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掉入凶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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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掉入凶墓
掉下黑洞的一瞬間葉辰昭感到了深深的恐懼,他第一次感到死亡離自己如此的近,他看著下面漆黑、幽深的無底洞,渾身發寒。
求生的**使得他拼命的掙扎著,最後他睜大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此時正坐在一個昏暗的石室中,這個石室的牆壁附近每隔幾米就會有一個燈奴。
這些燈奴都是宮女的樣子,燈奴中還亮著微弱的光線,昏黃的燈光打在地上,把燈奴的影子拉的很長,銅鎏金的材質經過多年的腐蝕,表面的鎏金已經掉了一部分,顯得有些詭異。
在微弱的光線下看到這些油燈他的心情平靜了一些,畢竟人對於黑暗都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所以只要有光線的地方總會給人帶來一份安寧。
葉辰昭伸出手擦了擦臉,發現自己的臉上全是冷汗,他意識到了自己剛從看到的一切都是在做夢,而現在的一切才是真實的,想到這裡他立刻站起來四處走動,他要尋找自己的另外兩個同伴。
果然沒走出幾步就看到冷竹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個等燈奴旁邊,此時他嘴角還留著口水,似乎是睡著了,葉辰昭本不想叫他,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剛從不也是做夢嗎?
想到這他趕緊去推冷竹,冷竹像是睡得很死,葉辰昭搖了他好幾下他還是沒醒,葉辰昭看著他有些無奈,最後實在沒轍只好把半壺的水都澆到他的臉上。
這一招起了立竿見影的作用,冷竹騰的一下從地上做起來,揉了揉眼睛說:“下雨了嗎?”葉辰昭這下徹底無語了。
這時他突然想到還沒找到衣鶴,於是趕緊拿著手電四處去尋找衣鶴,冷竹坐在地上想了一會,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像是恍然大悟一樣,跑過去追上了葉辰昭。
兩人找了半天最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衣鶴,葉辰昭湊過去看到衣鶴此時睜著眉頭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他心裡一驚,然後趕緊搖醒衣鶴。
好在衣鶴沒有冷竹睡得那麼死,只要了兩下就醒了,衣鶴還是一如往常那麼淡定,他醒過來之後也沒什麼,只是四處看看,只是葉辰昭和冷竹才想起來,還沒有好好的觀察一下自己呆的地方。
於是葉辰昭趕緊起身用手電四處照了照,當他大概完這裡的情況後,不由的感覺到從腳底升起一陣寒意,因為他發現他們此時正待在一個墓穴中。
這時冷竹也湊了過來,他驚訝的說:“天哪!這裡整個就是一個諸侯級別的墓室,我們……怎麼會在這裡?”說完他看向衣鶴和葉辰昭。
衣鶴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看著這裡,他的表情凝重了許多,因為路是他帶的,但是他卻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方,這個地方的牆壁和頂棚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纂。
都是用深紫色的染料塗上去的,在再配上棕色的石板地面,整個墓室顯得十分壓抑,衣鶴大概數了一下,這個墓室**有九個燈奴。
這在墓葬中是很高的級別,而且這間墓室非常寬敞,長度至少十八米,寬度也有十五米左右,這麼寬敞的墓室恐怕至少是諸侯的級別。
正對著他們的是兩口並排放著的棺槨,兩口棺槨寬大且整齊,整個墓室顯得很莊嚴,但是不知為何葉辰昭總是顯得有些不安,也許正如冷竹的所說,這裡是一個諸侯的墓葬。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最後冷竹試探著說:“要不,我們過去看看怎麼樣?”他剛說完衣鶴和葉辰昭都同時看向了他。
葉辰昭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冷竹越來越不靠譜,有的時候甚至有些神經大條,他回憶了一下,大概就是在他們離開往生壁畫那個石室之後,葉辰昭疑惑的看著他,但是又不好說什麼。
畢竟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他回過頭正好看到衣鶴也同樣看著冷竹,眼中也有些不安,葉辰昭覺得這並不奇怪既然他都能察覺到,那衣鶴沒道理察覺不到,冷竹看到兩個人都沒有動,他自己背起揹包直接走了過去,在兩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大步流星的走向了那兩口棺槨,葉辰昭看到離開心裡一驚當即也顧不上懷疑趕緊跟了上去,衣鶴看著這兩個人有些無語,他只好跟著他們,冷竹並沒有看玩笑他的確是衝著棺槨去的,但是中途被葉辰昭硬拉到一側的牆邊。
冷竹鬱悶的站在牆壁,葉辰昭直接無視他的不滿開始觀察牆壁上是小篆,但是看了一會卻發現這些根本不是小篆,而是一種特殊的字,他看了一會也沒看懂。
他看了眼冷竹,冷竹也同樣疑惑的看著他,意思很明白他也不懂,於是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旁邊的衣鶴。
衣鶴一直仰著頭看著牆壁,過了一會才說:“這些事烏孫的字,而且是千年前使用的,現在已經不種了,好在我對這些古老字有些研究。”
冷竹不想聽這些字歷史,於是直接了當的問道:“那這些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呀?我雖然看不懂,但是也能看出它們好像反反覆覆就只有三句。”
衣鶴聽後點了點頭說:“的確,這裡**就只有三句話,這時烏孫早年的一種巫術的咒語,是用來禁錮惡靈的,舊時被叫做三句鎮靈咒,雖然咒語不長,但是確是只有堂口以上的修為才會的,它已經失傳好多年了,連我都不知道紫衣還有這樣的地方!”
葉辰昭聽到他說這是用來禁錮惡靈的咒語時,葉辰昭感覺心裡一驚,他不由的回過頭看著那兩口棺槨,這裡除了他們三個之外,能稱為靈體的就只有棺槨裡的這兩位了,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全身,他感到徹骨的冷。
衣鶴嘆了口氣,他看出了葉辰昭的想法,無奈的說:“看來我們不得不面對那兩口棺槨了,因為這間石室中沒有門可以出去,按照紫衣以往的慣例,這個出口應該就設在這兩口棺槨的附近或是下面,所以我們只有過去才能找到出口。”
葉辰昭苦笑了一下,這個結果他早就想到了,他轉過頭看向那兩口棺槨,它們像是兩個食人的野獸冷冷的盯著他們,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異常詭異。
冷竹一直平靜的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像是意料之中一樣,他一句話也沒說,就慢慢的走向那兩口棺槨,葉辰昭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感到一種陌生感,但是葉辰昭也不能放任他陷入危險。
於是趕緊和衣鶴跟了上去,由於墓室中的光線昏暗,所以他們只能看到兩口棺槨的輪廓,但是走近些葉辰昭才發現棺槨居然是用金絲楠木做的。
葉辰昭疑惑的看著深紫色的木材,這種奢侈的木材卻頻頻的出現在這裡的墓室裡,每次看到他都令他心驚,這種木質就像是災難的代名詞,葉辰昭嘆了口氣,心裡的擔憂又增加了一分,這時離他們最近的一個燈奴毫無徵兆的滅掉了,三人幾乎是同時看向那個燈奴,每個人眼中都有不同的含義,滅掉了一盞油燈墓室頓時黑了一角,而且正好是照著這兩口棺槨的油燈,那個包金的黃色燈奴看著他們,葉辰昭感覺它正對著他們詭異的笑著,這種感覺令他毛骨悚然。
他轉過頭髮現衣鶴此時也盯著那個燈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倒是冷竹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即專注的看著這兩口棺槨,但是要透過厚厚的棺材看到裡面去。
葉辰昭看著感到幾困惑又恐懼,他無意中將手放在了棺槨上面,這才發現棺槨上根本不是光滑的,他用手電一照才發現整個棺槨上都刻著細小的小篆。
他走到另外一口棺槨旁用手電一照,發現上面都刻著這樣的小篆,他一臉凝重的看著衣鶴他們,衣鶴沒有看他而是低著頭用手輕輕的摩挲著棺槨。
葉辰昭和他距離不到兩米,所以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衣鶴臉上的冷汗,看到兩人這樣的反應冷竹也回過神來。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棺槨然後又看了看另一口,問道:“衣鶴在紫衣如果髕骨的一般是什麼樣的喪葬形式?是這樣嗎?”
衣鶴聽了他這話,半天沒有出聲,過了好一會他才驚訝的說道:“對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髕骨不是這樣的,一般髕骨都是放在一口棺材裡的。”說道這裡他驚訝的看著冷竹。
冷竹則苦笑著說:“那就對了,這就說明這裡有一口棺材是空的,但是他們外表都是一樣的,所以……開啟看看。”他剛說完這句話,其他兩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之前鬼嬰的教訓他們還歷歷在目,如果現在貿然開啟棺材還不只會蹦出個什麼,他們都清楚冷竹的說法是對的,如果不開啟棺材,他們誰都不會知道那一口是空的,葉辰昭看著這兩口一模一樣的棺槨,一時間不知該怎麼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