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天山一戰

第二十七章 天山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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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天山一戰

溫特恍惚中發現自己站在一個裝飾考究的陌生房間,他大致看了一眼發現這裡的裝飾,很像烏孫的風格。

他困惑的轉過頭正好就看見一個年輕的男人,迎面朝自己走來,溫特驚訝的看著他,以為這個人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這使得溫特覺得即困惑又惶恐。

那個男人卻像沒看到他似的,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他回過頭這才發現自己身後的圓桌旁坐著一箇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算不上英俊,但卻很乾淨,溫特驚訝的發現他與小秦至少有七分相似,只是他的眉宇間要比小秦多幾分霸氣。

溫特驚訝的看著他,不知不覺走到這兩個人身邊,他好奇他們在說什麼,這兩個人像是沒看到他一樣,自顧自的商量著什麼。

溫特走近時才聽到那個年輕人恭敬的說:“主上,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將藏寶圖分成七份裝在書中了。”說完猶豫了一下,中年人看出了他的意圖,於是嚴肅的說:“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我恕你無罪。”

“是,您真的打算這麼做嗎?如果齊、雲等幾位祭司知道的話,那勢必會一起一場血雨腥風!”年輕人憂慮的說。

中年人不動聲色的看著桌上的七本書,良久才嘆了口氣:“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如果這些祕密被齊、雲幾個知道,那不只是我烏孫,整個異界都會遭到巨大的損失!即使是萬劫不復我也要阻止這件事發生!”

中年人越說越激動,直到最後一句說完,他手中的茶杯“咔”的一下被他捏裂,淺綠色的茶水混著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年輕人哭著跪在地上,他的肩膀抽搐著,小聲的啜泣著,像是非常傷心。

這時溫特突然想起蘇悅詠說過的關於紫衣的歷史,他不禁唏噓,為這個倒黴卻又仁厚的末代君主感到同情和無奈,同時他也很疑惑,烏孫國的寶藏和異界會有什麼關係?

恍惚間,溫特發現腳踩的底面變了,一分鐘前他腳下還是精緻的紅色地毯,現在卻變成了雜草叢生的荒土地。

他茫然的看著這個荒涼的地方,就在他猶豫著要往哪邊走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兵器碰撞的聲音、叫喊聲和戰馬的嘶鳴聲,好奇心催使他走了過去。

站在高處向下俯視他一瞬間就愣住了,因為他看見了一生難忘的慘烈景象——到處都是折斷的兵器和滿是鮮血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半面的山坡,雜草也被染成了紅色。

許多受了重傷的人躺在地上哀嚎著,但是沒有人管他們,在談不遠處另有一群人還在激烈的廝殺,場面異常混亂,溫特覺得自己走進了修羅殿,畢竟他從未見過冷兵器時代的慘烈戰爭。

一時間他幾乎傻眼了,直到他認出了剛才的那個中年人,中年人此時滿身鮮血,他傲立在一堆屍體之間,渾身散發著殺氣

他身邊至少圍著十幾個人,但是至今還沒有敢上前與他對陣的,他手裡握著一柄長劍,劍身在陽光照射下發出耀眼的白光,但劍身上卻沒有一滴血。

中年人看著那是幾個人的眼神沒有仇恨,他更多的是痛心,他看著這些眼中充滿的貪婪的人,屹立不動。

就在這時這十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朝他進攻,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憂傷,但隨即就變成了冷漠。

他大喝了一聲,舉起長劍向那些衝過來的人劈去,動作之快讓溫特咋舌,招招直插要壞,招式行雲流水,僅幾秒鐘這十幾個人都一命嗚呼了,他渾身是血,一個人孤獨的站在一堆屍體中間,溫特暗歎著這個小國的命運。

這時中年人突然抬起頭看著溫特,溫特和他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就怔住了,他立刻意識到這個人是能看見他的,他困惑的看著中年人,中年人則看著天空,溫特猶豫了一下也向上看去,此時已經是黃昏了,晚霞如同灑在天際的鮮血,鮮豔的有些悽美,傷感。

溫特不禁嘆了口氣,這個此情此景實在是太讓他震撼了!

這時他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青河,我就知道你會來付這千年之約的,你果然來了。”溫特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轉過頭,才發現剛才在山下的中年人已經站在他旁邊了,中年人欣慰的看著他,但是他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中年人像是意料之中,他看著遠處的殘陽神情憂傷的說:“經歷千年,你能來赴約就很好了,把賓鐵劍交給鳴雲,你務必按照約定幫助鳴雲,這是一千年前你就答應我的。”

溫特愣在那他心中多少已經明白了,按照中年人的說法一那樣千年前,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和他有個約定,但那個人畢竟不是他。

溫特苦著臉問道:“紫衣現在已經不是千年前,他們壞事做絕,我不想助紂為虐。不管青河與你有什麼約,你都不該將我們帶進去。”

中年人苦笑了一聲:“你何曾看到鳴雲作惡?何曾看到靈杉作惡?紫衣之所以會這樣並不在於鳴雲,很多時候他也無能為力,所以才要你來幫他。你雖然不是青河,但你是青河的後人,所以這個約定還沒有結束,你也是烏孫的後人,為烏孫出力是應該的。”

溫特看著中年人一臉期待的樣子,終於還是沒說什麼,中年人嘆了口氣,看著天邊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其它的事你慢慢考慮好了。”

溫特聽完這句話心臟莫名的痛了一下,他不禁哆嗦了一下,那種痛如同錐心一般,帶給他的是無盡的傷感,溫特能夠體會這種感覺,父親走時他便是這種感受,但此時彷彿更加強烈。

他踉蹌著走了幾步看著天邊的朝霞隱約聽到有人在喊他,但心臟的不適還是讓他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他已經回到了那條小路上,此時已是黃昏,天邊的殘陽依然鮮豔如血,溫特悵然若失,他感覺又困惑又傷感。他側過身就看到冷竹和羽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他強撐著要做起來,冷竹趕緊過來扶他,溫特虛弱的靠在一塊石頭上,回過頭去看到一面垂直的巖壁,他看著巖壁上簡單的圖畫發呆。

冷竹看著他這樣不禁有些擔心,於是輕聲問道:“溫特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邊說著邊去摸溫特的額頭,溫特有氣無力的搖了下頭,他不斷的提醒自己那是一個夢。

但是當他轉過身時卻發現自己的腰間有一塊閃閃發亮的匕首,這把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白光,溫特幾乎立刻就認出了這把匕首就是鑌鐵劍,雖然長度不一樣,但是它們都發出那種強烈的光。

溫特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把劍的出現證明了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痛苦的的按著頭,不禁想到難道他真的要信守那個所謂的約定去幫助鳴雲嗎?

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找到答案,他不明白一個驅魔世家怎麼會是巫術橫行的烏孫後人?

他想知道那筆寶藏究竟會給異界帶來什麼災難?那筆寶藏到底是什麼?

直覺告訴溫特那筆寶藏不只是金銀珠寶那麼簡單,這時他突然想到了秋玲影的爺爺就是紫衣的元老,如果是這樣,那秋家也應該是烏孫後人。

那麼葉家、米家、還有他想到這回頭看著坐在他旁邊的冷竹,他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釋的,但為什麼他從未曾聽父親提起過,事隔千年是不想在被捲入其中,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再提及……

溫特苦笑著心想:葉家以為避讓最後還是家破人亡,自己的父親隱遁於世但最後還是難逃一死,冷家雖然家主雖然未卜先知但還是沒能救得了自己的女兒,秋家雖以醫道匿世但卻早已捲入其中……

溫特無奈的看著天空,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宿命,無論他們多想逃脫,但終究還是置身其中,成為別人的棋子,甚至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這場持續了一千年的陰謀對於他們這一群人來說,無疑是恐怖又無法醒來的噩夢,溫特只能暗自祈禱這場夢快點結束。

冷竹臉色陰沉的坐在溫特身旁,他看著溫特蒼白的面孔和滿臉的愁容,幾次想要詢問都被羽按住了。

他焦急的看著溫特,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溫特你到底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在這睡了十八個小時,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難道我們要一直呆在這嗎?”

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冷竹趴在地上側耳細聽,幾秒鐘後他跳了起來,然後趕緊收拾東西。

溫特一猜就知道是那群活死人趕過來了,而且人數不少,否則冷竹也不會怎麼緊張,後路被堵死,所以他們只能往前面走,於是三個人同時看向了眼前這面巖壁。

巖壁幾乎成九十度,直上直下的立在小路上,將小路徹底截斷,巖壁光滑沒有任何助力的地方,而身後那群暴躁的“人”已經離他們不到十米遠,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向巖壁爬去。

溫特爬到一半時向下一看,表情瞬間凝固了,旁邊的羽底呼了一聲:“天哪!你們不是說他們還活著嗎?怎麼都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