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2章 魔營中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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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章 魔營中的愛情
除此之外他也開始放縱自己,晚上沒事喝點小酒,一有機會就陪劉國川他們去DJ以及附近一些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流連,消費不大,收穫不小。
週六晚吃完飯我抖擻摩拳擦掌準備同劉國川出去時,劉國川突然說要搬走了。那時吳康樂還打算大家一起玩一會然後去外灘看他弟弟呢。他們都不相信,以為劉國川開玩笑。劉國川一本正經地說再見,然後真的開始收拾東西。
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走呢?我滿腹狐疑,吳康樂也質問他是不是嫌大家住一起太吵鬧,劉國川搖搖頭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吳康樂又問他是不是談女朋友了,劉國川還是笑而不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吳康樂懶懶地說完開始幫他收拾東西。劉國川也沒什麼東西,一個單身男人除了些日用品就是一身一口。棉被一個包,衣服一個包,日常用品用水桶裝著,剛好每人提一件。
出了村劉國川就不要他們送了。吳康樂說要到他住的地方看看,說以後好找他玩。劉國川推辭不掉,想了想才答應。
搞定兩單的我熱情高漲,每日精神抖擻不停地電話約見客戶。做生意的門道他也許還沒有摸清,但他深信在中國辦事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人和人的合作講的是關係。努力當然是很重要的,比努力更重要的當然是用金錢打通的人際關係。
除此之外他也開始放縱自己,晚上沒事喝點小酒,一有機會就陪劉國川他們去DJ以及附近一些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流連,消費不大,收穫不小。
週六晚吃完飯我抖擻摩拳擦掌準備同劉國川出去時,劉國川突然說要搬走了。那時吳康樂還打算大家一起玩一會然後去羅湖看他弟弟呢。他們都不相信,以為劉國川開玩笑。劉國川一本正經地說再見,然後真的開始收拾東西。
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走呢?我滿腹狐疑,吳康樂也質問他是不是嫌大家住一起太吵鬧,劉國川搖搖頭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吳康樂又問他是不是談女朋友了,劉國川還是笑而不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吳康樂懶懶地說完開始幫他收拾東西。劉國川也沒什麼東西,一個單身男人除了些日用品就是一身一口。棉被一個包,衣服一個包,日常用品用水桶裝著,剛好每人提一件。
出了村劉國川就不要他們送了。吳康樂說要到他住的地方看看,說以後好找他玩。劉國川推辭不掉,想了想才答應。
劉國川就住在東崗廈,一房一廳,客廳中央的桌上端正地擺了一臺可以收發傳真的電話機。吳康樂意味深長地看了劉國川一眼,劉國川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說是以前的住客留下來的,吳康樂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劉國川也笑了笑,然後說:“看我這陽臺怎麼樣”邊說邊走向陽臺。
陽臺雖小,但是在城中村連開窗都覺得擁擠的地方能有這麼一個小小的空間徜佯確實讓人愜意。廚房衛生間也一應俱全,房租加水電費估計每個月要一千五。我覺得太貴,劉國川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每個月多做點生意就回來了,那時他每個月的提成已經有幾千元了。我既羨慕又嫉妒,深深後悔不該把客戶資料提供給他。
丟下東西劉國川跑下樓去買水。因為是剛搬進來,房間裡連個坐的
地方都沒有,兩人就在屋裡踱步,這看看那瞧瞧。走進衛生間我想要尿,剛要開燈隱隱聽到嘩嘩的水響,他遲疑了一下把手從開關上拿下來,摸黑閃進衛生間。
對面那棟樓與劉國川住的樓房相隔不到三米,透過衛生間的小窗那邊也是一個衛生間。窗戶是半掩的,一個年青女人正在做事,水從淋浴器裡撒下來緩緩地過她的身體,纖毫畢現。他的心一下提起來了,腳釘在原地再也動不了了。
吳康樂見他一直沒出去大聲問他幹什麼。他乾嚥了一口,回頭向他神祕地招招手,吳康樂就過去了。兩人趴在衛生間的小窗上聚精會神地看。我的心翻江倒海般狂跳,吳康樂重濁的呼吸也讓他感到喉幹舌苦。他深知這樣不好,但找不到理由離開,賊一樣站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褲衣頂得他渾身直生疼。那女的還不知道,繼續慢慢的用手胡亂的運送,獨自沉浸在那自我的快樂中。他們正看得起勁劉國川回來了,兩人連忙低身溜出衛生間。劉國川看他們賊兮兮的樣子問他們什麼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作聲。劉國川馬上明白了,把手中的紅牛扔給他們也躬身進了衛生間。吳康樂又跟進去了。望著他們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卻有一股隱隱的渴望頑固地佔據著他的心,只好心不在焉地喝水,想進去還是沒有進去。
一會兒劉國川與吳康樂心滿意足地出來了。劉國川邊喝水邊說:“上海這地方太擠,在城中村住習慣了,就見怪不怪。還有人專門買了高倍望遠鏡就是為了偷窺呢。”
吳康樂笑著質問他找這個地方是不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劉國川得意地搖搖頭說:“風景這邊獨好。”吳康樂就警告他不要讓自己女朋友給別人看了。劉國川無所謂地說:“看看又不少塊肉什麼的。”話雖這麼說,神情總沒有看別的女人那麼興致勃勃。
三人閒話了一會,吳康樂就起身要去海邊,我也只好告辭出來。出門時劉國川客套著要吳康樂多加關照,吳康樂要他放心。望著他們這般客套我有點莫名其妙,下了樓忍不住問吳康樂劉國川為何突然這樣客氣。
吳康樂瞟他一眼說你沒看見他桌上的傳真機嗎?我還是不明白,說傳真機怎麼啦,吳康樂告訴他有電話線傳真機就可以做生意啊。我恍然大悟,你是說他揹著公司“炒單?”吳康樂搖搖頭,“慢慢你就會明白了,”說完就與我分手去羅湖。
走在村中我突然想起周紅霞也住在東崗廈,便拔通了她的電話。周紅霞要他站在原地不動,說來接他。掛了電話他就站在原地徘徊,村裡狹窄街道人來人往,一片喧譁與運動的繁榮景象。
他正觀察感嘆就聽到周紅霞在叫他。驀然回首,她正站在巷子口的燈光裡向他招手,一襲素淡的裙子讓她看起來有幾分纖弱。我的心再次動了動,忍不住讚歎說:“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周紅霞哂道:“亂說,一直是這個樣子。”話雖這樣說,臉上還是泛起燦爛的喜悅。
周紅霞把他帶回租房,另一間房門緊閉顯然已經住人了。客廳雖然不大,東西並不多,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寬敞。他把房間大體掃了一眼說:“總算找到人合租了。”周紅霞輕“嗯”一聲,倒了杯水給他說:“房租還是貴,合租
總是不方便。”可能她的合租夥伴並不讓她滿意。我想要安慰她一下又不知說什麼。
然後周紅霞又說:“哪天有時間陪我去城外找房子?”
“沒問題,我也正想搬回城外呢,要不我們合租。”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到時我還可以照顧你的生活。”
周紅霞沒有理他,詢問他業務跑得如何。我告訴她已經搞定了兩單,另外還有幾個意向客戶,幾乎是成功在握。他話語裡洋溢的自信讓他整個人顯得神采飛揚,望著他她心裡漾起些一陣輕微的漣漪,是羨慕也是祝福。他又詢問她的情況,她說還不錯,不過沒他的收穫大。他安慰她慢慢來,只要努力總會有收穫的。
再坐一會我起身告辭,周紅霞送他到門口說要早點休息。他回頭看了她一眼,有點不可置信地說:“今天是週六啊!上海沒有這麼早睡覺的。”周紅霞嫣然一笑算是回答了他。
回到住房,想起先前在劉國川衛生間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又浮躁了,開始魂不守舍。打電話給吳櫻花,神情有點落寞。吳櫻花關切地問他什麼事,他說想她。吳櫻花不相信,我就賭咒發誓。
吳櫻花還是不相信,謾聲道:“你是想女人吧,想女人就出去泡啊,上海美女多,東成盛電器城就有成千上萬,每天在花從中穿行不拈花惹草也太對不起觀眾了吧。”
我想不到她會這樣說,一時語塞。吳櫻花見他不吱聲,連“喂”了兩聲,確定他還在聽又繼續說:“男人身邊沒有女人是不行的,你最好還是多出去活動活動,不要老把自己關在屋裡憋出病來。”
我悲觀地說自己只想她。吳櫻花卻說:“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幫女人,男人沒有女人永遠不會成功,沒在幾個女人懷裡栽過的男人也永遠不會成熟。沒聽說過嗎,成功的男人白天瞎運轉,晚上瞎轉,不成功的男人白天沒事,晚上都沒事。你想要成功必須讓自己忙碌起來,白天晚上。”
我見她越說越離譜連忙打斷她的話問她到底在哪做什麼工作。吳櫻花在電話裡格格地笑,笑完之後就說:“你放心,我做的絕對是正規生意,我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站在男人的角度替你著想,真的,有些時候你必須放開點。有事沒事去DJ玩玩,酒巴里轉轉也許對你有好處。”
我不知說什麼好,主動收了線。他實在想不出吳櫻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在他心裡她一直那麼美,那麼端正,那麼善解人意,為何她總是說一些讓他意想不到的話來呢?默默地坐了一會心裡還是空落落的,一點也不踏實。隨手拿起床頭的雜誌翻了兩頁也毫無頭緒,最後還是決定去DJ玩。
他趕到DJ的時已經是夜場了。T臺上鋼管舞女已停止了跳舞在主持人煽情的呦喝下正與臺下的人互動表演一些半不怎麼雅觀的節目。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有情有意味道,變得非常悶熱,所有的人都像喝醉了一樣沉浸在一種不可扼制的狂熱中。看不清誰的面孔,每一個人都熱血沸騰,熱火朝天叫喊,熱情洋溢地扭動著熱情的軀體,搔首弄姿,把青春,熱情,發洩到一種讓人空虛的極至。我想不出,如果沒有酒,沒有搖動,沒有震撼的音樂這些人的生命是不是都將停滯,亦或像自己一樣無聊到不知所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