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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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放下
第二百七十章 放下
整個車廂當中響起一片驚恐尖叫之聲,原本這些只會在電影電視或是新聞當中出現的場景,卻是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那股血腥、殘暴的場面,無不讓人感到膽寒。
“誰再叫,下一個就是誰!”厲喝聲至持槍男子口中發出,只見他手舉土槍,來回指著在場眾位。
被槍一指,群眾無不腳聲寒意,有的更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滿目驚駭,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生怕那男子口中的下一個便是自己。
“咚!”的一聲脆響,持槍男腦袋一疼,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是誰!”持槍男怒了,居然有人敢偷襲自己,但是當他轉過身來,自己後方,明明就空無一人。
“什麼情況!”那麼持刀男子一陣錯愕,搞不懂持槍男發什麼神經。
“什麼什麼情況,剛才是誰在打我?”用槍抵住一人,危險著要他開**代。
“爺,大爺,爺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被槍要挾著,這眼鏡男哆嗦著,直接便被嚇尿了褲子。
“喂喂,你發什麼神經,趕緊走了,在不在警察來了就走不掉了。”持刀男連忙喝止道,本來只是求財不求命的,沒想到這持槍的,這般瘋狂,到現在,他都有了一絲後悔之意。
然而,話音一落,在他眼中,持槍男子猛的嚮往仰去,就像是被人拉住了頭髮,狠狠的摔倒在地。
後腦勺狠狠撞到車廂地板,持槍男疼得受不了了,就連手中的槍都拋飛到一旁。
“什麼情況!”
一切,顯得那般的詭異,一時間,人們心中同時冒著同樣的想法。
強忍著疼痛,持槍男搶回土槍,眼前金星直冒,用力甩了甩頭,想要自己能夠清醒一些。
慢慢往車門退去,此時的他,心底已經有了恐懼的感覺,不止是他,幾乎是除了莯涵以外,無不感到邪乎。
心底暗笑,悄悄對著莯雨拋去一個讚賞的眼神,莯涵再度示意莯雨不要放這三個人跑了。
俏生生的得意一笑,莯雨玉足輕點便是俯身持刀男子身上。驀的,正在後退的持槍男子的脖子上,突然被一把刀給架住。
黑子的刀,持槍男子的奇怪舉動,這一切,無不透露著詭異,在場眾位驚恐萬分。
“黑子,你幹什麼?”持槍男子吞了口唾沫,打著顫道。
“把槍放下,不然,就得死。”冰冷,不帶有一絲情感的聲音從黑子口中發出,手中的刀,漸漸逼迫上去。
一絲血線在脖子在浮現。
“別!黑子,你是不是瘋了。”持槍男急了,就連身後哪位準備逃跑的幫凶都是一臉駭然。
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明顯是能感受到那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持槍男不敢不從,連忙將手中的槍給仍了出去。
一絲絲細汗從體表浮出,只覺得黑子變了一個人一般,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那熟悉。而且,不知怎麼的,黑子身上很涼,那種徹骨的涼。
沒有槍的威脅,何況劫匪們內訌,一名青年便是鼓起勇氣來,撿起地上的槍,指著劫匪三人。
“都別動,誰動我就開槍打誰。”儘管手裡有槍,但青年的聲音中明顯帶著膽怯,那舉起槍的雙手,也隨著聲音,顫抖著。
莯雨將手中的刀扔了出去,便脫離了對黑子的束縛。
不得不說,有時候,鬼魂辦起事來,總是要比人方便得多。就像現在,要是換做莯涵,決絕沒有像莯雨這般輕鬆。
“怎麼樣,老哥。”拍了拍手,莯雨得意一笑。
毫不吝嗇的讚賞之意,拋去一個滿意的微笑,算是認同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黑子醒來,便是覺得渾身一股寒意,而且,自己現在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些。
先前,自己彷彿是做了一場噩夢,然後便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子,你他孃的發什麼神經。”原本自己等人是可以逃出生天,現在卻是被人拿槍指著。
“不準動,再動,我就真開槍了。”年輕男子見二人慾圖所為,當即大急:“快把他們綁起來,別放他們跑了。”
如今,全車人員算是徹底反應過來,男人們一哄而上,瞬間便是將三人制服下來,而也有不少人,拿出手機開始報警。
三人被綁的死死的,跪扶在地。不多時,遠處便是傳來一陣警鳴聲。紅藍相間的燈光在夜裡顯得格外醒目。
足足三輛警車和一輛收押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十一名警察趕下車來,便是在眾人示意下,將三名劫匪收押起來。
“警官,那個叫黑子的,要不是他臨時反水,悔過自新,我們這車人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不適宜的莯涵走到正在錄口供的警察身邊。
“是啊是啊。”連帶著,周圍不少人也附和起來,畢竟這是事實。
回到車上,莯涵找到位子坐了下來。
之所以這麼做,也許是因為,那雙飽含父愛的眼神。古人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興許是逼不得已,才犯下這種錯誤。
能幫一點的,莯涵不會吝嗇,只希望,往後的日子裡,黑子能夠改過自新,好好做人,給自己的孩子,做出一個好榜樣來。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大巴再度出發,莯涵沒了睡意,靜靜看著窗外,沉靜下來。
到了車站,天邊已經泛起一抹魚肚。莯涵下來車,找了個公共廁所簡單清洗了一番,便是來到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後,朝著野狗道人的別墅而去。
開門的仍然是將一,莯涵與其簡單了聊了一番,便是朝著後院而去。
“師傅,你睡了沒?”莯涵來到草蓆旁就地坐了下來。
“睡了!”草蓆之下,傳來野狗道人不耐煩的回答。
沒有心思與其鬥氣,莯涵便是自顧自的將這次經歷的事情告訴給了野狗道人。
良久,野狗道人終於是開了口:“照你的意思,你已經解散了陰陽旅行社了?”
“是的。”莯涵仰天,似是惆悵,似是釋懷。
“小崽子毛都沒長齊,還在這裡學深沉。”野狗道人不由得來氣。
“你大爺的,老傢伙,不要以為我讓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把小爺我惹急了,馬上把你這破席子掀開,讓你嚐嚐天劫的厲害。”莯涵不由得也來了脾氣。
野狗道人這次倒是沒開口了,但莯涵是知道的,師傅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氣話才這樣。
“解散了也好,過過平淡的日子難道不好嗎,修道之人,圖的是個啥?為了那破魚,何必將自己逼到險境?”野狗道人說完,便是再度沉靜下來。
“師傅,我把陽魚放你這裡了。”莯涵終於是將自己此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放我這裡,我看你小子就是沒安什麼好心吧。”話是這樣說,但卻不帶任何別的情緒。
“陰陽魚之事,責任太過重大,之所以這樣做,我也是知道,世間,能夠與他們匹敵的只有師傅您老了。”巧妙的一頓馬屁,也不知道拍的對不對,莯涵倒是有些忐忑。
“小崽子,你這話雖然沒錯,但是我總覺得你小子沒安什麼好心啊,是不是被追殺的怕了?”野狗道人倒是很享受,不過也沒完全掉以輕心。
“那有那有。”莯涵連忙起身:“我就當師傅您老同意了啊。”
說完,便是大步流星而去,留下野狗道人獨自一人在席子下破口大罵。
陽魚,被莯涵找了個隱祕的地方藏了起來,隨後,連招呼都沒打,便是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