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0 尾初次接觸被罰喝酒

180 尾初次接觸被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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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尾初次接觸被罰喝酒

180尾 初次接觸,被罰喝酒

穆冥坐在床頭,左腿搭在床側,眉眼靜靜的斂著,腿上攤放著一本雜誌,那雜誌是酒店提供的,每天放在床頭邊,每天會更新一次。

裡面寫著許許多多的小故事,還有些新聞要點,穆冥無事用它來打發時間,她腰坐酸了倚靠在床頭,看完一頁就翻了一頁。

顧景柯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歲月靜好的模樣,眉目如畫,終是忍不住道:“你不想想晚上他們會有什麼行動?”

穆冥的思緒被打斷,抬起眼看了他幾眼,淡淡道:“這還用想嗎?”她思緒轉的很快,話落後又低下頭去看那本雜誌,像是被那本小故事給吸引了。

“那我想不透,你和我說說如何?”顧景柯臉不紅一本正經的說著話,他的腿繃得筆直,穆冥抬眼看過去眸光輕閃。

不得不承認,他很有魅力,舉手投足間都是說不出的貴氣十足,壓根就不會讓人覺得每個動作在他身上做出會有怪異的感覺。

穆冥知道他這是沒事找話,將雜誌的頁面合上放到了一旁,手指在腿上彈了彈:“你哪裡想不透,我和你一一解釋。”

他嘴角一勾,笑出了聲,終於將雜誌放下了,這證明還是他比較有魅力,他眉眼一彎,那雙眼睛就像是會笑:“我哪裡都沒有想透,你將你看透的說給我聽。”

眨了眨眼,他的眼睛盪漾著無聲的笑,看的穆冥心尖微微一顫,匆匆挪開眼,微微抿了抿薄脣,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重拾回思緒,她微眯著眼,配合著他繼續演下去,既然他想裝,她就順著,免得沉靜了氣氛略顯尷尬:“你問,我答,這樣如何?”

顧景柯彎了彎脣,眉眼都是笑的:“可行,你說他們見面後談了什麼?”他們,自然是指付談三人和尚先生。

穆冥凝了凝眉眼,細心的想了下道:“他們談話無非應該是談合作與交易,畢竟這從某種方面來看也是一種交易,算是生意場上的事情。”

他嘴角的弧度愈發的大,她總是和他不謀而合,這怎麼可能不讓他喜歡她呢?或許這就是那些小情侶說的所謂的緣分。

“三個人這麼早回來只說明一件事,他們將事情談攏了,或多或少的將利益關係給劃分清楚,今晚他們會有所行動,或許是去見那個後來進入洗浴店的男人勢力。”

有了他們這些毒梟,就必須有市場,而那三個男人是掌控著貨物的,那其餘的那個男人就是這邊的市場,按照這樣的情況。

後來進入洗浴店的男人在本市身份不會低,看來他們得去查查,畢竟長相和善儒雅的男人卻做這樣的勾當是很可怕的。

因為他站在一起,誰也不會信他是做這樣的事情,可卻真實的存在,穆冥手指快速的敲在大腿上,打著規律的節拍。

“你還有什麼問題?”她抬眼看著顧景柯,學著他一本正經的問,兩人像是入戲了般,誰也奈何不了誰。

“他們接下來會去做什麼?這件事倒是困擾了我許久我不敢確定。”顧景柯眉目瀲灩,看著穆冥的眼神略微幽深。

“既然是要談事,他們晚上應該會去較為有名的夜場,這裡一帶的夜場以金澤為主打,暗夜其次,若是想要長期合作下去,應該會去金澤。”

“金澤是個好地方……”顧景柯嘴角一勾,“我們今晚也去走一走如何?”

穆冥認真的掃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緩緩的點了點頭:“但是不能被那三個人看見,我們只能暗中監視。”

“暗中監視我們恐怕很難做到,一旦進入那裡誰監視誰還不一定。”顧景柯換了個坐姿,眸光如墜星光,彎成道道湖泊。

那些人能去金澤就證明金澤不會是個簡單的地方,或許說背後掌權人就是今天和那三個男人見面的男人,若是這樣,他們今天去就不會是獵人。

“所以我們在外面守著就好。”顧景柯聲音帶著磁性,聽起來好聽至極,他突地改變主意是想到穆冥進入夜場一定會有男人邀舞。

到時候鬧心不如現在就杜絕這種情況的出現,顧景柯眉眼微微彎起,靜靜的看著她。

穆冥稍稍轉了轉眼,將雜誌一把拿過,又繼續翻閱:“你若沒事,也可以看看打發時間。”

兩人待在一起不說話,若不做點別的,那時間是很難度過的,可看一下文字,不知不覺中時間就會悄然流淌。

顧景柯學著她的模樣,從桌子上拿了份雜誌,細細的看著,時間流轉,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在敲門,穆冥睜開雙眼,走到門口將門給開啟。

“有行動,我們走?”程曼問,舉著手機給穆冥看她與李明遠的通話記錄,穆冥點了點頭,顧景柯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

聲音輕淺的道:“他們已經下樓了?”他們指的是那三個人。

“對,李明遠一直在下面盯著,錯不了!”程曼回了句,轉身要往電梯走去,“我們要趕緊的跟上去,不然要跟丟了。”

穆冥蹙眉,隨後就和程曼走在前面,四人進入電梯急速往下,在六樓、五樓的時候接收了兩撥乘電梯的人員。

進來的人都是先後掃了眼四人之後安分的站在旁邊,只不過眼角的餘光仍舊是不由自主的打量,只因這四人的氣質放哪都不會被忽視。

實在是扎眼的很!到了一樓,四人快步朝車子走,而此時三個男人也已經沒了蹤影。

“人不見了?”祁少晨坐在車上發動引擎,不知道要往哪邊開,聲音顯得頗為急,程曼坐在副駕駛位上眉目也是緊蹙。

就在這時,程曼的手機悄然震動,李明遠來電,話不多時直接道:“你在哪?人往哪邊去的?”

“出了酒店左拐進入大馬路,我現在在一個紅綠燈口,我將具體的位置資訊發給你們!”李明遠知道幾人趕不上,特意打了電話過來彙報。

他將手機螢幕按亮,又匆匆忙忙的發了個位置過去:“程隊,位置已經發給你們,車子已經開始通行,我在他們車後的百米處。”

李明遠看著車子緩緩行駛,邊看方向邊彙報,眸光盡是一片冷肅:“我需不需要再拉長距離?”

“你儘量讓自己別暴露,若是保證不了就拉長距離!”長距離永遠是最重要的保護色,車在前面開總不會看向後面繁多如蟻的車輛。

“是!”接著李明遠專心開車,又有不少情況斷斷續續的從電話裡傳出,程曼四人在這邊聽著,微微對李明遠讚了一個。

這小子在不斷的進步,沒想到來市局沒幾天,倒是將這裡的路認熟了,他們不知道的是,李明遠在他們去農家樂的那幾天瘋狂的普及本市的知識。

為的就是進入組織時能夠經得起考驗,畢竟“牛強”在這裡這麼多年總不能不認識路!李明遠下了幾分心,將這些路徑以及有名的夜場記得熟稔。

從某種方面可以說他經得起考驗,是個好警察,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好臥底,四人的心中繞出這麼個想法,皆有些期待李明遠接下來的表現。

警察去臥底販毒組織並不少見,更有甚者經不起金錢利益的**徹底淪為販毒組織的一員,將自己本來的目的忘得徹底。

也有英勇犧牲的,那些人都是見不得光的,死了也沒有獎勵,有的只不過是上層領導的預設。可以說,這樣的職位是個極為辛苦的。

“這小子倒是陳君也比不上。”陳君在市局和他們做慣了,臥底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陳君輸給李明遠,程曼說的並沒有誇大。

祁少晨握著方向盤,等將車轉過一個彎道後才道:“每個人各有所長,不能要求人達到完美,陳君和李明遠都是個好警官。”

“難得你說一句人話。”程曼轉身嗆聲,祁少晨被哽的臉紅脖子粗,看著程曼道:“我每次都說人話,只不過你的耳朵有問題。”

程曼快速的朝他瞥了眼,冷笑道:“大人不記小人過,祁隊,好好的開你的車吧!”

這意思就是她是大人,他是個小人了,祁少晨眉眼一沉,也不再吭聲,將車開的穩穩當當,等到紅綠燈時,他又道:“後面的兩個評評理。”

“和我無關。”後座的兩人異口同聲,將祁少晨弄得嘴角直抽抽,再看向程曼有些嘚瑟的臉,額頭滲汗,以後程曼被娶回家,他會不會家宅不寧?

應該不會,只要管教好,誰都能變成女神,不知道多少年後,祁少晨深刻的明白什麼叫做管教好,那就是妻奴!

他徹底的淪為了那個詞所形容的人,特別的榮幸。

穆冥和顧景柯在後座同時別開眼,看著窗外形形色色的車輛以及行人,心中卻是不謀而合的想到祁少晨和程曼在一起的形象。

會不會將家給捅破了?

穆冥眨了眨眼,在心中暗道:或許會,或許不會,就看誰贏誰輸。她的指尖握了握,心下怔然。

“程隊,他們停車了。”李明遠的聲音較為興奮的傳過來,抬起眼掃了掃外面的場景又道:“這裡是金澤旁邊的停車場,他們將車停住就進去了!”

“你現在將車停到停車場去,離他們位置遠點!”程曼交代,眼睛在前面一掃,“我們馬上就到,你先別下車。”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路,大約五分鐘,程曼四人到達李明遠說的停車場,開到李明遠車旁的一個位置將車停下,五人不動聲色的打了招呼。

穆冥仔細的掃了一眼停車場的位置以及離金澤的距離:“這裡倒是可以讓李明遠接觸那三個人。”

程曼看向她:“怎麼說?”她還沒有想到那麼遠,之後轉頭看向四周,有些似懂非懂,可還是未想清楚那些人和事。

“這裡和金澤有段距離,只要李明遠把握的好足以讓那三個人注意到他,只要被注意了,那就算是成功了一半。”穆冥坐直身體,靜心解釋。

他們四個人都未下車,等這敲定之後,程曼朝李明遠使了個眼色,發了資訊過去:“把握好機會,你先去金澤內。”

李明遠被安排去金澤,什麼都沒問就下了車,將車門關好,他又靜靜的看了眼四人,他知道,這次他走了,或許就是入了深淵。

從此刻起,他將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臥底人員,什麼苦都要自己打碎牙嚥下,不管什麼事情都需要忍,忍到拿了證據,忍到他成了核心人員。

看著李明遠離開的身影,車內的四人收回視線,而李明遠的手機已經換了一張卡,他此時有兩張卡,一張是聯絡他們四個人的,一張就是臥底用的!

他的步履沉重,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到金澤那兩個招牌,門口站著兩個保鏢,上上下下掃了他一眼就給予放心。

穆冥四人知道此時急不得,只能耐心的等訊息,幾人坐在車內,空氣有幾分詭異,像是靜的出奇。

李明遠走進門內,就被裡面的聲音給驚了驚,舞池中央的臺子有美女在跳著火辣大膽的舞,他覺得那些衣物少的可憐的女人有些刺眼。

稍稍轉開眼就開始打量四周,幸好他在這幾天內做過功課,否則他現在或許被驚得腿軟,他很久都沒進過這樣的夜場,或許說從沒進過。

學生時代進過那些小型唱歌的場所,大學的時候就別提了,根本不可能沾到這樣的東西,若不是需要學習,在螢幕上放有資料,根本就接觸不到。

李明遠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是頭一次經,走到吧檯點了杯酒就坐在那裡一個人喝酒,眼神卻是不停的看向包廂和形形色色的舞者。

他想找出比他前幾步進入這裡的三個男人!

“帥哥,頭一次來玩?”沒有幾分鐘就有個女人來搭話,她濃妝豔抹,身上穿著是性感暴露的緊身短裙,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材著實很好。

可這都不是李明遠該注意的,他只是匆匆一笑就轉過眼重新打量著舞池中央,那女人覺得無趣,站了幾秒就走了。

就在她走後,吧檯上的調酒師停下炫酷的動作問道:“你真是頭一次來?”

他的聲音帶著驚訝,看著李明遠的目光充滿不可置信,很顯然他對金澤的名氣很有信心,李明遠這樣大的帥小夥怎麼可能捱得住**,頭次來?

李明遠掃了他一眼,見調酒師是個男人就開了口:“你覺得我這樣子是頭次來?”

調酒師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句實話,實在像,可是李明遠這麼問又讓他不怎麼自信,覺得自己的想法和眼光出了差錯。

“帥哥,你是來幹什麼的?玩還是找人?”調酒師又開始調酒,只不過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李明遠說著話,“若是來找人的話恐怕有點難度。”

“我來玩。”李明遠摸了摸下巴,抿了一口紅酒道:“順便找美女。”

調酒師深以為然,好奇的問道:“那剛才那個女人你怎麼不吭聲?明明她都主動邀請你來了。”這實在是奇怪,有美女邀約不走,反而在這裡坐著。

“你覺得那個女人漂亮?”李明遠開始打著馬虎眼,指著自己的臉擦了擦,“如果她這樣擦完後你覺得還會漂亮嗎?”

調酒師愣了愣,之後嘴角一扯道:“你說的也是。”濃妝豔抹的女人卸了妝或許就不是個美女了,想不到這個男人眼光倒是一個高的。

“可是在這裡找一個出彩的女人倒是挺難的,不過這裡出名的坐檯小姐今天去陪貴客了,不然你可以開開眼。”調酒師眼神中閃了光。

李明遠眸子微眯,貴客?在他前進入的三個人是貴客,他試探的問道:“貴客就是剛剛進入沒多久的三個男人?”

調酒師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是,他們據說是老闆朋友的朋友,所以我們的老闆特意讓我們這裡出名的美人去陪了。”

“你要知道,是個男人都好那一口,就算結婚了也會有偷腥的。”調酒師一臉賊笑,和他手上順暢的動作極為的不符合。

“你也好那口?”李明遠反問,眸中透過些許暗芒,調酒師搖了搖頭,“用來玩還行,但是用來過日子是絕對不行,要想過日子還是找個好女人。”

末了,他又反問一句:“你覺得呢?”

此時正好有人點酒,還不等李明遠回答他的手上速度又加快,杯子在他手上快速的搖晃,杯中換酒,酒香撩人,將酒調好他又慢慢的調著不急需的便宜酒水。

他將身體湊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貴客的?”

李明遠心下轉換,打了個馬虎眼:“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差點撞上了人,看到像是老闆的人物在外面迎接,就知道幾人的身份不簡單。”

調酒師哈哈大笑,掃了眼李明遠:“你倒是個眼色好的,趕緊去物色你的美女,這一杯酒我給你請了。”

他說著給李明遠換了杯酒,後者看了看五顏六色的酒:“這濃度高不高?”

調酒師笑的一臉詭祕,反問道:“你說呢?”見李明遠有些疑惑,他推了推道:“放心,這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新品種,味道極好,濃度不高,倒是很受美女們歡迎。”

女人在這地方雖然是來玩的,可也怕被佔了便宜,通常只喝低濃度的酒水。

李明遠拿了杯子抿了一口,毫不吝嗇的道:“你的調酒技術很不錯。”

說著他緩緩離開吧檯,調酒師得到誇讚,笑的更為開心:“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李明遠腳步不停的走在道上,前前後後來了幾個女人邀約但都被他拒絕,他長得算不上特別好看,但是耐看,越看越有味的那種。

那些女人看中的是他的臉他的身材,或許想著來個一夜**,可李明遠身上有任務,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他悄無聲息見將整個大廳都看完了,可還是沒看到人,將手上的杯子放下他匆匆走到廁所。

而廁所裡面的場景讓他有些不想再看,裡面盡是一片奢靡,男男女女倚靠在一起擁吻,手指像是靈巧的電流在身體周遭劃過。

他眯了眯眼快速的走到最後一個廁所,手握上門把竟然是打不開,隱隱約約廁所門裡面傳來吟哦之聲,他手快速的收回,重新找了個廁所進去。

拿出手機快速的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字:“人在金澤內,可不在大廳,極有可能在二樓包廂。”

二樓的包廂是專門用來商量事情的,有點勢力的人都會在上面,李明遠在大廳找不到人,那隻能是在二樓的包廂。

程曼收到資訊快速的掃了眼,之後回了資訊:“那你好好的享受跳舞的樂趣。”

這次跳舞是真跳,而不是假跳,既然來了金澤若不入鄉隨俗未免顯得太過特異,這種特異往往會惹人注意。

誰知道會不會有高層在裡面盯著?

李明遠知道程曼是這個意思,心下一凜趕緊將資訊刪除將手機往兜裡一放之後就走出廁所,他仔仔細細的洗了把臉,讓自己看起來更有精神頭。

看來,他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那樣才能將事情考慮的全面,若不是程曼提點他現在或許又要回到吧檯上坐著等著人出現。

他眉目凝了凝,背脊挺得很直,細心的找著美女,他心中有了個主意……既然他要得到注意,就必須劍走偏鋒,搏一搏!

李明遠出了洗手間就走到大廳,之後皺眉看向身旁的女人,又開始緩緩的拉長視線看向……

程曼四人坐在車內:“你們說,他能不能成功?”

祁少晨淡淡的掃了程曼一眼:“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別想其它,懂?”

車內又陷入沉默,良久程曼嘆了口氣:“也是,我們幫不了他。”

他們能做的只不過是在旁邊幫忙指導,真正還得靠自己的手段,穆冥看向窗外,此時的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正是夜場最火之時。

李明遠找了一個女人,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份明顯不低,此時坐在一個大佬的身側,淺笑的為大佬倒著酒。

這樣一看就知道大佬的身份不簡單,否則女人又怎麼會願意陪他?李明遠想借助這樣的鬧事將那三個男人給引出來。

雖然這機會很渺小,但他還是願意試試,所以他將眼睛盯上了大佬身旁的那個女人。

女人嬌笑的坐在一旁,看起來不像是小姐,應該是大佬的情婦,李明遠心中略感惋惜,因為大佬已經可以當那個女人的父親了。

現在的女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李明遠在心裡嘆了口氣,腳步不停的走了過去,在他們坐的那個小包廂停住。

抬步走上前,身前隔著桌子拉住了那女人的手:“你陪他不如陪我,你說是不是?”

李明遠此時的眉眼微勾,和大佬不用比都知道是誰更加配的上這個女人,郎才女貌登對的他和這個女人,而不是這個年老的大佬。

坐在包廂內的人被突然衝出來的李明遠嚇了一跳,紛紛在打量這個男人是誰,最後連女人都開始疑惑的皺眉。

她,不認識這個莫名其妙突然衝出來的男人!

還將她的手抓的這麼緊,簡直就是可惡!

“這是這麼一回事?”那位大佬發話,眼睛在女人的身上瞥過一圈又看向李明遠,眸中含著淡淡的疑惑以及冷沉。

若是李明遠不說個所以然,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將李明遠打殘或許還是從輕發落!

李明遠冷著臉色,瞪眼看向大佬,緊抓著女人的手毫不鬆懈,緊扣著她的手,充滿譏嘲的道:“她是我看上的女人,你配不上她!”

女人的眸中快速的閃過一抹驚詫,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李明遠,確定兩人不認識後才皺緊眉頭道:“這位先生,我們似乎不認識?”

有些疑惑,女人不太確定,畢竟有可能是哪個見過一面的男人,她將他忘了也說不定,所以她沒將話說的太滿。

“我們不認識?”李明遠瞪著眼看著女人,手臂一用力將女人一扯,那女人借勢只能被強拉著站起來,軟軟的身體順勢倒在了李明遠的懷裡。

她用手撐著李明遠的胸膛,身體被黑色緊身短裙勾勒的火辣而又性感,臉上不是那些女人的濃妝豔抹,看起來倒是舒心的很。

李明遠的眸子閃過一絲驚詫,稍稍收了心就抬起眼看向大佬:“我們認識,她是我看上的女人!”

大佬的眸中閃過抹不可察覺的神色,在兩人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就在李明遠猜測他下一步的動作時,女人開始掙扎。

她眼睛瞪著李明遠道:“你是想幹什麼!瘋子不成?被女人甩了也沒必要隨便拉個人就說她是你女人,有點風度行不行!”

大佬看著女人發飆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更沒有生氣,只是眼神意味不明的落在兩人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遞給李明遠,靜靜的問道:“你說她是你的女人,有什麼證明?”

李明遠奇怪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好說話,他抱他女人都不發火,神色都含著抹驚疑,他是不是漏了什麼東西?

不然以這樣大佬的性格早該對他大打出手了,現在還這麼平和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大佬遞過來的紅酒杯,他暗自警惕他會不會突然一杯子砸頭上。

眼睛又不動聲色的看著坐在包廂裡的各色各樣的男人、女人,此時他們都瞪著眼盯著他,還有些懷疑的視線看向他懷中的女人。

只不過那些眼神沒有看好戲的意味,只有濃濃的好奇?

李明遠覺得自己頭都大了,難道自己懷中的女人根本不得寵,這個大佬早就想甩了她卻沒有藉口,這下子他誤打誤撞給碰了上來,而這個大佬想撮合他們?

他心跳如擂鼓,猜不出這個大佬究竟是什麼想法,他盯著眼前的紅酒久久出神,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看著紅酒,他第一個想法就是:

這裡面會不會下藥?

那幾天普及的資料裡就有下藥這一項,若是真給下了藥,自己怎麼完成任務,自己的臉往哪擱。

大佬看著他不接,心中笑道:倒是一個警惕的小夥子,就是不知道是朽木還是璞玉,若是前者就早點拖走別礙了眾人的眼。

若是後者那他就撿起來細細雕琢,不用幾年就是個美玉。

大佬想到自己膝下無子,眼神多了抹期待,看向李明遠身旁的女人眸光帶著喜色,那女人一看大佬這麼看她,頓時氣怒。

抬起腳想踹李明遠,奈何兩人之間隔著一張矮桌,弄不好就會讓自己摔個底朝天。

這下子靈機一動,抬起手狠狠的擰了一把李明遠腰間的軟肉:很好,你不是喜歡佔便宜嗎?那我就讓你佔個夠,死小子!

“爸,你還不讓人把他拉開,你女兒可不認識他,你寶貝女兒被他這樣明目張膽的佔便宜你居然還和他喝酒?!”女人氣炸了。

李明遠卻是來不及喊疼呆了,這女人叫大佬爸?這兩人難道有稱呼上的怪癖?

不對,周圍的氣氛不對,很明顯就是女人和男人是親人關係!李明遠欲哭無淚,怎麼有親爸帶自己的女兒上這種地方,他搞錯了!

眸子快速一閃,李明遠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對不起這位先生,我認錯人了!”

他隨手鬆開了女人的手,轉身就想走,可那女人也是怒了,朝他這邊走了幾步,快速的扯住他的衣袖想給他一巴掌。

李明遠反應極快,抬起手抓住女人的手臂,眸光沉沉的道:“這位小姐,剛才實屬誤會,就像你所說的,我剛剛失戀,情緒難免失控,認錯了人。”

“還希望你海涵!”話落,他朝她鞠了一躬,轉身就想離去,女人還不想這麼放過他,這個男人讓她這麼掉面子!

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太過簡單!

腳下一跺,眼睛掃向自己的老爸,冷聲哼道,抬起手指著李明遠的背影:“爸,你今天不把他給制服了,你晚上就等著挨家法!”

坐在包廂的男男女女一看自己的老闆被大小姐這樣威脅,嘴角都是輕微的揚起,那模樣簡直就是憋不住想笑了。

大佬被女兒這麼當眾說也不怪她,反而極為寵溺的道:“好,乖女兒,我這就讓人抓住他。”

他揮了揮手,一直站在旁邊的私人保安立馬攔住要走的李明遠,李明遠估算著保鏢的身手和人數,之後乖乖的後退。

不是他沒骨氣,這些保鏢人高馬大,重要的是有四個,寡不敵眾的最好辦法就是先服軟,他走到大佬面前,毫無懼色。

他謹慎且認真的道:“我剛剛都已經道歉了,不知道你們還想幹什麼?”

彥明嵐身體一轉就到了李明遠的面前,眸光快速的擰起:“你大庭廣眾對我動手動腳就想這麼算了?你想的倒是美!”

立馬有人起鬨道:“想的倒是美,小子你既然得罪就用行動認錯怎麼樣?”

起鬨的這些人都是彥熊的下屬,平常和彥明嵐較為熟絡,開玩笑也不會生氣,他們此時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入虎穴的李明遠。

“小夥子,你這模樣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不如和我們解釋一下剛剛為什麼會那樣說,你是看上我們家的明嵐了還是另有原因?”

彥熊眸子晶亮晶亮的,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平常還不肯談戀愛,他想抱個外孫都不行,不是明嵐眼高於頂,而是她遇上自己喜歡的人。

如今這個小夥子來會不會是個契機?

他居然覺得自己的小外孫在朝自己招手,似乎在親切的叫著外公,彥熊這樣一想,心情激動的不行,指著自己對面的一張空位置。

“你若不想惹上麻煩就給我坐下!”他似乎暗藏威脅的語句讓李明遠挑了挑眉頭,之後坐下身。

“給個解釋,你是不是對明嵐一見鍾情?”彥熊繼續問,彥明嵐明顯的察覺到自己的老爸不對勁,趕緊冷哼一聲:“爸,你忘了媽讓我跟著你來是幹什麼?”

彥熊瞬間笑眯眯的看向彥明嵐,那滿臉都是討好:“你先,老爸就不摻和了!”

他默默的坐下身,上上下下的看著李明遠,以一種看女婿的方式看人,這將李明遠看的毛骨悚然,這怎麼會變味了?

“你喝了這些酒算作道歉,喝完才能走,否則我們待多久你就必須待多久!”彥明嵐指著滿桌子的酒,冷眼瞧著李明遠。

李明遠一聽她的話,又想到四個保鏢認命的看向桌子的酒水,紅酒,似乎有點多……

這女人擺明的就是故意刁難,可若是他不喝他是絕對走不出這個小包廂,抿了抿脣,他開始給自己灌酒,繼續快速的給自己灌。

他的動作將彥明嵐看的眸光微閃,這人倒是挺不錯的,知道識時務。

彥熊坐在一旁看著李明遠敢作敢當的動作愈發的滿意,若是這樣的男人做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不可,不過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不是故意撞到這來的!

一杯接一杯,李明遠除了給自己倒酒就沒有其他動作,不知道喝了多久,他覺得自己都要吐了,彥明嵐看在眼中,手指輕輕的抓著自己的掌心。

這個男人,居然真喝了?

她有絲絲的不敢置信,可話已經說出口她也不能喊停,彥熊眼珠子微微轉了轉,嘴角的笑蔓延開來,自己的女兒似乎也開始關注這個男人了。

李明遠的動作帥氣,不一會周邊居然聚了不少人,李明遠眼前的紅酒已經少了一半,旁邊的人紛紛拍手叫好:“好樣的!長臉!”

這聲音此起彼伏,不少人吹著口哨鼓著掌,看著李明遠的目光倒是多了幾分佩服,能在這裡玩的都能喝酒。

只不過再能喝也不會這麼不要命的喝,此時眾人抱著看好戲的狀態,眸光都是異彩漣漣,這裡的紅酒價錢極高,喝這麼多燒錢的很。

漸漸的人愈發的多,李明遠將眼前的紅酒解決了大半,胃裡已經是翻江倒海,他一邊重複自己的動作一邊讓自己不吐,忍的也是極為的辛苦。

“那邊怎麼了?”付談幾人從樓上走了下來,聽到這喊叫聲不由得皺了皺眉眼,順著聲音看過去。

尚先生掃了眼就看向金澤的老闆示意他派人看看,金澤的老闆抬手招了招,立馬一個手下就朝李明遠那邊走了過去。

“我們去看看。”付談臉上看不出情緒,邁著步子下樓,一行幾個人緩緩的走到李明遠那方,那些人一看是金澤老闆來了立馬讓開了路。

幾人暢通無阻的走在前面,看清了裡面的場景:一個男人不停喝酒,而男人身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

這樣一看就知道那都是他喝的,付談的眼睛盯著李明遠看了幾下,又轉身看向彥明嵐一行人,皺眉思索著,

旁邊的大力嘖嘖稱奇:“喝那麼多就不怕胃出血或者酒精中毒?”

二軍掃了眼人影,晃了晃腦袋睨著李明遠道:“壓根就不是他自願要喝的,你沒看到旁邊還有幾個人緊緊的盯著?”

大力一看,發現還真是如他所說,目光閃了閃道:“他就不會反抗?男人的骨氣都被狗吃了!”

在他眼裡認命聽話的男人就是懦弱,不配當男人,此時的李明遠不正是這一類男人?

二軍拍拍大力的肩膀,抬起手指著四個保鏢的方向,再指向李明遠的方向,好笑的問道:“這下子你懂了嗎?”

這樣明顯的對比,大力還是看不出來,他摸了摸腦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不懂,你要說趕緊說,別憋著打啞謎!”

二軍嘆了一聲:“你沒看到他的小身板和四個保鏢的身板?若是他不認命就可能會被打死,就算他能打也是寡不敵眾,他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個小子還是有點智謀的,知道先忍著。”二軍又拍了拍大力的肩膀,“你學著他點。”

大力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我不用學,要學你去學!”

站在兩人旁邊的付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一杯又一杯喝著的李明遠道:“你們去問一下他怎麼會得罪了人?”

二軍和大力的眸子閃過片刻驚詫,老大從不管閒事,現在是怎麼回事?

仔細的想了想,二軍腦子轉得比較快,捅了捅大力道:“還記得老大白天說的話嗎?”

見大力點了點頭,二軍的視線落向李明遠道:“這個小子老大可能想將他收下來,所以才讓我們去打探一下。”

“真的?”大力反問,眸子帶著絲絲驚奇,有些不相信二軍的說法,可是看向付談的眼神又覺得二軍說的由一定的道理,眨了眨眼就信了幾分。

他和二軍快速的走向那幾個保鏢,套近乎道:“那小子是鬧什麼事了?”

保鏢看到他們是從金澤老闆的那個方向走過來的,也不繼續板著臉,只是道:“那小子毛手毛腳,抱了我家小姐,稱自己是失戀認錯人了。”

“之後他回過神又想走,我家小姐氣不過就讓他將酒喝完才許走。”保鏢言簡意賅的說完,若不是看兩人身份不簡單,他們才不會多嘴惹事。

看在他們是從金澤老闆的身邊來就知道他們不是能得罪的起的,他們問,他們就答,這樣救可以少了自己的麻煩。

“這小子這麼傻?”大力摸了摸頭髮,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認錯人,還被罰成這樣,居然是因為失戀……

他轉身走向付談,二軍也跟在身後:“大哥,那小子抱錯了妞,現在正是贖罪了。”

大力擠眉弄眼的道:“我看那小子就是個傻的。居然因為失戀來喝酒,最後還抱錯人得罪了人。”

這意思就是希望付談別收了李明遠,他會給他們拖後腿!

可這意思可不能直說,畢竟老大就是老大,一句話就能將他們的抉擇給推翻,大力這點眼力見的還是有,比如他絕對不可能擅自主張說話。

“嗯。”付談靜靜的應了聲,目光緊緊的盯著李明遠,他像是要仔細的看透他這個人,“這個人的毅力不錯。”

二軍聽到他這話立馬看向李明遠,才發現李明遠此時已經憋紅了臉,一副要吐的模樣,可他忍著給自己灌酒,臉紅脖子粗。

看來這人是知道若是吐出來就不會再想喝,所以硬忍著,二軍不由得眸光微閃,這樣一個人拉進來,或許不錯。

能吃苦,方為人上人。

一個男人在最落寞的時候,或許就想要得到錢財權勢、身份地位,而他們這一行乾的好去哪都有人叫爺,想必這對男人的吸引力不小。

再看老大對那小子的態度,明顯就是有些上心,二軍心中打定時候將李明遠收了,眸光也緊盯著他,絕對不能讓這小子死了。

大力捅了捅二軍,皺眉問:“真要將這小子拉進來?”他心裡還是挺不樂意。

二軍鄭重的道:“大哥在這邊的人手不夠,那邊的人手又動不得,若動的話大哥想回去就難了,你要知道那邊的人可都盯著那塊肥缺想咬一口。”

那邊的人雖說以兄弟相稱,可也在暗自較量,大哥的上司也不管,其實他樂見其中,若自己的手下不爭不搶而是一家獨大,那就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爭搶才能讓他放心。

“所以說這邊的人手要快點培植起來?”大力摸了摸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問。

二軍掃了他一眼,再看了眼付談:“若不培植起來,我們怎麼做事?那邊的人手是絕對不能大動,不然大哥會這麼急著找人?”

付談在總部那邊有點勢力,那裡面的勢力錯綜複雜,需要龐大的人脈關係支撐,若是調動手下,極有等他們回去後就沒他的一席之地!

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幾人想要的,更不會是付談想要的!

好不容易打拼下來的地位說沒了就沒了,誰不心疼?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大力凝重的道,想到那邊的勢力也不敢再打那邊人手的主意。

他不喜歡再拉新人進來無非就是不信任的關係,畢竟新人和多年相處的兄弟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不僅要磨合,還得歷練!

否則他們怎麼敢叫新人辦活記?

“你明白就好,要人加入也不是老大願意的,這是逼不得已。”二軍嘆道,每加一個人對他們就有威脅,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有二心?

“我們好好的辦好這件事,等會先救下這個男人再問清楚事情,他的身份都需要調查一遍!”

大力點點頭,轉身看向付談,他們這麼做應該沒問題,若是有問題老大應該會說,現在沒說就代表無事。

他同意他們的做法。

二軍想了想,走到尚先生的身邊,眼睛盯著李明遠,低喃道:“尚先生,那小子是我們的人,你看?”

話裡話外的意思不言而喻,尚先生不是個蠢人自然懂,快速的給金澤老闆使了個眼色道:“被灌酒的小子是付先生那邊的人,你去說說。”

金澤的老闆立馬邁著步子朝那邊走去,雖說他是金澤老闆,實則真正的老闆是——尚先生,他只不過是一個擋箭牌掛名而已。

此次尚先生的交代,他不可能不聽,既然尚先生將付先生尊為貴客,那麼他必須也將他尊為貴客,既然是貴客的手下,那斷然是不能在他的地盤上出事。

金澤的老闆快步走到彥熊的旁邊,眉眼扯著笑:“彥老闆,那位小兄弟是我們貴客的手下,你看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

彥熊眯著眼看向付談以及尚先生,又看向李明遠,之後再看向金澤的老闆:“是個手下輪的到你出馬?”

這意思,他不想放人了,金澤老闆有些急了,沉下聲說道:“你看我們都這麼熟了,彥老闆你就賣我一個面子不行嗎?他是貴客的人,你至少別讓他在我店裡出事。”

“但出了我的店就隨便你怎麼樣。”金澤老闆頓了頓,壓低嗓音道:“你看行嗎?”

彥熊本來就不打算為難李明遠,看到老闆這麼說眸光閃了閃:“金老闆,那我就賣你一個面子,你自己去和我女兒說如何?”

彥明嵐明顯的不想糾纏過多,在聽到彥熊故意放大的聲音就知道這事要應下來,她雖然看起來不講理,可人情世故她懂。

生意場上不能得罪人,自己父親聲音拔高就是這麼個意思,在聽到金老闆走過來的聲音她就下了決定。

“彥小姐,你饒了他以後你每次來本店酒水費全免如何?”金老闆也是個會說話的人,不讓彥明嵐空手而回。

彥明嵐早就想讓李明遠被再喝了,可奈何下不來臺,現在金老闆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她正好順著下去:“既然金老闆開了口,我也不再計較,就讓他走吧。”

幸好和彥家人熟悉,金老闆含笑著道了聲謝之後就退了幾步回到尚先生的旁邊:“他們放人了,先生你的朋友現在可以領人走了。”

尚先生得了準信,立馬轉身朝大力和二軍點了點頭,之後看向付談,扯脣輕笑:“付先生,我們可以在這裡隨便逛逛。”

金澤很大,大到可以容納千多人而不顯得擠,此時男男女女貼身跳著熱舞,倒是讓付談嘴角輕微的勾了勾,人越多越好。

方才在二樓談事情,沒注意下面的熱鬧,現在談完了尚先生就準備帶著他看舞池以及人數。

這只不過是從側面彰顯他的實力,付談眸光有些冷,這裡和他們的總部那些夜場比,還差了些許,只不過這裡還未開發,還有潛力。

“你看這裡是不是還過的去眼?”尚先生走在前面,孜孜不倦的介紹,那張和善的臉掛著笑,讓人打心裡覺得他是個好人。

可他卻不是,他的笑是偽善的,只不過因為那張皮相看起來較為實誠。

這就是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那顆心究竟長得是什麼樣他們不知道,人心隔肚皮,是黑是白都看不到。

“這裡比不上我們的總部,可還含著潛力。”付談打量了周圍一眼,伸出手拿了杯紅酒,嚐了一口道:“這酒,還算不錯的。”

“真的?”大力疑惑,連忙拿了杯酒喝下,他們幾人因為談事根本沒有喝下一杯水,連酒都沒有嘗一下。

他將酒喝下肚子:“大哥說的對,這地方雖然沒有那邊的大,待遇還是比那邊的好。”

尚先生臉色變了幾變,先是被嫌棄後是被誇讚,就是是從地獄和天堂走了一遭,他強撐起嘴角笑了笑道:“我們這裡的紅酒都是定做的。”

“或許說我們這裡的調酒師不同。”金老闆在旁邊插嘴道:“我們這邊的調酒師很有名氣,算是我們比較幸運早早的聘請了他。”

尚先生看自己的下屬搶了風頭也不生氣,內心感謝他為自己解圍,若是他不說,或許就會落了面子。

“嗯。”付談應了一聲,沒有具體的給個說法,眼光依舊在四處看著,到了一個無人的沙發座椅時他坐了進去,眸光依舊平淡無奇。

“尚先生,坐吧?”付談那模樣就像是自己才是老闆一般,尚先生心中雖然不適可也未表現在臉上,帶著人坐在了付談的對面。

那拘束的模樣就像他是個客人,付談嘴角緊緊的抿著,臉上的那道疤痕讓他多貼了幾分味道,很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經過的美女們都不由得朝他身上瞥去,眸光含著詫異,還有想撲上來卻不敢的女人,礙於身份,她們都有自知之明不能過來得罪人。

“付先生,我覺得我們的合作可以長期進行下去,這樣也好鞏固你在這邊的市場,你覺得呢?”尚先生似乎覺得大把大把的錢朝自己飛了過來。

錢權勢力都會得到進一步的鞏固!

現在還沒開始做生意他就開始想著下一步,從這可以看出,這尚先生也是個貪心的人。

“等看成果,這些事我們都急不得。”付談將桌上的紅酒拿了起來,輕輕的抿了抿,那脣瓣的顏色更為鮮豔,“尚先生在商場上摸滾打爬這麼多年想必也是懂得?”

在這時,二軍拖著喝酒喝得走不動路的李明遠提了過來,將他丟在付談旁邊的椅子就不聞不問。

付談輕輕的掃了眼便沒有再說話,只看著尚先生笑道:“尚先生,合作講究循循漸進,若是一來我們就這樣的談,那以後做事會很累的。”

靜默許久,尚先生眼珠子稍稍一轉,打了個哈哈,舉起手中的酒杯:“付先生,我們都是聰明人,願我們合作愉快。”

付談同樣舉起酒杯,可說的話卻不是和他一樣:

“我們將第一單做完再考慮第二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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