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這是什麼?
一笑傾城:傲嬌皇妃 女人,學聰明點 錯愛百萬新娘 劍道邪尊 特工妖妃逃不掉 絕武天尊 空間之農女皇后 太后十三歲 兩個失憶男孩 二分之一專屬戀人1
第五十七章 這是什麼?
第五十七章 這是什麼?
我低聲問解鈴,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www/xshuotxt/com.?>>>’
解鈴說“別忘了我的身份,我是無常門的傳人,我的師父還是黑無常二伯爺。我自己也經常穿梭陰陽兩間。我一生的課題都在研究陰間地獄,現在依然還是雲裡霧裡。我發現這個世界上其實並不只存在一處陰間。”
“怎麼講?”我問。
“每種神話,每種信仰,都有它們體系下的陰間形態。就我的經驗。如果把陰間比喻成一種我們不理解的異度空間,那麼這個世界上應該存在著許許多多這樣的地方;我就曾經知道一個案例。有個大能力者自造了一處陰間,和傳統陰間不一樣的空間,他以此來吸納亡魂,自己組成了一套閻王審判的班子,可以說詭異莫測至極。”
我聽的目瞪口呆,眼睛一眨不眨。
解鈴道“現在這裡出現的是古老的藏傳佛教體系下的陰間,咱們根本無法判斷這些壁畫只是藝術作品還是真實情況的寫照。我觀察這裡的陰間,是想找出所有陰間的共同點。陰間從何而來,它又將向何方而去,我們現實世界會不會也是一種陰間?”
我嚥了下口水“不會吧?”
“無法確定哦。”解鈴說“人類所理解的生和死的概念太狹窄,我們現在就是生嗎?會不會在某些生命體看來。我們的狀態恰恰就是死亡?”
“這也太哲學了吧。”我說。
解鈴道“當實證主義無法解釋這個現象的時候,幻想會大量湧進來。便會很自然地變成形而上的概念。羅稻,我們無常門的工作,其實就是在用你自己的生命來探索這些未知的領域,為人類填補諸多認知上的空白。.?小說”
這裡很寂靜,我和解鈴雖然低聲討論,有些話還是落到那些人的耳朵裡。花圖郎不由自主回頭多看了解鈴幾眼。
順著壁畫,我們走出很遠,這間寺廟實在是太大太深了,不知不覺中我們走進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儲存得比外面要好,兩壁俱是雕刻著描繪陰間地獄的壁畫。畫上的場景比外面的要更加巨集大,動輒就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背景也愈發黑暗,要麼是噴發的火山,要麼是流動的火海。
幾道手電光亮不停晃動著,光斑閃耀之處,便會出現色彩詭豔的地獄圖。
走廊本來就又深又暗,加上兩壁恐怖的壁畫,這種恐懼感非常人能夠想象,走在這裡就像在深淵上走鋼絲,每一步都要承受著焦慮和壓力。幸好我們這些人都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大家不再說話,不能分神,要不然黑暗恐怖的重壓會全部湧來。
達叔揹著小狗走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時我的手電光亮掃到,看到蔡老轉世的小狗在緊緊盯著牆上的地獄圖看,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或喜或悲,眼睛裡閃動著光芒。在這個地方,什麼集團股份,什麼豪門撕逼,就像幼兒園過家家一樣;眼前是巨集大的生命主題,相比之下,俗世裡那些雞毛蒜皮的事都顯得非常渺小和可笑。
我們終於來到走廊的盡頭,地獄圖在這裡也斷了。用手電照照,這裡是封閉的,三面高牆,已經沒路了。
“再怎麼辦?”花圖郎問。
喵喵師父舔舔爪子說“當時我是工程的外部工匠,最遠也就走到了這裡,再往下怎麼走,我也不知道。”
花圖郎沒說話,表情很凝重,他打著手電小心翼翼把周圍環境照了個仔細。.?超多好看小說這時,光斑掃過,我們看到黑暗的角落裡躺著一根粗大的黑色鎖鏈。
花圖郎走過去,把手電熄滅別在腰裡,開啟頭燈。煞白的光線射出,這條鎖鏈盤根錯節,像一條黑蛇趴在地上,看不出那一頭通向什麼地方。
花圖郎用手拽了拽,那麼粗的鎖鏈在他的手裡居然輕若無物。他站起來,邊向後退邊拉鎖鏈,整條鎖鏈慢慢拽直。我們沒有幫忙,在旁邊看著,花圖郎也不指望我們,他退著退著,黑暗的深處傳來“錚”一聲脆響,表示鎖鏈已經全部拽直。
他把鎖鏈扔在地上,關掉頭燈,開手電過去檢視。我們跟在後面,順著鎖鏈來到牆角處。原來這條黑色的鎖鏈,是從牆裡伸出來的。裡面是什麼情況,無從得知。
花圖郎趴在這面刻滿壁畫的牆上,側耳聽著。聽了一會兒,用手敲敲,牆面發出沉悶的聲音,無法判斷裡面是不是真空。
他把揹包放下來,掏出雷管和定時爆破裝置,開始在牆上安放。
“你想炸開?”我問。
花圖郎沒說話,根本不搭理我,依舊不停手下的動作。
“這裡危險,大家先從走廊出去。”達叔說。
我們知道阻止不了花圖郎的行為,他要炸就炸吧。邊後退我邊看著古老的遺蹟,心想一會兒如果爆炸,會不會引起劇烈的坍塌?這座數百年的遺蹟,轉眼就會變成一堆廢墟。
我們來到外面,天已經全黑了,空氣中連一絲風也沒有,靜的讓人發狂;
等了好一會兒,花圖郎從裡面走出來,他蹲在地上,掏出控制器扭動按鈕。下一秒鐘,突然“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山寺都在地動山搖,聲波滾滾,炸的我頭皮發麻,就看到從寺裡隱隱冒出濃煙。
花圖郎用手捂住鼻子,鑽進煙霧裡。盡鳥斤巴。
“我們跟上。”解鈴說。
我們走回裡面,煙霧滾滾極其濃烈,有些嗆鼻子。我們戴上口罩,打著手電,向濃煙深處走去。廟裡如同起了霧霾,幾乎看不見對面的人,我緊緊跟隨解鈴的身影,生怕走散了。
又來到走廊的盡頭,只見地上一片磚頭瓦礫,堆積如山,我們對面的牆上炸出一個大約二米高的洞。手電光照過去,洞里居然是一個巨大而陰暗的空間,不知是封閉的密室還是另有通路。
眾人面面相覷。地上炸出的廢墟還在冒著濃煙,光線很差,乍看上去,煙霧像是從洞裡散發出來的,顯得無比詭祕。
突然一束刺眼的光亮射過來,晃得我睜不開眼,下意識用手擋住。
一個聲音冷冷地說“你,進去,先探路。”
說話的正是花圖郎。我心裡一股火上來,有委屈有羞辱,他把我當什麼了?而且他肆無忌憚地用手電射人的眼,是相當囂張的侮辱動作。
我罵道“草,愛找誰找誰,我不去。”
花圖郎沒有廢話,收了手電大步流星走過來,照著我的頭就是一拳“去不去?”
我真是怒了,知道打不過他,我梗著脖子說“不去!”
“草你媽,去不去?去不去?”花圖郎扇我的嘴巴,用腳踢屁股,我被他打的團團轉,不敢還手。他打一下,我就回一句“不去。”
花圖郎對準我的臉就是一拳,這一拳特別狠,我已經做好了捱揍的準備,縮著頭閉上眼。可等了一會兒,拳頭沒到,我睜開眼看,花圖郎的這一拳竟然被解鈴緊緊抓在手裡。
解鈴笑“火氣那麼大幹什麼,不就是探路嗎,有什麼不好商量的;”
花圖郎逼視解鈴,他慢慢縮拳,而解鈴抓住拳頭不讓他動,兩個人在暗暗較力。
花圖郎笑“小兄弟,你哪的?”
解鈴也笑眯眯“無名小卒,比起花老前輩可差遠了。”
“有把子力氣,可惜啊,前輩喜歡識時務的年輕人,對於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一般都會狠狠地教訓他。”花圖郎笑。
解鈴道“前輩,你看我來探路行不行。我甘願為老前輩當開路先鋒。”
“那當然好。”花圖郎說。
也不知是花圖郎把手掙出來,還是解鈴主動鬆開手,兩人無聲無息結束了較量。花圖郎表情很嚴肅,用手電照著廢墟里的深洞說“請吧。”
解鈴回過頭看看我,然後拿著手電,走到廢墟邊緣,扶住炸出來的大洞,一貓腰鑽了進去。
等了好一會兒,他也沒出來。解鈴像是失蹤在這黑森森的深洞裡。
我擔心了,跑到洞邊用手電往裡照,喊了聲“解鈴。”
裡面空間非常大,光斑所落之處,什麼也看不到。我正叫著,突然屁股一疼,有人踢了我一腳,我站立不穩摔了進去。就聽到花圖郎在外面罵“早進去不就得了,哪來那麼多事。”
我面紅耳赤,真想出去和他拼了,可掂量掂量自己武力值,這口氣又洩了。
忽然黑暗中有人悄無聲息地扶起我,是解鈴!我幾乎要哭了。解鈴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別說話,跟我來,有奇怪的東西。”
他沒開手電,拉著我向黑暗的深處走,這裡非常冷,溫度比外面低很多。黑暗中不知走了多長時間,解鈴停下來,緩緩開啟手電照著一樣東西說“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