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有人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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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有人跳樓
第48章 有人跳樓
嬰兒?
我的心一下子就變得冰涼起來,一個不好的念頭瞬間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什麼樣子的?”我整個人都快趴在地上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凌。
“說不清,應該有點類似小說中寫的殭屍模樣……”張凌皺眉,努力的想要回憶著。
那個死嬰……或者可以說成屍嬰,我頓時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遇到的那個恐怖的傢伙,那個鬼東西還跟我簽下了什麼鬼誓,會是它嗎?
“它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殺你?”
聽到這裡,張凌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再睜開的時候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一字一頓的說:“我和蘇淇淇的生日時辰都是陰年陰月陰時……”
我頓時明白過來,這種生日時辰的人很少見,能活著長到成年更是少之又少,聽我爺爺曾經說過,這種人都是在陰間沒受完苦難就私自投胎,所以通常都會剛出生就夭折,就算是可以長到成年,也會被一些惡靈當成自己的養料,往往都會橫死街頭。
此時,地上我放著的三根香菸已經快要燃盡,我又掏出三根給他續上,相讓他最後這一程走的舒服一些,化成了惡鬼的張凌,這一死,就是徹底的魂飛魄散,從此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裡,我的眼角不禁有些溼潤,同時對那鬼差的警惕也更加強烈,要知道,那傢伙還沒死,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再次冒出來背後桶我一刀,更何況他的身後可能還有那隻屍嬰的存在,那東西的恐怖,我是見識過的,比鬼差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張凌僅剩下的那顆腦袋,這時也開始逐漸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快要消失的時候,他看著外面繁星,低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這句對不起是跟誰說的,也許是蘇北,也許是蘇淇淇,也許是他的家人,也許……是我。
張凌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灘水漬,冰涼冰涼的,那是他身上的陰氣,已經把整個地面都浸溼了。
我回頭看向蘇北和劉子文,他們兩個也在看我,喉結一動一動的,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躺倒了自己的床鋪上面,率先出聲說道:“有些事,如你們所見,但我希望你們還是儘早忘掉今晚的一切。”
我也是為了他們好,這種事就算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把他倆當成瘋子抓起來。更何況這對他倆也沒有絲毫的好處。
臨睡覺的時候,我又告訴蘇北明天記得去找一個大師求個護身符帶,雖然我知道這可能沒什麼用處,但至少也能讓他從心底找到一絲安寧。
這一夜,我睡的很晚,一直都在想我最初遇到的那隻屍嬰,她的恐怖我是見識過的,我又想到了老和尚慧痴當時對我說的話,難道說我這一輩子都要和那隻屍嬰有所瓜葛?看得出那東西對我並沒有什麼善意,她只是想吃掉我。
我又想到了張凌和蘇淇淇的死,有些自責,也許沒有我,屍嬰就會永遠困在那棟別墅當中,不會出來害人,而我也不會因為什麼鬼誓和這死東西產生任何瓜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北和劉子文還沒醒,他倆昨天應該也睡的很晚,估計是怕張凌的鬼魂還會出現吧。
下樓買了點早餐,回來的時候蘇北已經醒了,不過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就像是死人一幫,慘白慘白的,而他胸口上的那處拳印,依舊黑漆漆的一點變化都沒有,就像是紋身一樣貼在那裡,我想,這可能會跟隨他餘下的一生了。
“小凡,你說我們昨晚見到的那都是真的嗎?”蘇北咬了一口包子,揉著自己的胸口,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人一時間都難以接受,反倒是本來是隻菜鳥的我,現在在他面前卻顯的有些高深莫測。
“小凡,什麼時候你也教我兩招唄?”蘇北雖然臉色不好,但是看起來精神還很不錯,在知道了我會捉鬼之後,就開始纏著我,想要我教他。
我搖頭,同時把早餐遞給了剛被吵醒的劉子文,說:“有些事,你們還是別接觸的好,這條路一旦踏上去,就沒辦法回頭了。”
這是曾經胖子告誡我的話,我因為被逼無奈,不得不按照別人設定好的劇本走下去,可是他們兩個不一樣,這條路,我不希望身邊還有人走,因為如今的我已經體會到了其中的可怕。
見我不願意,蘇北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過我看到他的眼神閃爍,估計還在想什麼歪點子,卻也不點破,命運這種東西,凡人是不可能琢磨的透,如果他最終真的走上了這條路,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卻不會教他什麼,因為我也沒什麼本事。
“快出來啊,有人跳樓了!”
我還在跟手裡的包子做鬥爭的時候,突然走廊裡面傳來這麼一句,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爬窗戶一看,所有人都往對面的寢室樓下跑去。
那個寢室是女生宿舍,通常情況下都會有宿管看守,可是今天這麼一群帶把的牲口往裡面闖,竟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跳樓?
我們學校只是一個三流的野雞大學,來這裡的人無非都是混日子,討個文憑,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想不開,竟然要跳樓?
蘇北和劉子文這時候也穿好了衣服,拉著我就往樓下跑,顯然也是要去看熱鬧的。
我一手抓著包子,一手拿著襯衫往身上套,沒想到自己許久都不回一次學校,今天剛一回來就遇到了這麼大的事。
到樓下的時候,我抬頭往上看,陽光很晃,透光陽光可以看到一個穿著淡粉色連衣裙的女孩,正站在天台的最上面,半個身子都傾瀉在外,隨著樓頂的風,來回搖擺。
不過我們離得實在是太遠,我也看不清女孩子的容貌,只是隱約覺得這個女孩好像我在哪裡見過,不過一想自己也就笑了,我不過是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屌絲,在學校的時間更是有限,在這裡幾乎連一個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