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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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崩壞
華夏上下五千年前，京城一直就是大多數人所向往的地方，也是最為黑暗殘酷現實的地方，有多少人在那裡默默地死去，又有多少人在那裡卑微的活著……
耶穌，那是一個充滿的傳奇的人物，他的一身有數不盡的不為人知，但是對於這些食屍鬼都沒有興趣，讓食屍鬼感興趣的是號稱上帝代言人耶穌的那一身血肉…….
仲夏苦熬，就快要過去，道路兩邊的楓葉已開始早早的準備著穿上喜慶的新衣，漫步在街頭巷尾，食屍鬼的心裡百轉千回，總感覺這次的京城一行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翌日清晨，老天爺好似心裡也埋葬了很多憂愁，陰沉的發狠，往日人來人往的街道此時也充滿了冷清的色彩，當然也不排除是時辰偏早的原因。
面具店內，蒼冥整理著即將要挎在肩上的揹包，面具、折刀、香菸、火機林林總總，當揹包拉絲快要合攏之時，蒼冥抬頭看了看桌面上那已經毀掉的面板…….猶豫片刻，也不知是因為什麼，那揹包裡最後的空位亦被填滿。
“先生！！”低聲的呼喚，蒼冥轉過身，大門口兩個熟悉的面孔出現。
“你們怎來了。”蒼冥扭扭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說先生要上京，首領特派我們來打打下手，雖然大事不能幫到先生，但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情我們還是可以為先生分憂的！！”
措辭真的很好，一句話既表明了態度，又給自己留了後路，既委婉的表達了帝家我們無力摻合，又表達出了願傾盡全力敬獻綿薄之力之意。
“只要別給我拖後腿就可以了，有幾個跑腿的我並不介意。”背對著兩人，蒼冥悠悠說道。
幾句話的功夫，該準備的也準備得差不多了，蒼冥手舉揹包順手扔向兩人之後，便自顧自的向著大門外走去…….
慌忙接過揹包，二人面面相覷，接而忙緊跟而出，臨出之時又把那扇價值上千萬的大門牢牢關閉後，兩人才舉步前行。
“先生，請問我們是…….”鐵牛揹著揹包，雪紡走在蒼冥身後，小心謹慎的問道，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身後一陣拉扯，虛空中漩渦冉冉出現，轉瞬之後，三道身影消失於魔都這片大地上。
“到了！！”當扭曲恢復，意識清醒，兩人發現不知不覺已經身在京城這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巨獸嘴邊，京城老城區五個字闖入眸中。
“虛空穿行！！！”雖然口中不說，可是二人心裡是軒然大波，看像蒼冥的眼神越來越敬畏，也不外乎二人如此模樣，虛空穿行，在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個傳說，特別是一瞬跨越華夏大半個版圖，這樣的神威莫測如何能不讓人心生敬畏。
“走吧！！”對於二人的心理波動，蒼冥不甚在意，偏偏長髮隨風飄舞，提腿便向著那古色古香的老街區走去。
古城區，那是一片古老的傳統建築，雖然大多數只可遠觀，但亦襯托出了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
青石板，玉墨瓦，暗紅泥牆，一種古老蒼茫的感覺撲面襲來！！
走近門牌，就是屬於古城區的範圍，青石板鋪墊而成的街道兩邊是無數的小吃零碎，小孩遊客在這不算寬闊的石板上出遊戀往返，那一聲聲地道的京片音迴響在無數人的耳膜上。
“五千年的歷史不過是南柯一夢罷了，呵呵！”
也不知是在諷刺誰，蒼冥的聲音就是那麼的嘲弄。
身後的雪紡和鐵牛聽著蒼冥的言論，心中是不明所以，但卻並不能妨礙兩人融入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
暗紅色的泥牆，經歷了歲月的沉澱，度過了戰亂的煙火，它們是無畏的，它們是勇敢的，它們就這麼無怨無悔的追逐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榮光，屹立在這片紮根的土地上，任憑風吹雨打，寧願化為塵埃也不黯黯佝僂，也許對它們來說，這是他們的驕傲，這是他們的夢想！！
有人說過去的就應該被淘汰，事物可以摧毀，曾經可以埋葬，但是那屹立在靈魂之上的脆弱卑微的泥牆卻依然佇立。
“餛飩，新鮮的餛飩呦！！”
純正的味道，瀰漫的霧氣，雖然人類的食物無法下嚥，可食屍鬼卻也逐步在小小的餛飩攤前，看著佝僂著脊背，熟練的捏出一個個餛飩的老人，蒼冥一笑“可以給我一碗餛飩嗎？”
“好嘞，小哥兒，你做，馬上就來！”
簡陋的桌椅，蒼冥緩緩坐下，彷彿是害怕幅度過大，損壞了這有了一定年紀的陳設……
餛飩來了，上面澆著一層蔥花，隱約中蒼冥好像感覺到了一陣香氣撲鼻！
一口接著一口，就算胃部在激烈抗議，蒼冥卻也還是依然繼續往嘴裡送著那記憶中泛著清香的味道。
“你說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著一點一點品嚐著路邊攤的蒼冥，雪紡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
“時而像個屠夫，時而像個孩子，你說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說雪紡，你不會喜歡上先生了吧！”
挎著揹包，看著雪紡蹙眉迷離沉思的樣子，鐵牛突然地說道。
“啊……怎麼可能、先生怎麼會看上我呢！”突然聽到鐵牛的話，雪紡顯示驚了一下，然後斷然否認，只是殊不知在鐵牛的耳朵裡，雪紡的語氣是那麼的哀怨。
“哎，雖然以前我總是看你不順眼，不過現在我還是想說，先生的世界是我們無論如何也觸及不到的。”敬畏的看著吞吐著餛飩的少年，鐵牛本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只剩在心裡隆隆回響。
……
烏賊噴出了墨汁，染黑了整片天空，黑暗中的京城是耀眼的，也是絕望的，國際大酒店內，豪華套房之中，食屍鬼把玩著手裡那面目全非的面具，雙眼深邃的看著窗外的夜空！！
“你們說為什麼黑色會被稱為黑色！！”突然的出聲，矛盾的話語，收回停留在窗外的目光蒼冥漠然的看著手中的面具。
“……”對於蒼冥的話，二人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有沉默，房間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壓抑，甚至有些讓人窒息，雪紡鐵牛感覺蒼冥的聲音就好像是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心臟。
“吶，算了，出去走走吧！”
放下了手中的面具，蒼冥悠悠捏出一根香菸，手指尖那熟悉的東西跳躍！
“呼…….”吐出的煙霧，柳柳的青煙正向等待月圓的夜空不繼上升而去了。
唰……夜風突然灌溉進來，擾亂了雪紡的髮絲，待輕撫長髮之後，才發現坐在沙
發上的蒼冥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敞開的窗戶呼呼叫著。
京城的夜晚，有些涼，風中帶著一陣初秋的氣息，一兩張白色的塑膠袋被迫的在大地上滑動著。
不知道目的是何處，也不知道要走多遠，夜晚的街道上，食屍鬼就這麼靜靜的走著！
郊區總是那麼寧靜，和三環以內的紛擾不同。
昏暗的街燈照耀下，一團不規則的影子被拉扯得像個妖魔，香菸不知何時已經成為了灰燼，嘆嘆氣，不知為什麼嘆氣，也許是食屍鬼就是這麼想的，熟悉的煙，一樣的玉溪，遙還記得曾經所說的戒菸此時已經成為了一個笑話。
這次沒有用那熟悉的顏色，而是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很久沒有再用的Zippo，橘黃色的火焰在燈芯上燃燒。
呼！！
一口煙霧，一口新鮮空氣，雖然尼古丁對食屍鬼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可是蒼冥卻也還是習慣了那曾經的習慣。
“跟了這麼久不累嗎？”
不知何時，食屍鬼身後默默的墜著三道身影，他們好似是冰冷的，沒有生命的，就像是……洋娃娃！！
“我的面具拜你們所賜徹底的毀了啊，雖然我承認自己是沒有什麼雕刻天賦。”
紅色的火星墜地，食屍鬼的心情有些煩躁，就連還沒抽完的香菸都提前丟了。
“你們怎麼出來的就怎麼回去吧，實際上啊，我最討厭自己發火的樣子了！”
食屍鬼這麼說著，可是那三個應該算是人的東西卻沒後任何反應，只是聽著，大大的眼睛沒有一絲色彩的聽著。
“算了，你們要跟著就跟著吧！”
食屍鬼又嘆了一口氣，想罷蒼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如此煩悶。
北方的路都是筆直的，一眼望不到頭，也不知道通向哪裡，也許是通向地獄，亦或許是通向天堂。
不過…….
“我可是很討厭天堂的！”
食屍鬼如是說道，相比起偽善的上帝，食屍鬼反倒覺得惡魔要可愛得多。
“救命啊！救命！！”
空無一人的暗淡街道，突然出現的嘶聲。
“還真是狗血啊！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呢。”疑似聲音好像是從道路一邊的楊樹林中傳來的，揉揉太陽穴，蒼冥撩撩嘴角，帶著玩味的心思向著樹林中走去。
北方的樹林總是那麼的虛假，每一棵樹都是那麼中規中矩，特別是在最討厭規矩的食屍鬼眼裡，這些樹……
“還真是噁心啊！！”
總是無緣無故的厭惡一些東西，食屍鬼總是這樣。
聲音越來越近……
可是當蒼冥伴隨著樹葉的沙沙來到時，原地只剩下了一堆無用的衣布…….
“來晚了嗎？！……不一定！”
乓！！不知被什麼襲擊了，搖晃著剎那間突出的觸手，蒼冥的興趣高漲起來。
“他要醒了，黑暗中的東西也感受到了，看來你們還不算笨啊。”
嘶嘶嘶……左手方的嘶鳴，一隻充滿著違和感的科幻東西，倒掛在筆直的楊樹幹上，通紅的眼睛和食屍鬼有些相似，長長的尾巴閃爍著月光。
“小傢伙，你是從哪條線中逃出來的呢？”
小傢伙，也許只有食屍鬼才會這麼稱呼楊樹幹上那恐怖的生物吧。
“連異形都出來了，什麼鐵血戰士的應該不會太遠吧！”
長長尖銳的尾巴，鋒利的內槽牙，漆黑冰冷的盔甲，還沒有完全發育出來的桂冠，異形，這種東西貌似和食屍鬼真的很像……
都是那麼的隨心所欲。
“嘶！”次聲波內的嘶吼，楊樹幹上還是幼年期的皇后，騰射而來，長長的利尾插向食屍鬼的胸膛。
“你想，那就讓你試試看吧！”蒼冥雙眼慢慢的變得紅潤，就這麼站在原地，觸手也被收回體內！
嚓！！世界變得赤紅，食屍鬼低頭，看著穿過心臟的尖銳，微笑著“力量還是差了一點！”
咔，疼痛對於蒼冥來說早就習慣了，張開手掌緊緊地抓住穿過胸膛的尾巴，紮實的力量作用之下，一連串刺耳的破裂聲響起！！
“嘶！！！”
疼痛這種東西對於異形來說還是有些陌生，但那尾巴上不舒服的感覺，卻還是讓異形有些難受，口中嘶鳴，四肢發力，就好似拔河一般。
“尾巴這種東西，好像我也有。”
嚓！魍魎出來了，瞪著邪惡的眼睛看著異形，那濃濃的邪惡，就連只知道殺戮的小傢伙都望而生畏。
拼了命的想要離開，可是尾巴卻死死的被蒼冥捉住……
就好像一隻……哈巴狗一般。
“嘶！！”這是絕望中的嘶吼，魍魎撕開大嘴，一口就好似吃麵團一般，好不容易逃出來的異形就被一口吞沒。
“吼……”
吞下異形，魍魎眯著眼睛好似在回味，可是回味著回味著，眼珠一下睜大，長長的身軀在地上掀起塵埃，不住打滾。
“唔……消化不良嗎！”
絲毫沒有作為罪魁禍首的自覺，食屍鬼蹲下身子，又掏出了一根香菸，饒有興趣看著不住翻騰的魍魎。
半分鐘，也許更久，魍魎總算停止了折騰，長長的身軀突然膨脹，然後在蒼冥的惡趣味中一顆圓滾滾的蛋從嘴裡帶著白色**蹦出。
“越來越好玩了。”香菸一眨眼就沒了，魍魎好似有了情感之內的東西，好像是幽怨的看了一眼蒼冥，忙不迭的鑽回體內。
咔嚓！！
蛋破了，就在魍魎消失的瞬間，蛋破了，然後一個小小傢伙從蛋裡跑了出來，一樣的長尾，漆黑的盔甲，縮在肉包裡的桂冠，冰冷的瞳孔散發紅光。
可是當那冰冷的瞳孔看向蒼冥時卻有了一絲畏懼和服從，小小的身軀蜷縮在地上，想動不敢動。
“哇，好可愛！！”
蒼冥的審美觀總是不同，看著蛋邊的異形，眼中閃爍著星星，就好像是在看一隻黑色的肥碩狸花貓一般。
“過來！！”招手之下，異形總算用了動作，它已極快的速度向著蒼冥衝來，然後蹲在蒼冥的腳邊。
“別人養獅子老虎，我養異形，哈哈，看看有誰比我高大上。”
蒼冥一提溜把小皇后提起來，然後就真把對方當成一隻貓一樣，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小皇后頭頂上的小肉包。
“回酒店了，得給你洗個澡！！”
食屍鬼找到
了玩具，楊樹林中恢復正常，還有一堆衣服在黯然哭泣。
“先生你回……”
聽到門鈴聲，鐵牛拉開門，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一股純真的只為殺戮而殺戮的氣息鎖定著自己。
“異，異……異……”嘴皮子哆嗦，連話都說不清楚，盯著牛咕嚕般的眼睛，鐵牛看著躺在蒼冥懷裡冰冷盯著自己的小皇后，天旋地轉。
“鐵牛，別盯著我的皇后看，不然死了我可管不著。”
推開鐵牛遮擋的身軀，然後無視從書房走出來看到小皇后驚嚇呆滯的雪紡，食屍鬼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走向浴室。
咕嚕……
巨大的吞嚥聲響起……
“那應該是異形吧！”雪紡乾澀的摩擦著聲帶。
“啊，應該是吧！”無意識地回答，兩個人類瞬間世界觀崩塌了。
沒有了**的附著，異形猙獰的模樣徹底的在房間中釋放，那全身上下專門為了殺戮而進化出來的軀體是那麼的完美。
就好像食屍鬼一樣，為了生存不斷的改變著。
“先生，它是……”
“異形啊！”
回答得理所當然，對於食屍鬼來說，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麻木了神經，冰凍了思考，看著被蒼冥當作寵物的魔鬼，二人沉默了。
“先生今天酒店有一次場拍賣會，帝都的各大家族都會到來，您看我們是不是要……”
“拍賣會嗎？有點意思。”
輕輕的點點頭，食屍鬼閉目不語，手中的皇后跳出蒼冥的懷抱，然後向著窗外飛躍而去，看樣子應該是去覓食了。
啪，門輕輕的開，又輕輕的合，雪紡鐵牛離去了，應該是去安排拍賣會的東西。
“這世界還真是皇后的天然狩獵場啊。”
猩紅的瞳孔一閃而逝，燈光突然斷掉，房間立馬被黑暗所籠罩！
世界在暴走，在崩壞，在這個崩壞的世界，到底誰才能笑到最後……
半個多小時後。
“先生，安排好了…….”
沙發上冰冷的食屍鬼，開啟瞳孔，那裡面的邪惡讓來者的靈魂差點破損。
“回來了，皇后！”深層的聲波傳達，幾分鐘後黑暗中一隻比剛才要大一號的異形出現在天花板上。
而亦隨著食屍鬼直起的腰身，異形從天花板上垂落下來，並身軀緩緩變小，和剛才一般無二。
懷抱異形，在來者敬畏恐懼的目光中，食屍鬼離開黑暗籠罩的房間。
國際酒店高四十八層，拍賣會在第三十二層，走在走廊上，蒼冥狹長的眼角微微上揚，好像是在笑。
叮咚…….
電梯開了，因為住在最高層，所以電梯裡面空無一人。
“別告訴我現在還有什麼慈善拍賣會。”
抱著異形，隨著電梯的下降蒼冥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先生，今天的拍賣會是隻對特殊人類開放，所以並不存在打著慈善的招牌。”
雪紡說著，語氣中自然而然的帶著一些屬於特殊人的優越感。
“叮咚……”電梯門突然開啟。
進來兩位，一男一女，看樣子應該也是去參加拍賣會的。
“異形！！！”
門關了，男子搖晃著的頭顱突然停頓，然後拉扯的喉嚨，指著蒼冥懷裡的皇后叫嚷道。
“嘶！！”
異形是什麼？只為殺戮而存在的物種，除了食屍鬼無任何種族能夠駕馭。
尖銳的尾勾突然伸長，火速之間扎向男子的腦袋。
攻擊是那麼迅猛，**裸的殺意，讓電梯裡的空氣陡然變的冰涼，那女子花容失色，彷彿就連意識都被凍結。
“行了，你也吃飽了，垃圾也有垃圾的用處，而且我也不希望帶著一身血腥味去參加拍賣會。”
尾尖停留在男子的鼻尖，伴隨著男子極速放大的瞳孔，一滴汗珠隨著鼻樑淌下。
滴……
水珠摔成碎片，異形的尾巴一點一點的收回。
那凍人魂魄的溫度也有了一絲回溫。
艱鉅的吞嚥下口中**，男子胸膛極速起伏，口口空氣不要命的掛入肺尖。
叮咚……
門又開了，電梯面板上那發著紅光的三十二格外耀眼。
跌跌撞撞，一男一女再也不顧什麼形象，瘋了一般的衝出電梯，口中高呼異形來了，異形來了。
“先生，能否把…….”
雪紡欲言又止，可是那閃爍的眼光已經顯示出了她要說的是什麼……
鐵牛拉了拉雪紡的衣袖，頭微微搖擺，制止之意十分明顯。
“從來沒有什麼能讓我改變自己的風格！”食屍鬼就是這麼孩子氣，也可以說是不顧後果，不成熟，但是食屍鬼就是這樣…….
抱著皇后，蒼冥踏入拍賣會的會場。
“異形，真的是異形？？！”
皇后和食屍鬼一樣，不管在哪裡都是焦點，大大咧咧的走近會場，門衛不敢阻攔，因為懷中那尖銳的尾勾隨時準備著收割那脆弱的食物。
“幫我查一下，那人是什麼來頭，還有問一下他那隻異形怎麼來的，賣不賣，當然語氣和善一點。”
一豪華的包廂內，手裡憑品著拉菲的少年看著進入會場的蒼冥喃喃說道。
同時那身後渾身被黑袍包裹住的老者，微微蜷首。
“哈哈，異形，真是異形，也只有這個東西才能配得上本少爺的風範，你等拍賣會結束以後一定要去幫本少爺把那隻異形奪過來，知道嗎？”
又是一間包廂，一圓滾滾的男子，享受著侍女跪在雙腿間的服侍時，雙眼狂熱的對著身後的一群人呼呵道，且一邊說一邊雙手用力的捏著侍女，力量之大讓侍女頓時臉色蒼白，但就算如此侍女也勉強地露出一副舒爽的模樣，頭顱更加賣力活動。
“爺爺，你說那真的是異形嗎？”
另一個包間，雖奢華但卻並不糜爛，一十五六歲的男孩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身旁的老人，那溜溜轉動的眼珠中滲透出意思狡意。
“異形什麼的爺爺不知道，不過孫兒，那人不簡單很不簡單。”
老者摸著男孩的腦袋，慈祥的說著，只是還有一句話被老者深深的埋葬在了心底。
“天變了！！！”
大章求訂閱，大家劇情會越來越精彩，大家給力訂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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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