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8 尾案桌底下怎麼可能

088 尾案桌底下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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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尾案桌底下怎麼可能

088尾 案桌底下,怎麼可能

魚:那一刀捅了……你們可好?艾瑪,魚兒們說笑了,還是魚任君宰割吧!

眾魚:你造不造追文很難受!揪心似得

魚:查案是比較慢,香鎮這個案子是比較大的型別,魚兒們耐心看

------題外話------

風一吹,麻繩四處沒有規矩的晃悠,擺動著朝石光臉上打來,見麻繩急速靠近,石光滿臉扭曲,瞳孔瞪大,猛地驚怕道:“鬼啊,有鬼啊!”

再次走到那顆帶有麻繩的樹下,石光盯著那麻繩看了許久,久久不邁動腳步。

村長一行人走下山,他們一行人翻過身山去水池旁,一切走的順利,那些小動物估摸著是嗅到眾多生人的氣息躲了起來,一個都不見得露面。

他眸子專注,一心二用,既看著自己的路又擔心她的周圍,說不上這是什麼感覺,只覺得既緊張又怪異,他指尖微微勾起,在掌心中掐了掐,有些痛麻。

那後果不敢想象,但以她的身手是不會讓自己受傷的主,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兩人一前一後,隔著幾個人的距離,可穆冥還是能感受到從後面傳來的灼灼視線,他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著她的周圍,如村長所說,蛇類必然會有,若被毒蛇咬傷。

對於村長好意,穆冥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帶著人走在前面,顧景柯走在最後。

說出這句話,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畢竟石光是香鎮的人,他作為村長不給予信任,是要下多大決心,怕是石光的所作所為真的傷了他的心,怕極、恨極才會這般。

之後村長悄悄的看了石光一眼,謹慎道:“小心他別使詐,若使詐你們不用顧忌香鎮。”

山中沒有老虎這樣凶猛的野獸,可這些小動物還是有的,更不缺乏蛇類。

村長也意識到這一點,杵著柺杖應了:“那兩位警官注意安全,小心蛇蟲鼠蟻。”

出了祠堂,村長還想再跟上,穆冥往他掃了一眼:“村長,你們還是先回去等訊息,我想找那個地方用不了多長時間。”老人腿腳不便,再加上夜黑風高,保不準會摔了碰了。

“帶我們去。”穆冥瞟了他一眼,諒他也不會說假話。

“我想起來了,我將瓶子埋在水池旁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石光眸子熠熠生輝,驅了渾濁,像是在為自己想起來了而高興,可在下一秒他收起笑容,是他害了石老頭。

心尖兒都提起來,就像正在攀援石壁,而且是沒有安全防護的石壁,每一步都要提心吊膽,幾人手中都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嚥了幾口吐沫。

似在認真的想,半響也沒聽到他的答覆,祠堂內安靜的出奇,就連村長一行人也因這氣氛放慢了呼吸的節奏,生怕石光想不到又開始抓狂發難。

這句話讓石光靜了靜,眸光顫了顫,手指竟然鬆開緊抓頭髮的手,他抬起頭,眼珠渾濁。

“之前你將這瓶子在哪埋著。”顧景柯獨特的嗓音在這祠堂暗藏玄機,他用篤定的語氣確定這瓶子之前另有出處,並且是石光埋的,“你慢慢想,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是石光!

他這動作與之前無異,可也證明這瓶子的確是有人動過,而這個人:

突地,他抓起頭髮痛聲大叫:“怎麼可能!瓶子怎麼在這?明明不是在這的……”

顧景柯見人進來,側身讓了讓視線,石光一看到那些瓶子就瞪大眼睛,驚得合不攏嘴。

楊高和石田守在祠堂門口,側身靠在門板上,眼睛向內看著裡面的動靜。

村長一行人心下詫異,也跟了去,李明遠冷著一張臉,眼神絲毫沒離開過石光的身上,那眼神就像是下一秒,他就能將人生吞活剝了般,都不用看路,石光一動他也跟著動。

“你跟我過來。”穆冥也不想與他多扯,二牛和二胖自覺的押著石光的肩膀跟在她身後。

石光現在不可能隱瞞的了什麼,他用力一想,拼命的搖頭:“不是!我不知道什麼瓶子!”

穆冥眸光動了動,轉身出了祠堂,在石光面前站定:“案桌底下的瓶子是不是你放的?”

“看泥土風乾的程度說明時間不久,若不是石光自己放的,那就是幕後主使放在這。”

眼光在桌底淌了一圈:“瓶身帶有泥土,很明顯是曾經埋入過地下,後被人挖出放在這。”

從表面看來,瓶身和一般的農藥瓶子無異,他著手捻了捻瓶身上的泥巴,泥巴微微乾燥,像是放久了被風乾,鼻間流竄著一股濃濃的氣味,皺了皺眉將瓶子放下。

兩人愣了愣,他們沒想到這東西會出現在案桌之下,顧景柯蹲下身,戴上一隻隨身攜帶的白色手套,拿過一個玻璃瓶細細打量了一眼,從上到下一角都未放過。

那堆東西堆在一起,總體上是翠綠色的,可外身卻是沾了些黃色泥巴,看起來髒的很,實際上的確很髒,那東西就是裝農藥的瓶瓶罐罐,估計就是倒入水池中的農藥瓶子。

將布巾完全揭開,撩起來搭在案桌之上,將那案桌底地上的物事盡收眼底。

布巾揭開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陷阱與暗器,可,案桌底下、布巾下襬處,的確有東西!

穆冥頓住手下的動作,轉開眼看向他,被人護著的感覺其實也不賴,眼中有不明朗的情緒閃過,顧景柯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側,手指快速的揭開那方布巾,不給人留迴旋的餘地。

案桌下沒有誰知道里面有什麼,若有什麼類似暗器的東西,他來,就代表他可以替她扛。

“我來。”顧景柯不動身色的出現在她身後,眼睛盯著案桌上的那方布巾,也不知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就像他一直就在,沒有突兀感,一直平靜至極。

手指摸著桌角的邊沿,手下的觸感柔柔軟軟,還帶著點塵灰的粘膩感,黃色的布巾上有少部分的香灰,看上去並不乾淨,手指一路向下,捻起一角,即將要揭開。

用手電筒四處望了望,在原地掃了一圈,還是沒有其他發現,再將視線從香鼎轉向那方案桌,她眸光怔了怔,提起腳步就上前,她總覺得那案桌下面有問題。

穆冥走到祠堂門口,抬起手一推,將門推開,開啟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沒有其他的動靜,抬步往裡面走了幾步,晚上的祠堂顯得安靜的出奇,再加上靈位擺在那,總有股陰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