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召魂
極品高富 盛寵有毒:總裁的絕密情人 溫寵入骨:嬌妻在上 落榜神仙 仙人是怎樣煉成的 英雄無敵之屍山骨海 犯罪側寫師-讀心者 妖殿大作戰 繁華入簡林 俏冤家
第二百三十章 召魂
第二百三十章 召魂
我打量了陳全勇一眼,強撐著坐了起來,心想不就三天時間麼,還能怎麼樣了,只要不再受到這鬼東西的折磨,別說三天,就算是三十天勞資也忍了。
想到這裡,我二話不說一把接過陳全勇手中符水一飲而盡。
還別說,這東西真夠有效的,符水才一下肚我便感覺自己思維都遲緩起來,一切都模模糊糊的,本來還想說兩句話來著的,但是隨後便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神智才稍稍恢復一絲,便感覺渴得要命,感覺嗓子像是著了火一般,一看陳全勇坐在旁邊,竟然滿滿當當的準備了一大堆吃的喝的,我二話不說連忙起身就要去拿,哪知才剛一起身便覺身體一晃,差點栽倒下去。
“個老茄子的,慌個毛啊”,陳全勇一臉笑意,順手遞來一碗水。
“吃的,快”,我又連忙喊道。
陳全勇淡淡一笑,又將吃的給我遞了過來,我一通胡吃海塞,瞬間將這些東西消耗殆盡,但還是感覺肚子餓得慌,我甚至懷疑此時如果有人給我一頭牛的話我都能吃得下去。
“不能吃了,這是為你好”,陳全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把又將我按回了**。
只是我哪裡管得了這些,像是餓鬼投胎一般伸手就去再拿。
“最後一點了啊,真不能再吃了”,陳全勇一臉嚴肅的警告我,“再吃多了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雖然他這話我是聽到了,但是,此時的我哪裡管得了這些,一眨眼的功夫又再次要。
“不行,再吃的話你會被撐死的”,陳全勇又再次警告我,“最少得休息一個小時才能再吃。”
“你孃的,小氣,快拿來”,我一臉的不耐煩,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講這些條條框框。
只不過,我這話才一出口頓時覺得胃裡漲得慌,但同時又餓得出奇,一時之間好生為難。
“怎麼樣,我說吧”,陳全勇儼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將我扶了起來,“來,慢慢走幾步。”
只不過此時我又脹又餓,頭昏眼花得不行,哪裡走得動才,才走上兩步便覺兩腿打軟,差點跪在地上,但是陳全勇根本不讓,依然扶著我慢悠悠的走著。
就這樣一番吃吃走走,走走吃吃差不多折騰了一天一夜我才稍稍感覺好了一些,但是依然不敢太過劇烈的活動,否則的話就會將之前吃的東西再次吐出來。
也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之前陳全勇警告的用意之所在,不過,如果讓我再選一次的話,我還是會毫不遲疑的選擇喝下這龜息符水。
直到第三天天亮的時候,我才稍稍恢復正常,已然能自如行動,於是我問陳全勇我身上的滅魂符能不能解決了,有這東西在身上始終是個麻煩。
陳全勇嘿嘿一笑說到現在你才想起這事啊,難道你沒覺得這幾天那滅魂符都沒再發作了嗎?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回想起來,好像這兩天除了感覺特別虛弱之外那滅魂符還真的沒了動靜了,於是我問陳全勇怎麼回事。
“早解決嘍,還等到你說”,陳全勇哈哈一笑,把柱子喊了過來,“大個子,把手翻開看看。”
柱子聽後非常配合的翻開手掌,我定睛一看,只見他掌心之中那顆指頭大小的黑痣依然如固,只不過其中似乎多了點什麼。
我細細一看,這才發現在那顆大黑痣之中儼然有一個同樣指頭大小的骷髏頭影子存在,我心中頓時大喜,連聲笑道:“那還等個啥,咱們去找那姓劉的算帳去。”
陳全勇聽後嘿嘿一笑說:“還要你說,勞次早就準備好了,你以為你龜孫這幾天勞資閒著呢”,說到這裡陳全勇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你看!”
我開啟來一看,竟然是幾根頭髮,不由得一愣,抬頭問他:“這啥子玩意,幹什麼的?”
陳全勇嘿嘿一笑:“別小看這幾根毛,勞資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弄來的。”
隨後陳全勇便開始眉飛色舞的說了起來。
原來,在我昏睡的這些天,陳全勇沒事就跑那裡去溜達,最後一路跟蹤那劉家人,終於逮住了其中一人出去理髮,只不過那傢伙謹慎得很,居然將剪下的頭髮都收了起來。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咂舌,心想謹慎到這個地步那活著得多累啊。
陳全勇聽了連連點頭說壞人都這樣,那劉家人習慣用這種手段暗算人,所以也擔心別人會這樣暗算他,所以用防自己的辦法防別人嘍。
我聽了連連拍手說那是,不過這頭髮你又是怎麼弄到的呢?
陳全勇說那還不簡單,勞資等那傢伙剪完頭髮一路開車跟了上去,一腳油門的事了。
擦,聽到這裡我一驚,於是說你小子該不會該那倒黴鬼給撞死了吧?
陳全勇兩眼一眯說勞資還想呢,不過,那傢伙留著有用,只要幾根毛就行了,我只是輕輕撞了他一下,然後趁亂撈了幾根毛而已,之後再按交通事故處理賠了那傢伙一點錢。
我一聽頓時樂了,心想這傢伙倒真是絕,這種辦法都能想到,於是我問他這幾根毛怎麼用,那倒黴蛋是不是劉家重要的人啊?
陳全勇說無所謂了,你等著看好戲吧。
於是在我的期盼之中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陳全勇在外面找了個地方擺了香案法壇,一臉神祕的說:“今個兒就讓你見識見識哥的手段。”
他這越是賣關子我越是好奇,好不容易等到他將這所有事情準備妥當。
這時他居然還穿了件法袍,只不過,我總感覺這法袍與他那彪悍的樣子十分的不相稱。
陳全勇取來一個草人,用銀針釘在草人身上,隨後彈上幾滴鮮血擺在法壇之上。
這一幕我有些眼熟,之前在南嶺村的時候那個叫玄誠的道士就曾經這樣對付過我,沒想到我還有機會看見陳全勇用這種辦法對付別人。
只不過,這陳全勇招別人魂做什麼啊,直接弄死不就完了?
不過,此時陳全勇在作法,我也不好打擾,只得幹愣在一旁看著。
一番折騰之後,陳全勇一把取過那張貼在草人身上包著毛髮的紙包,大喝一聲:“魂來-疾疾如律令!”
與此同時,陳全勇法壇之上的香火如同被拼命吸著的煙一般,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短,才幾個呼吸的功夫已然燒了一半。
我看得心中大駭,這一幕之前倒還真沒見過。
眼見那根香已然燒到了底部周圍依然還沒半點動靜,我甚至不由得有些懷疑陳全勇這法子行不動的時候,周圍終於有了一些動靜。
這時瞬間颳起一道陰風,涼颼颼的,我一縮脖子,心裡暗道:“來了!”
果然,只見遠處樹林之中這時竟然多了一個人影,恍恍惚惚的,我細細一看,竟然是個年青人,看上去和那劉習武差不多年紀,只不過我有些疑惑的是這人倒底是誰,怎麼之前沒見過呢?
“來者何人?”陳全勇一臉威嚴的看著一臉懵懂的魂魄,怒喝一聲。
“劉習風。”這個魂魄一聽,乖乖的回道。
“你與劉允文什麼關係?”
“他是我父親。”
聽到這裡我心頭一跳,沒曾想陳全勇竟然釣到了一條大魚,於是心中一樂,心想這次真有戲看了。
“林子,讓張正浩出來”,陳全勇面色一喜,看著我道。
我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依言請出了張正浩,心想這區區傻波伊似的鬼魂請張正浩做什麼?
“浩哥,你先吞他一半”,陳全勇一看張正浩出來,笑眯眯的道。
只見張正浩手掌一揮,瞬間將那劉習風魂魄一分為二,身上一道黑氣湧出,吞噬掉了其中一半。
做完這一切後,陳全勇反而沒了動靜,安然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旁邊。
“接下來做什麼?”看著陳全勇這樣我倒是不解了,心想咱們這又不是賞月,你整這架式做什麼。
陳全勇嘿嘿一笑:“等啊,按理說這劉家人身上應該都有標記,只要其中某人魂魄受損或是滅亡的話那老東西應該都能感覺得到。”
一聽到這裡我還明白,心想這陳全勇還真夠絕的,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引那幕後的老東西現身,倒還真是以逸待勞啊,連跑路都省了。
差不多等了快二十分鐘的樣子,陳全勇才大手一揮,掏出一張斂魂符,瞬間將那劉習風的魂魄收了進去,之後緩緩起身走上前來勾著我的肩膀道:“林子,咱們跑遠點,別殃及池魚。”
我聽了心中一凜,心想張於要開始了,這老東西這些天來可折磨得勞資夠嗆,今天說什麼也得扳回一局才行,不然難下心頭這口惡氣。
好在朱之洞這裡本來就是郊區,無人的地方多得是,我們穿過山縫一路跑了十多分鐘才緩緩停下來。
“就這裡吧,太遠了那老東西追不上”,陳全勇冷冷一笑,象是換了個人似的,將袋中銅錢嘩啦啦一搖一臉猙獰的道:“哥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不收穫點什麼真對不住他爺爺。”
我心中瞭然,二話不說讓林茹她們各就各位,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我轉念一想,林茹她傷勢還未恢復呢,可別又在這個時候有了什麼閃失,於是跟陳全勇商議一番之後將他們都收了回去,只留下柱子在旁邊,反正這傢伙實力強得離譜,要對付一個劉家老頭還不是手到擒來?
“何方狂徒竟敢傷我孫兒?”才不一會,一道蒼老的聲音自半空傳來,我定睛一看,只見一名身著灰袍的老頭一路狂奔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