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0章

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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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第200章

蘇眉本能地感覺到危險,但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無法拒絕。在不遠處就駐紮著帶著武器計程車兵,只要蘇眉大聲呼救,或者叫破這人是游擊隊,士兵不用十秒鐘就可以包圍這裡,但是蘇眉也可以肯定,如果自己那樣做的話,包圍圈合攏之前,對方身上的武器一定已經打穿了自己的喉嚨。

那男人果然已經自己說:“不要想著呼叫求助,我的槍,五十碼之內,想打哪裡就會打中哪裡。”

蘇眉只有苦笑著把他帶到自己房間去,這男人應該是印歐人種的尼泊爾人,輪廓很突出,面板稍黑,但又不像絕大部分尼泊爾人的膚色那麼深,加上他的打扮很像外國的遊客,門房根本一點疑心都沒有,就讓兩人進房了。

一走進蘇眉的房間,男人立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背光坐了下來,這樣他離窗戶最近,隨時可以透過窗戶監察外面的情形,也離門最遠,假如有人突然侵入的話,他也儘可以破窗逃跑。

房間裡面有開水,蘇眉苦笑著問他:“咖啡?”

男人冷冷說:“不用了。”他的英語出人意料的標準,一點不帶本土口音。

“你這樣說,我很容易誤會成為我等會就要死了。”蘇眉努力讓氣氛緩和,還是去衝即融咖啡:“算了,反正我自己也要喝。”

“為什麼不離開這裡?”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端上來,男人看著那緩緩上升的煙霧問。

“我是攝影師,你昨晚把我的膠捲毀了,我沒有辦法完成工作。”

男人忽然惱怒起來:“我警告過你,不要提那個晚上的事。”

蘇眉伸伸舌頭:“我沒有注意,你打算殺了我?”

男人盯著蘇眉:“你以為我不會?”

他根本沒有用“不敢”這個詞,大約他的字典裡面並沒有這個詞語。

蘇眉突然不敢再觸怒這個男人,她小心翼翼地說:“現在我們這樣坐著似乎無聊得很,不如我們來玩遊戲?”

蘇眉提議用撲克牌賭博,輸了的人需要回答對方的一個問題。

男人聽著規則有一點不耐煩,但又似乎覺得很有趣,最後答應了。

我聽到蘇眉說到這裡,忍不住說:“那男人上當了。”

大家都一起轉頭看著我。

安娜在旁邊道:“這傢伙,玩起沙蟹來,我們從來沒有贏過她。”

我看著蘇眉:“賭沙蟹當然是你贏了,你問了他關於武器,後援的問題,為脫身作準備?”

蘇眉搖搖頭,嘆了口氣:“我問他游擊隊為什麼要跟政府開戰。”

大家都愣了愣,想著當時,大約那個男人是難以回答的吧,有些理想又怎可能在三言兩語間道盡?

蘇眉側著頭,似乎沉浸在舊日的回憶中,她緩緩道:“那個傢伙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問,你們中國那時為什麼要革命?”

只這一句話,我已經明白這個傢伙的智力不錯,而且眼界也並非狹窄。

蘇眉繼續說:“接下來我跟他賭了有十幾盤,他都輸了,我們一直在討論類似的問題,結果到最後,我終於發現他原來是個僱傭兵,本人對於革命的正義性本來是沒有懷疑的,但對於革命的手段卻有點迷茫,連帶對於尼泊爾革命的意義也的懷疑了。”

蘇眉就她所知的跟對方討論,游擊隊現在的領導人是普拉帝姆,他曾揚言說:宗教不受歡迎,而且最後一定要被消滅。她說到這裡時,發現對方臉上露出不安的神情。

蘇眉還知道普拉帝姆和他手下人員的工作主要是為游擊隊收稅徵兵,否決或批准結婚。游擊隊曾經強徵大約一千名村民從塔班向東修築一條道路。而游擊隊自己成立的“人民法院”主要工作並非審理案件,而是懲罰叛徒。“如果他嚴重犯罪,我們就讓他勞改。假如他不改,我們就槍決他。如果沒子彈,就用刀子。”這同樣是出自普拉帝姆口中的“名言”。

在游擊隊控制的一些村子裡,游擊隊會把人送到山裡幾天幾周甚至幾個月。他們稱之為“集中教育”。他們說人人都必須是無產者。並且禁止人們舉行大學入學考試,因為他們不想讓人們有思想。

說到這些的時候,蘇眉說了一句:“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過猶不及’,這種極端的教育往往會有反效果,這樣下去,你們國家的下一代會被洗腦。”

這時,對方居然點頭承認道:“不錯,今年游擊隊的新徵兵源有30%不足18歲。這些尚未成年的少年們宣稱要為革命獻出生命,並要把革命發展到全世界。”他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道:“而我……是他們的教練。”

這句話幾乎讓蘇眉跳了起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面前這人是教那些娃娃兵們成為兒童殺手的人?她變了顏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訓練他們去送死?”

男人沉默不語,過一會兒說道:“這是下一局的問題?”

蘇眉跳了起來:“你給我說清楚,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普通的游擊隊員,如果你是那樣的人,我就算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拼了我的命,也不能讓你再活著去訓練兒童!”

“夠了,這是我的任務。”男人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蘇眉這時已經完全忘記了對方可能是來殺自己的,她脾氣一上來,是什麼也顧不得的,握住拳頭擋住去路,努力地要阻擋對方的離去。

男人一挑眉毛,要撥開蘇眉。但蘇眉並不是省油的燈,她憤怒之下,男人也中了她幾下拳腳,但這男人身經百戰,戰鬥力明顯不是與高階教練在訓練室中教出來的蘇眉同日而喻。他幾個回合內製服了蘇眉,卻沒有殺她。

男人說他要執行任務去了,丟下蘇眉就要走。

蘇眉渾身痠痛,卻還想追上。男人卻丟下話來,說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執行任務,他對於訓練少年們的戰鬥技能也早就厭煩了,幹完這一次,他就正式退休了。

蘇眉不確定男人放下的話是否在安慰自己,但也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留住這個男人,只得留在自己的房間內生悶氣。

她想到那男人站在那裡仰頭盯著那憧建築物的姿勢,直覺他的任務會與那憧建築物有關,但知道又能怎麼樣?她根本沒有能力阻止。

就在非常懊惱的時候,她居然碰到了康柏,康柏離開了藍山之後無所事事,居然想到了來尼泊爾旅遊,而且還鬼使神差地和蘇眉碰到一起。

蘇眉得到一個生力軍,立刻想到或許可以去阻止這個人的行動。說起來這實在不關蘇眉的事情,但她就是覺得這個人其實內心也很懷疑恐怖活動的作用,她想憑藉個人的力量減少平民傷亡也好,拯救這個人也好,反正是很急迫地想去阻止這件事情,似乎這樣一做,就可以糾正一些將要發生的錯誤一樣。

蘇眉和康柏果然在那憧建築物的頂部找到那個人,他正在裝狙擊槍,他對蘇眉說有一個必須要殺的人。

蘇眉勸他,如果殺了人最後必將受到國際法庭的審判,康柏則準備用拳頭來進行阻止。

結果兩人聯手還是不能阻止對方行動,也不是說對方的拳法技巧有多高明,但是在近身肉搏戰時,他有一種類似靈感一般的直覺力,能察覺到對方的動作去向。

他制服蘇眉和康柏,終於在樓頂上開了槍,然後丟棄了槍支,提起兩人就走。

但警察來得比預想中的要快得多,警察包圍住建築物,在千鈞一髮之際,那人把蘇眉和康柏丟進直通地下一層的垃圾通路,自己則消失在衝突中引起的爆炸中。

說到這裡,蘇眉嘆了口氣:“那時我以為他一定是死了,連名字也不知道。就是最近,我才知道他或許還沒有死……”

這話聽得我直瞪眼:“你是說你感應到他還沒死,而且還出手擄走了康柏?他上次救了你們,這次為什麼會擄走康柏?”

蘇眉想了想,“我也不太肯定,但是直覺出手的人就是他。至於他為什麼擄走康柏,我看,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