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3章 追問

第153章 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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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追問

第153章 追問(1/3)

趙家在一個偏僻小巷子中,平常人家的門都是坐西向東,而這棟矮舍卻是坐東向西。這樣的偏向,不但風水不好,建起就是自帶晦氣此等建法又終日背陽,夏熱冬涼。

屋子裡溼氣重,穆肇玖剛站了一會兒便覺得雙腿痠疼,不住的邁開步子活動著。

冠南在一側蹭了蹭他的胳膊肘:“穆兄是要做什麼?如今趙鐵柱可是大理寺卿古桓古大人親自下令抓起來的。你向他們許下這等狂妄...”他說了一半,狂妄之言四個字終是沒能說個完整,吞了吞口說,又道:“這等諾言,日後又要如何兌現!就算我是大理寺少卿,論官階也是低了古大人一等,我也愛莫能助呀。”

他說話很小聲,奈何房間裡只有四個人。穆肇玖稍顯鎮定,另外兩位則是直勾勾的盯著兩個人面容緊張,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漏掉了二人的什麼對話。

自然,這幾句措辭也被他們盡數囊入耳中。

兩人面面相覷,緊張兮兮的望向穆肇玖,滿是殷切憂心的問道:“這位大人,您......”

穆肇玖淡淡笑著道:“冠大人不必憂心。我大燕自有一套律法,冤案必定明察秋毫,絕不濫用司法,也絕不放過任何凶手。如果趙鐵柱並沒有參與作案,那麼我這個諾言未嘗不能實現?”

冠南住了嘴,別過頭不再說話。方才一番言語說的倒像是他貪戀權位,不敢得罪權貴似的。而穆肇玖不過是想為趙鐵柱平冤而已。他那番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又是說給趙家二老聽的。

他不得不佩服這個曾被公主尊稱為玖哥哥的人了,縱使自己往時知曉他的才幹與實力,如今聞他談吐之中字字珠璣心中更覺佩服。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索性跟在他身邊靜靜的聽著便是。

“我家鐵柱肯定不會做那等事情。官老爺,不是我護著自家孩子,只是我太瞭解這個孩子的秉性了,就算是借給他十個膽子偷雞摸

狗的事情他都不敢做的呀。”婦人顫顫巍巍說,眸子中氳氤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穆肇玖搖了搖頭,不說話。人往往都是被最瞭解的人欺騙,都以為很瞭解的人最能做出出乎意料的事情。縱使婦人有三寸不爛之舌將趙鐵柱誇上天,拿不出令人信服的東西,他只能皺眉不語。更何況她不過一個農婦,笨嘴笨舌,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趙鐵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是穆肇玖緊緊鎖住的眉頭快令她再度急出眼淚:“大人,大人您就信民婦一回兒吧。當初鐵柱姑姑託了人將他送入戶部的時候,我們都不敢告訴他實情。只說他適合那份差事,姑姑只是為他美言了幾句,是那戶部裡頭的人看中了他。就怕,就怕他知道了,知道了便不肯做這門差事。其實啊是我們求著他姑姑花了不少軟細將他送進去的。”

她控制不住的又開始嗚咽起來,一側陷入沉思的男人才恍惚過來,一把扯住婦人的袖子,叱罵道:“你在這兒胡說什麼呢!”

婦人不服氣的甩開:“為什麼不能說,再不說鐵柱的命都快沒了,咱們還要那個祕密做什麼!”

“你這個娘們兒,分不分的清楚利害!”男人青筋暴露揚手要給婦人一個巴掌。

婦人見勢躲避,雙手抱頭微微屈下身子。可那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去,眯著眼睛一看,丈夫揚起的手被那個看似文弱的官老爺給攔在了半空中。

“你們的家事便不要在外人面前管了,倒讓我和冠大人笑話。”他不鹹不淡的說出口,甩手便將男子的手甩到一邊。

男人憤憤的狠狠剜了婦人一眼,咬牙切齒的“哼”了一聲。

“錢夫人是趙鐵柱的親姑姑,對嗎?”穆肇玖淡淡問道。

男人似乎也意識到眼前的這位看似文弱不經風的大人並不是那麼好糊弄,這才半躲半閃的說:“是又怎麼樣。有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她嫁入了錢府隨了夫家姓,與我們還能扯上什麼關係。若是當真能扯

上關係,她若是當真念及同胞之情,會獨自一人在深院中享榮華富貴,獨留我們在這寒舍中飢一頓飽一頓嗎?”

男人的臉上肌肉橫抖,提起他的這位妹妹,可謂是頗有怨言。他自己似乎都沒有意識到說話中帶了許多抱怨甚至不少恨意。

穆肇玖眯起眼睛問:“哦?不過錢夫人既然能幫著趙鐵柱謀了一份差事,也算是顧及了同胞之情了。”

“哼,那不還是因為那件事情嗎?她倒是每年派人送過來些銀子,每次都不多,只夠一個人的開銷。我看她心裡啊只念著芍藥一個人,便沒把我們放在眼裡過!”婦人順勢插了一句。

她看起來不像是不懂禮節的人,斷然不會如此魯莽的插嘴家主的話。她的語速很快,生怕自己不一吐而快,又要被人按回肚子裡了。

果不其然,身側的男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牙齒咬的緊緊地。他拉了一把婦人:“你在這兒胡說些什麼。”

婦人別過頭去不理他。

他又附耳在婦人耳邊說了些什麼,她的臉上頓時一陣慌亂,深深的埋下頭不再言語。

穆肇玖欲意再問些什麼,見此狀便知即使他再問些關於錢夫人的事情,他們也不會再回答。與其讓他們隨便編句謊話來混淆視聽,倒不如就此作罷。

他又問了句:“你們可知錢夫人為趙鐵柱謀得戶部差事所託之人是何人?”

婦人愣了一愣,穆肇玖眯起眼睛,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的盯著兩人,恨不得穿過胸膛將他們看穿一般。

“這個弱勢不如實告知,總是穆某有天大的本領也無從下手將趙鐵柱從牢裡救出來了。”

婦人緊緊的拽了拽男人的衣袖道:“鐵柱他爹兒呀,我們可就只有這一個獨苗呀。”

男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咬了咬牙道:“所託之人是許氏車行的許天佑掌櫃,不過他早在三個多月前便遇害身亡了。具體託了戶部裡面的什麼人,我們也不得而知。”

許天佑?他與錢夫人又能有什麼交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