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皇宮童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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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皇宮童屍
第191章 皇宮童屍(1/3)
本正在御書房處理政務頭疼萬分的鳳鳴嶽被衛敏慌張來報的訊息惹得更為頭疼,連忙命人備下步輦直奔清樂居殿前。
他趕到的時候,河裡那名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確是齊妃膝下的馨安公主。齊妃生的俏兒,與皇后都是在鳳鳴嶽未曾登帝時就侍奉左右,也是後宮之中除了皇后之外侍寢最多的妃子,可膝下只有馨安一個公主,從馨安往後三次有喜三次滑胎,鳳鳴嶽也心疼不已。
馨安公主承了母妃的相貌,自小便是個美人胚子。只是此刻一張小臉被尖銳的石頭劃的面目全非,擱在數不輕的淺疤中央一道長長的血印從額角劃過左眼瞼直至嘴巴下,極其駭人。
她的衣物全溼,雙眼緊閉眉頭卻保持著緊皺的模樣。再仔細看她的右額角在一灘血紅之中隱隱露出白骨,令人不由得哀聲嘆哉。齊妃看到鳳鳴嶽下了步輦走到拱橋之上,拼了命的跑上前去,“撲通”一聲跪拜在地,一把抱住他的右腿,再無往昔明豔音容。
“皇上,臣妾唯一的孩子死了。這可是臣妾唯一的孩子啊,你一定要給臣妾個公道,方能告慰馨安在天之靈。”齊妃痛哭流涕,消弱的雙肩不住的抖動著。
鳳鳴嶽扶起齊妃將她擁入懷中,輕撫著背默聲安慰。
待到齊妃情緒稍微定了些,他才將她交給周圍的丫鬟伺候直步往前走。
皇后與莊妃齊齊跪下行大禮,鳳鳴嶽揮手示意她們起身,望著皇后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清樂居乃是宮中佛廟,劉皇后酷愛佛道,鳳鳴嶽登了大位從東宮遷來之後便特意為她修建了一座小殿。劉皇后每年三月份都要此殿為皇上誦經祈福半月。因為近年來後宮怪事多發,劉皇后便覺得是自己不夠虔誠,故而在清樂居住的時日也長了些。
這四周環竹,前是空曠的青石板路,後是各宮妃子的寢殿,左接御花園,右接宓陽殿。卻因只有四面俱不貫通,鮮少有人來,不失為宮中的一塊淨土。皇后本在前幾日就已經搬離清
樂居,恰巧今日在御花園中遇著了莊妃與齊妃。三人說著便談論起了紅玉錦鯉,正好去年六月福音寺的凌相大師入宮為各宮做法祈福,當面呈給聖上一隻紅玉錦鯉。
紅玉錦鯉通體與紅玉無異,又極富靈性。皇上將其賜給皇后好生養活,皇后覺得既是凌相大師所贈之物養在清樂居的小池子中再好不過。今日三人提到紅玉錦鯉,便想一睹凌相大師所贈錦鯉的風姿,劉皇后便帶著她們來清樂居去看。
哪知才上拱橋,便瞧見橋下那駭人心魂的一幕。
皇后頷首輕聲答道:“皇上,馨安公主......”
似乎不知道用什麼語言才能表述,劉皇后幾番欲言又止,鳳鳴嶽示意她讓身自己檢視。面前有塊白布遮住了什麼,他知道那便是曾繞膝撒嬌的愛女,往日馨安總不顧禮儀纏著他鬧騰,他有時候覺得煩心,還常怪齊妃教導無方。如今瞧著這個小身軀靜靜的躺在白布下,再不會跳起來抱著他的大腿搖晃著喊父皇。心中一陣刺痛襲來,如萬箭穿心。
可貴為天子,怒不能大怒,喜不可大喜。此刻也只能隱忍著內心深處最真的情感,畢竟這後宮前朝中最不能將哀傷怯弱展現出來的人便是他。
“皇上還是別看了吧。臣妾已經命人去宣太醫,想必一會兒便能得知馨安公主的死因。”皇后眸中蒙了一層薄霧,有些怯怯的打量著鳳鳴嶽的表情。
後宮正處多事之秋,諸位皇子的夭折看上去雖都是自然原因,如此巧合過多,矛頭直指向她,她並非不知。鳳鳴嶽告誡過她這些日子不準再生事端,得空就在宮中好生待著,切不可引火上身。他還將皇后實權交給了齊妃代理,如今馨安公主之事,又會有多少人暗自猜忌是她嫉妒齊妃實權才出此下策,將她推到風口浪尖呢。
鳳鳴嶽的目光落在劉皇后身上,燒的她雙頰滾燙,心中忐忑不安。突然手掌有了溫度,她抬眸去望,鳳鳴嶽的眸光柔軟,一隻手緊緊抓住她的,似是在說:“別怕。”
“皇上,可否讓我
看下小公主......”
鳳鳴嶽這才注意到皇后身邊站著的曼妙女子,他曾在宓陽殿前見過,正是他今日召進宮作陪皇后的賈杜若。
“舍妹師承名醫,能......”似乎是從鳳鳴嶽的眸子中看到了疑惑,她趕緊指著喜寶接著說道。
鳳鳴嶽扭身,衛廷遮立馬會意貼在他耳邊低語:“太醫院離這兒有些遠......”
他思量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齊妃被眾位宮女攙扶著走上前來,莊妃則規矩的呆在一邊,不問便不說。
宦人將那層白布掀開,露出馨安公主小小的身軀。喜寶顧左右而察,在屍體旁轉了兩圈才站起來怯生生的行禮道:“皇上,公主乃是頭部受創而亡。臉上的淺疤是被水草劃傷,而那道長疤則是被鋒利的鵝石割破。”
“你的意思是......”
“公主是跌入橋下而亡。”寶低聲說道,語罷又不忘補充一句:“當然也不排除被人推下的可能。”
“皇上,馨安乃後宮嫡長女,也曾與您承歡膝下。還望您能查清原委,告慰馨安在天之靈!”齊妃仍止不住哭腔,瘦弱的身子骨倚在身側的丫鬟身上,眼瞼猩紅,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使個勁兒往下掉。
劉皇后暗自埋首,始終一言不發。被鳳鳴嶽擱在掌心裡的手逐漸抽離,她看見了齊妃眸中投射過來的冰冷目光。可是她真的沒有做過,但又有誰相信她呢?
後宮之中拉幫結派,她向來獨善其身,卻不想無緣無故被扯進這樣一樁事中來。後宮妃子屢屢滑胎,皇子大都夭折,唯獨她膝下的大皇子安順茁壯。她從不知道皇子安然長大不受迫害竟也成了一種罪過。
她知道朝中風向後宮雜言,皇后之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後宮大權執掌早已移交到了齊妃手中。故而才在莊妃與齊妃的示好下,她才願意投其所好帶她們來賞紅玉錦鯉,卻不曾想竟給自己安了一個套。
可這個套是齊妃所設嗎?如今她膝下只有一女,怎捨得棄了這個孩子來給她下一個不一定被定罪的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