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8章 所託之事

第198章 所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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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所託之事

第198章 所託之事(1/3)

他還是將匣子交給了賈杜若,那個盛了父母白骨供在穆府祠堂暗格裡的匣子。

野山一行他本要在清明節後尋個日子將白骨送回墓中,可遇刺一事著實令素心憂心忡忡,她頻頻勸阻才堵了他去野山的決心,留下這兩根白骨以供祭拜,紙錢多送。

古桓向來不作為,齊鳴雖領了清查城郊穆肇玖遇襲一案的命令卻始終不得其法。野山在案發之處去探了兩三遍,奈何那些人個個乃是江湖高手,行路而去不留絲毫痕跡。

穆肇玖一直在想,那些人要取他的命可與父母有關?自父母離世之後千奇百怪的暗殺之法都曾一一落在他的身上,奈何他福大命大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野山一行令他再度徒生懸念,是是要阻止他往野山去還是要阻止著手調查父母之案。

只此這些他便知曉,往昔舅舅叛國通敵之案定為人栽贓陷害,他們如今對他再次出手可是又生了什麼詭計。

賈杜若本就沒與他當真的置氣,更是對他心存愧疚。思來爹爹入京到底是沒個好的安身之處,便提著木匣出門去見賈封翼。雖賈封翼沒有留下個信兒,可京城之中數一數二的客棧也就那麼幾家,倒也沒尋上多久,就尋到了京城第一棧,“天下第一番”。

今日的“天下第一番”比平日冷清的多,但眼瞅著門口清一色的馬車便知這就是賈封翼暫時的落腳之處。她提著木匣子瞥了一眼這等浩浩蕩蕩的陣仗,扭頭大步邁進門檻。

“穆夫人,真是不巧,小店這幾日不待客。”她一隻腳還沒有他踏進去,小二就甩著抹布走了過來嬉笑道。

“有生意不迎,難不成是要易主了嗎?”眼神飄在四處遊蕩,言辭也不含糊的調侃著。

小二嘻嘻賠笑,點頭哈腰道:“瞧夫人這話說的,仔細是這兩日小店被人包下了,著實不能待客,還望夫人行個方便!”

行個...方便?她這是被人當找茬的了吧。

她倒也不惱,扭過身朝著小哥微微一笑,“夫人我今日來尋的人正是包下‘天下第一番’的賈封翼,還指望小哥給行個方便呢。”

小二眉頭擰作一團,臉上煞是難堪。嘿嘿笑了許久才支支吾吾的開口:“夫人,您也就別為難小的們了。我們不過是在這兒尋了份餬口的差事,掌櫃的有交代,包下客棧的人來頭不小,特意囑咐了誰都不見。這,這小的也不能罔顧掌櫃的定下的規矩。”

“通報一聲都不可?”她問。

小二急忙狠狠的點了點頭。

賈杜若脣邊綻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那小二見狀趕緊往後撤了好幾步,喜寶也因這抹詭異的笑汗毛一豎,和她保持了安全距離。果不其然,只見賈杜若拳頭攥緊關節發白,雙眸聚集一點,氣沉丹田蓄滿力氣,最終厚積厚發,歇斯底里一聲:“賈,封,翼!”

客棧二樓,手中茶盞一抖,青花瓷質的茶盞頓時摔了個粉碎。賈封翼抖了三抖,脣邊的兩撮小鬍子更為矚目了。

站在“天下第一番”的門口,賈杜若長舒一氣,額前青絲輕飄,胸口一起一伏宣洩著憤怒。他初入京城能有什麼人拜訪,這條衝著她來的規矩讓她怎能不怒火中燒。

憤憤的再抬眸望二樓的扶欄上望,欄杆邊站了個執劍之人正無奈的笑看著樓下這副場景。還沒等她開口,站在一側的小二已經上前幾步仰著頭吐苦水:“向大俠,這姑娘小的攔不住,不知......”

向起雲擺了擺手,小二趕緊火急火燎的離開“案發之地”, 彷彿再晚走一些就要招來殺身之禍。

她大步往前,每一步踏在木梯之上都用盡全力,大有造出地震之勢。

“來瞧瞧!”她將木匣子往桌上一抖,一腳踩在雲凳上衝著彎腰收拾著地上殘局的賈封翼說道。

只見面前的肥胖身軀微微一動,將腦袋扭了過來,沒好氣地問:“什麼?”

“這便是我所託之事,你既然都來了自然要看兩眼呀

。”她甩身坐到木凳之上,食指微曲在匣子上輕輕叩響。瞄到桌子上的茶壺,那股熟悉的茶香氳氤鼻尖,正是她許久沒有再嘗過的雪山貢茶。

她微微一笑,執手去尋,哪知賈封翼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抄走了茶壺。她這一伸手卻是撲了個空,忍不住努了努嘴巴抱怨一句:“小氣!”

賈封翼得意的笑了笑,擺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懸壺傾了壺身斟滿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說:“這次姑且就讓你嚐嚐吧。”

他瞄了兩眼木匣子,問:“這是什麼?”

“骨頭。”

他立馬嘖聲感慨:“當真是朝野之中人情最為淡薄,連父母屍骨都能這般踐踏,屍首不全怕連胎都不能投,只能當個孤魂野鬼蕩在山野之間。”

賈杜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揪住他的小鬍子扯的他直喊疼,眸子瞪的圓鼓鼓地:“怕是屍骨齊全穆府爹孃也難能投胎,怨氣太深!再說了,怪老頭你何時也信民間那一套鬼神之說了。”

“松...鬆手。”他歪著臉,她一扯他的臉便跟著湊了上去,疼的幾乎要哇哇大叫。賈杜若鬆了手,眉頭一挑,換了個姿勢坐好繼續說:“這是你方才將我拒之門外的懲罰。”

他唏聲按揉著被揪住的地方,過了半晌兒還不作聲。賈杜若開始內疚與是否下手太重,試探的問了句:“爹爹,可還好?”

矮胖老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晃著身子坐到她面前,“屍骨全才能下葬乃是禮法,皇宮中的宦官死時還要將寶貝一同葬下。難不成你那夫婿連禮法都不懂,竟還敢威逼利誘使岳父過來。怎的你今日沒被他鎖在府中,竟還能出來?”

賈封翼半是打趣的話讓她霎時間紅了臉,寫給他的家書的確將穆肇玖醜化成不能再壞的人。可信上寫的是一回事兒,她與穆肇玖在賈封翼面前的表現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畢竟是老江湖了,他是何等人,又怎會一眼看不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