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65章小少爺不見了

全部章節_第65章小少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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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65章小少爺不見了

陶意剛把江榕天扶上床,江家的人陸續趕到。

看到她在,江爸爸,江媽媽的臉色很不好看。

兒子這樣優秀,偏偏兩次訂婚都出了岔子,栽在陶家兩個女兒手裡,江家成了上流社會的笑柄,到現在他們夫妻倆出門,都抬不起頭。

陶家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晦氣。

只是當著兒子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把江榕天圍起來,籲長問短。

陶意站在一旁,像是個局外人,她看了看時間,悄無聲息的走到外面,想再問問江榕天的情況。

等她回來,打算進病房的時候,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小天,你怎麼還戀著這個女人,她都已經生過孩子了。”

“是啊,小天,你媽說的對,陶家的女人,你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咱們這樣的人家,你這樣的條件,什麼好姑娘找不到?”

這些話,讓陶意又好氣又好笑。

其實在那件事後,她就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江榕天再也沒有可能,也從來沒有奢望過兩人會從新開始。

只是沒想到,從前對她和言悅色的夫妻倆,會在背後這樣說她。

這世間何其不公,要求女人從一而終,要求女人不水性揚花,可有多少男人,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對他的女人一心一意。

陶意深吸一口氣,推門走進去,“對不起,叔叔阿姨,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不要走!”

江榕天掙扎著從**撐起來,“小意,再陪我一會。”

“兒子……”

“媽,爸,你們回去吧,我有小意陪著就行了。”江榕天冷冷打斷。

江家夫妻都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自家兒子對這陶意舊情未了,心裡雖然不甘,卻還是尊重兒子的想法。

“小意,你再陪他一會兒。”

陶意卻不想再待下去,笑了笑,道:“實在對不起,我也有自己的事,榕天,我明天再來看你,再見!”

……

走出醫院,已是深夜,再回墨君夜那裡也不合適。

陶意看了看手機,沒有一個電話,一條簡訊,在這個城市,她還真是孤單呢。

這樣的情形,從懷孕後才開始,為了躲避各種八卦,她狠心換了手機,切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絡。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看著高樓裡燈光點點,什麼時候,這個城市的燈光裡會有一盞燈是為她而亮。

陶意搖搖頭,正想隨便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

“你在哪裡?”

陶意吃了一驚,竟然是阿澤的。

“阿澤?現在幾點?你怎麼還沒睡?”

墨天澤聲音軟軟乎乎,像是沒睡醒,“你不在,我睡不著……”

小孩子特有的甜軟聲音,讓陶意一下子心軟得不成樣子,本打算晚上不回去的她,立刻招手攔了輛車。

……

墨君夜從醫院回去,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陳遇給阿離使眼色詢問,阿離也是一副愛莫能助。

“少爺,小少爺睡不著,您要不要去看看?”

墨君夜腳步一頓,往墨天澤的屋子裡走。

“怎麼會睡不著?”

墨天澤猛一抬頭,看見是墨君夜,眼裡的期待慢慢散去。

墨君夜看在眼中,心裡寒意更甚。阿澤惦記著她,可她呢?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快睡吧,別等了。”

“她說一會兒就回來。”

墨君夜的眼睛落在電話上,心裡不知道怎麼的,竟有種釋然感。

她還是要回來的嗎?

“爸爸,你以後要娶那個沈欣桐嗎?”

墨君夜眸光一閃,眼神隱隱凌厲,“誰跟你說這些的?”

墨天澤抿了抿嘴,“不能換嗎?”

墨君夜一句“你想換誰”已經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口。

還用問嗎?阿澤從不肯對任何女人假以辭色,卻已經到了要陶意抱著才肯乖乖地睡。

“快睡吧,她回來了會過來看你的。”

墨君夜說完,沉默著給墨天澤蓋好被子,轉身出了門。

……

回到別墅,夜已經很深了。

陶意又累又餓,筋疲力盡的爬上了樓梯,忽然,一道陰沉的視線由上而下,盯得她頭皮發麻。

陶意抬頭,墨君夜就站在樓梯的盡頭,冷著臉看著她,眼中的冷意,比寒冰還要冷上三分。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還沒見過墨君夜這樣的表情,是怎麼了?

“少爺。”

陶意禮貌的叫了一聲,收回視線,慢慢爬樓,想去看看阿澤。走了幾步卻發現,墨君夜一點要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去哪裡了?”

陶意聞言,疲憊的眼睛眨了眨,掙扎著要不要說實話。可是這事兒吧,她要說了,總覺得墨君夜會發火。

之前凡是跟江榕天扯上關係,墨君夜的情緒都不太好的樣子。

“唔……,我跟陳伯說過了,遇上個小車禍,在醫院裡……”

“你一個人?”

陶意臉色僵硬,搖了搖頭。

“還有一個是誰?”

“是……”

她的語氣猶疑不決,糾結的樣子讓墨君夜心裡更加惱怒,她難道還想瞞著自己?

手腕被攥住,陶意身不由己地跟在墨君夜的身後。

“墨君夜,你要帶我去哪?”

話還沒說完,陶意已經被拽入房間,房門被洩憤一樣地關上。

墨君夜轉過臉來,臉上一如既往地沒什麼表情,陶意卻看得心裡駭然。

他在生氣!

自己做什麼了?

是因為晚歸嗎?

陶意試探地輕輕叫了一聲,“墨君夜?”

下一秒,她的後腦勺被大掌按住,嬌嫩的脣瓣淪陷。

“唔……”

陶意想掙扎,奈何墨君夜的力氣實在太大。

並且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墨君夜根本不是用吻的,而是在咬。

陶意疼得厲害,不知道為什麼要被這樣對待,奮力地掙扎著。然而她的掙扎讓男人更加加重了手裡的動作。

陶意緊閉著雙眼,心一橫咬了下去,腥甜的血液在脣齒間渙散,她聽到他悶哼一聲,然後放開了她。

舔著脣上的血血液,腥澀中有微苦,陶意心裡沒有後悔。

墨君夜吮吸了一口舌尖的腥甜,眸色更暗,“怎麼,舊情復燃,就要跟我保持距離了?”

陶意靈光一閃,猜到墨君夜大概是知道自己照顧的人是江榕天了。

她急忙想解釋,“不是的,我們……”

“我不想聽!”

墨君夜低沉的怒吼打斷了她的話。

“我們?”他低低地笑了一下,“都已經‘我們’了?”

陶意急得皺起了眉,這樣的墨君夜太陌生,也太可怕了。

她看了看他身後的門,趁他不注意衝了過去。可惜她的腳步才動,腰間一個力道,讓她頭暈了兩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壓在了門上,裙襬被掀開,滾燙的手伸進來。

陶意直到這一刻,才感到真正地害怕,淚頃刻落下,臉色慘白如紙。

五年前的那一夜彷彿從她的腦子裡甦醒,瘋狂的恐懼令她拼命地掙扎,然而卻並沒有作用。

“不要……,不要……,墨君夜……”

近乎絕望的聲音讓所有的動作暫停,靜謐的空間裡只能聽得到陶意空洞的抽泣聲。

墨君夜抬起頭,陶意雙眼緊閉,一顆顆透明的眼淚從眼瞼處不斷滲出。

裙子裡的手退了出去,改成攬在她的腰間。

後背被輕輕地拍著,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慰。可陶意的眼淚,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

回到房間的時候,陶意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

夢裡的墨君夜是那麼地可怕,那麼地不講道理。或者,其實自己來這裡從頭到尾,也只是一場夢?

撲倒在**,陶意縮成一團,用被子將自己整個裹住,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哭得渾身發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陶意醒過來,走到浴室。

看著鏡子裡凌亂的自己,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啟沐浴的龍頭。

平靜的站在花灑下,用沐浴露擦去身上所有的痕跡,一身清爽的出來,陶意感覺舒服多了。

她吹乾頭髮,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整理好,又開啟衣櫃,拿出行禮箱,把衣服一件件疊好,塞進去。

做完這一切,陶意找出紙和筆,沉吟了許久。

這樣的生活,不可以再繼續了。

也許她早該這樣的。

也許她就不該來。

那樣的話,會不會就不會這麼難過,不會這麼傷心了?

可是……阿澤……

陶意一遍遍給自己打氣,拼命說服自己,寫好了辭職信連一秒都不敢停留,放在了桌上。

墨君夜已經出門了,阿澤也在接受講師的授課。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陶意又在休假中……

“陶小姐,您這是……?”

“我朋友住院,我要去照顧。”

陳遇瞭然地點點頭,慈祥地笑著讓她路上小心。

陶意走了兩步,回頭對著陳遇鞠了一躬,“多謝您的照顧。”

說完,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

再見了,阿澤!

再見,墨君夜!

……

最先發現那封辭職信的,是陳伯。傭人打掃房間的時候將信交給他,陳伯差點跳起來,一慣的笑容消失,臉上變得無比嚴肅。

“陳伯,她人呢?還沒回來?”

阿澤的聲音讓陳遇心裡一跳,手裡的信悄悄藏在身後。

“陶小姐昨天回來了,怕打擾你睡覺,少爺你這會兒不是該去畫室了嗎?”

聽到陶意真的回來了,阿澤的臉色才稍微好一些。

“見到她讓她來畫室找我。”阿澤說完,氣勢非凡地轉身往畫室走。

陳遇這才敢將辭職信重新拿出來,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墨君夜回來,陳遇將信交給他。

一瞬間,墨君夜的周身如同被寒流掃過,冰封三尺。

“拿去扔了。”

他根本連碰都不想碰,冰著眼神擦肩而過。

難得墨君夜回來得早,可以跟阿澤一同用餐。原本是個和樂融融的機會,卻讓餐廳裡的傭人一個個恨不得會隱身才好。

“吃飯。”

墨君夜的聲音冰冷,只是墨天澤仍然坐著不動,眼睛盯著他。

“她為什麼要走?”

“我說了,吃飯。”

“是不是你欺負她了?她膽子那麼小,你把她欺負走了。”

“哐!”

桌上的一個盤子掉落,發出沉悶的聲音。

墨君夜冷冷地看向陳遇,“既然他不餓,將東西收走,晚上什麼都不用給他。”

陳遇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墨天澤直接站起來推開餐具。

“怪不得她要走,如果是我,我早走了。”說完,墨天澤賭著氣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陳遇和阿離心在滴血,小少爺這個時候,不是在少爺身上插刀子嗎?

少爺明顯也在生氣,這些,少爺大概也什麼都吃不下了。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墨君夜居然面不改色地仍舊用著餐。就好像陶意的離開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事情一樣。

只有陳遇默默地嘆了口氣,少爺大概自己都沒發現,他吃的,都是他平常不會碰的……

……

陶意找了中介,快速地選定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安頓下來。

剛剛坐在沙發上,立刻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你在哪兒?”

陶意聽見聲音,心裡忍不住一酸,“阿澤……”

“你在哪裡?為什麼要走?”

墨天澤尚有些稚嫩的聲音,讓陶意難受不已,可她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

“老師是因為……家裡有些事情,所以不能再陪你了,你要聽話,別總跟少爺鬧脾氣,要按時吃飯,不要總待在畫室裡,沒事的時候出去玩一玩……”

陶意管不住嘴似的說了一大串,她還有很多想要跟阿澤交代,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對阿澤有多放不下。

“我早上沒吃飯。”

“什麼?為什麼不吃?這怎麼行……?”

“因為沒人給我做了。”

陶意嘆了一口氣,打算跟阿澤好好兒說說,又聽見阿澤的聲音忽然虛弱下來。

“爸爸讓陳伯什麼都不要給我,我好餓……”

“畫畫也沒力氣,頭疼也沒人給我揉揉……”

陶意張了張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機關上!她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忍不住不顧自尊掉頭回去!

可是不行!

她不能再放縱自己下去,她不想再陷入難以自拔的泥沼之中!

合上電話,陶意在床邊坐下。

她教過那麼多的孩子,每一個,可以說都用心對待,可是為什麼,獨獨會對墨天澤有如此深的感情呢?

陶意想不明白,只得苦笑一下,也許,是因為墨天澤的年紀,跟自己心裡藏著的孩子,那麼那麼地相像吧……

而且,他們在同一天生日。

……

別墅裡,墨天澤看著失去聲音的電話,面無表情的小臉上顯出一絲失落

裝可憐也行不通啊……所以,肯定是昨天在他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墨天澤將手機還給阿離,默默地走進畫室。拿了畫筆在手裡,他卻遲遲沒有落在畫板上。

“少爺。”

阿離注意到自己身後,墨君夜忽然出現了,眼睛竟然盯著他手裡的手機。

他趕緊將手機捏住藏在身後,小少爺非要借用,他沒辦法拒絕。

縮著腦袋,阿離做好了要承受一陣狂風暴雨的打算。

沒想到墨君夜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目不斜視地離開了。

“……”

意思是,少爺不反對小少爺給陶小姐打電話? 阿離摸了摸腦袋,臉上又露出憨厚的笑容來。

……

阿離覺得自己可能是太樂觀了,少爺這兩天的情緒,似乎越來越糟起來。

“少爺,我去叫小少爺下來吃飯。”

陳遇說完就想往樓上走,卻被墨君夜給喝止。

“不用管他,不想吃說明還不餓。”

陳遇眼裡滿是焦急,這怎麼行呢,阿澤少爺真是長身體的時候,一頓都不能耽誤的!

墨君夜卻面如寒冰,不允許任何人給阿澤送東西。

阿澤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小小年紀卻固執得很,本以為陶意來了之後,情況會有所改變……

手裡的餐具撞擊出清脆的聲音,墨君夜索性放下,拉開椅子離開了餐桌。

陳遇看著墨君夜也沒有動幾口的食物,擔心地長嘆出一口氣來……

樓上。

墨君夜推開阿澤的房門,**鼓著一個小包。

聽傭人說,他今天只在畫室裡待了半個小時。

墨君夜走到床邊,聲音威嚴,“起來。”

**的小包包沒有任何動靜。

墨君夜眼色發沉,“像什麼樣子?你是打算絕食?你就是餓死了,又能怎麼樣?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沒用?”

鼓包動了動,墨天澤從裡面鑽出來坐好,眼神倔強地盯著墨君夜。

“我喜歡她,所以想讓她回來,你喜歡她,卻把她逼走了,我們到底誰沒有用?”

一瞬間,墨君夜周身愈加寒冷,“你這樣她就能回來了嗎?可笑!”

“總比什麼都不做,就知道胡亂發火的人強!”

兩人又開啟大眼瞪小眼的模式,兩座冰山相撞,誰也不肯想讓。只是這一次,沒有人會溫柔笑著將他們兩分開了。

從墨天澤的房間裡離開,墨君夜帶著滿身的寒氣。

出了門,他挫敗地往牆上砸了一拳。拳頭上崩裂開細小的傷口,沁出絲絲血色,墨君夜全然不知道疼的樣子,脖子上的青筋猛烈地跳動……

誰想要逼走她?!

那天,他只是讓怒氣衝昏頭了,可最終,他不是也不忍心看見她哭的樣子嗎?!

墨君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可能,還真不如阿澤呢。

……

陶意收拾了一番,決定去醫院裡。

江榕天因為她受了傷,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好好照顧才對。

“小意,你來了?”江榕天看見陶意,笑容立刻綻放,“我等你好久了。”

陶意笑了笑,過去將他扶坐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擔心我的傷?沒事的,醫生說了,好好養養就好。”

江榕天看出了陶意情緒低落,以為是因為他,心裡忍不住竊喜。

陶意也沒多解釋,他的傷不嚴重就好。

“對了小意,今天早上警局來人了,說是已經查出來那輛車的主人。”

陶意抬頭,這麼快?

江榕天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其實,就算不查,我也知道是誰……”

他對著陶意露出歉意的表情,“小柔前陣子一直在找我,想跟我聊一聊,可我都拒絕了。她的性子有些偏激,也許是看見我們在一起,受不了刺激才……”

聽見陶柔的名字,陶意竟然一點都不覺得詫異。

她早該猜到的,這麼恨不得她死,除了陶柔,還會有第二個人嗎?

“那陶柔被抓起來了嗎?”

江榕天搖了搖頭,“警局的人說,證據不足,所以將人放了。”

“放了?”陶意大感意外。

“是啊,我爸媽正因為這個事想辦法呢,不過聽說小柔並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陶意心中警覺,也許,陶柔說不定又在想什麼別的主意了……

……

奢華的歐式軟床,空氣中瀰漫著甜膩的薰香。

床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響,融合成一曲撩人的奏樂。

半晌,**走下來一男子,只用了毛巾裹住下半身。

他燃起一支菸,享受地猛吸一口,吐出一個淡青色的菸圈來。

“你還真是讓我驚喜。”

**的女子擁著被子坐起來,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臉上笑得靦腆嬌羞。

赫然是不見蹤影的陶柔!

“我只是想,對您表達我的衷心和仰慕,如果不是您出手相助,我也許已經被陶意那個賤人給害慘了!”陶柔的語氣裡透著掩飾不去的憤怒。

沒撞死那個賤人真是可惜!

她還差點因為這件事遭受牢獄之災,那她這輩子,還剩下什麼?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連上天都覺得她註定不會就此完結。陶柔做夢都想不到,救她出來的人竟然姓墨!

跟墨君夜一個姓氏!

陶柔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管墨凜找上她是為了什麼,她都決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陶意以為有墨君夜身邊的保鏢做後盾,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自己眼前的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墨氏成員!只要有了他的相助,陶意算什麼?

陶柔要讓陶意將屬於自己的一切,統統還回來!

玉體上滿是情愛的青紫,陶柔看了一眼她的衣服,已經都不能穿了,索性也只披了一條薄毯。

青春白膩的面板若隱若現,讓墨凜的喉頭動了動,不過眼下最主要的,還是要拔除阿離這根釘子。

“陶意是你姐姐?聽說,你們的關係不太好?”

陶柔慢慢地走到墨凜的身邊坐下,雪白的胳膊搭在他的腿上,挑逗的意味十足。

“我和她的關係,您也是有所耳聞的吧,只要您能讓我出了這口氣,我什麼都答應您。”

墨凜心裡暗笑,想著她倒是口氣不小,不過……

“你知道,陶意跟墨君夜的保鏢阿離,是情侶關係?”

“當然知道,她那個賤人,仗著這層關係整天耀武揚威,簡直不要臉,下賤至極。”

提到這個,陶柔就恨得牙癢癢的,“還冠冕堂皇地打著照顧孩子的藉口,真是齷蹉!”

“孩子?什麼孩子?”墨凜忽然皺了皺眉,他怎麼不知道這其中還夾著個孩子?

“您是不知道,我姐姐這個人有多不知羞恥,跟人搞上了還要扯出個藉口來,說什麼照顧一個身份特殊的孩子。什麼樣的身份特殊的孩子需要她來照顧?”

陶柔正惡毒地在心裡詛咒,冷不丁胸前的柔軟被人緊緊掐了一把,疼得她冷汗都下來了。

墨凜臉上的悠閒全無,眯著眼睛陰狠地看著她。

“你確定,真有這個孩子?”

陶柔疼的臉色都變了,卻點了點頭,“我……我聽她提起過,不像是編出來的……”

墨凜的表情忽然詭異起來,“孩子?呵呵呵呵,墨君夜啊墨君夜,可真有你的,居然藏了這麼久?”

陰測測的聲音讓陶柔渾身打顫,不是正說著陶意嗎?為什麼忽然又提起了墨君夜?

墨凜陰笑了一陣,忽然低頭看見了陶柔顫抖的身子。薄毯已經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豐滿渾圓的雪白,他揚了揚眉毛,一手撈起陶柔扔在**。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要好好疼你。”說著,他在陶柔驚恐的眼神裡,又撲了上去……

……

陶意已經離開別墅好幾天了。

這幾天裡,墨天澤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這個電話,陶意無比期待,也無比的……煎熬。

“我今天沒去畫室,沒有力氣去。”

“陳伯給我送了飯來,我吃不下……”

“爸爸說,不吃,誰也不準管我……”

陶意聽得心都要碎了,在電話裡苦口婆心地勸著,可是向來很聽她話的墨天澤,也不知道為什麼,跟她鬧起彆扭來。

“你為什麼不回來?我哪裡惹你生氣了?”

“不是因為你。”

“那是爸爸嗎?他欺負你了?”

“沒有。”

“爸爸其實也喜……”

“嘟嘟嘟……”

陶意看了看手裡的電話,怎麼突然斷線了?阿澤最後想說什麼?墨君夜少爺其實也怎麼樣?

陶意的心忽然一疼,為什麼又想起墨君夜來了?她不是跟自己說好了,不再去想了嗎?

陶意默默地將電話放下,嘴邊的苦笑,像是在嘲笑她一樣……

……

別墅中,父子倆大眼瞪小眼。

墨天澤死死地盯著墨君夜手裡的電話,小小的臉繃得緊緊的。

“你偷聽我打電話。”

墨君夜沒做聲,將電話轉手交給阿離,讓他先出去。

“你想跟她說什麼?”

“哼。”

墨天澤毫不退縮,敢喜歡不敢承認,那是懦夫的所為!

“聽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說。”

“所以你就把人給逼走?”

墨君夜吸了一口氣,努力忍下想要將阿澤給掐死的衝動。他閉了閉眼睛,睜開的時候,裡面有一抹詭異的亮光。

“你想不想,去找她?”

……

經過幾天的奔波,陶意終於將房子佈置成她心裡想的那樣。

一室一廳,四十個平方,什麼都很齊全。

新買的琉璃色花瓶,裡面插著嬌豔欲滴的百合,窗簾也是剛換上去的,淡淡的鵝黃色,十分溫馨,針織花紋的桌布,清爽怡人的擺設。

陶意站在客廳裡,看著溫馨可愛的小家,心裡油然升起自豪感。

手機響,陶意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請問哪位?”

“你在哪,我離家出走了。”

陶意心裡一驚,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阿澤!?你在哪裡?”

“我迷路了。”

陶意眼前一黑,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

“你、你先別急,你看看周圍有什麼?”

“左邊有家銀行,右邊有個國貿大廈,面前的大樓叫金融環球中心,應該往哪兒走。”迷了路的阿澤,聲音平靜而且冷靜。

在環球廣場!

陶意蹭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拿起包就衝下樓,她急急地攔了一輛車。

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停下,陶意來不急等司機找錢,開了車門就跳下去。

廣場上人很多,熙熙攘攘,陶意四處亂找,最後目光落在了噴泉的旁邊。

一個小小的身影,帶著一頂將他臉幾乎全部擋住的帽子,孤零零地坐在那兒。

陶意的鼻頭髮酸,慢慢走過去,“你想嚇死我嗎?恭喜你,成功了。”

溫軟的懷抱將阿澤環繞住。

墨天澤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冷傲的眼裡軟了軟,“這樣就嚇到了?那你就太沒用了!”

……

辦公室。

墨君夜把檔案一合,目光冷凝,“以後這種無聊的檔案,我不想看到。”

阿離對祕書報以同情的笑容。

財務報表?

這怎麼是無聊的檔案呢!

“出去!”

“是,少爺!”祕書急忙退出去,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坐在沙發上,傅雲飛翹著二郎腿,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說阿夜,你是要將身邊人都趕盡殺絕還是怎麼的?”

墨君夜淡淡地剜了他一眼,眼中一點溫度也沒有。

傅雲飛被他看得全身打了個寒顫,心裡一陣嚴寒。他今兒是不是來錯時間了?

桌上的電話響,墨君夜接通。

陳遇驚慌失措的聲音傳過來,“少爺,大事不好了,小少爺他……他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