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快刀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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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快刀劉,死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快刀劉,死了
當我站起身時,一股暖流從腳底直湧上我的丹田,這種感覺就好像我的身體瞬間就充滿了力量,雖然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一種洶湧的內力,但是,卻是讓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自信,似乎此時我只要縱身一跳,就能越過眼前的這條河一般。
少女此時也已經睜開了眼睛,她的一雙閃著盈盈水光的眸子的確是非常的好看。
少女站起身,問我:“你昨晚是不是一夜沒睡?”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道。
“我睡不好,但是每次睜開眼睛,都看到你坐在河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也沒敢打擾你。”少女說。
此時,韓瀟走到了我的跟前,說:“你昨晚一夜沒睡?但是我卻看你紅光滿面的呢?”
“哦,是麼。韓大叔。。。”
“又喊我韓大叔!”韓瀟面上不悅的說。
“哦哦,韓大哥,我覺得我的內力就快要從身體裡爆出來了。”我說。
“哦?是麼,你的內力就快要從身體裡爆出來?哼哼,我們修煉了這麼多年的內力,都沒人敢說內力就快要從身體裡爆出來,你卻告訴我,你的內力快要爆出來了?”韓瀟一副不以為然的口氣說。
聽韓瀟這麼說,我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我只是覺得我的內力在體內非常的洶湧而已,並沒有要對他炫耀的意思。
“你們在說什麼?”此時,我聽到身後孔雀的聲音。
一轉身,就看到孔雀正在伸著懶腰,雙臂伸展間,竟是把她那玲瓏婀娜的身段突顯得格外的窈窕。
“沒什麼。”韓瀟說著,看了看前方的路,說:“既然都醒了,那咱就繼續走吧。”
“再走不遠,就要到目的地了。”孔雀說。
“我只是不知道,咱們要去的地方,那裡的衛正道徒有沒有叛變衛正道。”韓瀟說。
“我師父說了,魏子通是絕對不會背叛衛正道的。”我對韓瀟說。
“哦?聶青就有這樣的把握麼?”韓瀟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師父說的,我就相信。”我說。
“哼哼,真的是傻的可以,你師父說什麼就信什麼。”韓瀟笑著說。
“怎麼了,不可以麼?”這時候,孔雀在一旁不屑的說了聲。
就在他們兩個一人一句的鬥嘴聲中,我們又行了一段路。
正當我們走過一片野稻地的時候,忽然看到前方的路邊好像是立著一個稻草人,而那稻草人的身邊圍繞著數只烏鴉,並且還有烏鴉正在啄食那稻草人的腹腔。
“不對啊!”韓瀟突然說了一聲。
就在他說出這聲的同時,孔雀身形一閃,人已經竄了出去。
當我看到孔雀站到那稻草人的跟前時,竟是捂著嘴像是要嘔吐的樣子。
“怎麼回事?”我驚詫了一聲,也跟著跑了過去。
當我跑到那稻草人的面前時,卻看到他的那身衣服非常的熟悉,而他的腹腔卻已經被掏空,地上還散落著內臟的碎塊。
我直覺胃口一陣的翻騰,一轉身,“嘔”的一口也吐了出來。
這哪是稻草人,分明就是把一個真人插在了這裡。
“這個人至少是昨天就已經死了。”韓瀟這時候說。
我抬起頭,強忍著噁心,看著面前的這個死人。
他的頭耷拉著,但是,看起來,他的衣服,他的體型我卻是非常的眼熟。
那些烏鴉仍然圍繞著死人亂飛,並沒有因為我們的到來而離開。
孔雀雙手合十,大喊了一聲:“喝!”
只這一聲喊完,那群烏鴉便向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的全部飛開了。
韓瀟走到了那個死人的跟前,用手托起了他的頭。
不可能!
當看到這個死人的面容時,我嚇了一跳。
因為眼前的這個死人正是我在橋邊見到的快刀劉。
“怎麼會。。。”我不禁失聲道。
“不可能?”孔雀此時也啞然了。
在跟前的也只有我們三個,那個少女卻是離得遠遠的,她的手放在胸前,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她的目光只是在注視著我們幾個人,並不敢去看那個已經被做成了“稻草人”的死人。
“他是。。。”韓瀟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個死屍。
我說了聲:“是快刀劉。”
“快刀劉?”韓瀟看了我一眼,又轉身端詳了一下那個死屍,“他真的是快刀劉?”韓瀟又問我道。
我說:“雖然我只見過他一面,但是,我敢斷定,這個人就是快刀劉。”
“為什麼會這樣?”孔雀的聲音有些發顫,聽得出,她此時的心中帶著恐懼。
“是被那個魚皮怪人殺的?”我不禁問道。
“看他身上的疤痕,並不是一人所為。”韓瀟仔細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接著,韓瀟摸了摸他的身上,隨之掏出了一塊鐵牌。
“這是衛正道道徒特有的鐵牌,是血魔教殺了他!”我此時已有些激動的說。
“殺他的人,應該不止是血魔教的。”韓瀟說。
“為什麼?”我問道。
這時,韓瀟把快刀劉肩頭的衣服一扯,顯出了一塊黑色印記的大手印,說:“玄黑大手印,只有西域番僧才會的殺招。”
“什麼,玄黑大手印?”我驚訝道。
“在這裡怎麼會有使用玄黑大手印的人?”孔雀也問道。
“你也知道麼?”韓瀟看向孔雀,問道。
“我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這種手印大法,修煉者必為至邪之人,因為修煉玄黑大手印,需將自身經過奇毒淬鍊浸泡,痛苦並非常人能忍受,但一經煉成卻是厲害無比。”孔雀說。
韓瀟點了點頭:“沒錯,不過,我想,讓快刀劉斃命的,並不止是這一招大手印。”
“難道說,還有其他的?”孔雀接著問道。
“快刀劉屬身法奇快的人,但凡身法奇快的人,經脈必不同於常人,而且,這一招大手印並沒有煉到淬黑的階段,所以,只是這一下,也並不能立刻就要了快到劉這種人的性命。”韓瀟說。
“那照你所說,究竟是什麼要了他的命呢?”孔雀問道。
“他應該是被偷襲的,而且,偷襲他的人身法不在他之下。”韓瀟說。
“何以見得?”孔雀問道。
“我也只是根據他身上的傷勢猜測的,因為他身上的刀口是從不同方向刺進去的,而且,有一致命的一刀,是從正面刺進的。”韓瀟說著話,把快刀劉從杆子上解下來。
“難道,他是為了我們才被殺的麼?”我問道。
韓瀟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想他一定是行跡敗露了,他的身上始終都揣著衛正道的牌子,就說明他的心一直就在衛正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讓他入土為安吧。”孔雀說。
眼前的這具屍體,就是普藏的師父,而現在,他卻身體冰冷的躺在這裡。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殺,但我認為他肯定沒有背叛衛正道,他加入血魔教,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也許是形勢所逼,也許。。。
快刀劉被埋葬了,我們在埋他的土堆上插上了一塊牌子,這裡四周荒無人煙,我們也怕終有一天再回到這個地方就找不到埋葬他的地方了。
埋葬了快刀劉後,我們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路上都很少說話。
我一直在想,等我見到普藏的時候,該怎麼對他說。而且,普藏究竟去了哪裡,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
一直到中午,孔雀看著前方的大道,對我們說:“就快要到了。”
“你怎麼知道的?”韓瀟問他。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只要跟我走,就對了。”孔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