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剛死之人不能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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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剛死之人不能摸(2)
第九十七章 剛死之人不能摸(2)
也正是透過這個習俗,我在聽到哀鳴曲才會向林大叔提出自己的疑問。
“是的!今晚會客,明天下午出門!”
林大叔狠吸了兩口雲煙,露出一臉陶醉狀,然後張嘴吐出一堆的煙霧,緊接著又將煙霧吸回去,又吐出來。很多人都不懂別人為什麼這樣子吸菸,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煙鬼級別的專屬特徵之一。就好像喝酒一樣,有的人喝酒只會一飲而盡,但會喝的人通常都會喝一口在嘴裡含著,就是不嚥下去,人家品的就是那個味道里邊夾雜著的其他意境。不到那個層次的人,還真領悟不出這個意境。
“哦!”應了一聲,我便不再說話,因為堂叔家已經近在眼前。
要說這一天不愧是會客,這堂叔家裡裡外外都是人頭,不少人都長著一張我熟悉的臉孔,但也有著不少的人是我不認識的。
很自然地,我認識的人,人家自然也認識我,畢竟大家都是村裡的人,看著我從小長到大的,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哈!樹貴,回來了啊!”
沿途認識的人基本都是跟我這麼打招呼的,對此,我也是微笑著一一回應著。男的,我都發一根香菸,女的麼,咱就沒辦法了。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對於我的回來一下子就是吆喝了起來,彷彿過節似得。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辦法,主要還是咱出手大方了點。兩三包十塊的香菸就這麼發完了,以至於拿到香菸的大傢伙都開心得不得了。可能大家覺得那很珍貴,但是也就是三十塊錢而已,至於麼。如果知道我在GL市來來**都是打的,花個百十來塊叫做正常的話,不知道大家會不會罵我敗家子。
很快地,在村民裡引起的轟動一下子就是引起了屋裡的注意。畢竟這亂哄哄的聲音,都已經快蓋過了哀鳴曲了,害的堂叔他們還以為發生爭端了。畢竟這種事情在村子裡還是經常會發生的,雖說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但是偶爾的爭吵是不可能避免的。就好像兩夫妻一樣,再怎麼恩愛也會有吵架的時候。
一個身穿白色孝服的中年男子,擠開人群,大聲得開口嚷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見到此人穿過人群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眼睛差點就是不爭氣的掉下眼淚來。來人究竟是何人呢?不賣關子!
“爸爸!”是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在村子裡擔任管事一職,所以人緣挺好,基本村裡有什麼事情都會有我父親的身影。
這不,就有人起鬨了。
“老劉!你家樹貴發財了!你看,他一出手就是十塊錢一包的香菸吶!”
聞言,父親立即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一回來就給我折騰出這麼大動靜!”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父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因為他知道,他的寶貝兒子真的有出息了。不然那幾十萬的存款以及現在出手就是好煙的怎麼來的?
“嘿嘿!”見狀,我也不好反駁什麼,只得傻笑迴應,因為我知道父親拿我這一招沒有辦法。果然,父親閉上了嘴巴,準備拉我得手**堂叔家。
結果我卻讓父親等一等,只見我把拎著的黑色袋子開啟,然後從裡邊掏出兩條香菸遞到其面前,輕聲道:“爸!這是您的!這袋子裡還有兩瓶好酒,也都是特意買給您的!我媽這人特別節儉,買東西給她,我肯定會被唸叨,所以等下還是給錢她好了。”
我就是要故意在村民面前顯擺,不是為了炫富,只是單純的為了讓父親在村民面前長長臉,讓他們知道我們老劉家也是有錢人,不是別人想欺負就欺負的。不是我報復心強,只能怪父親曾經偷偷在電話裡跟我說,村子裡好多人都暗地裡取笑我都快二十四歲了,連個女朋友都沒看見帶回來過。畢竟我那個年紀,在農村裡,很多人的小孩都可以滿地奔跑到田裡抓泥鰍去了。為此,我母親還獨自留下過許多淚水。所以,我這麼做,只是想要給父母爭一口氣。
“哇!都是好煙好酒啊!這麼點東西,我估計至少也要好幾百塊吧!”
這不,隨著我拿出來的東西,村民們一頓吸氣,十分羨慕的說道。他們說的沒錯,一瓶酒就花了我一百五十塊,兩瓶就三百。兩條十五塊錢一包的香菸花了我也差不多三百,因為在批發部買的,所以人家給我便宜了點,但也花了五百五十塊。這可是很多農村家庭當時一個月才能省下來的開支費用呢。
“唉!你啊!”父親怎麼會不明白我的用意呢!對我搖了搖頭,然後直接將我領到了堂叔家中。
**堂叔家中,一眼看過去的,最顯眼的就是那搭在兩張長凳上的黑色棺材,因為還沒到出門時候,所以棺蓋也就丟放在一旁。
而在棺材周圍,則是有著一群身穿與我父親相同的白色孝服的女人在那哭哭啼啼著,她們其中都是二大爺家的媳婦或者女兒等等。這也是我們的習俗之一,那就是死者必須有人為其哭喪。而一般哭喪的人通常都是其直系家屬中的女性,上到老下到小。除非老的年紀比死者還要大,不然全都要哭,尤其到了出門的時候,還要哭的厲害。雖然不知道有幾個是真心哭的,但多少也是留出了滾燙的眼淚。
我母親作為二大爺家直系親屬中的一名女性,自然也得在棺材四周,跪在鋪在地上的稻草墊上,為二大爺哭喪了。
“唉!這不是樹貴嗎!”
“真的是啊!好像出去黑了不少啊,這是吃了多少苦喲!”
說這些話的都是我的長輩們,按資排輩的話,我應該叫他們叔叔,因為在整個家族中,我父親那一輩他排行老大。雖然大家彼此見面不多,不過也沒有那種仇視的意思,更多的還是希望你過得好。所以,對於這些親戚,我還算是頗為滿意的。就盤算著,以後萬一真的發了,是不是可以拉他們一把。
可能是聽到了叔叔們的談話,也可能是我被父親拉著進門,引起了她們的注意。一大幫哭啼的女人停止了下來,皆是紅著眼睛望著我。
而我母親見到我的身影,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起身就是朝我走來。
見狀,我急忙是小跑過去,將母親扶了起來,一把將其摟住把頭依偎在母親的肩膀上:“媽!兒子回來了!這些年讓您受苦了!”
因為媽媽身高只有一米五多一點,所以她只得抓著我的肩膀,仰著頭四處打量起我來,過了好一會兒,皺起眉頭,露出心疼的表情,和藹道:“瞎說什麼呢!媽媽我好好的,哪裡苦了!倒是你,又黑又瘦的,在外邊吃了很多苦吧!如果外邊不好做了,就回來,媽媽還是有能力養活你的!”
每一個在外闖蕩的遊子,心中都有著一個牽絆。那就是自己的父母。猶記得每個遊子外出之時,家中的雙親都會對自己的兒女千叮嚀萬囑咐,在外邊混不下去了就回來,至少還有口飯吃,餓不著。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有出息嗎?不是!他們只是擔心自己的兒女在外邊吃苦受累,僅此而已。
“媽,我在外邊過得很好!沒有吃苦啊!你看,我現在比以前是不是結實多了!”我故意比劃了下肌肉,可惜,這是冬天,在厚實的衣服籠罩下,什麼也不可能看得到的。“媽!我給我爸買了兩條好煙和兩瓶好酒,卻什麼東西都沒有給你買! 所以,只能把錢給你自己,你需要什麼就自己買好了。不要節約了,兒子現在有錢。”
說著,我便將從取款機取出來的一萬塊現金,從裡邊拿出七千,直接將其遞到我母親前邊。怎麼說我還欠著蕭大哥兩千塊錢,留三千給自己,兩千還蕭大哥,剩下一千,作為路費。而那厚厚的一疊嶄新老人頭,著實吸引了屋內所有人的目光。
“我天啊!好多錢啊!村民都說大哥請人看日子,準備蓋房子,我還不相信呢。現在我總算是信了。”
“是啊,當時在村裡我還以為有人故意取笑大哥呢!!想不到是真的呢!這一切都是樹貴的功勞吧!”
“廢話,也不看看樹貴出手多大方。剛才村子裡的人說了,樹貴一回來就是每人發一根十塊錢一包的香菸。現在一出手就是給大嫂七千塊,作為零花錢。嘖嘖!我的兒子什麼時候能有這出息啊!”
叔叔們的交談,讓我一下子有了驕傲的資本。但是,媽媽卻是責怪的看了我一眼,見此,我只得低下了頭,不敢與其正視。
“這錢我幫你收著!我不會亂用的,回頭閒下來就讓你爸把它存到銀行裡。等你娶媳婦的時候再拿出來。”
媽媽將錢收好以後,把我領到親戚堆裡,給我介紹了我不認識的長輩。可能是大家都知道我有點錢,所以對於我也頗為客氣。並沒有大家說的那些,什麼‘你有沒有女朋友啊!’‘在哪工作啊?一個月多少工資啊!’
我回來造成的小小轟動總算是隨著我腰上繫上白色布條告一段落。在我們這邊還有這麼個習俗,那就是死者家屬會根據輩分來為死者披麻戴孝。具體就是子女輩的,都會頭戴白色方巾,身穿白色孝服。孫子輩的,腰上繫上一條白色布條。曾孫子輩的,則是一條紅色布條。而其他親戚好友,都是手臂上纏一條黑色布條。大家也都以此來推斷死者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