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3章

第53章


婦貴 惡魔總裁來敲門 羊入虎口:腹黑竹馬呆青梅 刀破三生 高達之傭兵歲月 凰圖天下 無聲的王者 逆天大道 全球三國 富貴閒夫

第53章

第53章

他正說著話,我突然把頭一低,埋頭一把扎向他懷裡。

他身後持槍的大漢扣響扳機,擦過我頭髮,射到了牆上。

我這次反擊也完全出乎對手意料,直接穿越對手腿的攻擊範圍,撞進近身攻擊範圍,拳變掌,掌化拳,攻擊發生在一瞬間,我發揮出自己功夫的極限,在眨眼之間,往對手胃部一連攻擊了一十三下,連串的悶響,聽起來就如一聲。

儘管我的右手此時並沒有什麼力度,但雙手齊擊,又一連十三發都是攻擊同一部位,我有足夠信心,對手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擊能力。

我的背還沒有完全直起來,身子已經急速倒退,閃到後面,拳腳併發,再次擊倒那兩個持槍大漢。

等我站定,我的對手已經都倒下了。

高瘦漢子捧著自己的胃在嘔吐,臉都青了。

我撫著自己手臂上被他撲克牌劃出的絲絲血痕,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如果剛才稍一遲疑,現在倒在地上的一定是我,而且肯定比他更難看。

我再次掏出行動電話,按響傑克辦公室的電話。

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探了半身出來,吃驚的表情:“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顯然是聽到了槍聲而停住了手頭的手術。而現在病房外的景象確實是亂七八糟,險象環生,醫生問了之後看見現場這個樣子,臉上的吃驚就變成了害怕。

我安慰他:“沒有什麼,不過是打發了幾個流氓,我現在正在報警,請繼續你的工作。”

醫生臉有點發白,點點頭,縮了回去。

但將關閉的門裡傳出蜜娜的聲音:“顧,是他們,我認得他們的聲音。”

我吃了一驚:“什麼?”

“他們是昨晚來捉走傑爾德的人,我認得他的聲音。其中有一個人臉上有一塊討厭的黑斑。”

我看著在地上打滾那個人,他竭力想站起來,右臉上有一塊橢圓形的黑斑,形狀像一隻蛾子的半邊翅膀。

電話接通了,米克在我手上的電話裡緊張地:“喂,喂?”

我深深吸一口氣,斷掉了電話。蜜娜的話讓我瞬間下定決心,打消了跟米克直接聯絡的想法。

我在那個臉上有黑斑的人面前蹲了下來,把行動電話還給他:“你一個人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記住,不要再用槍指著我。”

第十三章 紐約·剛

“你的老大是誰?”在車子上我這樣問。

黑斑人這樣答我:“紐約的剛,你知道麼?”

又一個意外,我並沒有料到是又一次跟黑道打上了交道。

美利堅的大都會里,總有許多龐雜的黑幫大家族,通常家族裡總有一個運籌帷幄的中流砥柱,他有著上層社會的一切享受,喝紅酒抽雪茄,整個午後慵懶地半靠在煙霧陰影裡的沙發上沉沉欲睡。可一旦情況有異,他們會動若脫兔,目光比誰都凌厲三分,處理事務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教父,就是拍出了黑幫家族的典型代表。而現實中的教父們,他們身邊免不了圍繞一幫不成氣候的兒女,對照著父輩傳聞中恩怨輝煌的過去,更日益形成式微的強烈對比。因此,美國的黑幫家族的勢力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每一代的傳承之間,相互的勢力平衡總會起到微妙的變化。

而在紐約,這個紙醉金迷的大都會,一直由一個家族掌握著,由上幾代一直傳承,掌握著紐約85%的黑暗勢力,這個比例歷時數十載從未變過。這個家族有著足以讓他們自豪的姓――內修斯。

而這一代的主持者就是剛·內修斯。道上的朋友稱為紐約的剛。

關於紐約的剛有很多的傳說。

其中一個最著名的一個,是說他曾經在二十個小時之內清掃了布魯克林區大衛幫的殘餘勢力,把該區的毒業和餐飲業的控制權全部牢牢握在手裡。這次舉動導致了一場激烈的爭奪戰,該夜在布魯克林地區連續爆發了大規模的槍戰兩處,小規模的十餘處。組織跟程序都控制得相當嚴謹,防暴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只能看到滿地的鮮血和遺留下的屍體。黎明時,剛給紐約在街頭留下了八具屍體,而警方至今還沒有掌握到更確切的證據。

此次行動,近年來一直被引為黑道行動的典範。

而最八卦的應該算他的獨身之謎。道上傳聞剛不近女色,年近不惑而沒有閨中密友,也曾有極為好事的人暗地猜測過他的性取向問題,當然,僅止於猜測而已,這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膽量表現了。而更為流行的猜測是,剛一直以來為都在尋找一個地位相當的物件,跟他站在同一戰線,從而鞏固其家族在美國黑道的地位屹立不倒,而留身以待,是他最大的籌碼。

對於想攀龍附鳳的女孩子來說,剛的身價絕對不只是鑽石王老五那麼簡單,絕對可以算是大亞灣核電站招牌貨式。

在白道警方,抓到他的懸賞是一億塊。

剛,這個名字價值一億。

為什麼價值這麼多?對於白道來說,剛的地位和意義都舉足輕重,他是美國黑道最頑固勢力的近代最傑出代表,能逮住他,不但對於掌握紐約黑幫的內部資料找到突破口,就是單隻這件事情本身,已經足以打擊紐約地區黑勢力計程車氣。

而對於黑道,他則是美國黑道的近代圖騰,他的名氣近年是全美黑道之冠。自他接過家族的權力棒,不過五年左右,紐約黑幫的勢力得到了突破性的擴張,更開始與其他四大家族聯絡密切,幹下了幾票跨國性的大買賣,生意的觸角也越伸越長,漸漸滲透一些基本產業。因為有剛在,黑道的日子越過越滋潤,而白道想拔起黑道的根基,剛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

想不到我即將會見的是這樣一個人,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大佬,難怪有這樣身手不凡的手下,我貿然出來見他,不是不危險的。據我所知,黑幫處理對頭,使人從世界上消失的法子至少有三十種,不到我的心不忐忑。

我再次在跟黑斑人離開之前,借醫院的公共電話,撥響龍恩的宅電。

鈴響十二次,無人接聽。

我留言:“龍恩?我是顧,請你聽到訊息後馬上到瑪莉醫院照料一位叫蜜娜的女孩子,她是傑爾德的女朋友,在手術三室,拜託你。”

掛上電話,黑斑人請求我帶上眼罩。

本來並不需要聽從他的請求,但是因為知道是要見剛,莫名心裡有點敬畏,我沒有多言語,自己帶上黑眼罩。

車子駛得很平穩,我心裡計算到左轉了七次,右轉第十次的時候,車子筆直向前駛了有十來分鐘,停下來了。

有人開啟車門請我下車。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警告我:“小姐,請聽到指示再摘下眼罩,否則,後果自負。”

我跟著帶路的人一步步走進黑暗。

黑暗中非常寂靜,我只聽到低低的腳步聲和自己的呼吸聲,黑暗令人感覺危險。

黑暗中度過的幾分鐘就如幾個小時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