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尾過往往事幫忙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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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尾過往往事幫忙找人
第979章 282尾 過往往事,幫忙找人
一個吻,不是什麼難事,難得是顧景柯居然說的這麼柔和,讓穆冥簡直要沉醉在他的聲音下。
顧景柯低下頭,吻住她的脣,低緩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穆冥,好好的專心吻我,這可是我的獎勵,你要做到的……”
穆冥沉下心,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住她,刺激又強烈的味道,讓簡安然稍微的眯起了眼,最後盯著顧景柯的臉問道:“我說,你是不是故意對我使用美男計?”
“我不懂。”顧景柯輕笑道:“我不懂美男計究竟是什麼,因為我只不過是和你說了幾句話,我看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了才對,你說是不是?”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笑著道:“看著我的眼。”
兩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來了一個深情對望,只不過這裡面的較量倒是讓人哭笑不得,穆冥就像是在說:我不動,看你動不動……
顧景柯又像是在說:我也忍著,看誰先破功!
穆冥嘴角稍微的扯了扯,牽出來一種花兒,很是燦爛,只聽到她輕緩的道:“顧景柯,你可真是忍得。”
顧景柯卻在她最後一個字落下時,又印上了她的脣,兩人反吻,就像是在攻城略地,誰也不肯認輸,氣喘吁吁時,兩人都有些氣急,看著彼此,眼神蓄滿的柔情。
而顧景柯靠在她的肩膀上,淡笑著道:“沒有想到你是這般的厲害?”
“顧景柯,你說什麼!”穆冥伸出爪子擰上他的腰身,淡問:“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剛才的那句話,顧景柯,過來。”
他聽話的將腦袋湊了過來,只看到穆冥的脣在他的脣上不輕不癢的咬了口,嘴脣上傳來這個觸覺讓他有些瞪了眼睛:“你在咬我?”
“並未。”
睜眼說瞎話!
明明就是在咬,脣上都有痕跡!
顧景柯伸出手摸上自己的脣,之後就道:“你剛剛咬了我。”
他似乎極為執著這個答案,但穆冥並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顧景柯嘴角輕緩的抿了抿,最後道:“你剛剛咬了我對不對?”
穆冥看著他執著這個問題,輕微的抬起眼:“顧先生,你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一遍的嗎?”
“你咬了我,我能不能咬回去?”顧景柯眸子裡滲滿邪肆的笑,他盯著穆冥,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印上她的脣,輕輕換換的啃噬,讓兩人有些氣息不穩。
穆冥抓住莫廷均的衣領,最後問道:“其實你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對不對?”
顧景柯彎了彎眼睛,點頭:“對,你現在才明白過來,似乎已經有些晚了,穆冥,好好專心點,看著我的眼睛,別閉上眼睛。”
就像是為了證明他和她的真心,兩人都沒有閉眼睛,睜著眼睛看著彼此的眸底深處,那裡面含著一點點的情緒,以及九分真心,穆冥的手指緊緊擰著顧景柯的衣領。
半晌後她難耐的哼出聲,兩人也在這個時候分開,他舔了舔嘴角,魅惑的緊:“要下去了,你剛剛有咩有許願?”
“許願?”
穆冥反問一句,最後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有些無奈的道:“很抱歉,我似乎忘記這個事實了。”
剛剛一不小心,就將這個事情給忘記了,等反應過來後就在了地上了,真的有些……
尷尬!
不過穆冥只是呼吸了一口氣後就回過神來,看向顧景柯,問的仔細:“那麼你有沒有許願?”
“我當然許願了。”顧景柯輕笑。
而穆冥卻在這個時候眯起眼睛,看向顧景柯問道:“你許什麼願望了?”
顧景柯嘴角輕緩一勾,淡笑道:“這個似乎不能夠和你說,對不對?”
穆冥挑眉,淡淡問道:“真的不能和我說?”
“真的,說出來就不靈驗了……”顧景柯笑了笑,拉住穆冥的手腕,笑著道:“程曼他們似乎過來了,我們要不要和他們去打個招呼?”
“你確定他們是朝我們這邊過來的嗎?”穆冥反問,眼神也跟著看向程曼和祁少晨他們等人,只看到他們朝著他們這邊的方向過來,但是目的地根本就不是顧景柯和她這邊!
顧景柯嘴角勾了勾:“他們不會是要去坐旋轉木馬吧?”
穆冥嘴角稍微抽搐,最後點頭道:“我們這個方向,似乎只有旋轉木馬在了。”
顧景柯伸出手摸了摸太陽穴,最後道:“感覺真的好像是……”
最後的結果就是程曼和祁少晨走到旋轉木馬那邊坐下,也沒有看到穆冥和顧景柯的人,那群人就坐在了木馬上面,玩的好不開心的模樣。
穆冥輕輕的吐了口氣,淡問道:“估計他們是要補充以前小孩子時候沒有玩過的這樣的遊戲,所以我們也能夠理解的是不是?”
顧景柯稍微點頭,很是同意穆冥說的這些話,輕輕的眯起眼睛道:“我看我們是不是也要去試試感覺?”
……
當穆冥坐上旋轉木馬的時候,終於也被程曼和祁少晨他們幾人發現,眼神晃了晃,都有些不自在的道:“你們都在這裡,也都來了啊?”
穆冥看過去,倒是顯得無比自然:“我看你們在這裡,所以也就過來看看這裡有什麼東西。”
程曼笑了笑,沒有再吭聲,現在幾人都忘記了來這裡的原因,倒是都很在意玩樂的事情了,只不過這件事也不丟人,只不過都是個事實。
而這邊的文靜看著身旁的向文,嘴角輕勾了下,坐在階梯上道:“向文,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找你交往?”
向文搖頭:“不知道。”
按照道理,他們這樣的身份的人早就被眾人嫌棄的要死,文靜怎麼可能還要和他交往,這裡面都有些怪異。
文靜笑著道:“其實我一起拿有個男朋友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變了。”
“你和他分手了?”
“不是,他死了。”文靜說的一臉輕鬆,拿過向文遞過來的飲料笑著道:“其實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而你的性子和他也一樣,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好像,說起來我將你當成了他的替代者呢,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文靜仍舊是在笑,但是向文卻覺得她滿臉的笑意有點讓人心疼的很,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說才能夠讓她覺得開心,向文笑了笑,盯著她道:“那麼你和他以前是怎麼認識的?”
“你不介意我將你和他當做替代品嗎?”文靜突然驚訝的轉過身看向向文,淡淡的道:“就算是這樣你還要聽我和他的故事嗎?”
向文點頭,淡淡的道:“我想聽你和他的事情,其實打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誠意和我交往,因為在一些小事上你都很注重,吧其實你挽著我的手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很親密,但是有些時候就很疏遠,若你真的要和我交往,又怎麼可能對我這樣?”
文靜有些驚訝,笑著道:“你還真的是一個警察呢,對於這樣的事情居然看的這麼透徹,不過你說的對,我對你的確是這樣的心思,你觀察力可真好。”
警察的名頭當然不是用來擺設的,向文嘴角輕微的抿了抿,看著她道:“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就當我陪你吧,接下來你若是願意,就可以和我說說你和他的事情,我洗耳恭聽。”
這個女人,應該是極為喜歡自己的男朋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對方死了,兩個人沒有在一起,向文沒有多問,坐在文靜的身旁看著天空,而文靜也看著上面,笑了笑。
就在兩人五米遠處的一個石墩旁邊,野狼靠在那裡也學著兩人的樣子看著天空,臉上的表情倒是極為的幸福,嘴角都向上勾著,向文……不是喜歡這個女人,這個答案對他來說可真是好的。
文靜坐在旁邊,想了想,接著道:“我以前是一個平凡的普通大學生,只不過我在大學的期間遇上了一個和我不是一世界上的人,他就是他,是我的男朋友。”
只不過那個溫和,對她一心一意的男人死了,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
向文坐在旁邊沒有答話,只是認真的聽著,看著文靜時不時的抿了抿脣,她又道:“大學一年級那年,他是大二的學長,但也是風雲學校的人物,不過也真的很可笑,他居然喜歡上了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我。”
“我和他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可是他不管,只說這個世界只有一個,沒有誰和誰不是同一個世界上的,他和我在一起,追求我,很多同學都說我走運,他對於我來說就是初戀,我們最後在一起了,抵不住他的死纏爛打。”
說起來,文靜的臉上居然露出幸福的笑容,想到那個男人她就覺得很無奈啊,怎麼深怎麼愛。
文靜又道:“可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他家裡的人就知道了,他的父母也相繼找我來談話,其實也都是一樣的情節,他們問我要怎麼樣才能夠離開他身邊,因為他們家的孩子要娶一個能幫襯他們的家的媳婦。”
“然後你離開他了?”向文問,眉頭有些凝重,心裡頭明白這件事是一個豪門大家的繼承人和一個普通女孩談戀愛被家裡人阻止的事情。
文靜想了想,最後又道:“你說我離開他了?”
向文沒有吭聲,只聽她笑著道:“其實你也沒有說錯,我的確離開他了,我還拿了那筆錢,一共是一百萬,是不是很多?”
“嗯。”兩人一問一答。
文靜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突的有些傷感的道:“我拿了那筆錢,準備出國深造,因為我家裡很窮,那筆錢對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可是在我要準備上飛機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從家裡逃出來了。”
向文有些怔愣,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也聽得出來,那個男人愛文靜,之後又被自己的家裡給監禁直到她出國,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想到了方法逃出。
“他憔悴的樣子至今刻在我的腦子裡,他質問我為什麼要拿著那筆錢離開他,還問我難道在我的心中他比不上那一百萬嗎?”文靜笑道:“其實那一百萬怎麼可能比得上他,但是為了他我不能不走啊。”
因為那些家人根本就不可能同意他們在一起,若是她不走的話,他也會失去繼承權,她不能為了自己的愛情毀了他一輩子。
“最後我還是走了,可是我到國外後接到一通訊息,居然是他出車禍的事情,還真的有點可笑,資訊是他媽媽給我發的,說要我回去見他最後一面。”
“到最後你回去了沒有?”向文突然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殘忍,但是問出口的話已經是收不回來的東西。
文靜嘴角輕微的抿了抿,淡淡的道:“最後我沒有回去,所以就連他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我這些年來在國外生活的很好,可是惦記著他,這次我回來了,可是找不到的身影,我以前是不想聽到他任何的關係,可是到現在,我卻想知道。”
向文一愣:“這麼說,你剛剛回國不久?”
“嗯,一個星期前回來的,之後遇到了你和野狼,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她和他終究是有緣無分。
“你愛他,所以想要回來看看?”
文靜輕不可察的點了下頭,笑著道:“向文,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這件事,我想見他,但是我想到他母親說見他最後一面的那句話我就知道有些事情再也挽回不了了,或許他已經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向文看著文靜的臉,最後定定的道:“但是也許他沒死。”
文靜嘴角抿了抿,搖頭道:“不可能的,因為我專門去問了一下他的事情,根本沒有人知道。”
“那麼有人告訴你他埋在哪裡了?”
“沒有。”
“既然沒有,那麼不就是說明還有不少希望?”向文嘴角一勾,盯著文靜的臉,笑著道:“既然沒有,那麼你就還有希望,所以為什麼不去幫忙打聽打聽呢?”
“我找不到關於他任何的資訊……”
文靜擺手,背手撐在身後,笑著道:“這裡以前我和他常常來,沒有想到居然改成了遊樂場,還有那個廣場,倒是一點沒有變化,但是我在那裡等了一天都沒有看到他人影,倒是看到你和野狼了。”
“而這裡,更是找不到人吧。”
向文站起身,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文靜,你不是說自己喜歡他嗎?”
喜歡有什麼用呢,毫無用處罷了,人都死了不是嗎?
“向文,現在說這些更本就沒用吧?”文靜轉過身輕問,看向向文就道:“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喜歡就能夠解決的,我和他的感情是在那裡,可是又有什麼用處,還不是要分開?”
這就是地位的差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文靜嘴角稍微的勾了勾,淡淡的道:“向文,或許有些事情你並不懂。”
“我不懂?”向文反問,最後又輕笑了一聲,淡淡的道:“或許是你這樣的說法吧,我或許是真的不懂,但是文靜,你去找過他的母親嗎?”
“沒有。”
她不敢去見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給人就是一種很強勢的感覺,再加上幾年前她沒有聽她的吩咐回國,若他真的死了,那個女人見到她肯定是會受到莫大的刺激,所以想到最後,還是別去見她的好。
嘴角輕緩一動,文靜就道:“其實我是不敢去見那個女人。”
“因為你怕。”向文一針見血,倒是一點也沒有溫和的樣子。
文靜笑著道:“我的確是害怕那個女人,我可能害死了她的那個兒子啊,向文,我是真的很怕。”
“他叫什麼名字?”
文靜嘴角稍微咬了咬,想了會道:“陸銘。”
“名字很好聽呢。”向文由衷誇讚,嘴角動了動:“若是你真的想要查一下,我明天可以幫你在局子裡查查,只要他還活著,我就能夠將你幫忙查到。”
“真的嗎?”文靜眼神閃過一抹希冀。
向文笑了笑:“難道你忘了我的身份嗎?”
他可是一名警察,對於這樣的事情應該不難做的,文靜點頭感謝道:“向文,謝謝你。”
向文不好意思的道:“能夠幫上忙就不用說什麼謝不謝的。”
野狼靠在石塊後面,終於將那口氣落了下來,文靜是有喜歡的人,所以對向文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意思的,這個他倒是有點放心了,以後就不用來盯著了。
不過這件事有點不對勁,起初他為什麼要跟在向文的身後?
對了,是魏曉光發了資訊給他,那麼魏曉光現在人呢!
野狼現在才回過神來,對著那邊的人道:“該死的,我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他站起身,快步走向不遠處的出口,這個遊樂場也快要關門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趕緊回家,免得讓向文這個傢伙發現他不在家而是出門來跟蹤了。
文靜也在這是看向向文,笑著道:“那麼謝謝你了,向文,這麼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幾人都從遊樂場離開,而穆冥等人也在他們走開後從不遠處的暗處出來,剛剛旋轉木馬坐完他們就跟在了這邊,因為距離太遠也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麼。
但是看到野狼的表情陰轉晴就知道沒有什麼好戲可看,到最後眾人都收拾一番走出了大門口。
向文在這邊倒是覺得大門口有幾輛車有些眼熟,走過去看了看,但是因為天色太暗沒有看清楚車牌就被文靜給叫了過去,走在後面的幾人看到這個狀況都輕輕的嘆了口氣。
那車就是他們的也就是警局的。難怪向文會懷疑,因為那車擺明了就是非常熟悉的。
次日。
向文一到警局就開始查陸銘這個人,而野狼和他就像是和好一般,站在旁邊盯著他的動作,最後野狼嘴角抿了抿,指著電腦道:“對於這個,我應該比你在行,讓我來吧。”
“好。”
向文也樂得其所,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指著電腦道:“幫我找一個人,陸銘,應該身份不簡單,二十六歲。”
野狼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打了幾下,立刻還是刪除不符合的人,不到半小時,他將向文叫道跟前:“人找到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向文一看,點頭道:“我看應該就是這個人,但是他似乎毀容了,癱瘓?”
這應該就是那場車禍造成的。
那麼就是說文靜其實還有機會彌補以前的過錯,向文心中一喜,知道文靜還能夠見到陸銘,心中不由得開心了幾分,雖然對文靜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能夠幫上忙,那種新奇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向文嘴角稍微的扯了扯,最後淡淡的道:“那好,野狼,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去一次陸家看看這個人?”
“和你去有沒有報酬?”
“我讓你住我的家裡都沒有找你要房租,所以你說有沒有報酬?”
野狼沒有吭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道:“這是兩碼事,你別搞混好不好?”
“好好好,沒有報酬,你若不去我也不會強迫你。”向文淡淡的道,指著外面:“我現在應該就要去一趟,反正現在局子裡面沒有多少事情,走吧,和我一起走?”
程曼走過來,看著電腦螢幕笑著道:“你們是要去哪裡,搞的這麼神祕?”
“去找一個人,程隊也有意思嗎?”
程曼伸出手搭在兩人的身上,笑著道:“我當然是有意思,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我們也一起去!”
最後的最後,就連穆冥和顧景柯也坐在車上跟在前面那輛車的後面,穆冥撐在下巴問:“為什麼就連我們也要跟來?”
昨晚的事情還擺在那裡,為什麼現在還有動身走人,這根本就不科學!
陳君坐在駕駛座上,笑道:“冥姐,估計是程隊看野狼和向文有點眉目,所以要跟著來看看,不過野狼剛剛用電腦查的那個人我們都不認識,向文幹嘛要讓野狼查,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嗯。”
那個名字明顯是男人的名字,而且那個照片也是幾年前的證件照,資料上倒是沒有消除,這就說明那個男人還沒有死,但是這麼些年來都沒有訊息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
穆冥撐在下巴問:“幾年前,陸銘是不是出過車禍?”
陳君點頭:“看資料顯示,這個男人是在有一天出了車禍,那個肇事司機因為自首隻是罰款了一些錢,但是錯根本不在司機身上,因為是陸銘自己開車橫衝直撞的,最後出了車禍不能怪誰。”
果然是因為受到文靜的打擊然後橫衝直撞的嗎?
穆冥蹙眉,看向前面那輛車道:“不知道文靜和陸銘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會是文靜和陸銘,要查的人是向文啊。”陳君不解。
“……”穆冥並未回答,只是看了看窗外,不多久,眾人在門口停下車,這是一所高檔別墅,環境安靜的很,很適合人的修養。
看環境,陸銘八成是在修養。
向文下了車,走到前面按了門鈴,不多久就有人走過來開門,看著向文道:“請問你找誰?”
那個人的眼睛滿是戒備,看著向文以及向文身後的車子有些不安。
這個地方平常可是沒有多少人來的,可是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怎麼能夠讓人安心?
向文看著那個管家,笑了笑道:“我們是來找你們的少爺的,不知道你們少爺在不在家?”
管家不可置信的道:“你認識我家的少爺?你是誰?”
向文搖頭道:“不是我認識你家的少爺,是有個朋友認識你家的少爺,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