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甕亭、玄鶴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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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甕亭、玄鶴真人
第一百零九章甕亭、玄鶴真人
看著韓瀟上了船,聶青眼神閃過一絲猶豫,問道:“你自己過去,行麼?”
韓瀟笑了笑,說:“你放心吧,你還有那倆孩子要照顧,看好他們。”說完,就拾起了槳。
聶青點了點頭後,轉過身,看著我和若心說:“咱們走。”
我和若心跟著聶青,又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直到遠遠的看到了前方連綿起伏的高峰。
“咱們終於快到了。”聶青對我們說。
“阿爹,前面是什麼地方?”若心問道。
聶青說:“前面就是翁亭,長生道的道場。”
我們跟著聶青走到了山腳下,只見前放不遠佇立一高聳精緻的八角亭,群山立兩旁。一名身穿藍布道袍的道士正手拿一把掃帚在亭前打掃。
聶青走上前去,對那道士一施禮,說:“道兄,稽首了。”
那道士手拄著掃把,也還了一禮,問道:“道兄到此,有何貴幹?”
“我是衛正道道徒,到此地來,專程拜訪玄鶴真人。”聶青說。
那道士一聽,便問道:“可有拜帖?”
聶青取出鐵牌,說:“衛正道信物在此,可否能進山?”
那道士看了一眼,便說:“天下道門是一家。”
聶青緊接著說道:“長生衛正本同流。”
那道士一伸手,說:“請。”
我和若心跟著聶青拐進了山路,山間鳥語花香,雲霧繚繞,好一派仙境景象。
山並不高,相比於狡狐山也要低了不少。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山頂,頂上亭臺樓閣座座,使人不覺眼前一亮。
就在我們走到一處大殿前,就見從大殿內走出兩個道士裝束的人,這兩人見到聶青後,其中一人就問道:“你可是衛正道道徒?”
聶青微微一笑,說:“正是。”
“天下道門也只有衛正道俗道不分。”那人冷笑了一聲,就和另一人走開了。
我知道,那道士說的俗道不分,指的就是聶青的裝束了,衛正道也只有總壇的道士才會身穿道袍,其餘道徒卻是俗道穿著不一,也難怪,在這山上人家會一眼就看出了。
而且,從那兩個道士的態度和神情上就能看出,他們似乎對衛正道的道徒嗤之以鼻,有些看不起的樣子。
聶青並沒有理他們,而是帶著我們兩個繼續朝大殿裡走。
一進大殿,卻又是一派景象,只見大殿棚高場寬,正中地面一道太極陰陽圖,上擺放一口巨大的銅爐,銅爐兩旁各是一隻銅鑄仙鶴,一隻昂首挺立,一隻展翅欲飛。
正前方高臺蒲團上坐著一個道士,那道士頭戴蓮花冠,滿面紅光,目光炯炯,白髮蒼髯,身上穿一件者黃色底太極八卦道袍,看起來倒是一副仙風道骨、莊重威嚴。
那道士的兩邊分立兩人各穿青色道袍,氣宇軒昂;左首一人頭戴純陽巾,兩道白眉,四方大臉,身材微胖。右首一人頭戴太極一字巾,麵皮黝黑,劍眉星目,身形健碩。
臺下圍坐二三十名道士,道袍裝束青、白、藍、黃各自不同。
“來人可是衛正道道友。”那蒲團上道士一張口便聲若洪雷,大殿內高聲迴盪。
聶青向前走了兩步,深施一禮,說:“晚輩衛正道聶青,叩拜玄鶴老真人。”
那道士聲色不動,卻是又說:“不必多禮,即是同道中人,上前來坐。”
聶青繼續往前走,繞過銅爐到至臺下,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和若心就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那道士低頭看著聶青說:“道友來此何事?”
聶青說:“晚輩造訪真人,卻有要事。”
“哦,但講無妨。”那道士說。
聶青說:“晚輩所屬衛正道總壇被血魔教攻佔,同門中人流離失所,死傷無數,晚輩來此是懇請真人替衛正道主持正義,光復我道門!”
那道士聽後,手捋長髯,說道:“你說的這事,我已知曉,蓋天下人、魔、道本屬一流,雖立場各異,卻殊途同歸。世間世事,原本就是虛妄,又何必殺伐爭戮。”
聶青微微點頭:“真人所說及是。”
那道士繼續說道:“我今已發一帖,並派首席弟子送去血魔教,只希望血魔教同衛正道能夠冰釋前嫌,免於殺戮,從此相安無事。”
我雖然不懂這道士說的大道理,但是,他的意思我也能聽出個大概,但是,血魔教能夠就聽這道士的話麼,而且,衛正道中人死在血魔教手下無數,衛正道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就怕這道士的想法是好的,但實際上真的是沒有個卵用了。
我倒是更關心普藏他們幾個人到底在那裡,臺下坐著的這些人中我從一進來就掃視他們,卻並沒有見到他們中的任何一人。
此時,聶青說道:“多謝真人好意,只是,血魔教同衛正道血海深仇,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平息的。”
那道士聽到聶青這麼說後,卻是微閉雙目,說道:“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等等再看吧。”
胡扯!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玄鶴真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但聽他說話的口氣,就是覺得他不會辦正事。
見那道士不再說什麼,聶青一叩首,就帶著我們快步離開了大殿。
聶青剛才和那道士說話文縐縐的,我聽著都不習慣。
我看著聶青問他:“師父,我們難道就在這裡等著麼?”
“不管怎麼說,眼下,這裡卻是最安全的,至少,血魔教的人是不會追到這裡來的。我們就先在這裡等等訊息吧。”聶青說完,嘆了口氣。
可那道士只是說等等再看,可我們到了這山上並沒有人安排我們,我們住哪,吃什麼呢?
別的我不懂,這一點我還是很明白的。
就在我尋思的時候,就聽身後有一人喊道:“道友留步!”
我們都轉過身看去,就見剛剛那個道士右首邊站著的黑臉道士走了出來。
“道兄,什麼事?”聶青問道。
那黑臉道士快步走過來問聶青道:“你見著我的師弟了麼?”
“你是說韓瀟?”聶青問道。
“沒錯,他說過是去找一個叫聶青的衛正道徒,你不就叫聶青麼,你見到他了嗎?”那道士問道。
“見是確實見到了,不過,來的時候,我們在渡口就分開了。”聶青說話時,面帶一絲的擔憂。
“哎,我那個師弟,一向都是放浪不羈,最愛惹事,這次,他也是揹著家師下山的。”那道士說道。
聶青一聽,便差異的說:“什麼?這我倒不知道,他是揹著玄鶴真人下的山?”
黑臉道士說:“本來家師要他在山上待著,可他不聽,他只告訴了我一個人,不過,我剛剛看你進到大殿,沒有看到我師弟和你在一起,心裡就有些不安,所以就追出來問你了,我那個師弟太喜歡惹禍,我擔心他出什麼事。”
聶青也說:“我也是擔心他,我打算把我這兩個孩子在山上安頓下來,就自己下山去找他的。”
“那好,我跟你一道下山。”黑臉道士說。
“你應該就是楊環道兄了吧?”聶青問道。
“是。”黑臉道士說。
“玉笛韓瀟瘋浪子,鐵手楊環鬼見愁。到今天,我算是都見識了。”聶青說。
那叫楊環的黑臉道士一擺手,說:“我只是徒有虛名罷了,你快帶著這兩個孩子去“勁松閣”把這他們安頓好,我在下山路口等著你。”
“你這是私自下山麼,你不怕玄鶴真人他。。。”
沒等聶青說完,楊環就說:“找我師弟要緊,我們快去快回,你放心,不管出什麼事都有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