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奇怪擺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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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奇怪擺渡人
第一百零七章奇怪擺渡人
藤蔓膠紙出的牆壁此時已是被血魔蟲穿透了第一層,隨即,那剛剛伸出的另一隻蟲頭又鑽過藤蔓的孔洞,正鑽向第二層。
此時,韓瀟口中吹笛,那第二層的藤蔓卻是伸出了無數支尖銳鋒利的針刺,那血魔蟲剛剛觸碰到尖刺又瞬間縮了回去。
隨著韓瀟的吹奏,那穗子上的鬼頭玉墜竟是飄起在空中,瞬間,自那玉墜中散發出陣陣白煙,卻是香氣襲人。
那白煙透過藤蔓的縫隙,頃刻間將那伸過頭的血魔蟲纏繞起來,漸漸的,血魔蟲的周身就全被那股白煙纏裹住。
只聽韓瀟的玉笛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卻是震耳欲聾,突然,那被白煙包裹的血魔蟲竟是“嘭”的一下炸開了,肉渣竟是散落了一地,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肉渣卻是像有生命一般在地上跳躍。
就見那第二道藤蔓壁自地下鑽出無數根莖,只在轉瞬間就把那些跳動的肉渣吸附進去。
此時,那隻母蟲卻是瞬間縮到那人的口中。
“韓瀟,他要跑!”聶青對韓瀟大喊道。
韓瀟只是微微一笑,收起玉笛在手,縱身一躍,跳到了第二道藤蔓壁上,緊接著又是一個縱身,直奔那人過去。
那血魔蟲收回到那人的口中的同時,那人瞬間飛身躍起,幾步蹬牆縱到房簷之上,身形只是一閃便沒了蹤影。
韓瀟雙腳落地,看著房簷,面帶沮喪的說:“還是讓他跑了。”
看到這,我不禁感嘆,這個韓瀟實在是太厲害了,只憑一曲曲笛音,竟然就能迸發出如此大的力量。
韓瀟走回到我們面前,那些藤蔓便慢慢鑽了回去,並且還把地上的那婦人一同捲進地底。
“韓瀟,她沒有什麼大錯,為什麼。。。”聶青瞪著眼問韓瀟。
韓瀟只是微閉雙眼,說:“我的符音草每次破土必要嗜血!”
“瘋子,你真是個瘋子!”聶青狠狠說道。
韓瀟冷笑了一聲:“哼哼,我就是個瘋子,隨你怎麼說吧。”說完,就走到一旁的花壇邊,撐起單膝,吹奏起他的玉笛。
“這個瘋子!”聶青還在憤憤不平道。
“師父,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還試圖勸聶青道。
聶青沒有理我,而是走到那婦人被拖下去的位置,從肩挎的布袋中取出兩支蠟燭,點燃後,又取出幾張黃符紙,灑在地上,閉氣雙目,口中默唸著什麼。
見此,韓瀟的笛聲也止住了,問聶青道:“你這是在替她超度麼?”
聶青沒有理他,自顧自還在默唸。
我回到了屋中,此時,若心還在熟睡,這一天的奔波她真的是非常的累了,相比之下,我已經練出了睡覺輕的習慣了,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屋外,韓瀟那悠揚的曲子還在我的耳邊迴盪。。。
清晨,我睜開眼時,若心已經起床,他的臉就對著我,一雙大眼睛瞪著我看,把我嚇了一跳。
“哎,你嚇死我了!”我拍著胸脯說。
若心一聽,便嘟起嘴說:“我有那麼嚇人麼。”
我一下子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問她:“師父呢?”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有那麼嚇人麼?”若心不依不饒的說。
“沒有,沒有,我剛剛只是做了個惡夢,行了吧。”我敷衍著說。
“這還差不多。”若心說著話站起身,說:“阿爹早早的就出去了,我問他幹什麼去,他也不告訴我。”
“那,韓大叔呢?”我問道。
“韓大叔一早就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若心眨著眼睛說。
我起身下了床,推開屋門,一縷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
“這太陽都升這麼高了啊。”我自語道。
“可不,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竟然比我還貪睡。”若心在我的身後說道。
我心說,昨晚你是沒有起來,你哪知道啊。
我走出了屋,院子中很寧靜,昨晚發生的事情卻還歷歷在目。
就在這時,我看到聶青從前屋走了過來。
“師父,你幹什麼去了?”我問道。
聶青只是看了看我,說:“小豆,收拾東西,咱們啟程。”
“哦,那韓大叔呢?”我看了看聶青的身後,又問道。
“他就在外面等著了。”聶青說。
“呼。。。”我這才算長出了一口氣,我真怕聶青和韓瀟生氣,韓瀟自己走了呢。
我回去簡單洗漱了一下,若心已經把包袱收拾好了。
我們兩個和聶青從旁門走出了酒家,此時酒家正門的門板卻還沒有卸下,只是,這酒家恐怕是永遠也不會再開了。
走出了這座小村子,前面就是一條羊腸小路。
韓瀟對我們說:“再往前不遠就是渡口,我們就要擺渡過河了。”
什麼,擺渡?
這時候,若心拍著手笑道:“哦,好,擺渡咯!”
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擺渡了,就問韓瀟:“韓大叔,什麼是擺渡啊?”
韓瀟看了看我,問道:“你是不是東城人啊,怎麼連擺渡都不知道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從小就在我那個小村子裡生活,從來沒有到外面看過。”
韓瀟一聽,就點了點頭,說:“哦,是這樣啊,擺渡就是乘船過河。”說完,又對聶青小聲說:“你這個徒弟可真夠笨的。”
聶青沒有說話,只是瞪了他一眼。
韓瀟一看自討了個沒趣,就一轉身大步朝前走了。
走不多遠,我就看到了前方有一條又寬又長的河。
若心一拽我說:“小豆哥,看到了嗎,待會兒我們就要從那裡乘船過河了。”
“你以前坐過船麼?”我看著她問道。
若心伸出手,衝我比劃了一個一,說:“我以前就坐過一次,那次還是上狡狐山之前的事了。”
上狡狐山之前,那也就是說若心並不是一直就待在狡狐山了?
這時候,聶青在前面對我們喊道:“小豆、若心,快跟上!”
“哦!”若心答應了一聲,蹦跳著跑到了聶青的身旁。
我嘆了口氣,也跟著快步走了過去。
我們走到河邊時,那河邊就停著一條小木船,船上坐著個戴著斗笠的男人,正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
“船家,渡河多少錢?”韓瀟問道。
“不擺渡了!”沒想到那個男人說完這一句,又繼續嘬著他的旱菸。
韓瀟一聽,就問:“不擺渡了?為什麼?”
那人看了韓瀟一眼,說:“不光是我的船不擺渡了,別的船也都一樣。”
可是,我放眼看去,這岸邊除了這一條小木船卻再沒有第二條了。
“不擺渡,你在這裡幹什麼?”韓瀟問道。
“我自己的船,我坐這兒歇會兒,不行麼。”那人說話倒挺喪。
“嘿,你這人,跟你好好說話,你怎麼這樣說話呢!”韓瀟指著那男的說。
那男的一抬頭,看著韓瀟,說道:“我怎麼說話?嘴長在我臉上,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說完,又抽了一口煙,虛晃著小眼,對著韓瀟輕輕吹了一口,樣子看起來非常氣人。
“你!”韓瀟一縱身,跳到了穿上,一把薅住了那人的脖領,一下子把他從船幫上拎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手!”那人瞪著眼衝韓瀟喊道。
“韓瀟,你放手!”這時候,聶青也對韓瀟喊道。
“聽到了嗎,你們的人都叫你放手了,還不放手!”那男的狠狠瞪著韓瀟喊道。
韓瀟放開手的同時,向前一推,那男的險些栽到河裡,竟是側身倒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船艙裡。
這時,聶青向前走了幾步,那男的這時候也站起身,但是兩隻眼睛卻圓睜著,看起來也是非常的不服。
聶青邁步上了船,問那人:“船家,你為什麼不渡我們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