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章你個死鬼又來禍害人間

第42章你個死鬼又來禍害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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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你個死鬼又來禍害人間

第42章你個死鬼又來禍害人間(1/3)

乾淨過頭算是問題嗎?我不明白他在糾結什麼。

“我先上一下廁所,你慢慢思考。”我去了六樓的廁所方便,一邊開啟手機編輯泰隆商場的出賣宣傳圖片。

沒想到泰隆商場這單這麼容易就搞定了,真是讓人欣慰!

正編輯中,有人開門走了進來,不緊不慢地進了隔壁間。

“小芸,是你嗎?”我呼喚道,能進女廁所的,除了我和小芸沒有別人了。

“嗯!”隔壁間傳來小芸的回答聲。

“太好了,小芸你有多帶紙嗎?”我問道。

剛好要改變出恭“戰略”,沒紙可不好辦。

小芸直接把半包紙巾從隔間下面遞了過來,我開心地接住。

“哇,小芸你這可是雪中送炭啊!”我用光了半包紙巾,走出去時,隔壁間還沒有沖水和開門的聲音,人應該還在裡面。

我想就在門口等一等小芸,結果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她出來。

“小芸,你怎麼還沒好?在裡面下棋嗎?”我敲了敲隔壁間的門,裡面沒有迴應,用力一推,門開了。

我去,裡面是空的,根本就沒人,看得我頭皮發麻。

對呀,小芸剛才說了要回去睡覺的。

我特意環視一週廁所,突然覺得陰風颯颯的,嚇得撒腿便跑,一路跑回臥室,進屋確認小芸是否真的在睡覺,結果意料之中,小財迷睡得正香。

“小芸,我問你,你剛才去過六樓的女廁所嗎?”我把小芸搖醒問道。

小芸帶著被打擾的不耐,迷迷糊糊說:“艾喲我的小祖宗,你自己不睡覺偏要受苦,偏要拉著我一起苦,七樓又不是沒有廁所,我幹嘛跑六樓上啊親!”

“所以你剛才沒有去過六樓女廁,也沒有給過我紙巾嘍?”我的每一根汗毛都處於驚悚中。

“是啦是啦!一天一夜沒睡覺很傷身體的,人家顏值沒你高,美容覺必須得睡,我睡美容覺了哈!”小芸掙脫我的束縛,又鑽進被

窩裡。

我想找陸聿弘說這事,不料他卻不見了,找了半天才在一樓的女廁所找到他,誰能想他一個大男人能進女廁所。

我拿起立在廁所邊牆上的一把拖布,喝斥道:“哇,你個變態,居然進女廁?快說,剛才是不是你在六樓女廁扮女人嚇我?”

陸聿弘不知在想什麼,想得十分入神,我的拖布都快碰到他衣角了,他才發現,立馬翻臉:“你個潑婦,竟敢拿這等骯髒物蹭本將軍的身……”

本來看他平時挺正兒八經的一個人,因為被拖布蹭了點便瞬間炸毛,反差萌還挺大挺搞笑的,一聽到他脫口說出“本將軍”這三個字,我頓時猶遭電擊。

“你剛才說什麼?本將軍,你聽到你剛才說本將軍了,你還罵我是潑婦,你還說你一百年沒吃過熱食了,快說你是誰,你別騙我,騙不了我了。”我心裡咚咚跳個不停,都要跳到嘴裡了。

陸聿弘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眼神閃爍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平靜,伸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抬頭挺胸、光明磊落地說道:“騙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會是什麼難事?只是本將軍不屑罷了,聽好了,本將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汴洋威武大將軍陸銘軒是也。”

我後退一大跳,再次舉起黑不溜秋的拖布,厲聲說道:“好啊,你個死鬼,又來禍害人間,看我今天不用拖布蹭遍你全身。”

陸銘軒慌了,警惕地盯著拖布,後退連連:“我可警告你,君子動口不動手,雖然我不打女人,可是我可以用親的。”

“親你妹!”我舉著拖布衝了過去。

原來陸銘軒這傢伙有嚴重的潔癖,真是難以想像,這樣有潔癖的將軍當初是如何行軍打仗的。

陸銘軒為逃被拖布蹭到,“嗖”的一下就跳到了桌上又跳到天窗上去,身手敏捷,動作一氣呵成。

“你個潑婦,你說我不娶你還有誰敢娶你?”陸銘軒兩手插腰,好不氣派,“真是兩天沒

睡上房揭瓦,都怪為夫這些天忙著找身體,誤了些時間。”

我仰著頭指他大罵:“你——你無恥!你混蛋!誰要你娶,不是讓你走了嗎?你還回來幹什麼?”

本來在他面前故意醜態百出,想讓他敬而遠之,沒料想他反而越加的感興趣了,這傢伙肯定是受虐成狂。

“哎,我事先宣告啊!”他嚴肅地說,“是我先到這裡的,也是你偷看了我洗澡,這可是不爭的事實,這你得負責到底。”

“你還有臉說我?”這話題挺尷尬的,轉移先,“以前我一直覺得你雖算不上是好鬼,但也不見得是惡鬼,沒想到,你盡然害死人家陸聿弘,然後霸佔人家的身體,人家陸總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你真是——壞透了!”

陸銘軒立馬打斷我的話:“你個娘兒們懂什麼?那是他壽命已盡,閻王要他三更死,誰敢留他到五更?將死之人印堂會黑到發紫,我不過是守著他,看到他嚥氣了再進他身隔合而己。說到這事,還得感謝我家夫人你啊,幾次陰陽調合效果很是不錯,不過重要在於咱共修的幾次業,得到了不少福報,我這才有借屍還魂的機會。”

“那你現在算是陸銘軒,還是陸聿弘?”我疑惑不解,這個原則問題,必須要問清楚。

陸銘軒解釋:“這是陸聿弘的身體無疑,裡面住著我陸銘軒的三魂,七魄是陸聿弘的,所以我有他的一切記憶,可以說合二為一了。”

原來如此!不過一碼事歸一碼,我可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既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福報,那你就更應該珍惜,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不相干。”我說完就要離開。

他一跳跳到了我前面,用他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擋住我的去路,還順便一腳踢掉我手中的髒拖把。

一雙銳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我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氣勢逼退:“你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