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眼下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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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眼下有眼
鬼不語 七十七、眼下有眼 天天書吧
牛二柱心中一動,不過卻並沒有‘露’出半點驚慌,這事兒明擺著,先有卜發財稀裡糊塗的在別人的指引下刨墳,後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後窺伺,再遲鈍的人也知道這裡頭有什麼貓膩兒,十有**是真的鬧了鬼了,而且這鬼很可能就是墳地裡埋著那一位。,最新章節訪問:. 。牛二柱心知肚明,卻沒有明說,鬼這個東西你不聲張還好,你越是驚慌,他就鬧的越厲害,尤其是卜發財那樣兒的,真要因為害怕幹出點兒啥事兒來,那可就沒地方買後悔‘藥’去了。
大少嘴上不說,心裡頭卻暗地加著小心,真要有什麼玩意兒找上自己,他倒是不怕,關鍵還是卜發財,這小子身體瘦弱,又是當小偷兒的,‘陰’氣重了些,稍有不慎就會吸引邪物上身。牛二柱多了一個心眼兒,讓卜發財坐到自己對面兒,這麼一來,彼此之間可以監視彼此的後背,也省的驟然出事兒,連個準備都沒有。
大少安排停當,坐下沒有多大點兒功夫,那感覺便再一次襲來,這一回牛二柱沒有急著回頭,而是招呼了三耗子一聲,明裡是和他說話,暗地中的打算,卻是在他抬頭看自己的時候,觀察他的表情,卜發財這人除了怕鬼之外,別的事兒還都差一點兒,如果後面的東西不是鬼,這小子一準兒站起來,‘雞’貓子喊叫的在哪裡指手畫腳,要是是鬼,要麼三耗子眼睛一翻,立刻暈菜,要麼直接就啥也看不到,透過他的反應,自己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那卜發財抬頭看了牛二柱一眼,臉上啥反應也沒有,嘴裡含糊答應著,啥變化也沒有。牛二柱明白了,十有**真是鬧鬼,只不過卜發財看不到而已,這倒不是牛二柱過於武斷。而事後被那涼颼颼的感覺過於真實,十個人都能察覺出不對,不過如此一來,牛二柱可就不敢回頭了,他聽人家說過,人的頭頂和兩肩頭各有一把陽火,只要這三把火不滅。妖魔邪祟就不敢近身,不過這三把陽火也不是‘弄’不滅。如果你回頭太過頻繁,那陽火就會被你嘴裡、鼻孔裡撥出來的氣息吹滅,到時候身體沒了保護,就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也能折騰一個翻天覆地。
牛二柱已經回過一次頭,說不定陽火已經被‘弄’滅了一把,如果因為再次回頭再‘弄’滅一把,那可就危險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大少也有主意,任你怎麼千奇百怪。就是不回頭,這倒不是牛二柱託大,實在是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只要行的正坐得端,心裡不虛,再怎麼厲害的鬼怪也奈何不得。鬼這個東西看著青面獠牙,長得嚇人,其實那也是故意的,主要是冷不丁冒出來嚇你一跳,人在害怕的時候正氣不足,他正好兒趁機下手。
大少既然琢磨明白了這一點。自然心裡就安穩了不少,不但一點兒驚慌失措的反應都沒有,而且還時不時的用手拍拍兩肩頭和頭頂,明裡是說自己肩膀子不舒服,其實這也是民間流傳的土方法,據說這三把火越拍越旺,只要這火不滅。再大的魔頭也拿你沒辦法,卜發財此時累的兩‘腿’發軟,也沒功夫和牛二柱多說,不一會兒便在原地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大少怕打著兩肩頭和頭頂,那種‘陰’冷的感覺果然越來越微弱,大約過了有一個鐘頭左右,一切恢復如初,再沒有異常的跡象。
牛二柱大鬆了一口氣,不過此情此景,絲毫不敢懈怠,大少全身戒備著乾等天亮,那‘陰’冷的感覺消鼠,倒也是相安無事,好不容易東方發白,牛二柱兩眼皮打架,實在堅持不住,只好把卜發財叫醒,好歹‘迷’糊了一會兒。說是睡覺,其實也就打了個盹兒,人心裡要是有事兒,即便再怎麼困,也睡不踏實,等天‘色’大亮,大少也就起來了,見不卜發財正捧著‘玉’米餅子大嚼,立刻衝他一點頭:“耗子,昨天‘交’代的事兒你還記得吧,趕早不趕晚,你吃兩口就趕緊去吧!”
卜發財倒也聽話,緊咬了幾口餅子,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回頭就從繩子邊緣鑽了出去。因為是大白天,也不需要太過謹慎,牛二柱便靠在一棵樹上,閉目養神。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正有些‘迷’‘迷’糊糊,就聽見腳步聲響,大少睜眼一看,卜發財興沖沖的從外邊兒走了回來,腰上和手上沉甸甸的,都是些兔子野‘雞’之類的東西。
三耗子興高采烈:“二柱子你看見沒?我才出去這麼一會兒,就‘弄’了這麼多東西,這山裡的兔子就跟缺心眼兒似的,跑都跑不快,三大爺是一手一個,一點勁兒都沒費,我看除了辦正事兒,咱們還可以打打牙祭,這兩天跟伺候月子似的守著,整天啃‘玉’米餅子,三大爺嘴裡都快淡出鳥兒來了!”
這卜發財說著就把東西往地上一扔,掏出刀子就要開膛,牛二柱雖然沉穩些,畢竟也是年輕人,看見這些東西也是口水直流,眼饞的不行。不過大少可比卜發財強,最起碼兒知道那邊兒輕那邊兒重,當時就把三耗子給攔住了:“耗子,不是我攔你,咱吃歸吃,可得先把活兒幹完了,昨天的事兒你還記得吧,要不做點兒準備,今天晚上只怕還要抓瞎,聽二哥一句話,趕緊動手,幹完正事兒,你愛怎麼吃怎麼吃,二哥絕不廢話!”
卜發財雖然心眼兒慢,可也不是不知道四五六,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心裡也是有點兒後怕,索‘性’也就把解饞的心思先放一邊兒,在那些野‘雞’兔子裡挑了一隻最‘肥’的,活生生扒了皮,放進口袋裡牢牢紮好。然後就在離墳地兩尺的地方挖坑,足足挖了有五尺深,又開始改變方向,在坑底向著墳地的方向挖,手腳不停,一口氣兒挖到墳地裡屍體的正下方才住手。
卜發財足足幹了大半天,這才一身熱汗的鑽了出來,其實這麼點兒活兒,要論卜發財的手藝,也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關鍵是牛二柱的要求多,朝著墳地挖坑,卻不能動那屍體一下,連碰一下都不成,就算是從上面掉下一個土渣兒,這活兒也是白費,另外還不能停手,得一口氣兒挖過去,三耗子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錯,這坑挖的自然就慢,也幸虧他有這個手藝,要是換了旁人,只怕是活活累死也做不完。
牛二柱見天‘色’已經不早,知道事不宜遲,趕緊把那兔子從口袋裡掏出來,那兔子被扒了皮,又悶在口袋裡半天,此時早已經死了,牛二柱用繩子把這死兔子捆的跟粽子一樣,用紙‘蒙’了眼睛,這才叫卜發財雙手抱著,放到屍體的正下方,這一番忙碌,又耗費了一個鐘頭左右,關鍵是方位不好掌握,偏離一點兒都不成,好在牛二柱也有經驗,吩咐卜發財,多換幾個地方,一旦那早死多時的兔子忽然把眼睛睜開,你就立即鬆手,放在哪兒準沒錯兒!
卜發財又是一陣忙碌,等出來的時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二柱子。你這不是使喚傻小子嗎?鼓搗半天,難道就是為了給一兔子找個墳地?今兒可累死三大爺了,我等著那,你說吧,你要說不出個道道兒來,今天晚上你就摟著那兔子過夜去!”牛二柱一笑:“行了,耗子,我就知道你肯定得問個明白,還記得昨天嗎,之所以鬧的那麼凶,就是因為那墳地無形中成了陣眼,改變了大陣的作用,我叫你在屍體下面埋個死兔子,就是再一次改變了陣型佈局,這叫眼中有眼,屍體是陣眼中的陣眼,而兔子有又是屍體中的陣眼,無形之中,就把這已經形成的邪陣給破了!最重要的是,還能洩走屍體的‘陰’氣,省的鬧鬼!”
卜發財眨巴著倆母狗眼兒,半天也沒琢磨明白,不過他看牛二柱說的頭頭是道,大概也不會錯,索‘性’也就不琢磨了,這小子累了一天,這時候才有機會歇歇‘腿’兒,沒說幾句話,注意力就全都到了那些野味兒身上:“你渾身是嘴,我也不跟你廢話,我就問你一句,忙活了一天,活兒也幹完了,該祭拜祭拜五臟廟了吧,三大爺一天水米沒打牙,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腔了!”
牛二柱一樂,其實大少也早就餓了,要不是有事兒,只怕早就開始大快朵頤了。當下倆人各自動手,開始收拾起野味來,這地方沒鍋沒灶,要想吃‘肉’,就得用火烤,卜發財在沼澤裡‘弄’了點乾淨水,把兔子和野‘雞’洗剝乾淨,牛二柱抱了捆幹松枝點起了一堆篝火,臨出‘門’兒的時候,三耗子嘴饞,偷了一罐蜂蜜出來,此時正好兒派上用場,大少把剝了皮的兔子野‘雞’抹上厚厚的一層蜂蜜,架在火堆上燒烤,此時四周漸漸變黑,牛二柱和卜發財一心解饞,別的可就不管了。
不一會兒,蜜制烤‘肉’的香味就在空氣中飄散開了,大少把七零八碎的東西切下來,剩下的‘肉’和三耗子吃了個痛快。雖然是缺油少鹽,可這新鮮的野味兒吃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大少就感覺長這麼大從來沒吃過這麼香的東西,差點連自己的手指也一起吞下去。
倆人吃的高興,狼吞虎嚥一陣兒,也許是這幾天熬的辛苦,又沒有好東西吃,倆人就跟吃不飽一樣,一口接一口,吃的那叫一個痛快,牛二柱見卜發財吃的滿臉是油,心裡有些好笑,正想損他兩句,冷不丁就聽見自己身後,那鈴鐺響個不住,一陣緊似一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進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