯得非常的幽靜。

眼看天色快黑了,前面恐怕也沒有什麼落腳的地方了。

殷寅便回身對我們說:“咱們就在這間寺廟落腳吧,天太晚了。”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當然是沒有什麼異議了,眼看行了一天的路程,大家也都累了,能夠歇一歇,那對我們來說自然是好的了。

只不過,這間寺廟從外面看已是年代久遠,到底裡面會不會有人,我們也不知道。

殷寅見我們沒有異議,就走到廟門口,用手拍打了幾下門環,喊道:“請問,有人嗎?”

他一連叫了兩聲,才聽到裡面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道:“誰呀?”

“我們是路過的,想在貴寺借宿一宿,可以嗎?”殷寅喊道。

很快,門開了,只看到一個身穿灰布僧衣的和尚出現在門內。

“施主可是要借宿?”那和尚對殷寅施了一禮,說道。

“哦,是的,我們是路過這裡的,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沒有去處,打算在貴寶寺借宿一宿,不知可不可以?”殷寅非常客氣的說。

那和尚聽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殷寅,便說:“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更何況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豈有不肯的道理,既然施主不嫌,那就請進吧。”

“如此說來,那就謝了。”殷寅說。

我們幾個人都跟在殷寅的身後進了廟門。

一進廟門,便看到門內兩邊高高矗立的兩尊護法神,栩栩如生,凝眉怒目的注視著我們。

“啊!”廖彩音不禁喊出了一聲。

“怎麼了?”那和尚一回身,問道。

“哦,他是嚇了一跳。”殷寅急忙解釋道。

“看來,女施主與佛無緣。”那和尚說完,便又轉過身繼續朝前走。

“這是哼哈二將。”鬍子其小聲對我們說。

我看到,那兩尊石像的確看上去非常的凶惡,別說是大晚上的,就算是白天乍一看上去,也會讓人心生畏懼的,就更不要說廖彩音這樣一個女孩子了。

我們繞過了一間正殿,就被那和尚帶到了一處偏房,這裡的院子看上去並不是太大,但是房屋卻也著實不少。

“敢問,這間廟裡住著幾位高僧啊?”殷寅這時候問那和尚道。

那和尚只是淡淡的說:“原先住著六十六個和尚,而現在,卻只剩下貧僧一人了。”

“什麼,為什麼?”殷寅聽後問道。

那和聲只是雙手合十,對殷寅說:“施主,旁事莫問,還是好生休息去吧。”

見和尚這麼說,殷寅也不能再問下去了,只得悻悻的帶著我們幾個人進了偏房。

“我總覺得這裡冷冷的,好像是有人在盯著我們看。”這時候,廖彩音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