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二章喝口酒,抓抓妖

第一百九十二章喝口酒,抓抓妖


無敵近視眼 無限之三國時代 龍在邊緣 S狼 成為農家女的日子 六夜侍寢 混在明朝當書生 官場二十年 花嫁之迷情皇妃 霸皇迎姬

第一百九十二章喝口酒,抓抓妖

第一百九十二章喝口酒,抓抓妖

重吾看了胡天一眼,說:“待會兒你就不好酒了!”說著話,上前一步,手中一甩,一道黃符直奔胡天竄了過去。

胡天將手中葫蘆一收,緊跟著身子迅速一旋,身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身,躲過了這一下。

“哦?你還會醉拳?”重吾問道。

“我不知道什麼是醉拳,只不過喝多了就自然行動迅速了。”說著話,胡天身子猛地一竄,單手成勾狀直奔重吾打過去。

重吾見胡天朝他竄過去,身子一擺,打算躲過他這一下。

卻不成想,胡天出的這一手是虛的,他還未及到重吾近前,突然身子一晃,緊跟著探出一條腿直奔重吾的心窩踹了過去。

重吾迅速向旁一閃,緊跟著蹬出一條腿直奔胡天的腰上踹過去。

胡天的身子一擺,卻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躲過了這一腳。

此時,我的心都為胡天懸著,如果他不是重吾的對手的話,那不但胡天跑不了,更重要的是我這條小命也就完了。

“胡大叔,加油!”我興奮緊張的為胡天喊著。

重吾抽冷,一扭頭,對我惡狠狠的說:“閉嘴,再說話割掉你的舌頭!”

你不讓我說,我就心裡為胡天加油。

胡天加油,胡天加油!

“嗵!”只聽一聲悶響,胡天的手肘撞到了重吾的胸前,竟是一下子把他的人撞飛了出去。

好大的勁頭啊!我不禁嘆道。

重吾站起身,凶狠地瞪著胡天,說道:“是你逼我讓你這麼快就見閻王的!”

胡天並沒有答話,他的雙臂輕慢地擺動著,又好似有數隻手臂在擺動,竟是瞬間出現了一道道的殘影。

“啊!給我去死!”重吾大喊了一聲,就朝胡天撲了過去。

胡天突然大喝一聲,雙臂揮動,我卻沒有看到他的手觸碰到重吾,但重吾卻重重地被彈飛了出去,狠狠撞到了牆上。

“啊!”重吾大叫了一聲,順手把牆上的鼠皮扯下來一條扔到地上,狠狠地看著胡天,喊道:“你找死!啊!”緊跟著,他又向胡天撲了過去,而且在撲過去的同時,我發現他的臉瞬時間變得異常的猙獰。

胡天飛身而起,只是一腳“嗵”的一聲又踹向了重吾的肚子上,竟是瞬間又把他踹飛,“啪”地一下,狠狠摔在地上。

這一次,重吾趴了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

胡天就環抱著雙臂,低頭看著重吾,說:“就你這點道行,還敢出來害人麼。”

重吾慢慢站起身,手上掐訣,口中念道:“天靈靈。。。”

“靈你個頭啊!”胡天說話間手中的葫蘆一下子飛了出去,“乓”的一聲,一下子抽在了重吾的頭上。

重吾翻了個白眼,身子晃了幾下,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胡大叔,快過來救我!”看著重吾倒在了地上,我對胡天大喊道。

胡天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我的跟前,手摳著耳朵,看著我說:“你急什麼,就應該讓你多捆一會兒。”

“為什麼?”我有些不解的問他。

“你好歹也是個衛正道的道童了,抓不住這些作惡的精怪倒也沒事,可你怎麼還讓他把你給捉住了。”胡天有些責怪的口氣對我說。

“我。。。我也是防不勝防,中了他的圈套了。”我說。

聽到我這麼說,胡天一擺手:“別這麼說,這麼說都是給自己找藉口,真正的高手,從來不需要理由的,勝了就是勝了,敗了就是敗了,沒有藉口。”

聽他這麼說,我心說,我又不是什麼高手,憑什麼這麼要求我啊。

胡天似乎也看出了我心中的不服,就問道:“怎麼了,我說你不服?”

“不,不。。。”我剛要解釋。

“好了,你不需要解釋了,從你的眼神裡我都已經看出來了。”胡天說。

“怎麼,你還會讀心術?”我問道。

“這麼說,我說對了?”胡天問我。

我沒有說話,這時候胡天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孩子終歸是個孩子,好了,不逗你了,我哪會什麼讀心術啊,那種東西都是騙人的,你的心只有你自己能知道,別的人怎麼能讀懂你的內心呢。”說著話,胡天伸手過來幫我解開了繩子。

我身上的身子被解開了,這時候,我看著重吾問胡天:“他怎麼處置呢?”

胡天回身看了一眼重吾,對我說:“怎麼處置什麼,他只是一個分身。”

“什麼,分身?”我驚奇的問道。

“是的,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這個只是一個分身,所以,也沒必要處置他。”胡天說著就走到了重吾的跟前,用腳踢了他一下,就見重吾的身子“嘭”的一下冒出了一股白煙,緊跟著,地上就有一隻比老鼠大一些的花白色的東西,也看不清是什麼。

我慢慢走到了那東西的跟前,問胡天:“這就是他的分身麼?”

胡天點了點頭:“九命貓妖,非常的狡猾,俗話說狡兔三窟,他比狡兔還要精明許多。”

我也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那堆毛毛的東西,感覺就像是踢在了一個大肉球上,非常的軟。

“多謝你救了我,胡大叔。”我看向胡天說道。

“你不用謝我,就像是我說的一樣,我一開始並沒打算救你,你小子也算是命大了,要不是我來找我的堂弟,你也許今天就會死在這裡了。”胡天說。

“什麼,你的堂弟,你在這裡還有堂弟?”我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有堂弟啊,他家在這裡方圓百里還是首屈一指的富豪了。”胡天說。

聽胡天這麼說,我就有些懷疑的問道:“你說的你堂弟是誰?”

“就是這裡的大財主,胡家。”胡天說。

“你堂弟是不是叫胡言的呢?”我又問道。

聽到我這麼說,胡天看向我,點了下頭,說:“沒錯,就是胡言,怎麼,你認識他?”

“我就是意外的到胡言家驅邪,才被那個重吾老頭兒抓到這來的。”我有些委屈的說。

“好了,先別說了,有什麼話,出了這個屋子再說,你不覺得這裡的氣味非常的難聞麼。”胡天捏著鼻子對我說。

“。。。哦,是有些難聞。”

剛才我是被嚇到了,才會注意力沒有這麼集中,現在被胡天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感覺這屋裡有一股嗆鼻子的腥味,很難聞。

我匆忙和胡天走出了屋子,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剛剛被綁的那間屋子竟然是一個土窯。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房子這麼奇怪呢?”我問胡天。

“這就是綁你的那個老頭兒剝皮的地方,我如果再晚一些進來的話,恐怕你的皮現在早已經掛在牆上了。”胡天說道。

“那牆上不都是鼠皮麼?”我問道。

“那只是障眼法,你什麼時候見過老鼠的皮有一人多高的?”胡天反問我說。

聽到這裡,我不禁脊背發涼的問:“那你的意思是,那些皮?”

“你看到的那些皮中,就有人皮。”胡天說。

“。。。孔雀,孔雀人呢?”我突然間想到了孔雀,就左顧右盼的喊道。

“孔雀是誰?”胡天問我。

“她是和我一起來的,她人不見了!”我驚慌失措的說。

“聽你這麼說,應該是個女人嘍?”胡天笑著問我。

“是的,是個女人,而且,她還是我師父的未婚妻。”我說。

“未婚妻?難道你說的那個孔雀是聶青的未婚妻?”胡天問我。

“沒錯,就是聶青的未婚妻,她是和我一起從翁亭來到這裡的,可她現在人呢?”我東張西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