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面向東方的蓮花

第二十六章 面向東方的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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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面向東方的蓮花

第二十六章 面向東方的蓮花

他看到了一顆舍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聖物。

蒐集舍利子是相當精細的工作。在塵塵埃埃的骨灰和未燒盡的骨頭以及木頭碎渣中間,尋找顆粒大小的白珠子,那是相當艱難的。沒有耐心和韌性。很難勝任這項工作。

當發現舍利子時。老喇嘛會用金色的勺子輕輕一搓,那一粒舍利子就會滾到勺子上。舍利子這東西怎麼形容呢,白色的,形似珍珠。關於舍利子的成分,有過很多神祕學和科學上的猜想,就我現場看來,感覺很震撼,人的骨灰,居然會燒成一種天然的圓球顆粒,光這一點。就非常的玄妙。

巴梭捧著一個敞口的圓形小盒。每當老喇嘛蒐集到一粒,就會把珠子放到盒子裡,時間不長,至少蒐集了四五粒。

眾多喇嘛圍在旁邊,場面寂靜無聲,十分神聖肅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喇嘛的動作上。

上師焚燒之後,屍體殘骸還略具人形。人已經燒沒了,但主要的骨骼和形體還在。幾個蒐集舍利子的喇嘛從屍體的腳邊逐漸走到屍體的頭顱旁。頭蓋骨碎了一半。頭顱的大體形狀還在,這裡是舍利子的聚集區,無上智慧正來自於頭腦。

把頭蓋骨掀開,下面果然滾動著幾顆舍利子,老喇嘛細心地蒐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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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子蒐集後,現在要進行最重要的一項,在上師的殘骸骨灰裡,尋找他轉世的指示;

在屍體的身下倒扣著一隻雕花瓷碗,老喇嘛用小刷子細心清掃上面的骨灰殘塵。巴梭湊過去,把這個瓷碗緩緩掀開。

所有人聚集過去看,碗的下面黑灰蒸騰,煙霧飄渺,沒有戴口罩的人都被薰得直咳嗽。

花清羽眼睛都直了,他緊緊盯著瓷碗下面的痕跡。

我趕忙湊過去,這一看真是大吃一驚,見到了一生都難得一見的奇景。陽光的照耀下。瓷碗下面是一堆黑灰。在灰塵上,出現一個非常清晰,花紋複雜的圖案。

這是一朵盛開的蓮花。可以肯定,這個圖案並不是誰提前畫好的,上師的屍體從始至終都在這裡沒有挪動過,而眼前的圖案又是浮現在骨灰上,只有一種可能,這確實是一種天然形成的神兆。

如果是簡單的圖案,一筆一劃什麼的,你可以說這是源於我的心理暗示,是妄想。生活裡遇到過很多類似的事,地上的一灘水漬看上去像人臉。

但是眼前的圖案,精妙複雜,細節宛然,絕對不是我的心理暗示。

喇嘛們左看右看,神色疑惑,我看的無比清晰的圖案,他們居然看不出來!有人道“這是什麼,足印嗎?”

我讓這群和尚急死了,心裡著急,便脫口而出“這是一朵面向東方的蓮花。”

喇嘛們一起抬頭看我,表情很難形容。為首的老喇嘛換個方位看了看,說道“確實是蓮花,面向東方。”

巴梭急切地問道“是不是說明上師的轉世方向在東方?”

老喇嘛搖搖頭“這個需要轉世大師的精確預測。”

我看著蓮花圖案,莫名中有股的顫慄感。.?小說這是一根枝條上生出三朵花的蓮花。三朵蓮花同根同枝,一左一右兩朵花微微下垂,中間的那朵高高翹起,三朵花都面向東方。

寺裡有專門記錄的喇嘛,用攝像機和相機把這一幕都拍了下來;

老喇嘛津巴波肯走過來,讓我們這些散客和記者們先回去休息,剩下的工作是寺裡比較隱祕的環節,要收拾屍體殘骸進行埋葬,不希望我們這些外人還留下來繼續觀看。

我們回到山上的房間。馮良和蔡玉成從來沒見過這一幕,興奮不得了,坐在屋裡的地上津津有味聊著剛才的細節,馮良把相機鏡頭開啟,找著自己滿意的照片。

而花清羽沒有參與討論,他站在外面的走廊上,依靠欄杆,看著遠處暗紅色的雲層,臉上盡是感傷。

解鈴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他半躺在毯子上,手裡持著古老的經卷,點著油燈,津津有味讀著。

這時,有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巴梭領著史文生的手走了進來,後面還有幾個戴著黃帽的老喇嘛。

我們趕緊站起來施禮,花清羽也走了進來,表情有些僵硬,顯得非常緊張。我們都知道,喇嘛們將會宣佈認證的結果,史文生到底是不是仁波切轉世,很快就有定論。

如果史文生的身份得不到寺裡的肯定,即使他真的是什麼大神,恐怕也要離開了。

老喇嘛津巴波肯拉過史文生的手,緩緩說道“孩子,我們已經認證過了。”

“怎麼樣?”花清羽問道。

津巴波肯沉吟片刻,說“我們修行不夠,境界尚淺,無法認證孩子是否是宗磕瑪珠仁波切的轉世。”

花清羽皺眉“到底是什麼意思?”

津巴波肯道“這個孩子在認證中,所有的選擇都是正確的,選擇的過程卻似是而非,奇妙玄奧。我們認為這個孩子即使不是上師的轉世,與本寺也有極深的緣法。”

“那你們想怎麼辦?”花清羽問。

津巴波肯道“宗磕瑪珠仁波切焚燒之後的神蹟,諸位在現場都看到了,那是三朵蓮花,朝向東方,這種圖案我們從來沒有遇過,實在無法明白這裡預示著什麼。我們將會派上師的心子巴梭到大包法王那裡詳細詢問,大包法王是真正的轉世大師,他能夠解讀任何關於轉世的預兆,將會準確告訴我們,上師所留下的神蹟是什麼意思,他的轉世靈童到底在哪裡;”

“你還是不肯承認史文生的身份?!”花清羽有些沉不住氣。

津巴波肯道“嚴肅地認證過程,是對上師對孩子對你們對我們負責!巴梭明日出發,諸位不知是否需要隨同前往。”

“我去。”花清羽道。

馮良和蔡玉成趕緊舉手,我一看有熱鬧可湊,也趕緊報名。

就在這時,那個曾經對迦樓羅鳥花花表現出很深感情的老喇嘛走了出來,居然用手指向解鈴。我們都懵了,不知他什麼意思。老喇嘛用本地土語低沉地說了兩句話,津巴波肯面向解鈴詢問“這位,不知如何稱呼。”

“解鈴。”

“解鈴,本寺老喇嘛向你發出邀請,請你留下來一起研討佛法經文。”津巴波肯說道。

我們面面相覷,也就是說解鈴無法和我們同行了。解鈴顯得有些疑惑,不過他反應很快,馬上道“既然如此,那就打擾了,我正有心留下來閱讀經卷。能和高僧辯經明理,是難得的機緣。”

嚮導多加在後面道“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去見法王,可以嗎?”

津巴波肯點頭“此為緣法,諸位都在法緣之中,都可以去。還有一事想和諸位商量,孩子與本寺有緣,經過我們商議,想留孩子在寺裡修行,不知可否?”

花清羽道“這是好事,能在寺裡跟隨眾位師尊學習無上妙法。不過,我們並不是這個孩子的監護人,他還有爺爺,在中國。這件事我們必須要徵求他老人家的意見。”

津巴波肯說“好,這段時間就暫時留孩子在寺裡吧。”

說過之後,諸位喇嘛要帶著孩子走。史文生像是知道了什麼,小孩子甩開老喇嘛的手跑過來,一把抱住花清羽,居然哭了“叔叔。”

花清羽抱起他,眼圈也有些紅,竟然一時無言以對;史文生抱住他的脖子,輕聲說“叔叔,我會努力修行,幫你解開心結。”

花清羽一震,點點頭“我相信你,上師。”估溝雜技。

花清羽最大的心結,其實就是無窮無盡的轉世。這種情況看似是人們所追求的長生,其實真的到了這一步,痛苦無法想象。花清羽複雜一點說,他其實算是很獨特的人類一個物種,他對世界的理解對時間的感覺,和我們常人完全是兩個概念。特殊的生理狀態形成了他獨特的心理機制。

平時,他也就和解鈴聊天,我們其他人在他眼裡可能就是牙牙學語的幼兒。嬰兒和成年人完全沒法聊到一起去,世界觀差異太大。

能感覺出來,花清羽是很孤獨的,閒聊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提過安歌。安歌的情況和他差不多,這兩個老怪物絕對能聊到一起。

花清羽曾經說過,如果再有機會,他不會選擇轉世,而選擇寂滅。就算轉世,也不想再繼承前世前前世的所有記憶,他寧可變成一條魚,只有六秒鐘的記憶時間。

記憶就是痛苦的根源。

史文生還是個孩子,但他的話也不是白說的。他如果有朝一日,能夠記憶和智慧全面迴歸,或許就是解開花清羽心結的時候。

我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巴梭就揹著行囊來找我們,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很遠,在尼泊爾的另一個城市。那裡有一座官邸,是大包法王的修行之所,他是整個亞洲最著名的轉世大師,有天眼神通,能用一套嚴謹的預測方式來觀照人的前世今生。

經過他來尋找的轉世靈童,已經不下百人,每一個都極為準確,沒有找錯過。

除了解鈴,其他人全都打好揹包,一起出發。

多虧了嚮導多加,如果沒有他,按照巴梭的意思,他會一路走到那個城市。而有多加在,安排騾隊來到城市,再安排車輛,到另外一個城市。

我們要去的城市叫帕坦,離加德滿都非常近,我們將會在那裡拜會法王,他將告訴我們所有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