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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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下洞
第二百二十七章下洞
“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是,不要總把陰影留在心裡。”殷寅對廖彩音說。
“哼,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廖彩音說。
我此時雖然看不到殷寅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在他聽到廖彩音這麼說後,臉色一定是很不好看的。
當眾人都走在前面的時候,我的肩頭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抬起頭,我看到是殷寅獨臂的那隻手拍的我。
“你的體內蘊藏著真訣?”殷寅問我。
“是,不過,我現在只能釋放出體內的六字真訣。”我說。
殷寅點了點頭:“好,衛正道中,有緣能吸納真訣的人本就是少之又少,而你年紀尚輕,就能有這樣的造化,真的是實屬難得。”
我聽到殷寅這麼說後,無疑心中還是蠻激動的,但是,這同時又是一份壓力壓在我的心頭。
我自問我的資質很淺,不如大多數衛正道的後生,可偏偏是我這樣的一個自己都覺得沒用的人,卻陰錯陽差的吸納了天罡三十六真訣。
我不知道是老天爺對我的眷顧,還是對我的戲弄,總之,現在真訣是在我的體內,不管我能不能把真訣全部的釋放發揮,至少我也要努力朝著那個方向去奔,雖然我還很笨。。。
“咱們現在是朝翁亭的方向走麼?”我問殷寅。
“本來,我還沒有這麼早打算去翁亭,但是,現在又有了你們幾個孩子,我不得不考慮到你們的安全了,畢竟,現在,同我和肖川兩個人時不一樣了。”
回到翁亭。。。
再次回到翁亭,面對聶青,我只解開了體內的六字真訣,我真不知道見了他之後該說些什麼。
這一夜,又是一個不眠夜,天亮了,我們走到了一處荒村,這裡看起來就像是許久沒有人住的地方一樣,破舊不堪。
“這裡,曾經也是衛正道的一個據點。”殷寅說。
“我知道,這裡以前是快手曾的據點。”鬍子其說。
這裡離魏子通的據點並不算遠,鬍子其能知道這裡,當然也是無可厚非,但是,為什麼這裡現在卻是這樣的荒無人煙呢。
“這裡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想,就是因為這裡的地下埋著石碑。”殷寅說。
什麼,石碑?
難道就是凌虛子和赤虎要找到的那些石碑麼?
“你的意思是說,快手曾這裡的石碑已經被破壞了?”鬍子其問殷寅道。
殷寅微微點了點頭:“我是這麼猜測的,因為,如果沒有執行總壇的任務,或是意外的情況,衛正道的道徒是不會擅自離開他所守的據點的,即便是離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這麼說的話,快手曾已經遭到毒手了?”我看了看四周,問道。
“這點不能確定,不過,我要到地下去看看這裡的石碑究竟怎麼樣了。”殷寅說。
“你知道這裡的石碑埋在哪裡麼?”鬍子其問他。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事情,我可以推斷出石碑的大概位置,所以,對於凌虛子來說,就更不是什麼難事了。”殷寅說。
我們幾個跟著殷寅走入了村中,街道上非常的寂涼,偶爾能看到一隻野狗叼著白森森的骨頭從我們的面前跑過。
那些骨頭很像是人骨。
當我們走了一段路程後,忽然,殷寅停住了腳步,說道:“到了。”
什麼?到了,可是這裡四處全是平地,根本看不到有什麼痕跡啊。
只見殷寅向前走了兩步,便快步走了起來,他的腳下走出了一個大圈子,一直走,越走越快。
我們幾個人都看得呆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就在我不知所以的時候,殷寅突然站住了腳步,接著,口中大喝一聲,身形躍起,緊跟著單手按在了土地上。
頃刻間,那一圈地面塌陷了下去。
一陣塵土過後,一個深深的大洞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們幾個人走到洞沿邊,就聽到殷寅對我們喊道:“都離遠點。”
我們幾個聽到後,都下意識地向後走了兩步,但是,鬍子其卻從一開始就沒有走到洞沿邊。
“怎麼,你要跳下去嗎?”鬍子其這時候問殷寅道。
“是!”殷寅說。
“不過,我想,既然這裡埋了這麼多年的石碑,裡面肯定有暗道機關,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踏足的。”鬍子其這時候對殷寅說。
殷寅點了點頭:“沒錯,這下面的確是暗道機關重重,而且,即便是曾經有人下去過,也不能保證再下去就會安全。所以,你們都要離這裡遠遠的,我自己下去。”
“我陪你下去。”這時候,肖川向前走了一步,說道。
“你別和我下去,在這裡和他們等著我,我不會有事的,放心。”殷寅對肖川說。
肖川舉起了袖口,說:“我的赤蛇能夠尋到機關密道,我能夠保證我自己的安全。”
殷寅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你們幾個都不能下去,我不能拿你們的性命做賭注,要下,也只有我自己下。”
聽到此,鬍子其把手伸進了懷中,掏出了一根火摺子,扔給了殷寅。
“至少帶上這個,不至於讓你在下面成睜眼瞎。”鬍子其說。
殷寅接過了火摺子,說了聲:“謝了。”
肖川雙手一抖,兩條紅色的長蛇一下從他的袖中竄了出去。
“既然你不讓我們下去,那這兩條赤蛇會為你開路的。”肖川說。
殷寅點了點頭,接著就一縱身跳到了洞裡,而那兩條紅色的長蛇也是“嗖。。。嗖。。。”迅速鑽進了洞裡。
殷寅一下到洞裡就看不到蹤影了。
“他會有事嗎?”我問鬍子其道。
鬍子其搖了搖頭,說:“我也不能確定,但,應該會沒事吧。”
聽到鬍子其這麼說,我緊張的問道:“為什麼說應該?”
“因為凡事都是有不確定性的,沒有根據的事情,我也不會和你肯定的說的。”鬍子其說。
“這麼說,還是有危險了。。。”我看向深深的黑洞。
我知道,殷寅之所以能成為四壇長衛之一,必定會有他的過人之處的,本應該不必對他太過擔心,但是,畢竟他是個只有一條胳膊的殘人,而如此深的洞,讓這樣一個身有殘疾的人下去,不管怎麼樣,我也多少會覺得有些不忍,就更不要說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
“為什麼你給他的火摺子沒有點上?”我問鬍子其說。
鬍子其長嘆了一聲,說:“果然,我還是百密一疏了。”
我一聽,便問道:“什麼意思?”
鬍子其說:“我剛剛疏忽了,我忘了一點,在洞下本就氧氣稀薄,是不能點上火摺子的。”
原來是這樣,聽到這,我不得不佩服殷寅,而這,並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心思縝密,考慮周全。
“如果不是因為斷臂的話,四壇長衛中,殷寅也是最厲害的一個!”此時,肖川說道。
什麼?殷寅如果不是因為斷臂,在衛正道四壇長衛中是最厲害的一個?
“為什麼這麼說?”我問肖川道。
“歷代四壇長衛,都以白虎壇為最,白虎壇主刑殺,對於邪魔外道,也就意味著殺戮,而上一代的白虎壇長衛,赤虎,也不例外。”肖川說。
赤虎。。。也就是和凌虛子在一起的那個人,他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壓抑的,自他身上散發出的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都覺得透不過氣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下顫動了幾下。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向眾人問道。
“下面出事了!”鬍子其瞪大了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