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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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凶宅
第186章 凶宅
站在我背後不遠處的,是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人,大概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身的西服,腳下蹬著的是一雙擦的鋥亮的皮鞋。
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衣著雖然很華麗,但是臉上卻透露著疲憊,而且頭髮蓬亂亂的,就像是很久都沒打理過了一樣。
“你是?”我微微皺眉,這個人我並不認識。
“你是小凡對吧?”這人見我開口,趕緊走了兩步,過來就跟我握手。
“您好您好,我是胖爺派來接你的,我叫時月。”年輕人抓著我的手,使勁的搖晃著,臉上洋溢著興奮。
我嗯了一聲,巧妙的將手抽了出來,趕緊問道:“胖子人呢?”
這人一邊開啟別墅的大門,一邊迎我進去,同時說道:“胖爺人在山上呢,估計天亮才能回來。”
我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進去。
別說,這地方的裝修還真不差,簡直就跟皇宮一樣,富麗堂皇。
地板上面蒙著一層厚重的毛毯,踩在上面鬆鬆軟軟,進門正對著的是一張巨大的餐桌,上面擺滿了酒宴。
看來,胖子知道我這個時候會過來,已經吩咐人提前準備好了。
我往凳子上一坐,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鼻,這椅子竟然全都是紫檀木做的。
而桌子的四個角,全都吊著金鈴鐺,隨風搖曳。
“來來來,小凡兄弟辛苦了,別客氣。”時月衝我一笑,說著就掀開了我面前的幾碟盤子。
我暗暗咋舌,這裡面的東西,全都是山上少有的美味。
可是,讓我奇怪的是,這些東西好像都沒煮熟,我隱約能看到上面沾染的血色。
見到我皺眉,時月趕緊跑了過來,低聲說道:“這都是胖爺吩咐的,他說你需要這個。”
我有些懷疑,但還是強撐著吃了一口面前的野山雞,血腥味撲鼻,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土味。
這一口,說實話我差點就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強忍著那種噁心的感覺,我衝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什麼胃口,已經吃飽了。
坐在餐桌前面,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時月已經撤掉了,這時候他看著我,一臉的猶豫。
“有啥事就說。”我斜了他一眼,直接說道。
時月嘿嘿一笑,搓著手,乾巴巴的說道:“兄弟進村子的時候,遇沒遇到點奇怪的事?”
我眼珠子一轉,他嘴裡說的奇怪的事,八成就是村口驢背上的孩子,還有那群奔喪隊。
可是,這些東西,按理說常人根本就看不到,他怎麼會知道?難不成是胖子告訴他的?
想到這裡,我故意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有。
“呼!”聽到我這麼說,時月反倒是送了一口,拍著胸脯,臉上都蒙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子。
“你沒見到最好,沒事沒事。”
我有些奇怪,搭眼在他的屋子裡觀瞧了一番,裝作欣賞一樣,四下觀看,走走停停。
“哥哥,這屋裡死過人。”突然,玄一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微微皺眉,抬頭向著房樑上看去,只見,在我頭頂的位置,有一根粗壯的大梁,上面有一道輕微的凹痕。
雖然痕跡很淺,但我還是看出來了。
這,是有人上過吊!
玄一的說法,也恰巧印證了我的猜測,按照她說的,這地方不止死過一個人,而且還全都是吊死鬼。
瑪德!這種鬼地方,竟然還有人敢住下去。
我轉眼看著時月,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注意到我,兩隻眼睛有些無神,不停的在擦拭額角汗珠。
伸手拍了一下,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開口問道:“兄弟這地方,可有點邪乎啊。”
沒想到,我這一句話說完,這傢伙渾身一顫,坐在凳子上都差點掉下來。
時月的表情,這個時候變換的極快,就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
“哥!您可別亂說呀!”他強撐著往起站,靠在椅子的後背上,渾身打哆嗦。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我不知道胖子是怎麼惹上這個麻煩的,現在他不在這裡,竟然派這麼一個人接我。
我沒接他的話茬,而是一直打量著房梁的那個方向,因為我注意到,那地方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樣,竟然是蒙上了一層溼乎乎的水汽。
對於這個,我瞭解很多,這是陰氣濃郁,積攢而成。
看來玄一說的沒錯,這地方,光是吊死鬼,就絕對少不了。
時月見我一直盯著那個方向看,趕緊拉著我的手要往樓上走,同時還說著讓我早點休息睡覺。
特-孃的,住在這麼一棟鬼樓裡面,老子怎麼能睡的踏實?
想到這裡,我索性直接甩開了他,杵在房梁的下面,笑呵呵的問道:“快點說吧,怎麼回事,我也好幫你想想辦法。”
我這句話,剛剛說完,時月的臉色瞬間就變的難看起來,整個人腳底下打滑,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同時,他的手,一直指著我的頭上。
我意識到不對,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因為一層溼乎乎的東西,這個時候,竟然纏在了我的脖頸上面。
瞬間,一股窒息感覺襲來!
我頭上的東西,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氣,反正我連掙扎都來不及,雙腳瞬間離地!
草!
玄一在心中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我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面一鬆,一道凜冽的劍光從我眼前閃過。
撲騰一聲掉在了地上,同時我不忘回頭看去,只見,一隻猩紅的長舌頭,這時候只剩下了一半,正在緩緩縮回。
“我日!”我捂著脖頸,火辣辣的疼。
時月就坐在我的旁邊,渾身顫抖,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直接將他從地上給提了起來,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哪裡來的力氣。
“這到底是他孃的咋回事!”
先前這一幕,是我和玄一萬萬沒想到的,誰能想到從房樑上面,竟然伸出來這麼一條長舌頭,偷襲了我。
時月嚇的嘴角打著哆嗦,磕磕巴巴的衝我說道:“那……那東西,成精了!我……我也沒辦法啊!”
我氣的直接將這傢伙摔在了地上,看著房樑上面,這時候,那條舌頭才剛剛抽了回去,幾滴金黃色的**,從房樑上低落下來。
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