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紅蓮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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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紅蓮業火
第110章 紅蓮業火
一貫無所不能的秦麟竟然連這種事也不知道,我詭異地感受到了一絲蠢萌,沒忍住臉上就笑起來。
秦麟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眉頭一擰,便道,“女孩子家家的,喝什麼冰水。”
我知道他又偷偷聽我的心聲,可這種事屢禁不止,我還拿他沒辦法,只能惱怒道,“你這是作弊!”
秦麟沒說話,伸手將我手裡的水接了過去。
本有些不明所以,但下一刻我便看見他手心冒出絲絲白霧,是空氣中的水份全都凝下來形成的。
等他重新把水遞給我的時候,我便發現那瓶水已經結了一半兒的冰。
臥槽這是什麼技能!
我目瞪口呆,就算是速凍室,也沒有這個速度啊。畢竟他只用了眨眼的功夫。
眼見我目瞪口呆,秦麟的臉上難得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地獄的紅蓮業火,乃是世上最寒冷的東西。若是我想,頃刻間就能將這整座城凍起來,一瓶水有何難?”
輕描淡寫的語氣,加上他臉上邪肆的笑容,讓我忍不住打了個擺子。
到底是什麼人,才會把分分鐘能凍住一個城的東西用來當作臨時冰櫃啊。
“紅蓮業火不是火麼?”我甩了甩頭,把整個城都被冰封住的可怕場面甩出腦袋,隨口轉移話題道。
秦麟回過身在前面走著,“紅蓮業火,乃是寒冰.地獄的代稱。因犯人受刑時皮肉均被凍成青紫色,裂開後又露出鮮紅的血肉,形狀如同紅蓮綻開,所以得名。”
“噗!”
聽見他說,我正含在嘴裡的一口水立刻噴了出去。
這這這,把人凍到裂開??
身為一個正經醫學生,我可是清楚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先別說要達到這種效果需要的溫度有多低,單單說犯人在過程中受到的痛苦,就不是正常人類可以想象的。
用最簡單的例子來說明,那就是,在冬天寒冷的時候,肢體對痛覺的敏銳程度會明顯地上升,就算只是普通的傷口,也會因為溫度太低而很不容易癒合。
可是這地獄卻是生生把人凍到裂開……
摸著手裡剛剛冰鎮好的礦泉水,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怎麼?”秦麟在前頭走出去一段兒,發現我沒有跟著,回頭來問。
明明是盛夏,我卻是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彷彿他說的那地獄藏在了我心裡似的。
“沒……沒什麼。我們回家去吧。”
我小聲嘀咕道,心裡想著難怪那看起來很嘴硬的紀升,去了一趟地獄回來,態度瞬間變得很好了。這紅蓮業火可只是其中一層而已呢。
“不找工作了麼?”秦麟疑惑了一下。
我無奈,“現在都快六點了,大部分公司都下班了。不會有人接待我的。”
這些當然也不用指望秦麟能懂了,他生下來就是當老闆的命,就算半夜三點鐘要做什麼,也不會有人敢說個不字的。
“嗯。”他點點頭,大概表示瞭解。“我帶你回去?”
我稍稍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他是打算再帶我飛回去,心裡頓時有些雀躍,不用去擠地鐵當然很爽。但又有些擔心,“會不會被人看見啊?”
現在可是大街上,我突然整個人飛起來或者消失掉,都會很奇怪吧?
秦麟挑眉,“我會清除掉他們的記憶的,不然你以為前幾次都怎麼走的?”
一邊說著,他已經走到了我身邊,稍稍低身將我攔腰抱了起來。
不可否認的是,秦麟的懷抱是極度舒服的,我貪戀地摟住他的脖子,將頭藏在他的肩窩上。隨後便覺得身子一輕,熟悉的位移感傳來,但我已經不會再覺得慌亂了,甚至還覺得有些刺激。
只是我睜眼去看那些飛逝的景物的時候,被秦麟用衣袖擋住了。
“別看,你會暈的。”
涼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過他說得稍晚了些。
我非常嚴重地……暈了。
睜眼的那瞬間我看見的景物根本都不成形,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天旋地轉,彷彿置身在一個巨大的洗衣桶裡,被開到了最大馬力瘋狂攪和似的。
“嘔……”
剛被秦麟放下,我便忍不住地乾嘔了起來。幸好我今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否則肯定要吐出來了。
“吃顆這個吧,會好些。”秦麟撫著我的背,摸出了一顆黑色的東西給我。
我頭暈目眩中抬眼看了看,見他手裡一顆大約有拇指那麼大的純黑色丹藥,表面光滑鮮亮,彷彿是寶石一般。
“這是什麼?”
我捻起來捏了捏,感覺到是硬的,十分懷疑自己能不能把這東西吞下去。
“吃下去你會舒服些。”
我沒有再追問,仰頭將丹藥試探性地放進嘴裡,這東西太大了,我不敢直接吞服,怕噎死自己。
沒想到的是丹藥入口即化,而且還化的十分徹底。
往常吃下去的各類酥糖,即便是在嘴裡化開了,至少也能感覺到有**或者膏狀的東西可以吞下去。可秦麟給的這一顆丹藥,卻好像是化成了一道煙,一股氣似的,隨著我一個呼吸,就直接進了肚子。
詭異的口感讓我本能地身體發毛,不過好訊息是吃下去之後,果然那種眩暈的感覺消失了。
我頗為狼狽地站直了身子,看見秦麟正在看著我,頓時又有幾分尷尬。
“這個,下次還是坐地鐵回來吧……”這種高能的移動方式,我實在是消受不起。
秦麟沒有做聲。
這時候我緩過勁兒來,才想起什麼似的,發現白念念好像不在家裡。
雖然他是白無常的肉身,有時白無常會外出,可是至少會把肉身留在家裡的。但現在白念念的肉身也不在家,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自己出去了。
還有幾天就要開學了,白念念又一直沒什麼朋友交際的,這時候去哪兒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給白念念打個電話。
想不到的是,這電話雖然撥通了,可是卻沒有人接聽。
我頓時就焦躁了起來,按理說他是白無常的肉身,一般的小事也奈何不得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頭一股不好的預感,就是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