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七章 原委

第一百五十七章 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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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原委

第一百五十七章 原委

我們這話剛一問出,夏夢神情猛然一滯,最後細細思索了好半天。

我和陳全勇看得雲裡霧裡,這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怎麼這麼難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怎麼了?”我看著夏夢表情,雖然這小姑娘做這事並不可取,但是,一時之間我卻怎麼也怨恨不起來,心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顏控?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原則了?

這時夏夢的臉色已變得非常難看,最後一把趴在桌上哭了起來,這一下可把我和陳全勇驚得手足無措,這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啊,而且這裡人來人往的,搞的不好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是我爸爸給我的”,夏夢哽哽咽咽的回道,聲音聽得不甚清晰。

只不過,就算這話聽得再清楚我和陳全勇都不敢相信,他爸爸給的,難道她爸爸才是這所有事情的幕後主使?

“你。。你能帶我們去見你爸爸嗎?”我和陳全勇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話音一落,夏夢哭得更傷心了,我和陳全勇沒有辦法,只得長吁短嘆的坐在一旁等著這丫頭。

從陳全勇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和我一樣都怕女人哭,這女人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你有理都變得沒理了。

想想都覺得不公平,我看著陳全勇那張無奈的臉,不由得揶揄的想,要是陳全勇這時候也這麼哭的話,我一定上去就是一巴掌吼他:“你娘個腿的,哭什麼哭,給勞資好好交待。”

然而,事實顯然不可能。

只見夏夢哭了好半天后,兩眼腫得像個桃子般抬起頭來幽幽的道:“我不能帶你們去見我爸爸,因為。。。他已經不在了。”

擦,這麼巧?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丫頭肯定是在撒謊,於是皺了皺眉頭說既然你父親不在了,那他又怎麼能把這張符給你呢?

小丫頭哽哽咽嚥了好半天,最後才輕聲道:“那天下班之後,我回到家裡,心情不好,於是早早的就睡了,哪知道睡到半夜就看到一個人坐在我床邊,我嚇了一大跳,本來準備逃跑的,但是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只聽見那人說夢夢啊,你要想翻身,就得將這符紙在你不喜歡的那人辦公桌上燒掉。”

“我抬頭看著那人,只見他面目不甚清楚,開始時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剛才你們一問,我這才想起,從小到大,只有我的爸爸稱我為夢夢。”

說到這裡的時候,兩顆豆大眼淚再次滴落下來,只見她呆滯的看著桌面,又接著道:“爸爸說完之後就走了,而他剛一走我就驚醒過來,本來還以為這只是個夢,可是,當我看到枕邊放著的紙符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於是半信半疑之下我就將這符在楚紅的辦公桌上燒了,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後果會這麼嚴重,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寧願換個工作也不這麼做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和陳全勇都是倒吸了口冷氣,雖然這鬼送物給人的事在別人聽來匪夷所思,但在我們看來卻完完全全是可能的,只不過,這夏夢的父親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要針對朱之洞呢?

“額。。你父親叫什麼名字?”想了半天,我最後還是問了出來,如果,夏夢的父親真有這個能力給她傳遞紙符的話,那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想辦法將她父親叫上來問上一問了。

我這一開口陳全勇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又補充到:“有沒有你父親的照片或者什麼貼身之物,我們想查一下,說不定做出這事的人不是你父親。”

聽到這裡的時候,夏夢眼睛一亮,連忙點頭說有,不過你們得先等我下,我回去拿。

聽到這裡我心裡咯噔一下,要是這丫頭跑了呢?

不過,我還沒開口陳全勇就應了聲說好,我們等你。

等到夏夢走後,我問陳全勇你不怕她跑了?

陳全勇嘿嘿一笑說你懂個屁,這丫頭一看就是個直腦筋,她哪裡想得到這麼多曲曲彎彎,現在有機會為他父親正名她是巴不得呢,她跑個毛線啊。

雖然陳全勇這麼說,但是,我不是隱約有些擔心,訕訕笑了笑說得了吧,你什麼時候這麼會看人了?

陳全勇嘿嘿一笑說你等著瞧好了。

然而,十多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夏夢那丫頭影子都沒看見,陳全勇看了看時間嘀嘀咕咕的道:“這丫頭幹什麼去了,上月球也差不多要回來了啊!”

看著他那心裡嘀咕嘴上卻不軟的表情,我心裡直覺好笑,叫你裝,真是吃多了撐的。

只不過,事實很快證明,陳全勇看人確實比我準。

只見夏夢抱著一個鞋盒大小的紙盒走了進來,開啟來一看,裡面居然是些鋼筆什麼的,看來這夏夢父親生前應該也是個文學愛好者嘛。

陳全勇拿起其中一枝最舊的筆,只見鋼筆上面油漆都掉了不少,筆身磨損得相當嚴重,應該是夏夢父親生前用的最頻繁的一支了。

看著陳全勇將這枝筆拿走,夏夢臉上一陣抽搐,應該是很捨不得,於是我出言安慰她道:“沒事,我們用完了就會還你的。”

聽到這話,夏夢臉色才好上一些,微微點了點頭道:“那就謝謝你們了。”

“對了,還需要一滴你的血,我們好去做DNA比對”,陳全勇一面盯著筆,一面煞有介事的說道。

擦,此時的陳全勇完全像是個陌生人一樣,什麼時候這麼能裝了,你他孃的施術就施術,還做什麼DNA比對,真夠厲害的。

但是,我和他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這工作得支援啊,於是也跟著點了點頭道:“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謹慎一點。”

夏夢一愣,顯得有些意外,最後小臉微微一紅道:“那。。頭髮可以嗎?我。。我有點怕疼。”

“頭髮也行”,陳全勇頭也沒抬,緊接著就應了聲。

這一下差把我腸子笑得打了結,於是低下頭去強忍著。

夏夢隨後拔了幾根頭髮遞給陳全勇,最後弱弱的問道:“那。。你們會抓我嗎?”

我和陳全勇相視一眼,其實看著這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我們根本就沒有抓她念頭,只不過,嚇她一嚇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於是我點了點頭道:“暫時不會抓你,但是,這一段時間你不得離開本市,否則將作逃犯處理,還有就是看你比較配合我們工作的表現,我們暫且不予立案,免得留了案底影響你工作。”

小姐娘一聽,連連點頭說我一定配合,至於工作,我早就失業了,哪裡還有什麼工作啊。

我們沒理會她,這小姑娘人不壞,可能就是嫉妒心重了些,太急功近利了些,不然,也不會做出這等蠢事來了。

“好了,你先走吧,有事我們會聯絡你的”,陳全勇揮了揮手,將夏夢的頭髮和他父親的鋼筆給收了起來。

等到夏夢走後,我這才和陳全勇一道向朱之洞停車的地方走去,剛一上車朱之洞就開口問道:“怎麼樣了?”

“你看。。!”陳全勇掏出裝起來的鋼筆和頭髮絲在朱之洞眼前晃了晃道。

朱之洞一看,眼神一凜道:“這就是那放符之人的?”

我們搖了搖頭,說起了夏夢的事,朱之洞聽後連連搖頭說可惜了可惜了!

我們聽後一愣道:“怎麼可惜了?”

朱之洞這才開口道:“其實,在我看來,這員工好勝也好,急功近利也好都是優點,但是關鍵要看用在什麼地方,這叫夏夢的小丫頭年紀輕輕的就已做出一番成績,我細細回想了一番,財務部的領導都曾在我面前提過她,如果不出這事的話,最多兩年功夫她就會得到提拔了,只是,她太心急了些。”

聽到這裡我才恍然大悟,這老闆看人和員工看人果然不一樣啊,只不過,現在說這有個卵用,財務部裡兩個優秀人才一個瘋了,一個嚇跑了,都沒了後路啊。

最後,我們一道到了朱之洞那裡,三人吃完飯後閒聊了一番,安心等著天黑。

同時,我心裡還暗暗期待著,這夏夢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死了都要針對這朱之洞呢,難道這朱之洞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成?

只不過,就這麼當面直問怕是有些不好吧?

但是,我這人就是嘴欠,憋了好久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於是開口問朱之洞:“朱老哥,你跟這夏夢的父親有什麼過節嗎?”

朱之洞聽後一愣道:“你老哥我一個生意人,要說沒有對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說跟誰有多大仇恨好像沒什麼可能,生意嘛,和氣生財,好端端的我也不會去刻意得罪別人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想想好象也是這麼個理,心想要想這事情水落石出怕只有等見了夏夢父親才知道了。

天色漸漸變暗,不覺之間一天就又這麼廝混完了,陳全勇看著我們點了點頭,隨後我們三人一路沿著湖邊走了起來,最後選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這招鬼除了招之外,其實還有許多學部,比如儘量不在室內,也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前者是晦氣,而後者則是如果人過於密集,人氣太旺,招魂時容易出意外。

只見陳全勇環繞四周走了幾圈,細細打量了一番之後,依次沿著周邊先後灑下了大米、銅錢,密密麻麻圍了一圈,顯得謹慎萬分,我知道,他這是擔心夏夢父親的魂魄逃跑的原因。

做完這一切之後,陳全勇最後才將鋼筆和髮絲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