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活罪難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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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活罪難恕
冷竹聽到這個聲音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他並不是害怕這裡有人出現,而是對這些人毫無聲息的隱藏能力感到吃驚。
以他的武學造詣,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藏在他的身邊,而不被他覺察出來,但是這夥人卻瞞過了他,這說明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至少他們在武術上的造詣不會比他低。
而且這些人明顯的來者不善,這使他不禁覺得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想到這裡他看向溫特,他發現溫特此時也是一臉的凝重,這不禁使他有些擔憂。
就在這時從洞外進來一行人,一共六位,他們都穿著現代人的衣服,走在最前面的人長相清秀,至少有七分像秦海,一頭短髮烏黑髮亮。
但是卻面無表情,眼神冰冷,他穿著一件米色夾克,下身穿著一套棕色的休閒褲,看上去和街上的路人沒什麼區別,但是冷竹很清楚能在這裡出現的絕不是一般人。
外面似乎颳著很大的風似的,這個人一邊朝他們這邊走一邊拍衣服,直到走到溫特的身邊才停了下來,隨即冷冷的對溫特說:“青堂主擅自帶著外人進入紫衣禁地,違反紫衣大罪,主上已經在外面等你了,走吧!”
說完又看向冷竹,眼神中帶著些許的不屑,這種蔑視使得冷竹異常的惱火,冷竹剛要和那個人動手,溫特就制止了他,隨即淡淡的說:“紫堂主你帶路吧。”
這個青年聽了溫特的話什麼都沒說,而是面無表情的轉身朝外走,原本跟著他身後的人五個人一下子散到了兩邊,同時都冷冷的看著冷竹和溫特。
冷竹暗暗觀察著,發現他們的年齡都不會超過二十六歲,而且從他們走路的姿勢和呼吸上看,這些人在武學上都有一定的造詣。
如果單論武功來說,他和溫特只能勉強和他們打成平手,想要徹底擺脫他們很難,幾乎不可能,冷竹在心裡盤算著,但是始終都沒有想到脫身的辦法。
他看向溫特,本以為溫特會有什麼對策,但是溫特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輕嘆了一聲,然後跟著紫堂主朝洞外走去,冷竹也隨著溫特走向洞外。
溫特慢慢的放慢了腳步,接近冷竹,然後略微回過頭,對冷竹說:“竹要剋制自己的脾氣,一會你什麼都不要說,這次的是恐怕不簡單,也許這次……紫堂主雖然不是堂主中最有權利的,但是卻是最不可能背叛主上的,因為他為人很傲氣,這個人根本不屑於去陷害別人。”
冷竹微微的點了下頭,然後看向紫堂主,看得出他這個人的實力不弱,而且看面相他應該也是姓秦的,和秦海、秦澤、秦崢一定有特殊的關係,或許想他和秦海這樣的人就是紫衣的貴族。
所以這個人在紫衣絕地有傲氣的理由,因為他與生俱來的地位,這就註定了他的等級,兩人被押解著走出洞外,猶豫長期在洞中黑暗的光線下呆慣了,剛一出石洞溫特和冷竹,就被灼熱的陽關刺得睜不開眼睛。
兩人都半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兩人的視力才慢慢的恢復,溫特立刻向四周看去,他發現他們正走在一片荒草萋萋的草場,周圍生長著枯黃的雜草,午後的陽光毫不吝嗇的灑下來。
到處都是一片金黃,一陣風吹過,舉起大片的黃葉,猶如無數著蝴蝶在半空中飛舞,溫特從沒有注意過秋末的樹林也有它獨特的致。
在不遠處的還生長著一片參天大樹,此時鳴雲就坐在樹林的邊緣,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他穿著一身米白色的西服,咖啡色的褲子,一雙眼睛如同兩譚深深的泉水,看不到任何波瀾,看上去依然乾淨,但是卻帶著不容褻瀆的威嚴。
溫特從他的表現中讀出了他的憤怒,他不由的苦笑了一聲,自己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紫堂主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冷然,隨後就加快了腳步,和溫特他們拉開了距離,當溫特走到鳴雲面前是,紫堂主立刻站到了一邊,而他帶著的五個人則依次站在了溫特和冷竹的身後。
冷竹驚訝的回過頭,轉過頭之後已經明白了一起,他冷笑著看向秦澤,秦澤也回敬了他一個冷笑,充滿嘲諷和不屑,似乎是在說:看看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冷竹這時記起了溫特之前囑咐他的話,所以強壓住怒火,然後轉過頭冷冷的看向鳴雲,此時樹林中發現除了鳴雲和靈杉之外,剩下的人都是二十四堂的堂主。
之前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現在仔細一看果然都到齊了,甚至連秦崢都在裡面,溫特之所以說是二十四堂,是因為他唯獨沒看到葉辰昭。
秦澤此時就站在本該葉辰昭站的位置上,溫特看在眼裡,眼神不由的一凜,他現在大概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且他已經發現自己被暗算了。
但是又能怎麼樣,看到鳴雲現在的架勢就知道這次的事震動不小,也不會就這麼算了,他故意避開了秦崢的質問的眼神,轉而看向鳴雲,一臉的平靜。
但是秦崢卻不願意就這麼算了,於是他開口對溫特說:“青堂主,你是怎麼進到紫衣的祭祀地的?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機關之類的?紫衣的禁地你是知道的,怎麼還會“擅入”呢?”
冷竹看得出秦崢眼中的期待,於是轉過頭看向溫特,但是溫特卻一直低頭不語,直到鳴雲皺起了眉頭他才回答:“不是,是我用了移天遁地去的,冷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是我硬要帶他去的,一切罪責都是我的事,與其他人無關,而且我想稟告一件事,我和坤堂主之前在**園遭到了狸貓精的襲擊,坤堂主受了重傷,而且他現在已經失蹤了,希望主上能夠找到他並且救治他。”
溫特語氣淡然,就像是再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而不是關乎於他自己的生死,聽了這番話在場的人都不由的驚訝。
甚至連紫堂主都不由的他一眼,眼神中掠過一絲詫異,但是轉瞬即逝,樹林中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看向了鳴雲。
他們都在等著鳴雲做出決定,可以說溫特的生死,此時也不過是鳴雲一句話的事,這時樹林裡颳起一陣寒風,頓時黃葉紛飛,秋風蕭瑟,帶來絲絲的寒意和傷感,甚至是無奈。
樹林中一片的荒涼、淒冷,鳴雲聽了他的話後一直低頭不語,良久才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淡然的溫特。
冷哼了一聲,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隨即冷冷的說道:“青堂主擅闖禁地,從今天起削去堂主職務,收入紫竹堂天字閣,未經允許不得踏出天字閣一步!冷竹從此逐出紫衣,再敢擅入格殺勿論。紫堂主立刻執行。”
說完立刻起身離開,紫堂主恭敬的點頭,然後看向溫特,眼神依然冰冷,溫特一臉平靜的看著鳴雲遠去的背影。
這時靈杉也轉身離開,緊接著其他的堂主也都一個個面無表情的離開,最後只剩下秦崢、紫堂主以及他的手下,溫特抬起頭正好看到秦崢死死的盯著他,他則轉過頭看向了景色蕭條的黃樹林。
秦崢一看到他這個樣子更加生氣的說道:“溫特你怎麼想的!?你不知道進了紫竹堂是什麼地方嗎?那可是個進去了就很難出來的地方,更何況是天字閣!沒準你真的就出不來了!你是不是瘋了,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你以為你是神仙嗎?這下好了!主上生氣了,現在可怎麼辦?”
秦崢看著溫特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堆,而溫特則面無表情的看著樹林,完全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他想多看看外面,因為這麼好的景色,也許他不會再看到了。
冷竹上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好,他氣憤的看向紫堂主,溫特立刻拉住他,然後搖了搖頭,冷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沒想到向溫特這樣在明法制社會下長大,並且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會甘願接受這樣的懲罰,他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這時紫堂主一擺手,他的一個手下立刻走到冷竹的身邊。
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但是卻面無表情,看似客氣,其實是在趕他,冷竹當然清楚這個人的意思,但是他還是不解的看著溫特說:“溫特咱們走,不理這群瘋子,小影還在等著你呢?你難道真的要在這個地方做一輩子的牢嗎?”
溫特苦笑著掙脫了冷竹的手說:“竹有些事你不清楚,你先走吧,被關起來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我暫時是安全的,放心。”
冷竹搖搖頭,最後在紫堂兩個手下連拉帶拽的帶走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的回過頭看向溫特,如果溫特現在肯走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和他殺出一條血路。
但是溫特心裡很清楚以他們現在的能力,恐怕連這片樹林都走不出去,倒是後他一樣走不了,而且還要連累冷竹。
他一邊想著,一邊看著冷竹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中,這時紫堂主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拿出了條繩子,溫特看到這條繩子苦笑著說:“我自己會走。”
紫堂主什麼都沒說,只是麻利的收起了繩子,然後抬起頭正好看到了秦澤獨自站在樹林中,冷笑著對紫堂主說:“秦楊這趟勞煩你了。”說完轉身離開,溫特看向秦楊,發現他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