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6章

第226章


狼神絕 傀儡妻:總裁老公別太毒 婚意綿綿,嫁給總裁33天 報告聖上,皇妃有點傻 拯救後青春時代 火之鎮魂歌 六大惡少太妖孽! 三國之刺客帝國 供給側改革引領“十三五” 重生之大明攝政王

第226章

第226章

只有主控者才有這樣成竹在胸的表情,只有出錢的人,才會比錢更在乎任務的結果。

可是出人意料的,他否認了。

他搖了搖頭:“我只是希望那個人死掉,我沒有那麼多錢,出不起殺他的代價。我只能貢獻我自己的力量,幫助別人殺他。”

“你有什麼力量可以貢獻。”我諷刺的說,“就是坐在這裡看守我,採取人盯人戰術?”

“不錯。凍結你是很重要的。”他居然大方的承認了,“而且,除了你以外,我還拖住了兩個人。”他喝了一口酒,嘆了口氣,“剛才我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對男女,都是人物。他們此刻也在這裡吧,就是因為你的緣故,減少了他們的障礙。”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是這樣一種人,只要看過一眼,便有生之年再也不會忘記。

不僅僅因為長得好,當然他的五官無可挑剔。然而關鍵的是他的氣質。那種冷漠疏離的氣質,像是碧空中永遠不會停息的一朵白雲。正因為距離感,偶爾洩露的一絲羞澀便足以直抵人心。然而,只有到最後你才會發現,雲跟你雖然有距離,但是它高高在上,洞悉一切,而且永遠不像它所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在乎。他的深沉,跟形於外的冷淡氣質形成鮮明對比,這樣跟外表極度矛盾一個人,太特別,任何人意識到這種矛盾時,已不可能忘記他。

過半晌,我笑了:“你恨那個人,然而卻理智的甘願留在這裡拖著我們三個,平白失去親手殺掉他的機會。沒錯,你很厲害,不過你的恨只有這種程度嗎?你其實不敢親自動手。”

他看著我笑了一笑,漂亮的眼珠好像玻璃球一樣,幽幽發亮。然後他說:“你誤會了。我只不過希望他死,誰殺的沒有關係,我只關心結果。這跟我敢不敢沒有關係。”

我死死盯著他。

康文和蘇眉一定就在附近,說不定已經潛入了酒吧,在我們看電影,聊雞尾酒的當兒。

連他都感覺到了,我當然更明白。

他們隨時會撲上來,但是現在我坐在一個危險人物對面,離一柄危險的武器很近。

他拿槍的速度有多快?我忽然想,會不會像古龍寫的情節,劍光一閃,我已倒地,隔十秒鐘才噴出血來?

如果殺手是面前這人,我願意相信任何猜測都有可能發生。

他太詭異莫測。

“為什麼這樣恨他呢?他的年紀足以當你的父親,你不要告訴我你是他的私生子,他給你一個悲慘的童年,是以現在你來報復他所加諸你身上的冷漠和殘酷。”我的分析越來越尖銳,希望可以激怒他。只要他情緒波動,我就有機會。

可是他還是繼續微笑。

他很有風度的喝完杯中的酒,放下杯子。

然後他說:“一流的私家偵探,果然有兩下子。不然蠢笨得跟普通人一樣,交手還有什麼樂趣。”

我幾乎跳起來:“你真是他兒子?”

想起那個顛三倒四一心想著泡妞的插花班老師,實在難以將他兩兄弟聯想在一起。

所謂天淵之別,判若雲泥,你知道它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說雲希跟黃慕雲是兩兄弟!

等,等一下。

為什麼兩個人的名字裡面都有個“雲”字?

但我已沒有時間深究。

雲希,嗯,他姓黃,黃雲希的左手動了動,眼睛一花,那柄手槍已經握在手裡。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嫻熟漂亮。

他將槍頭對準我,然後嘆氣:“你得感謝你的朋友們,要不是因為他們給予的壓力,我也不用保持這個姿勢對著你三個小時。”

他繼續保持笑容,那個完美的笑容就像張面具一樣刻在他臉上。

我忽然憎恨他到這個時候還能保持這樣的笑容。

而且,他已經覺察到康文和蘇眉所施加的壓力了。

我很有點生氣,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但這個人的感覺為什麼總是比我敏銳。難道他就是被訓練成為一名殺手的嗎?

直到現在,我還沒有發覺康文和蘇眉的方位。但他已經盡握先機,以一敵三,滴水不漏,步步為營。

嗯,三小時,他漏給我的口風。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我對他笑笑:“這個世界上總有不少人會對你好,給你一些中肯的意見,使你走路不用跌跌撞撞,就像你很懷念的那個女生。”

黃雲希皺皺眉頭,“我不明白你想說什麼。”

我繼續說下去:“我最記得的一個意見是我的師傅教我的,他跟我說:‘小城,人永遠要順應時勢而動,而且要盡己所能爭取最大的發展空間。如果你是一塊鐵砧,你就得忍辱負重;如果你是把鐵錘,你就得重錘出擊!’”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我已經身子一矮,雙腳直蹬他的雙腿,身體像游魚一樣滑進桌底,避開他的槍口。

他反應迅捷,立即跳起來。我的腳蹬到了他的腳踝,薄薄的鞋底感覺到他踝骨的突起。他的身體在跳起的瞬間很明顯失去了平衡。

但他隨即順勢在桌面滾動,將桌面的杯子全部掃落在地。

“出來!”他冷酷的命令著:“你在桌底我可以把你打成馬蜂窩。”

他的聲音像堅冰一樣冷和硬。人半蹲在桌面,槍口已經穩穩瞄準我。

絕對是一流殺手的素質。

“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開槍。”他冷冷的:“我也不會倒數,但是我開槍看心情。”

“好好,我出來了,慢動手。”我乖乖爬出。

“你的重錘出擊原來是重腿出擊。”他挑挑眉毛。

“傷不到你毫毛。”我微笑,伸手理了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