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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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啊。”

“那接下來,是不是該聽聽臣的心裡話?”夏許淮直勾勾地用目光鎖定了夏墨時,“你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嗎,你不怕我了?”自這位陛下失憶後,大多數見到他都是老鼠見了貓的狀態,這一點夏許淮記得一清二楚,他實在是好奇,夏墨時是如何轉變的。

夏墨時吊兒郎當地回了一句:“或許是因為攝政王太過貌美蠱惑人心吧。”在夏許淮不滿的眼神中才正色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你的一舉一動便能影響我的思緒,偏偏我還不自知,直到那天,也許是陰差陽錯,也許是天意使然,才叫我開始看清自己的心意。”

“從前我沒喜歡過誰,更沒有喜歡過哪個男子,再加上你又對我那樣,使我捉摸不透,所以情急之下我選擇了離開,後來我被一個姑娘的兄長綁去了,那位敢愛敢恨的姑娘告訴我,喜歡什麼人什麼東西就要自己去爭取,才不留遺憾,所以……”

“漂亮麼?”

“啊?”

“姑娘,哪家的,漂亮麼。”

“漂亮。”不對,夏墨時覺得他好像跑偏了,“那都不重要,她喜歡的是她大師兄,人家現在正過得如膠似漆呢,我那純粹是去給人家當墊腳石去了,沒我什麼事兒,你放心。”

夏許淮嘴角上翹:“你繼續。”

“沒什麼了,後來我發現,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原來你才是我心裡的依靠,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所以我回來了。無論如何,我也想站在你面前,親自對你說句:對不起,但我心悅你。”

“既然如此,這也是我的肺腑之言。”對不起,但我心悅你。

夏許淮心下打定了主意,略微低頭,他們在春風如沐的長廊脣齒相交。

第二十九章

從拐角轉出來的候公公沒想到居然見到了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手上一抖,只聽“哐當”“啪嘰”兩聲,用來給他們陛下接風洗塵用的酒菜連壺帶盤地撒了一地,清冽的**還有一部分潑到了夏墨時腳下,候公公頓時臉色煞白,連忙跪下,害怕到連話都不會說了。

被人打擾了的夏許淮滿臉都寫著“本王不爽”這四個大字,眉間皺得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候公公不敢抬頭,但他感覺得到掃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視線格外銳利,憑藉著他混跡皇宮大內幾十年的修養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抖成一個篩子。

然而,夏墨時只說了句:“以後別大驚小怪的,下去吧。”候風便覺得,方才那種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的氣勢陡然消散,他懷著劫後餘生的心情道謝:“謝陛下隆恩。”

二人都沒心思去理這個已經一大把年紀卻操碎了心還要擔驚受怕的大內侍,夏墨時拂過夏許淮的眉間,兩眼彎彎:“我的攝政王殿下,長得這樣英俊,多笑一笑,肯定傾國傾城,攝魂奪魄。”

“經月不見,陛下膽子見長,居然敢調侃我了。”雖然嘴上說著放肆,臉上卻笑得並不介意這個調侃,“那敢問,傾倒你了麼?”

夏墨時沒想到,自己不彎則矣,怎麼如今一彎居然也開始騷話連篇了,現在更是沒出息到一瞧見夏許淮的笑就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特別想湊上去親一口,真是太色令智昏了,頓時沒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試圖用非常手段來實現自我清醒。

夏許淮拉住他還欲繼續往下扇巴掌的手:“被我迷住,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麼?”說著也上手在夏墨時臉上掐了一把,“瞧瞧你,臉都拍紅了。”

疼得他嗷地一聲彈開:“我自己沒打紅也被你捏紅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夏許淮在他臉上有紅印的地方輕輕啄了一口:“知道疼就好,沒事兒別瞎折騰。”

親完之後,夏墨時臉上紅了的範圍迅速擴大,顏色也越發鮮亮,落在夏許淮眼裡也越是想要狠狠欺負,若非現在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可能直接就把他拖進去就地正法了。

之前夏墨時離宮出走,為了杜絕不必要的風險,也因為懶得去與一些不相干的人囉嗦,夏許淮是對外宣稱陛下臥病在床,將近兩個月沒有露面,好些人都以為他們這位皇帝離駕崩也不遠了,甚至某些人還覺得,享年二十一歲的皇帝也是攝政王仁至義盡了。

這兩個月間,無論心裡是怎麼想的,文武百官在上朝時都擺出一副上班如上墳的苦瓜臉,彷彿就等著夏墨時涼的那一天,直接現場表演一個真實版的哭墳。

結果卻在翌日上朝時見到了一個生龍活虎的夏墨時,且一點兒也不像是大病初癒的模樣,想要擠出個得體的笑容吧,奈何可能習慣了做哭臉,如今突然要表演一個喜笑顏開,面部肌肉神經可能一時沒轉換過來,做得有點力不從心,遂展現了一個個賣相各異哭笑不得的表情。

只有昨天在宮外提前見到過夏墨時的姚明何表現得十分淡定。他看著這一屋子的奇葩,眼皮跳了兩跳,大祁的國運就掌握在這麼一幫人手裡,在強林環伺中還能屹立不倒,龍椅上那位真是不容易,站在他身邊的這位也真是勞苦功高功不可沒呀!

不過,姚明何偏頭瞄了一眼站在他右邊的夏許淮,往日不苟言笑的臉上也含著似笑非笑的臉在臺下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抬頭望的時候,卻是笑得真切,其目光所及之處,似乎是龍椅的方向,又似乎是懶懶散散地坐在龍椅之上的夏墨時。

姚明何雖然有時候是挺看熱鬧不嫌事大,但此刻卻難得出來打了個圓場:“想必諸位大人也是欣喜於陛下龍體恢復,健康如初,一時激動以至於說不出話來罷了,依臣所見,此乃我祁國大喜之事,該當好生慶賀一場。”

夏許淮:“姚大人,幾日不見,不曉得你什麼時候還愛上攢局參加宴席了?不過陛下崇尚節約,很不必如此勞民傷財。”

其他官員旋即應和,方才一片死寂的群英殿開始沸騰喧譁,被他們看作主心骨似的攝政王卻只顧和夏墨時眉來眼去,被姚明何抓個正著之後也沒有半分收斂,繼續大大方方地站在那任由他想東想西。

過了一會兒,姚明何方才收回打量的目光,夏許淮知道,他這是終於想通了,畢竟姚明何一向就是個耳聰目明之人。

散會之後,姚明何沉著臉出了大殿,夏許淮也在忙完公務之後抽空回了趟閒置許久的攝政王府,支使下人將他先前所住的房間徹底打掃乾淨,裡裡外外的新書古籍也都被搬到院中攤開晾晒。

忙完之後,正到了晚霞漫天的時間,夏許淮想到昨晚答應他的事情,才踏出家門口的腳又折返回來,拜託管家許陽幫著做了一碟豌豆黃和水晶肘子,盛好之後放在一個食盒裡,然後便提著往外走,卻在門口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姚明何說:“陛下南下游歷之時,曾在峮山魔教被那魔頭種下了千機,此事你可知曉?”

夏許淮大驚失色:“你是說,千機?”這幾年他身上的千機一直未解除,雖然並未真正發作過幾次,但僅有的幾次體驗也讓他見識到了那種苦楚,那是他不願意現在的夏墨時去體會的。

姚明何點頭:“攝政王沒有聽錯,正是與你身上同出一源的千機。不過殿下請放心,陛下說他那個忠心耿耿的小護衛沈雲祺已經逼問到了一顆解藥,及時給陛下用了,如今如今無礙了。”

“他跟你說了這件事,卻不讓我知道?”還有,他倆又是何時見面聊到此事的。

姚明何暗道,糟糕,光顧著要幫他解決這件事,卻沒想到眼前的攝政王還在不經意間點亮了大醋罈子這個屬性,遂連忙補救:“想必是怕殿下擔憂,這才隱去不提,況且,陛下現在不是已經沒事兒了嗎?臣以為,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上一趟峮山,再找那幫孫子將解藥拿到手為妙。您說,是也不是?”

對於有人趁他不在欺負了他的人這件事,夏許淮很不爽,行動是一定要有所行動的;而對於夏墨時被人欺負了卻選擇跟姚明何傾訴也好閒聊也罷,姚明何總歸是知道了,但他卻是從姚明何這才聽到訊息的這件事,夏許淮同樣也不舒服,該說的話就更要說。

就像是自己的領土被人侵犯了的獅子王,對著入侵者亮出了滿嘴獠牙,夏許淮對姚明何發出警告:“既然你已經知道陛下是我的人了,今後還請你離他遠一些。”

“明何心裡有句不雅之詞,不知當講不當講。”好你個夏許淮,當初求我幫忙的時候說得多好聽,還聯盟,結果現在河還沒過完,橋倒是拆得挺快啊!現在你倆倒是蜜裡調油把我踢一邊兒去了,還瞎吃這莫須有的飛醋,像話嗎,忒不像話了!

“既知不雅,那便不用再講了,留著帶回家吧。”夏許淮充分發揮了什麼叫做噎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撂下這句話之後就揹著手走了。

姚明何但凡要是敢欺君罔上,定當指著他鼻子上躥下跳,但他不是,所以他真的只是吐了吐氣,然後將滿腹牢騷憋回去了。至於攝政王嘛,姚明何心想,嗯,看他這氣沖沖的樣子,大概是去找某人算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