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6章 圖書館的意外

第136章 圖書館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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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圖書館的意外

第136章 圖書館的意外

秦麟貌似閒散地歪在座椅上,面容隱沒在面具之下,整個人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就算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的我,也覺得委實是有幾分恐怖。副院長就更不必說,只一個勁兒趴在秦麟的腳邊哆嗦,活像條被主子趕出家門的狗。

秦麟低頭看向副院長,冷冷道,“想活命也不算難,昨天那個賈世鑫,關於他你知道多少?”

因為不知道他是否只是在嚇唬副院長,我也跟著感覺到了幾分壓力,於是沒有出聲。

而副院長聽了秦麟的話,就彷彿拿到了什麼恩赦似的,連忙就說:“那個賈先生是我那院長叔叔吩咐要我招待的,我就知道他姓賈,喜歡……”說到這裡,副院長一個哽咽,愣是把後頭的詞兒都嚥了回去。

可秦麟並不罷休,追問道,“喜歡什麼?”

副院長臉上的汗水一下子就下來了,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往我這兒看看,又看看秦麟,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說。

但秦麟彷彿根本沒看見他的臉色似的,副院長沒辦法,只好哆哆嗦嗦說,“據說是喜歡年輕姑娘……”

呸!

我心裡暗罵那賈世鑫真不是個東西,但同時也覺得有幾分奇怪。不是我自吹自擂,而是這麼多年以來,從別人對我的態度上,我就是再遲鈍,也該知道自己的姿色尚可。副院長之所以硬是逼著李老師選了我去招待賈世鑫,也是由於這個原因。

可是昨天我們在酒店裡碰見賈世鑫的時候,他從第一眼看見我,就彷彿跟看見了桌上的一盤兒菜,不,或許對桌上的菜興趣還要更大一點兒。

這可一點兒也不像是喜歡年輕姑娘的人所作所為。

“除了這個呢?”

聽見喜歡年輕姑娘,秦麟語氣明顯冷硬了幾分,完全不顧這是他自己硬逼著副院長說出來的。

“沒有了,我叔叔說要我好好招待他,千萬別得罪了。”副院長滿頭的汗,眼神不住地往我這裡飄,看那意思大概是要我給他求求情。

可他哪裡知道,秦麟最痛恨別人求情。

“你還想找賈世鑫?”我想了想,把話題岔開問了一句。

副院長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而秦麟則把臉轉向了我,“那麼濃重的煞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帶著的。但我絲毫沒有收到底下的彙報,再說他看起來還和陽間的大人物有些接觸,總要弄清楚的。”

難得秦麟居然對這種閒事有興趣,我想了想,又問,“那為什麼你昨天沒有直接留下他?”

以秦麟的手段,這應該也不算難吧?

“我覺得他不是一個人在活動。”

秦麟的回答讓我毛骨悚然,光是一個賈世鑫已經很是恐怖了,他居然還不是一個人?有別的同夥?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秦麟大概覺得副院長嘴裡問不出更多東西,便隨便踢了他一腳道,“你先回去吧。記得,要是白曉希在學校有任何不順心,你這條命我就收下了。”

副院長嚥了口唾沫,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一溜煙兒地跑了個沒影。而秦麟好似不願跟我多說似的,乾脆也化成一道煙鑽進了玉佩裡。

這一招氣得我直想罵娘!

他肯定是有事兒瞞著我,要不然憑他這色性不改的,哪至於連著這麼多天都躲著我?

可一來我根本不知道他娘是誰,二來我也沒那膽子去罵他,也就只能裝作壓根沒有這件事,若無其事地過日子。

第二天就是開學了,我拿著外宿申請的單子到財務處去退了這學期的住宿費。從財務樓裡出來的時候,就想著去圖書館看看。

我是窮慣了,前面兩個學期的教材,有一大半是我從圖書館借來的舊書,那些專業書一本動輒好幾百,要我自己去買可著實肉疼。

但這學期我因為忙著各種事兒,竟然到現在才想起來去借教材的事情,眼下可只能指望著那些教材還沒有全都被人借走了。

到圖書館樓下的時候,我意外地看見門口圍著一大圈兒的人。

我們是醫科院校,圖書館這種地方,遠遠算不上是熱鬧。更不太可能在一開學的時候就圍著這麼多人,我一時好奇,就擠到前面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誰知道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把我嚇得夠嗆。

原來眾人圍著的,竟然是一具屍體。

這具屍體大概是從圖書館樓上跳下來的,和電視裡拍出來那種只是從腦後流出來一灘血的樣子並不一樣。

她的身子幾乎都被摔碎了,手臂的骨頭折斷之後刺破了面板,僵硬地暴露在空氣中。整個身子彷彿爛泥似的攤在地上,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但畢竟學校裡大部分都是學醫的,見過的屍體不算少數,因此現場雖然慘烈,但因此慌張或者被嚇到的人卻算是沒有。

“這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麼?有沒有人報警啊?”

“報什麼警啊,有人看見是從樓上自己跳下來的。”

“這麼說是自殺了?為啥啊?”

“誰知道呢?不要在這裡圍著了,這人死得這麼慘,當心惹了晦氣。”

……

七嘴八舌的議論傳進我的耳朵裡,大部分的內容還是圍繞著人是怎麼死的,死得又是誰。這些問題很平常,但引起我注意的是,在我聽到當心惹了晦氣這句的時候,竟然明顯感到地上的女屍動了一下似的。

我嚇住了,瞪著雙眼仔細去看,那一瞬間又彷彿這女屍重新活了過來。

不,或許說是詐屍更加妥當。

我彷彿看見她突然抬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這麼說的那人。但更可怕的是,之後她的腦袋轉動,又朝向了我這個方向。

因為面部著地,她的臉已經血肉模糊,根本辨認不出五官,可是她盯著我的時候,仍然讓我由內而外地一陣惡寒。

“麻煩大家都讓讓。”

正在這時候,我聽見了一個很是清朗的聲音,從人群之外傳來。厲害的是,在這聲音傳來的同時,地上的異狀就突然消失了。

不管我再怎麼小心翼翼的觀察,地上的屍體就那麼安靜地躺著,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