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鬥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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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鬥法開始
第一百一十三章鬥法開始
見聶青執意下山,我們幾個人也都跟著送他。
正當我們走到下山路口時,就見山路口眾多身著白色道袍騎著高頭大馬的道士不斷匯聚到亭前,各個手中握著白色三角形旗,旗上黑色大字,各是“天、地、人、法、象、乾、元、亨、利、貞”,眾多旗幟旌旗蔽空,迎風招展,好不威武。
就見那皇甫羽商一聲令下,那些道士隨之一聲聲大喝,各自縱馬奔騰,一時間,所向無空闊,風入四蹄輕。馬蹄下揚起塵土滾滾,馬隊竟是頃刻間跑出了很遠,卻是滅景追風。
聶青一個縱身,凌空騰起,瞬間,落在皇甫羽商的面前。
“道兄,你怎麼來了?”皇甫羽商問聶青。
聶青只是說:“真是好馬,能不能借給聶青一匹當做腳力?”
“山中所有馬匹都被派給十壇弟子了,再沒有了。”皇甫羽商說。
就在這時,從半山腰傳來一陣馬蹄聲。
隨後,一匹通體赤紅的快馬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霎時間跑到了聶青的面前。
“聶青!”
是韓瀟,他手一勒韁繩,那馬前蹄抬起,長嘶一聲,便停住了。
接著,韓瀟跳下那匹馬,對聶青說:“你要下山,怎麼不告訴我?”
“我趕時間。”聶青說。
“既然趕時間,那這匹馬就給你。”韓瀟說著,把韁繩遞給了聶青。
聶青一看那馬就說:“追風赤鴉?”
韓瀟只是一笑,說:“馬就是給人騎的,快上馬吧。”
聶青點了下頭,縱身上馬,對韓瀟說了句:“謝了。”
韓瀟並沒搭話,手中馬鞭照著馬屁股一抽,那馬瞬間飛馳出去。
“快去快回!”看著聶青遠去的背影,韓瀟喊道。
接下來的每天,我都下山看有沒有人來。
一天、兩天,直到三天,還只是偶爾會看到有騎著白馬的道士回來,卻並沒有看到一個人上山,哪怕是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人都沒有。
我的心情極度的失落,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到鬥法的那一天就真只有常昊、聶青帶著我和普藏幾個人上了。
我看著山下空無一人的場地,內心問魍鬼說:“魍鬼,你說,我們這次會贏麼?”
魍鬼卻是很快就回答我說:“不知道。”
“連你也不知道麼。。。”我頓時陷入了失落和迷惘。
“衛正道道徒本就是三教九流之眾,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道士,他們很多的人甚至都沒有信仰,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和衛正道同心同德呢。”魍鬼說。
“也許。。。本來這場鬥法,我們就註定會輸的吧,如果這次我們真的輸了的話,那。。。”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遠方出現了兩道黑影,黑影一高一矮,一瘦一長。
“來人啦!魍鬼你看,來人啦!”我不禁激動的喊起來。
終於有人來了,別管是誰,最起碼也是我這幾天見到的除了長生道的道士唯一的外來人了。
那兩道黑影漸漸近了,我還居然認識,那個人身穿一身茶色的粗布衣服,而他的身旁跟著的就是那條銀灰色,額頭正中一點硃紅的狗,只是現在,那一身銀灰色光亮的皮毛卻是髒得快成黑色了。
接下來的兩天,又是陸續來了四五個人,其中就有我以前在狡狐山上見到過的那個提著鳥籠子的瘸老頭兒,原來,他叫葛上人,而當初,他也把他的徒弟送上過總壇,只是,他的那個徒弟現在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鬥法的前一天,長生道的道士們就在甕亭前的一片空地上搭起了高高的看臺,這也是給玄鶴真人準備的。
到這一天為止,山上先後陸續一共來了十三名衛正道道徒,不算多,但是,比起我預想的還是要好多了。
其實,我還在寄希望於明天的正式鬥法前還會有人來的,而在來的這些人當中,排位最高的就是排名第五的人稱“西城之虎”的袁琥,而這個袁琥也正是衛正道的叛徒,鹿瞳的師父。
我也真的沒想到,鹿瞳背叛了衛正道,而他的師父卻是在最後為捍衛衛正道挺身而出了。
當然,作為衛正道目前除了長空道人外,排名最高的道徒,也得到了玄鶴真人的禮遇,不但為他大擺筵宴,而且,還為他單獨安排了住處,也算是禮遇有加了。
不過,我一直盼望的聶青還有一直沒有見面的莫大叔卻遲遲未能回來,這不免讓我心中為他們憑添了一份擔心和記掛。
終於,約定的七月初九到了,而直到這天的清晨,卻是再沒有見到一名衛正道徒的到來。
但不管怎麼說,鬥法也要如期進行。
一大早,吃過早飯,玄鶴就領著眾多的道士下山了,我和普藏幾個人就跟在常昊他們一班衛正道徒的身後。
來到山下,玄鶴就同長空道人連同幾名山上的外派道士就坐到了高看臺上。皇甫羽商、韓瀟、楊環等幾名長生道首席弟子分立看臺兩邊,垂手而立。
我們這些等待鬥法的衛正道徒眾,就由排名最高的袁琥帶領,站在臺下,等候血魔教的到來。
我站到人群的後面,左顧右盼,心神不寧,總是期待著聶青能夠突然出現。但,聶青沒有等到,卻看到了遠處緩緩向這邊走過來四個人。
那四人中,一名身穿黑色羽毛大氅的光頭男子走在最前,這個男子的臉上還畫著彩色的紋面,他那一雙眼睛陰鷙銳利鷹鉤鼻子高高隆起。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名樣子奇特的兩男一女。
左手邊是一個戴著黑色禮帽,著一身黑色西服,留著兩撇翹鬍子的高個男子,在他的臉上扣著一個只遮蓋住半邊臉的金屬面具。中間的是一個穿著蓋頭斗篷,一雙血紅色眼睛,胸前還掛著一個大十字架的人。而右手邊則是一個看起來年紀約在十六七歲上下的留著棕色捲髮的碧眼女孩,而在她的雙手上還捧著一顆如頭般大小的水晶球。
隨著這四個人漸漸走近,便讓我感到一股強大壓抑的氣息。
“殺氣好重啊,他會不會就是血魔教七魔眾的一個?”
“沒見過啊,那在他後面的三個人是誰?長得這麼奇怪!”
。。。。。。
一時間,場下便是一片人聲嘈雜。
那幾個人站定後,光頭男子掃視了一圈我們在場的衛正道徒,眼神看起來卻是極度的藐視,隨後,便揚頭對坐在高臺上的玄鶴真人喊道:“血魔教,鐮鷲,領同血魔教外藩三使者,前來赴約!”
玄鶴真人點了點頭,問道:“莫非你就是血魔教七魔眾之一的鐮鷲?”
光頭男子點了下頭,微微一笑:“正是。”但是在我看來他的笑卻是那麼的詭異。
這時候,一直揹著手站在臺下的韓瀟看了看鐮鷲身後的幾人,問道:“血魔教只派了你們四人來?”
“不,是三人,我只是帶路的。”鐮鷲說道。
“好,本是原定鬥法三日,可以,可以。”這時候,玄鶴真人說道。
玄鶴真人言畢,鐮鷲一回身,看著那名戴著禮帽的男子說:“喬治,開始吧。”
那名戴禮帽的男子聞言,單手一抖,手中徒然多出了一沓撲克牌。
隨後,鐮鷲指著那喬治手中的撲克牌,說道:“衛正道轄區總共是五十名據守道徒,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壇各是四名長衛,算來正好總共五十四人,喬治的手上是五十四張牌,每張牌上都有你們一名衛正道徒眾的名字,你們選出人來抽三張牌,抽到誰就是誰,但你們的人卻可以從他們這三人中任選一人比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