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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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進展
第165章 進展(1/3)
鳳燁在一側抱著雙肘煞是趣味的在盯著這一出好戲,他知曉賈杜若在他面前的模樣必定不是平日之樣。也許和方才這位女子錙銖必較的時候才是她真實的模樣。
鳳燁勾了勾嘴角,他對她竟有了興趣。
賈杜若走到他身邊恭恭敬敬的笑了聲,扯著穆肇玖同他一起往與那女子背道的方向而去。身後隱隱再傳來些聲音,她聽不真切,也不願多思,想必那位戶部侍郎的閨女口中也吐不出什麼象牙來。
“沒想到夫人伶牙俐齒如今也遇到了對手。”鳳燁打趣道。
她嘿聲一笑:“讓王爺見笑了。”又偷偷瞄過穆肇玖一眼:“我只擔心夫君可有覺得我跌了他的面子!”
“有何面子可跌,本王與肇玖都不是相識一時半會兒了。夫人在我面前也不必拘禮!”他中氣十足的呵呵笑了起來,手中的摺扇帶起一陣清風拂過她的臉頰。
可她關注的人似乎從不把這個看重,更像是不曾關注過她的“戰況”,在她與鳳燁言笑晏晏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問了句:“她是戶部郭品郭侍郎的女兒?”
賈杜若沒好氣的“嗯”了一聲,看向他的表情很是不耐煩。此番被那位千金大小姐給攪得也提不起什麼興致了。況且左看右瞧,都不過是滿樹白玉,逛了一段時間也著實沒什麼再好看的。
穆肇玖看著她沉下來的臉,也明白了些。只是奈何身邊站著個王爺,他再如何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好在鳳燁還能察言觀色些,善解人意的開口:“肇玖呀,夫人約莫不願再閒逛了。看天也昏了下來,不如你們先回去吧。”
既然他都這樣說,穆肇玖也不是會推脫的人。又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才攜著賈杜若離去。
來時騎的瘦馬拴在杏花林口的一棵杏樹上,此刻它正俯身微闔雙眸小憩。跟著穆肇玖日日奔波,看上去比前些日子更清瘦了不少。穆肇玖拉著賈杜若的手往瘦馬身側走去。
直至跟前,他心不在焉的解
開了拴在樹上的韁繩。忽然像想起了什麼,翻身上馬,韁繩一拉,瘦馬仰天長嘯一聲,就要抬起蹄子往前奔去。
賈杜若頓覺不好,一下扯住了馬尾巴,大聲質問:“你,你去哪啊。”
“有些要事要辦,夫人先回去吧。”穆肇玖扭頭平淡的望著他。
“什麼?我先回去?”她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手一鬆,馬便如離弦的箭般飛了出去。“喂,喂,喂!你就這樣把我丟在這兒了啊。喂!穆肇玖!”
她憤憤的跺了跺腳,聲音怒意盎然,眼睜睜看著馬兒載著人疾馳而去,只剩一串“噠噠”的馬蹄聲還隱約可見。
可算的上倒了八輩子的黴,怎的就攤上了這麼個主兒。瞧著天雲意昏昏,似有雨勢,她再也顧不上其他,運氣修息,以內力化腳底風,快步往穆府行去。
大理寺的地牢中因天氣清溼比外面更要清冷一些,而地牢的房間終日不見陽光,邊邊角角都瀰漫一股潮氣的黴味,還和著不少小蟲子的腐屍味,這種腐朽的味道讓人的陰暗無可遁形。
郭品的動作倒也快,穆肇玖到時正有差役往地牢裡抬個人。衙役是認識他的,見他至此便上前拱手道:“穆大人,冠大人有吩咐道,您若是來了直接進去詢問。郭侍郎的僕人已經被送過來了。”
他抬眸望了望那個只能趴在擔架上隨著差役粗暴的運送方式而時不時傳出一聲呻吟的男子,點了點頭。
“冠大人來過嗎。”
“是,冠大人說他帶了些人往冥府去了。讓下的們在此處候大人。”
冠南倒是瞭解他,知道他耐不到明日。這樣也好,總有些事情要提前做。
地牢的空氣照舊讓穆肇玖渾身不自在,那股潮氣化作了無數只銀針,一根又一根刺進他的骨骼之中,痠疼,奇癢,好在是他可以承受的程度。
他往那個熟悉的方向而去,那個髒兮兮的身影一如既往的躲在角落裡蜷成一團。聞聲怯怯的抬了抬頭,當他看見眼前的人之時,黑暗中的雙眸滲出一
絲明亮的光芒。他扒著雜草爬到牢門旁,殷切望著穆肇玖:“大人,大人,你說會救我出去的,會救我出去的。我真的沒有做壞事,真是的沒有做錯事。”
還是一如既往的無用陳詞,他輕嘆了口氣,強忍住身體上的不適,轉頭問衙役:“這幾日可有趙家的人來過。”
“來,每日都來。大人剛來不久趙家爹爹才被趕走。您也知道的,關在大理寺地牢的人大都是沒有定罪的囚犯,上頭都是有律法的,我們也不敢輕易讓會面。”衙役的話頗是為難。
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轉身對那些個抬著擔架的差役道:“你們把人抬過來吧。”
本要在第一個通口轉彎的幾個差役聞言只得咬著牙將那個人往他這處抬了過來。興許是擔架太沉,又興許是他們為抬一個囚犯感到憋氣。
總之放下擔架的力道很重,在空蕩的囚房中盪出一聲輕凌的吱呀聲,擔架上的人也因為這突然消失的力道震疼了傷口,哎呦一聲慘叫,五官擰成一副麻花的模樣。他伸手去夠屁股上的傷口,將將觸及又“嘶”一聲不敢動彈。
穆肇玖指著他望向趙鐵柱,“此人你可識得?”
趙鐵柱呆呆的望著擔架上的人扭曲的臉看了好大一會兒,臉上忽然燃起希望的火焰。他指著那人結結巴巴的說:“是他, 就是他。大人就是他把我叫去的。”
他又轉過身對著擔架上的人說:“這裡面的人你可認識?”
那人斜著眼睛瞄過他一眼,扭過頭沒好氣的答:“什麼小貓小狗我都認識?大人可是抬舉我了!”
擔架上的人顯然已經擺好了耍無賴的架勢,連講話都帶著一股痞子氣。他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到底是誰家的下人竟養個公子哥脾氣。
趙鐵柱卻像瘋了一樣,嘶吼道:“大人,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告訴我他養的一隻狗葬在了古樹下,我這才幫他祭拜了一番。”
擔架上的人冷冷瞥過他一眼,“是又如何,反正我就賤命一條,隨你們處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