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0章 中文奇才的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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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章 中文奇才的沉沒
我在睡覺時夢魘中,窗外總是傳來隱隱約約的似歌、又似乎是有一個女人在自言自語,她說的內容大致如此:
我不應該是局外人不,我可是你的最重要的一部分,可我卻就是怎麼融入不進你的世界呢?沒有舒暢的心怎麼看世界都是悲慘的。
流水啊、落花呀,你看到我是帶著怎樣極大的悲痛的心在和你們對話,你們可曾聽到我悲泣的情感。
眼淚一直在你的胸前痛苦的滴落,連自己身旁的樹木、泥土都已在淚眼朦朧了笑我痴傻,已是如此,怎麼還感動不了你。
我的深心是一團火,但是它已經無力燃燒,我這如此脆弱的心靈的火焰已在漸漸熄滅,請來察看我此刻的灰飛煙滅吧,我將為你燦爛的燃燒。
我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不堪重負。
那時,我們剛剛認識,後來又到了心心相映的地步,然而你卻無情的別我而去,頭也不回。
那時,當我們的心靈相遇,我就知道你看到了我九重的內心世界,一遇到你,我的內心世界立刻有如有戲的大海中風雲激盪的波濤,洶湧澎湃,捲起萬丈狂瀾。但是,我得漸漸的將它熄滅,不然的話,就燒燬了你、我。
當你的手即將伸向我少女羞澀的核心,我想自己不只是害怕,而且還有內心深沉隱祕的顫慄,
我不想只是喘息著無力失心的漸漸死去,我也期待你的回眸,更希望你的靈魂能夠迴轉,不要只是一味的肉慾勝天,讓這汙濁的腐爛思緒衝鋒你的的大腦。
現在的我已經逐漸厭倦了麻木的感覺,我渴望能夠與你重逢並且重生,重生在繁花盛開、自由充滿宇宙的無限美麗的世界裡。
我依希進入了幽冥的世界,好像只有當我被你無情的生生切開胸腔之時,我才感覺得到自己是享受無上的幸福、快樂和魂靈的解脫。
現在,我可能就要發瘋了,瘋得我什麼人都不認識,連我自己叫甚名字都已經忘記。
我痛苦的費力的思索著,什麼才是我人生的光亮,怎麼我心比天高,卻是出生卑微,身處下賤,分流、靈巧招來的只是別人的侮辱和漫罵,此刻的我,只能收斂豐收自己卓越的思想,隱藏起自己內心的無限光芒,畏縮地向前爬行著。誰能夠理解與知曉我此刻的痛苦,難道連你都不行嗎。
我想自己的這些傷痕不應該總是如此的被隱藏,應該讓它天日,讓你清楚的看到,曾經有一個愛你的女孩在為你心碎和滴血。
如果你此時,願意注視我的眼睛,你將會看到我眼裡深情流露的靈性文字,你就會感到此時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寒冷和孤獨寂寞,我尤於暮春即將凋謝的花兒,連明月也似無心光照了。我開在你無視、無意走過的路旁,一切都是過眼煙雲,是誰和我一樣在這心靈的大漠中唱獨角戲。
雖然我不想麻木自己,但如果我不那樣的話
,我的心靈就會死去。
第二天,我就知道你是我在武漢大學讀中文系統的任盈花,你在大學校園裡朗讀了你對文字的熱愛和痴狂,你在與我的一次談話中說到:“如果說雨季是歲月留給大地的愛儀,那麼,生活的細節與場景以及生命的感悟、思考、記憶等諸如此類匯成的文字,都是歲月留給我的歌。
歌雖然沒有背景、沒有伴奏,也沒有耀眼華麗的包裝,純粹以素面朝天或者清唱的方式登場,但是,我還是看到了玫瑰和掌聲,看到了生命的激越與欣賞,儘管它是零零碎碎、稀稀落落,但於我卻是美酒加咖啡,足以令我心輕舞飛揚而發出小三和絃。”
我說:“你的名字好奇怪呀,金庸武俠《笑傲江湖》裡有個任盈盈,是個武林高手,最後她做到了一門派的掌門,你可以做個文學門派的掌門的。”
任盈花說:“我還真的是金庸那個小說中不曾被他寫到的那個主角,只是我母親懷孕了我13個月後,一次她在採藥時不慎跪倒,我化作一縷青煙飛到了一個古墓中,後來是那個墳墓中的鬼媽媽和狐狸姐姐把給帶大。”
我又在說鬼話了,世上那有什麼鬼孩子的。
她說:“所以,我的出生就十分的卑賤,沒有和與我為伴,我只能一個人在文字的世界裡面獨自狂舞了。我是一個十足的瘋子,我的江湖就是我飛揚文字的江湖。
記得自己不止一次的許諾,生命來到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不能空手來、空手去,更不能如浮萍一樣隨波逐流地活著,那樣不僅生命不甘心,就連頭頂上的藍天也會為此而暗淡,畢竟歲月賦予我的是多情的土地,豐沛、細膩的情感,還有生命血液裡流淌著奔騰不息的潮汐,這些林林總總都是歲月饋贈的音符,也是我放歌生活的題材,它讓我樂此不彼、且聽風吟、載歌載舞沉醉的理由。其實我也不是真正的孤獨,現在,不是有你的與我相伴嗎?”
任盈花在對我說完那些話語之後,我在想,自己曾經也是熱愛文學的,只是我們那裡有太多無辜的人被妖魔鬼怪害死,我就改行要練好降妖除魔的本領,不久自己就要轉學美國去從事降妖除魔的任重道遠的工作了。老實說,生活裡曾經的我不是能言善辯之人,更非利慾薰心的功利主義者,而是膽小如鼠,遇事退縮的弱勢者,故促成了我靜默的性格和心甘情願倦縮在生活的某個角落,為文燃煙煮字,傾倒生命。當然,這和我心中儲存的是與非、愛與恨、以及正義、真理、道德、價值觀不發生任何衝突,因為閱歷和經驗告訴我,作為一個文字愛好者,若失去了這些東西的支撐,不僅失去了歲月上空飄浮的藍天白雲,地下的山山水水,同時也失去了生命與文字構作起來的一道風景。即便你活得再好,文字如相如那樣絢爛錦繡,然對生命靈魂沒有任何觸動、感悟、思索,那又有什麼意義和價值值得言說?
任盈花說:
“凡言說者,不是以文字的長短來區分,也不是取悅於他人而為文造情,如文必成那樣,而是用我手寫我心,真情實感如義項先生那樣,我以我血為國家,或者如古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樣的文字,不僅歲月挽留,就連大浪淘沙也不會讓其淹沒或捲走。我承認,歷史遺留的文字的確汗牛充棟、數不勝數,但是翡翠和珍珠歲月必然自有交代,就如糠秕與糟粕必然被否棄一樣。”
我說:“所以,在這個基礎上,你才想到了這些,認為當今世界才有文責自負,才有得失寸草心之說。是的,歲月留給每個人的歌其實是一樣的,如同太陽、花草、月色、季節一樣。然而,又是不一樣的,有的是生活軌跡的縱橫交錯,有的是生命自己如鐘擺,不可置否,有的是體驗、心情、修養、情感的熱烈與冷淡或者麻木不仁以及知識結構、評判標準等諸如此類促成了歌詠者對歲月的呼應千差萬別。但無論怎麼說,作為生命,沒有比文字留給漸行漸遠的歲月最好的歌了。歌固然有好壞之分,也有民歌、西洋等不同唱法,但除去歌本身因素之外,能不能引來喝彩的關鍵還是取決於歌者的發聲或者言說,是否是發自舒發者真實的內心世界,包括細節的轉換在內,是歌者或是文字獻予者到底傾注了多少心血恧論的。”
你說:"歲月靠什麼去維持、是記憶還是現實裡的愛恨情仇,抑或其他,而作為歲月者的言說又是靠什麼去維護歌者的形象,是患得患失還是斤斤計較?作為被歲月選中的詠者,常常在散步的雨中或者無人的夜晚發出追問,驀然回頭,看字裡行間、看花落花飛,我的心粘花微笑,我的靈春風滿面,用詩人海子的話來說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我想那也是對的,歲月中既然讓人選擇了初衷,就要人沒有理由反悔,更沒有理由去借口、解釋為自己開脫,就如存活在心裡心儀已久的女子一樣,為其痴、為其瘋,為其食不甘味一樣。換句話說,作為歲月的言說之人,心思意念和情感都為文字的啟用而生存,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說:“面對歲月留下的諸多文字,我不敢說她們個個是如花似玉,美貌絕倫,但我敢說,她們是樸素者的真面目,拒絕化妝。以歲月為酒,以生命為釀,亦以生活的細節和血管裡流淌的熱血為磨盤,每一點、每一滴都來自生活的元素和生命色彩的回味,所以,僅憑這一點,我不僅要為歲月歌詠還有為其著書言說。”
那時,我覺得你的理想已經是夠遠大的了,你卻是怎麼的就來到了這個魔鬼的世界了呢?你應該在人世間發揮你的特長,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才對呀,現在,我身處魔鬼三公主的閨房中,是不能就此對她問個明白的,我既然來到了魔鬼世界,以後與她相處的日子還長,那就耐心的等待吧。
我記得她我們大學裡的作文比賽中,其創作速度和質量都是無從能比,所向無敵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