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只要你別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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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只要你別添亂
第193章 只要你別添亂(1/3)
從皇宮歸回穆府時天色已昏,皇上恩准穆肇玖將青蘿宮宮人帶回刑部審訊,擇日再處刑。
回府的路上,馬車輪子碾在青石板上吱吱呀呀的聲音吵得賈杜若心煩。穆肇玖抱臂靜心若有所思,賈杜若時不時打量他一眼,越發覺得難捱。
“你若再在宮中胡言亂語,休怪被一道聖旨抹了脖子我不去救你。”終於還是穆肇玖率先打破了平靜,他半闔著眸子,倚在車壁上,波瀾不驚的聲音令賈杜若心口原本就堵著的一團怒火愈燒愈旺。
她猛然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他,輕哼一聲:“只怕聖上下道聖旨抹了我脖子,你是第一個拍手稱快的人。”
“哦?你這個提議不錯。”穆肇玖仍舊淡淡的回道。
她憋紅了臉,指了他半天,也沒想出可以反脣相譏的話語,只得不甘作罷。
馬車慢悠悠的往前行進,她煩心的掀開布簾。天邊晚霞鋪滿了半邊碧空,隱有一片白雲逐漸呈了墨色。鋪子也收了招旗掛上打烊的字牌。黃昏盡頭是抓也抓不住的日光。她目光漸漸渙散,焦點丟在一片橙黃之間。
“若若,若若。娘沒有錯,沒有錯。”時隔十五年,這個聲音頭一次如此清楚的迴盪在她腦中。一如微風振蕭,嬌鶯囀語的聲音卻讓她忍不住打顫。那是她尚不知曉毒藥是為何物,為何能奪人性命。
她的孃親,那個世上絕無僅有的美人,吞下那堆顏色豔麗的丹藥,將她擁在懷中揉著她的小腦袋一聲聲說:“娘沒有錯,可是娘活不下去了。”
生與死是何區別。她沒來得及弄清其中緣由便嚐到了死別的苦楚。原來生與死的區別便是喊她孃親應或不應。
今日所見無非一個無名宮女,可她的眸光卻讓自己遙遙想起那個人。往事塵封,被人洗淨塵土之後依舊是一塊醜陋的疤痕。
“此案乃是牽扯皇室子嗣,那便是牽扯到江山社稷的大案
。今有馨安公主遇害,前有多位小皇子夭折。關係重大,今日我是救你一命,你莫要不識好歹再生出是非,別忘了你如今的身份可是掛在我穆府宗薄上的。”
直至耳旁的低語灌入,她才意識到馬車已經停下。布簾外穆府門口兩座威嚴的石獅子高仰著頭,她扭過頭來。
“你會救他們嗎?”
穆肇玖已經起身準備下車,聞言扭頭瞥了她一眼:“只要你不添亂。”語罷大步一邁就下了馬車。
————
冥歇竟也有暇時來穆府小會兒。
小黑連續幾日未進食了,竟連毒液都吐不出,終日奄奄一息的模樣。他來求助賈杜若,賈杜若一瞥見小黑,那廝趕緊撐起身子衝著她親暱的吐著信子。她隨處摘了片葉子投入竹籠之中,籠中之物便敏捷的擒住,貪婪的啃噬著。
一瞧便知不是未進食,而是某人未投食。
冥歇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不好做個棒打鴛鴦的壞人,轉身欲走,給二位留足時間與空間。
她前腳提步,便聽見不解風情的某人的聲音:“冥歇,府中事務繁忙你怎的有空來?冥老爺子身子可還好?”
“啊,嘿嘿。”冥歇作勢轉身,恭維一禮,“喜寶前幾日給爹爹開了幾副藥,如今已經好了大半兒。小黑近日茶飯不思,我便來尋杜若姐姐一探究竟。”冥歇晃著手中的摺扇,搖步往前:“穆兄,數日不見,你是不是躍身登上尚書之位就惦念不得我了?”
穆肇玖微微一笑,沒再作聲。
“果然!穆兄,小歇歇的心肝兒都碎了一地呀。”冥歇佯作心痛的抱住胸口。
賈杜若搖了搖頭,實在看不下去這惺惺作態的一幕。
“你瞧瞧這是幾月。小黑睡了一個冬天,總歸要起來做點正事兒。不如你再去逮一隻母蛇回來?”賈杜若半是打趣的說道。
“我說呢。”冥歇誇張的提高了音量,又走回竹籠身邊提起左右打量,“還是杜若姐姐有遠見,明
日我便派人去野山上再抓一條回來。”
賈杜若抱起臂膀嗤之以鼻輕哼了一聲。
冥歇將竹籠遞給喜寶,眯著眼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又走回穆肇玖身邊:“我聽聞錢太史的案子交由大理寺負責了,那穆兄新官上任還正撈了個清閒呢。”
“我看你倒是真的清閒。”穆肇玖冷冷丟了一句,轉身離開。
冥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思著可是哪句話說錯了,又聽見喜寶說:“大人可當真沒你清閒,今日宮中出了大事。皇上本已交給了大理寺監理,大人卻因為小姐硬攬到了刑部上來。這份差事著實棘手,恐怕可夠大人忙活好一陣兒了。”
賈杜若聞言正要作勢打人,左思右想好像著實是那麼一回事兒。馨安公主之案皇上本讓古桓監察,她三句兩句就把皇上給得罪了,便怪不得穆肇玖要出面為她收場,攬過這個苦差事這才不至於惹得皇上盛怒之下真的給她一道口諭賜死。
那,她是誤會了?
喜寶與冥歇將今日宮中之事說了一遍,本以為他會默聲哀嘆唏噓。哪知他拍著大腿根兒一跳三尺高:“這等事情怎麼不叫上我。公主的屍體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清樂居。說不定在她是中了毒被拋屍與清樂居的河下呢。大理寺的仵作會做什麼?怎的都比不上我呀。”
賈杜若輕哼一聲,拾起一個石子反手擲了過來,一把擊中冥歇的小腹。他“啊嗚”一聲狼吼抱著下腹委身與地,面色苦痛,就差滿地打滾了。
“叫你去作甚?切了公主的腹,解了公主的屍去尋可是中了毒?你可還記得上次宓陽殿上被皇上賜的那幾十個板子,難不成這次又要穆肇玖來護你?你若是屁股又癢癢了,不如我來幫你......”
“不,不不。我錯了還不成。”冥歇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公主乃乃皇室血脈,屍體怎能如此輕賤。他方才也不過隨口說說過過嘴癮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