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五卷_第116章 意外重逢

第十五卷_第116章 意外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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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_第116章 意外重逢

那人影沒有說完就消失了,沒了那懸於半空的血河,那夜空倒也高遠遼闊。但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地動山搖,我感到地面在沉降,心知此地危險,想起飛廉還在外面,就想衝出去帶著飛廉一起逃離。那夏耕屍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明明感覺不到它那連骨頭都腐爛個透的胳膊在用力,我卻無法動彈,只聽它說道:“稍安勿躁!現在若是妄自行動,才是最危險的!現在,法陣所在的整個區域都會被傳送到那人預設的目的地,但因為是在五行破穢法陣的基礎上強行改造,所以陣法極其不穩定,你若亂用靈力,會造成什麼不良影響我也不得而知,到時候我也無法保證我們大家的安全了。”

說話間,這夏耕屍卻不知用了什麼東西,將束縛這鬼使的黑炎與那炎柱之間的聯接輕鬆斬斷,鬼使立即倒地不起,這夏耕屍卻看了它一眼,道:“自我犧牲也要看看這犧牲有沒有意義。以那人為對手,就算你搭上性命,也不會有絲毫作用。不如留著這條命好好想想自己能做到些什麼吧。”

出乎意料的,鬼使竟然簡短的嗯了一聲,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已沒有氣力。雖然目前尚不清楚這夏耕屍是何來歷,但它不但與那人影作對,剛才那番話也處處為我們著想,莫非它其實是友而非敵?

而就在這時,整個地面卻劇烈的震動了幾下,外面立即傳來其他夏耕屍的慘叫,並伴隨著什麼分崩離析的聲音,那夏耕屍大呼一聲不好,竟一手結了個白鶴法印,對著那黑炎外一指,緊接著又換了個虎跑法印朝那同一個方向用力一摳,就好似抓住了什麼似的,用力往回拽。不一會兒,它口中又唸唸有詞起來,另一手憑空畫了個圓形,便見飛廉被一個圓形結界籠罩著,從那黑炎之中過來了!只是,飛廉此時早已昏迷不醒了。

“即使是吸收了那麼多夏耕屍的邪力,還有一部分鬼使的力量,也只夠支撐這一小片區域嗎?難怪要把力量全都集中在這中心炎柱中,看來是一開始就做好了這個打算吧?這法陣原本我就是以一個古老召喚法陣和一個傳送法陣為基礎而創造的,加上破穢的功用再用五行令其穩固已經十分艱難,照這情況看來,這法陣還真是被他揪住了根源最大限度的挖掘利用了!若不是道不同,我還真是十分樂意結識這個天才。”

那夏耕屍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探了探飛廉的鼻息,轉而對我說道:“怪事怪事,真是怪事。一個普通人在那陰氣逼人的夏耕屍群中堅持了那麼久而未散失絲毫生命力,這體質已然超群,原來並不該出現這狀況,只不知為何,卻有邪毒正在侵蝕他的五臟六腑,可全身各處也沒有明顯的進毒部位,這簡直就像是中了蠱。”

這夏耕屍一語中的,反而叫我心中忐忑起來,就算生前再厲害,殘留在屍體中的靈力也是有限的,如果說在施展淨化咒的時候

靠的是法器的力量,但剛才既沒有法器,那一連串熟練的施法也已經不是靠殘留靈力就能完成的程度,回頭仔細想想,若不是流動的靈力,怎麼才能把飛廉從那麼遠的地方牽引過來?況且,一具腐爛的屍體能如此精準的探出活人的鼻息並判斷身體狀況嗎?

“你究竟是什麼人?”

面對我這帶有十足警戒和威懾性的一問,那夏耕屍卻開懷大笑起來,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你或許不知道我,但我卻知道你是誰。北斗貪狼之宿,自與‘義’之道心簽訂契約之後,代代為之效忠,成為式神守護左右。但是,作為獲得契約之力的代價,貪狼將失去自己力量中有悖‘義’的部分,貪狼沒有完整的力量是無法變成你現在這般模樣的。這麼說,你和‘義’的契約解除了。哈哈哈,不愧是‘義’之道心的繼承人,即便原本為自己所救的心月狐已經走上歧路,也依然不願拋下它,但又不想因為這因果連累守護星,竟然解除了這份千年契約,真乃大義,大義!不過,重獲自由的你,為何會在這裡呢?”

“對一個連自己身份都不願意透露的人,無可奉告!”我冷冷說道。那夏耕屍聽完,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卻道:“很快你就知道了。”這“了”字的餘音還沒有發完,我便覺腳底一空,目之所及已經變成了清朗的天空,我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徑直墜落下去,卻無法在空中有任何動作,我的身體不知為何,不僅麻木得不聽使喚,還十分沉重。就這樣,我像一個鐵塊一般,重重砸向地面,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迸濺起的土沫石渣打得我渾身疼痛,我卻驚訝的發現,完全沒有從高空摔下的劇痛!我連忙爬起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果然除了擦傷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傷勢,正在疑惑之際,卻見那夏耕屍帶著鬼使和飛廉輕飄飄的落在了我面前。

“哈哈哈,真是抱歉抱歉,剛才把我們的體重都轉移到了你身上,不然我們可沒有辦法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毫髮無損啊。好在最後用來給你墊底的結界也發揮了作用,雖然完全被你那堅硬的鋼筋鐵骨給粉碎了。看來還是結界的彈性不太夠啊,下次得再強化強化結界的柔韌性。”我心說我可不想有下次了,卻見那夏耕屍的形態發生了變化,那腐爛的顏色漸漸褪去,顯出正常皮肉的顏色來,身體也漸漸飽滿,筋骨肌肉漸次清晰,最後立在我眼前的,竟然是鬼局上的陰陽師!這不就是鬼通天和鬼使的師傅嗎?那這之前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你既與我兩個弟子都交好,自然也該知道我是誰了。那現在,是否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呢?它的身體狀況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陰陽師說著,指了指飛廉。我便將汙蟬蠱之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那陰陽師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便將手往我面前一伸,道:“首先得讓汙蟬蠱完成任務。”

我這才想起,要將裝晷世家那小子的魂魄交給他才行。

我伸手就要去掏那瓶子,卻發現它早沒在原來的位置,心急之下我找遍全身,也沒發現那瓶子的蹤跡。我明明貼身放置,怎麼可能不翼而飛?莫不是在先前的激烈動作中將其遺失了?那陰陽師見狀,卻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墜下去之前,我已經拿到了。魂魄這麼脆弱的東西,可經不起這麼些折騰。”說罷,果真從他自己懷中掏出了這裝著魂魄的小瓶子,隨後又掏出一張泛黃的宣紙,上面的黑色毛筆字跡歪歪扭扭好似出自剛學會寫字的孩童手筆。

但當他將那裝著魂魄的小瓶放在那字跡之上時,那瓶子竟然自行褪去,融化成一灘水,並漸漸聚成了蟬的樣子,那陰陽師輕輕一抖那宣紙,這尚未完全成形的蟬竟然也自行飛去了,剩下那魂魄緩緩滲入了那些粗糙的毛筆字跡中,閃爍著漂亮的微光。不多時,那宣紙就無風自動,自行直立了起來,緊接著又飛快地捲成一個卷,那宣紙就這樣快速的變化著,終於還是成了一個人形。

那陰陽師看時機已經差不多,一邊念著咒一邊用手在那人形身前比劃了什麼,一連重複了十次,那紙人就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噌噌”跳到一邊,搖身一變就成了真人大小,並漸漸顯出了裝晷世家那小子的模樣來。

“暫且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要恢復肉身,還得……”那陰陽師話未說完,就聽得不遠處有紛雜的腳步聲和吆喝聲傳來,為首的一個大嗓門粗聲粗氣的吩咐道:“你們先站在這裡別動,待我和瘋子先去查探查探,你們要是發覺異常,就見機行事!”

“我勸你還是變成普通人的樣貌比較好,人類都是很膽小的。”那陰陽師摸摸下巴,饒有興致的望著我,說道。我想想也對,何況,瘋子這名字,還有這粗獷的聲音,不都似曾相識麼?我心下其實早已猜測是不是他們,待那五大三粗拿著鋼叉的身影一現身,我便知道我的猜測中了,那必是大春無疑。

然而,大春卻停在三米開外的地方不動了,只舉著鋼叉對這邊大喝道:“來者何人?是人是鬼,通通報上名來!”

這個大春!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小。反倒是瘋子先行前來一看究竟。一見是我,便道:“我就說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事。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把地上砸了這麼大個坑還活得好好的,也就只有你們了。”

“瘋子你說什麼呢,跟不熟的人可別瞎掰掰。”那大春不放心的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上來,往我們這邊一看,立即驚呼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還想問呢。你們怎麼在這裡?”我答道。大春卻憨憨的笑了笑,說道:“一段時間不見,你也會開玩笑了。我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這裡可是隱之一族的地盤,我們的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