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 蝴蝶

五 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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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蝴蝶

警車呼嘯而至。

陳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沒影的。

作為目擊者同時又是警察的王往早已忙得焦頭爛額,孫一墨則只推說頭痛靜靜地坐在老邢的病床前。

死者被挪走了,對於胃癌晚期的老邢來說生命本就是分秒都會消失的東西,所以家屬縱然悲傷但並不意外。孫一墨也不想提及他看到的蝴蝶,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甚至孫一墨都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真看見了。

至少老邢死前的神色安然,和周慧芬那份惶恐不同,和柴小飛那滿是痛苦的表情也不同。

而殺死燕小青的三名男子又是什麼來頭?車輛沒有牌照,醫院的監控也恰好在維修,甚至他們還有槍。先前刑偵科的同事發來簡訊,子彈和槍經過彈道對比都屬於很久以前警局被盜的槍支,也就是黑槍。

對於毫無頭緒,孫一墨甚至不感到意外,對方絕不是普通找燕小青尋仇的,而更可能是衝著自己剛剛得到的隨身碟。這說明老邢早就被人監視,而那一刻若不是隨身碟被燕小青偷走,很可能遇到危險的就是自己了。

如此來勢洶洶,為的是那另一個未成年罪犯的身份嗎?

再回過來想,最後出現在老邢病房裡的神祕人是誰呢?他和那些殺手是一夥的還是另有目的?

一個人走進了病房,徑直坐到了孫一墨的面前。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他的一隻手包著厚厚的紗布,胳膊打著石膏吊在肩上,神色顯得頗為悲慼。

“燕小青是我的外甥,脾氣不行,總覺自己的功夫了不得,喜歡惹事。我說過他幾次,說他這樣的做不了佛爺。我們這行要的是眼觀六路,更要知道進退會服軟。七爺道行深,那麼多年遠近都服他。”男子說到這裡,忽然眼淚流了下來,卻沒有哭聲,還在那裡靜靜坐著,

“小青的功夫確實好,我教他我都長臉,身手像燕子,可惜進了烏鴉的行當。”

孫一墨想起這人來了,也是馬七爺的手下,“您是叫廖島?節哀吧,事情來得太快,我們也沒頭緒。”

“我斷了兩根手指,算是替我的外甥給您們賠罪。他不服氣又來找你們生事是他自找倒黴。胳膊斷了是給七爺賠罪,從此後我不是他門裡的人了。“廖島用另一隻手推了推眼鏡,眼神中露出堅決的神色,”小青是個佛爺,但沒落下死罪。他不該死,誰殺他誰該死。“

廖島站了起來認認真真衝著孫一墨行了一禮,不再等孫一墨開口,他已經走了出去。

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跟廖島打了個照面,搖了搖頭,“那個人嘛,面帶衝煞紋,侵到眼下痣。最近只怕家裡有三長兩短,自己也難逃血光之災。我要不要去指點他一下?“

孫一墨嘆了口氣,”你說得肯定準,不過他本就是偏門,剛剛死了外甥,只怕不會聽你。“

女生攤了攤手,“三十三天,離恨天最高。人人道世間苦,個個都在紅塵卻堪不破。”

“陳青梧你能不故弄玄虛嗎?”孫一墨待這女子走近了壓低聲音,“陳河沒事吧?一下就找不著他人了。”

“他屬於失蹤屍體,一看警察要來自然早就躲起來了。”

“那你這位世外高人又有什麼指教?我可是滿腦袋的迷津要求指點啊。”

“兩件事,第一是關於矍眼蝶的。”陳青梧拿出一張列印的圖片來,圖片裡面正是一隻黑邊黃翅,翅上有眼睛形狀的蝴蝶。“這是一種生活在亞洲,尤其是東南亞地區的蝴蝶,鏈紋眼蝶.....”

孫一墨趕緊舉手,“我們能撿緊要的說嗎?這蝴蝶有毒嗎還是能亂人心智,產生幻覺什麼的?”

“毒性麼只能說是輕微,幻覺什麼的沒有。”陳青梧看著孫一墨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也嘟著嘴不說話。

“不是說兩件事嗎?”

陳青梧點了點頭,“說了怕也是無關緊要所以不如不說。叔公就常說人心呢,世道啊,險惡呦,你救過別人的性命又如何,多大個事你跑前跑後的,謝字又不要錢都沒怎麼聽到過。虧得我們是修道的人,脾氣特別好還相信因果報應,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啥來著。”

看著這小姑娘在那裡長吁短嘆,孫一墨一聲不敢吭,憋了好一會拿出個手機來在那裡拍。

“哎,你幹什麼呀,讓你拍了嗎?”

孫一墨笑了笑,”我們世人無知的很,還請您指點。“

陳青梧忍了一下,撲哧笑了。

“第二件事呢,因為看著蝴蝶也沒啥異樣,所以我忍不住還是請教了一下叔公。叔公說這蝴蝶雖無甚毒性,卻能藏毒,南疆一帶多少厲害的毒蟲都毒不死它。所以練蠱的人中有這麼一個法門,需要用幾種甚至幾十種毒物聚集在一個範圍內互相廝殺,直到最後一個活下來蠱術才能成。這種蝴蝶因為不怕毒,所以往往最適合用來練這種蠱。”

“那這種蠱術能幹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陳青梧面色頓時凝重,“蠱是苗人的法術,其中自有他們的奧妙。其中厲害的有鬼神之能,我說不清楚。你只能去問那個下蠱的人,他若願意告訴你你就會知道,他要不說,不等你問就能讓你忘了要問的念頭。“

孫一墨把今天發生的事和陳青梧說了,然後認真的看著陳青梧,“那你能不能幫我找到這個人?我要去問他。”

陳青梧盯著孫一墨看了好久。

“你知道你臉上也有血光之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