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是正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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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是正是邪?
第276章 是正是邪?
我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算是恢復過來。
等我起身的時候,卻發現那段陰陽竟然連頭都不回,自顧自的朝著地道里面走。
而小光頭則是站在那裡,咧嘴衝我們笑。
我揉著自己發痛的胸口,好不容易才走到胖子身邊,卻發現這個時候的他,滿臉全是汗珠子。
“孃的,太恐怖了。”胖子這個時候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雙腿。
先前,這兩條腿上,全是被厚重的寒冰裹著,差點廢掉。
“貧僧說了,不要碰。”
我翻了個白眼,誰能想到,一隻怪異的老鼠,竟然這麼恐怖。
陰陽氣匯聚在一個東西身上,而如今我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叫段陰陽了。
先前這一下,估計就是這老頭給的下馬威。
對此,我和胖子不敢多說,只能是老老實實的跟了上去。
這一次,大約走了十分鐘左右,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道充斥鼻尖。
同時,我們眼前的視野,一下子開闊起來。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洞穴,而在洞穴之中,有一扇破舊的鐵門,這鐵門鏽跡斑斑。
而在鐵門的下面,則是有一堆的陰間物品,雜亂的堆在那裡。
靠近鐵門的右手邊,有一個河道,但是這河道當中可不是什麼河水。
而是血水!
猩紅猩紅的!
同時,那種撲鼻的血腥味道,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與此同時,段陰陽上前,在鐵門上敲了幾下。
鐺鐺鐺!
這敲門的聲音,極其富有節奏,就好像是一種暗號一樣。
轟隆。
兩扇鐵門分開,我和胖子猛地往後倒退兩步。
玄一更是一臉的愕然,渾身顫抖。
一隻只翠綠色的眸子,出現在鐵門後面,而段陰陽則是探手點了兩下,在鐵門兩側各自亮起了一盞燭臺。
燭臺映襯下面,我看到,那是一隻只的小鬼,如今在小鬼的胸口裡面,各自都穿插著一根根銀色的鐵鏈。
這鐵鏈就像是輸送管道一樣,從小鬼的體內,有源源不斷的血液,正順著小鬼的身體往外流。
而最終的匯聚地點,就是那片河道。
“嘶!”
眼前詭異的一幕,讓我頭皮發麻,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段陰陽,搞什麼鬼!
崇明這個時候也是微微皺眉,顯然就算是他,都沒想到這些。
等到這個時候,段陰陽則是扭頭衝我們咧嘴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自己的煙桿吸了起來。
那些被束縛在這裡的小鬼,一個個蔫頭耷拉腦,一丁點的精神都沒有,如今見到段陰陽出現之後,更是都在打著哆嗦。
就好像是見到了自己的生死大敵一樣,那是一種源自內心的恐懼。
說實話,這一幕,比之我當初在諦聽那邊見到的那一莊園的黑色花還要滲人!
這是一種視覺的衝擊,讓人不寒而慄。
放眼望去,被段陰陽困在這裡的惡靈,足有上百條。
等段陰陽吧嗒了兩口旱菸之後,一扭頭,從地上撿起了藤條,還有一些黃紙。
緊接著,他就這麼席地而坐,開始編織起來。
這個時候的他,突然變得格外嚴肅。
而他的那一對乾枯的老手,就像是蝴蝶一樣,上下襬動,來回飛舞。
沒用上多長時間,藤條就已經編織出了一個小人的模樣。
這小人大約成年人半個手臂大小,如今被段陰陽放在了地上,緊接著他又去那片河道上,取來了一瓢血水。
黃紙沾染血水,開始在小人身上糊。
這血水,就相當於漿糊。
做完這些之後,段陰陽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鐵門裡面,在一根銀色鐵鏈的一頭點了一下。
咔噠。
頓時,鐵鏈搖晃,穿插在上面的那隻惡靈身子一抖,直接掉了下來。
段陰陽就這麼一手捏著惡靈的腦袋,順著在那紙紮人身上留下的縫隙,開始往裡塞。
期間,惡靈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種聲音,就算是見慣了各種場面的我,都忍不住心底泛寒。
就好像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一樣,讓人脊背發涼。
“真是孽債!”小丫頭這個時候側臉閉目,將腦袋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懷中。
她,不忍心去看眼前這一幕。
說實話,就連我,現在都想轉身不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心底,就好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催促我一樣,讓我一定要去觀察這麼一場視覺盛宴。
胖子不停的在咬著後槽牙,但是卻不敢出聲打擾。
我們都知道,這一次崇明帶我們來這裡是尋求幫助的,而現在能幫我們的,就是眼前這個怪人。
雖然這個傢伙正在做的事情,就算是崇明都是捏佛禮,不忍直視。
等到最後將著惡靈徹底塞到紙紮人裡面之後,那聲音頓時消失。
而後,在我們眼前,紙紮人詭異的開始膨脹,又急速縮小。
等到紙紮人再次恢復到先前大小的時候,段陰陽突然伸手一指崇明,勾了勾手指。
而原本閉目的小光頭,也是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段陰陽身邊之後,小光頭很明事理的挽起了自己的衣袖,緊接著這老頭在他的手腕上輕輕一劃。
頓時,殷紅的鮮血順著崇明的胳膊低落,正巧掉在紙紮人上面。
與此同時,那紙紮人被畫上去的黑色眼珠子,竟然一瞬間變成了悽白色,同時兩道殷紅的鮮血,奪目而出。
一瞬間,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的聲音,換成了崇明的!
等崇明退身回來之後,段陰陽依舊是照樣弄了一個紙紮人出來,讓我上前。
我乾巴巴的嚥了口唾沫,有些警惕的看了眼前這老頭一眼。
這老傢伙,實在是有些詭異的嚇人。
可是,就在我想有樣學樣的讓他放點血的時候,這老頭突然是伸手指著我的腦袋,搖頭不語。
啥意思?
我實在是沒興趣去猜一個啞語,曉得崇明跟這老頭關係熟,就扭頭看去。
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小光頭有些臉紅,開口說道:“他讓你給他一縷頭髮。”
頭髮?
我一時間,瞠目結舌。
不過當我注意到崇明那鋥亮的腦殼之後,也總算是反應過來,為什麼差別對待了。
畢竟,和尚,是沒有頭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