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9章 剋夫的命

第159章 剋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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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剋夫的命

第159章剋夫的命

易喬喬被薛臨強行灌完了一大碗湯後,就被扔到了另一間客房柔軟的床榻上。

臨走關上房門前,薛臨還不懷好意道:“好好享受吧。”

結合全身麻木,四肢絲毫無法動彈的知覺,易喬喬大概知道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事了。

司馬炎,這個和封一元有著一模一樣外貌的人,再怎麼相似,也終究不是她所愛的那個人。

想到這裡,易喬喬越發覺得武藤莉奈的用心險惡了。

……

門外,薛臨吊兒郎當的跟在武藤後面,吹了聲口哨,引起了她的注意。

繞道了她的身前:“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們女人都這麼大方嗎?”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司馬炎的房間。

看她看那姑娘的眼神不像是小仇小怨那麼好解決啊,可她不僅不打不罵,還把人往**送,這可真是忒不正常了。

不會是氣瘋了吧?

薛臨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也沒個把門的。

武藤沒理他卻是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抬步徑直下了樓。

什麼才算做最大快人心的報復,她那麼愛那個男人,愛到那怕是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替身也無法取代封一元在她心裡的地位,愛到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他不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人也寧願矇蔽雙眼去麻痺自己。

真是傻的天真。

武藤在心裡嗤笑了一聲。

她可真不喜歡這個人啊,明明就,明明就和她一樣是因為一個男人而被捲入到這骯髒的淤泥之中。

可為什麼易喬喬卻能活的那麼潔淨無瑕,而她除了這幅皮囊,她的人生早已活的破敗不堪了。

憑什麼!?她不甘心!

武藤細長的眼眸斂起了冰冷的笑意。

那如果,她被除了封一元以外的男人玷汙了呢?從今晚開始,她還會是那個乾乾淨淨不落淤泥的人了嗎?

薛臨沒有再跟了上來自討沒趣。

武藤從反方向出了後門,轉過身就看見了山本。

他正被一群小孩子追在身後,一邊唱打油詩,一邊向他扔小石頭字兒。

有石頭子落在他的光頭上,他抱著頭,一個慌張腳下被絆倒,狼狽的摔了一個趔趄。

“黑瞎子,臭跛子……連母豬,都嫌他!”

小孩子們正拍著手,蹦蹦跳跳唱的正歡,冷不丁聽到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紛紛抬起了頭。

不遠處的武藤莉奈幾乎是從嘴裡用力咬出來了這個字。

“滾!”

匍匐在地上的人,雙手一顫。

許是這個漂亮女人此時此刻臉上冰若寒霜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可怕,小孩子們不禁嚇,當場嚇白了臉,灰溜溜片刻間就跑的沒影了。

過了好一會兒,山本才從地上慢慢摸索著站了起來,他抖著手拍了拍頭髮上的土,糟亂的頭髮下是一雙眼皮上結了粉色肉痂的眼睛。

他神情侷促,似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尷尬的時刻。

“夫人。”

他已經沒有眼睛了,他不能再給她什麼了,他這麼沒用,他害怕她已經不需要他了。

平靜而空曠的青石巷子裡,平靜的能聽到不遠處賣貨郎悠遠的叫賣聲。

平靜到能聽到武藤的平靜的呼吸聲和自己慌亂不安的心跳。

她走過他的身邊,揚長而去。

“以後沒事,就不要再出來了。”

身後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山本能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漸漸的凝結成塊,像是整個人被關進了密閉四合的冰箱裡,周身都是冰寒的霧氣在往他骨子裡滲。

他苦笑,他終是沒有價值了。

……那再被拋棄之前,他這條苟延殘喘的命是不是還能為她做點什麼呢?

……

薛臨和武藤分頭行動後,就一路向南四處轉悠了起來,他也不知道主人是怎麼肯定趴蝮就在這一塊兒附近的,明明已經蹲守了幾天了,可根本沒有任何可疑的事情發生。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撞上了花娘從醫院裡走出來。

花娘是去照顧她中風的父親剛回來,當初她父親本就不同意她和許安的事,一心想讓她嫁個有錢人。

花娘一向孝順體諒,畢竟自己的父親一聲窮困,老了想指靠她這唯一的一個女人過幾天好日子也無可厚非。

可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更別說,他爹讓她嫁的的那個男人年級都可以跟他稱兄道弟了。

那是花娘從小到大第一次違抗她爹的意願,她爹氣的不輕除了成婚那天一直都沒給許安個好臉色看。

知道許安出事後,一隻手顫抖著指著花娘。

“你你你……”半天沒罵出一句話就翻白眼兒倒了下去。

醫生說,他被她氣的中風了。

自從那一天,花娘就感覺到彷彿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因為沒人知道當初輪船為何無緣無故就翻沉了,再加之她爹一干醫療費用住院費用經不起折騰,許安原先公司賠的一筆錢和保險很快就用完了。

她不得不開始四處找工作,也有的人看她年紀輕輕的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遭罪,想給她再找一戶人家配了,可都被她笑著搖頭拒絕了。

有人見狀說她不識抬舉,家裡如今這樣的狀況有人不嫌她晦氣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一度有人傳聞她是剋夫的命。

這種小地方,流言蜚語什麼的傳的最快了。

她一出門迎面就竄出了來了幾個地痞流氓,攔了她的道,她想繞過,卻根本走不了。

“喲!花娘,又來照顧岳父了?”鬨笑聲響起。

“你……”聽了這不要臉的話,花娘氣的臉頰通紅,一氣之下力氣也大了,甩開眼前的胳臂就大步往外跑。

那幾個流氓卻好像更本沒有收手的意思,其中一個更是膽大妄為的將她拽了回來就要摸臉。

“花娘,不是哥哥我對你不好啊,你說說我都跟你表白不下十次了,你哪一次拿睜眼瞧我了,這不是逼著我對你做點什麼事兒嗎?”

這樣說著,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這地兒治安一向不怎麼好,周圍的路人早已見怪不怪,知道調戲她的男人是當地有名的地頭蛇的,自己走自己的路,根本就沒人敢管。

花娘拼命的掙扎著,就在這時,餘光裡瞥見了一個認識的身影。

“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眼泛淚光的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薛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