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8章 終於明瞭

第178章 終於明瞭


野王 穿越隨身空間之種田 九轉金仙異界縱橫 上古封印之血 嶽小玉續 紫氣成道 鴻途記 紈絝女當家 超級異能 櫻珞高校男神榜

第178章 終於明瞭

第178章 終於明瞭(1/3)

衛怡依舊咬死不承認,鳳鳴嶽話音落下,他便誠惶誠恐的屈身行禮,道:“皇上,臣當真不知卓大人為何汙衊我。那去戶部宗薄室盜得宗薄絕非等閒之輩能做的事情。臣一介文生,在京城中呆了八年之久。不懂武術,不通江湖,單單是偷宗薄的事兒我有何能可為?有人假冒郭侍郎我也是今日聽了穆文書的話才曉得的呀。”

他苦口婆心說完這席話,腰彎的更深了一些,“還望皇上明鑑呀!”

鳳鳴嶽頭也不回,迎身而立,任圈圈光暈打在他的稜角上,朦朧著五官。

他低聲喚了一聲:“肇玖,你看衛大人這番巧舌如簧,說的讓朕都覺得是錯怪了他,你可有令他心口皆服的證據?”

穆肇玖斂身上前,道:“回皇上,有位證人在殿前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還望皇上能宣她入殿。”

證人?鳳鳴嶽微微挑眉轉過身,光影自他身後打過,映上一身亮黃龍袍,不怒自威。他連踏兩步,坐回案臺之上手摺了折衣袖一揮,中氣十足呵出一字:“宣!”

錢夫人由著宦官埋首進殿。她今日興許是沒來得及打扮,衣著不似平日華麗一身淡紫色素衣裹身,頭上只鬆鬆的挽了一個雲髻,左右各一隻祖母綠珠釵,再無其他繁瑣的珠釵步搖。

縱使在輝煌瑰麗的皇宮大殿,她的這般素雅裝扮卻無絲毫失色黯淡,相反正因為她素裳淡妝,在到處都是奇珍異寶的大殿中更顯一種特別的美感。

就連樂宵都忍不住唏聲感慨這個世間絕無僅有的女子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錢夫人雖平生第一次入宮,但好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行禮姿態大方,斂手伏身,輕輕在地板上叩了三下,聲音不疾不徐不高不低,“民婦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鳳鳴嶽抬了抬手,錢夫人提裙起身,盯著腳下的地板,恭敬退到一邊。

“錢夫

人,衛大人應該認識吧。”穆肇玖冷冷說過一句。

從錢夫人入大殿以來,衛怡的眸子就鎖在她的身上,一刻都沒有離開。直到聽到穆肇玖的問題,他才扭過頭來。

“穆大人,你這又是從請來的哪路神仙?”

穆肇玖也不急,他昂起頭饒有趣味的打量了一眼衛怡,扭過身又看向卓問天:“敢問卓大人,衛大人可有求您辦過事情,比如說安插個人入戶部當差?”

卓問天略一沉思,然後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雙膝往前挪動兩步,雙眸放光的說:“是有那麼一回兒事,他曾介紹了一個人去戶部宗薄室當差,因為不是什麼大官職,我也權當賣給他一個人情,便同意了。”

“可還記得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卓問天皺眉沉思,不確定的說:“名字我倒是忘了,好像姓趙來著。”

“趙鐵柱?”

他一拍額,驚道:“對對對,就叫趙鐵柱。”

穆肇玖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扭身問過立在一側始終垂著頭的錢夫人,“敢問錢夫人,趙鐵柱與您是什麼關係?”

錢夫人往前一步,緩緩抬起頭,道:“回大人,趙鐵柱是我孃家侄子。”

“那您與這位衛大人又是什麼關係?”

“衛大人與民婦有過兩面之緣。”錢夫人沉聲說道,那聲音似乎穿梭了時光飄到最初的時間。她的目光也變的浩渺清遠。

“民婦本不是京城人,八年前西南饑荒我們一家人這才逃荒至此。在逃荒路上,父親曾要將我賣給過路的富商。那富商當時已經五十有九,而我才不過二八年華,自然不從。

我趁夜色逃了出來,又被富商家奴追捕。路上巧遇一個俠客幫我驅走了那群家奴。那個俠客便是眼前這位大人。”

八年前西南大旱,同一年京城湧入不少難民。而衛怡也的確是八年前入京定居,從時間的推算看來的確沒錯。

“那錢夫人又是在八年後如何認出他的呢?”穆肇玖繼

續發問。

“回稟大人,我嫁入錢府後與孃家人斷了關係,可畢竟孃家哥哥替我撫養唯一的女兒。他們向我提出替侄子謀一份差事的要求我著實難拒絕。可我不能將他送入錢府當差,又不知還有何處有差事適合我那腦子不好使的侄子。

一日我偷偷去孃家哥哥家中一趟,歸來時路上遇到馬車受驚,也得虧這位大人出手相救。這時候我便認出來這人便是八年前救過我的那個俠客。我當時深為哥哥託我那事困惑,便多嘴提了兩句,不曾想他竟一口答應下替我侄兒謀一份差事。”

錢夫人說到此處,頭深深的埋下。隨穆肇玖來的路上,她就知曉這番話說出來會對救命恩人會有不利。可如若不說,凶手不能繩之於法,歸西之後在九泉之下她又有何顏面再見錢關中。

她雖不愛他,好歹夫妻一場,情誼卻存。她這一生虧欠他已經太多,總歸不能讓他死都落個不明不白。

趙鐵柱入戶部當差許天佑已經遭遇了橫禍,想必那時的衛怡也是在替自己未雨綢繆,才讓日後使趙鐵柱為他當了一次替罪羔羊。只是他遠想不到,人這一生,又有誰人不是一株浮萍吶?浮萍與浮萍今日風吹浪流各奔東西,便會有他日風平浪靜再相見之日。

八年前的一面之緣,卻是一場陰晴莫測的孽緣。

“錢夫人可是認錯人了,八年光景,恩人救你又是在暗夜之中,你還能記得住那人的模樣?”衛怡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

“記不得模樣了,可他耳後有一塊硃紅的胎記。從母胎裡帶出來的東西總不是能隨便認錯的。”錢夫人頷首,聲音壓的更低了。

衛怡的臉色忽然變了色,一張皺紋滿布的臉因為用力鬆垮的肉狠狠地顫抖。他紅著眼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如若你當真要謝過他的救命之恩,就應該把當日之事攔在肚子裡 。難道將恩人送到斷頭臺前就是你報恩的方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