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六多出一屍
我的美女房客 誘寵嬌妻,總裁來勢洶洶 九逆仙途 卑鄙天尊 毀滅眾神 君臣介 我很胖可是我很溫柔 無賴走洪荒 凶罪迷城:血鑰偵緝檔案 傾世浮蓮
一百八十六多出一屍
一百八十六、多出一屍
眾人雖然害怕,也知道此時此地,來不得半點猶豫,當下抖擻精神,把心裡一片驚恐壓下,將那一口口棺蓋紛紛揭開,去看那棺中屍體是否有變,牛二柱生怕其中有詐,也拽出短刀跟著檢視。 眾人走動,自然有一番聲響,說來也怪,有這一番驚動,棺中的怪聲竟是自己消失了,周圍剎那間恢復了平靜,四周一片死寂,只能聽見屋裡陰風怒吼,呼呼地吹著眾人心頭髮寒,搖動屋裡桌椅棺材,吱嘎嘎一片亂響,聽在耳中,格外難受。
這要換了別人,估計當時就得尿了褲子,幸虧這一夥人都是常年混跡江湖的漢子,除了三耗子,膽子都自不小,就是老道,也會裝神弄鬼,所謂“藝高人膽大”,也就沒有在意。大夥兒輕輕發了一聲喊,將棺材蓋緩緩移開,藉著燈火往裡一看,頓時摸不著頭腦,棺材裡空空如也,啥也沒有眾人不信邪,把那些棺材一個個開啟,同樣是一無所獲,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棺材裡有幾窩老鼠,大概聽到了人的聲息,一陣亂動,這才引發了那些怪聲。
眾人心頭略寬,這屋子破敗不堪,因為存放著棺材,必定人跡罕至,那些鼠輩以此為家,自然最平常不過。馬鳳儀和老道長出了一口氣,就連卜發財臉色也稍有好轉,只有牛二柱還不放心,此時尚未脫離險境,還是小心一點兒為妙。大少在十來口舊棺之間往來巡視幾遭,見無異狀,這才罷休。隨後叫眾人把棺蓋扣上,回頭悄悄插上門,防止外邊倆人突發奇想,推門進來,做好了這一切,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靜靜的等待逃出去的機會。
眾人也都不顧髒淨,席地而坐。因為外面有人,誰也不敢說話,就這麼一言不發的耗著。大少驚魂未定,抬眼觀察四周,這才發現這裡屋比外邊兒還要破敗,房頂千瘡百孔,都是大小不一的漏洞。本來這時候是青天白日。單憑房頂漏下來的陽光,這屋裡也不至於這麼黑。可是自從牛二柱一進這屋兒,外邊兒的天氣就變了,庭院裡風起雲湧,頭頂上烏雲滾滾,看樣子十有要下雪。屋裡停著許多棺材,本來就有些悔棋,此時天色昏暗,裡面漆黑一片,怒吼的陰風不時灌進來。更憑添了幾分詭異。
再往屋裡看,這屋裡還有些板凳桌椅,看來以前也住過人,只不過年久失修,沒人打掃,各處均是破敗不堪、汙穢難言,只有挨著後門有一盤土炕。雖說連席子都沒有,卻也算是乾淨,還可以爬上去歇一會兒。看來這間屋子以前不是民居,就是用來讓看屍人休息的地方。牛二柱在地下折騰了好一陣子,早就累得腰痠腿疼,恨不得早些落腳歇息。如今見了土炕,就如同餓了三天的人看見烙餅燉肉,當時也來不及和眾人商量,站起來爬上土炕,仰面就躺了下去。
這土炕雖然還算乾淨,可長時間沒人打掃,光塵土就有一尺來厚。人要躺上去,能舒服的了麼那簡直就跟躺在豬圈裡差不多,可牛二柱折騰了半天,此時才有機會躺下來,雖然周圍汙穢不堪,但卻覺得渾身舒適無比,簡直比家裡的熱炕頭還要熨帖。大少伸了個懶腰,居然有些睏意上頭,正打算眯一會兒,叫那仨人在下面小心戒備,誰知道這三人也不傻,見牛二柱上炕,居然也跟著爬了上來,學著牛二柱的樣子仰面躺了下去。
牛二柱心裡一動,這可不成,這是啥地方睜著眼害怕出事兒呢,四個人要是都躺上來,累了半天,稍不注意,都迷糊過去,那可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牛二柱翻身坐起,伸手去推自己旁邊兒哪一位,誰知道不推還好,這麼一推,對方居然打起了呼嚕,此時四個人一字排開,牛二柱把著西邊兒,緊挨著他是老道,依次是卜發財和馬鳳儀,牛二柱有心把老道拍起來,看他歲數兒大,又於心不忍,只好下炕去推另外兩個,誰知道這倆人也是一樣,沾炕就著,嘴裡哼哼兩聲,再次沉沉睡去。
牛二柱一抖樓手,得,這回可好,四個人睡了仨,只好自己強撐著當打更的。牛二柱來回走了幾圈兒,實在困得不行,正打算乾點兒啥提提精神,冷不丁一回頭,看見炕上並排躺著的那幾個人,似乎有點兒不對勁兒,尤其是最西邊兒哪一個,一身白,直挺挺的,怎麼看都彆扭。牛二柱心裡一動,剛要過去看看,腿已經邁出去了,忽然又縮了回來,他已經發現什麼地方不對了,自己和馬鳳儀幾個,一共是四個人,現在自己下來了,應該是三個,可方才一打眼,怎麼又成了四個
牛二柱怕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把燈盞拿近一點兒,從頭兒開始數,一二三四,果然是四個沒錯牛二柱的冷汗立刻下來了,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戒備了半天,到底還是躲不過去。牛二柱暗自吐了一口,硬著頭皮走近一看,卻見原來自己那個位置上直挺挺躺著一個人,身體被一大床白布蒙了,只顯出了模糊的輪廓,別的不看,就看這個挺硬僵直的姿勢,十有也是個死人饒是他牛二柱見多識廣,也沒料到這麼一會兒功夫炕上多了一具屍體,當場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伸手去拽腰裡的短刀。
還沒等牛二柱把刀拔出來,屋外邊兒一陣狂風,從頭頂灌了進來,那風在屋裡打著旋兒,忽的一下掀開了屍體上的白布單子,牛二柱手裡的燈跳了幾跳,隨即恢復正常,大少藉著燈光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那屍體竟是一具女屍,渾身面板毫無血色,屍體的顏色不是白而是發灰,通體竟是灰白色,而且那沒有血色的灰白中深藏著一層不那麼明顯的黑氣。這人臉上五官緊挨在一起,眼睛倒是不小,可惜眼色渾濁,沒有一絲生氣,耳朵稍微有點尖,青紫色的嘴脣向前突出,除了渾身沒毛之外,活脫脫就是一個有手有腳的大黃皮子
牛二柱接連倒退幾步,這才站穩了身形,因為退的太快,腳底下沒準兒,後腰撞到一具棺材上面,撞得那棺材咕咚一響,這聲音雖然不大,可在寂靜的停屍房裡卻是異常顯眼。外屋兒倆人頓時警覺起來,槍栓一響,暴喝一聲:“誰,誰在裡頭”這聲音如同一聲巨雷,把炕上幾個人同時驚醒,就聽卜發財破鑼嗓子輕喊道:“咋的了,二柱子,你沒事兒瞎咋呼什麼”
牛二柱沒說話,因為他分明看到,伴隨著仨人翻身坐起,最邊上那一具屍體,也趕著坐了起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