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9章又添死人

第389章又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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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又添死人

第389章又添死人(1/3)

原來古思月和莫要早就在一起了,可他們為什麼不公開呢?

“月月,等等!”這傻丫頭別不是要幹什麼傻事吧?

我正要追上去,就在這時,倉庫的門開了,莫要一邊套著衣服跑了出來,褲子拉鍊都忘了拉,我往裡面一看,古思函還在穿衣服。

這個莫要長得一表人才,平時對女人總是風度翩翩、來者不拒,我以為他是不確定自己喜歡的是誰,或者不忍心傷害她們其中一個,所以才在古家兩姐妹之間搖擺不定,沒想到他居然暗地裡腳踏兩隻腳,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死渣男。

“月月,你聽我說。”莫要一臉緊張地追了出去。

“月月,別聽這個死渣男說。”我擠開他,瞪了他一眼,追了上去,“哼,月月要是出什麼事,我剝了你的皮。”

我倆一前一後往外跑,跑上二樓,再上三樓,到三樓樓梯的時候,我被樓梯上的新鮮血液給驚住了。

“怎麼會有血?”莫要彎腰用手指沾了一點,“真的是血。”

看到血跡,莫要嚇白了臉:“月月!”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衝上三樓的甲板,只見甲板上撒了一地波點般的血點,船壁上寫著三個血淋淋的字“古思函”,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兒。

古思月正坐在遊艇邊緣痛哭,左手腕上有一條很深的割痕,血汩汩地流著。

寫下對自己親姐姐的詛咒,自己還割腕自殺,她是有多仇恨多絕望,才會失去理智到這種程度。

“月月,別幹傻事,快回來。”我想衝過去拉她回來,可腳步才跨出一步,古思月便哭喊著吼了過來,“別過來,否則我就現在就跳下去。”

此時的海浪比我們停泊的時候大了許多,風在呼嘯,浪在怒吼,船晃得很厲害,古思月緊緊抓著桅杆固定自己,我很擔心她會隨時掉下去。

下面可是浩瀚的大海,現在是深夜,海浪又那麼大,一旦掉下去,凶多吉少。

我繼續勸道:“月月,生命誠可貴,為了一

個渣男輕生實在不值啊!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換作是我也會很痛苦的,可是道路再坎坷,困難總會過去的,時間不會停在一個維度的,咱們再努力一下下好嗎?為了你的父母,為了你的好朋友們,為了你的大好青春年華,咱們再試一試好嗎?”

受不了生活打擊,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你同她講什麼人生大義大道理,不但沒用,反而會激怒輕生者,人家只會覺得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只有理解她的處境,給她繼續走下去的理由,鼓勵她再試試看,才有可能拉她回來。

很多時候,輕生只是一念之差。

古思月停止了哭泣,神情遊離出神,我的勸導似乎是起了作用,她在思考,甚至是猶豫了。

“月月,你聽我說,這這這是誤會,其實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真的,不信你去問你姐姐。”莫要梗著脖子解釋道。

“住口!”我咬牙瞪他,小聲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現在最好馬上消失。”

這個男人撒謊騙別人感情和身體臉不紅氣不喘,褲子的拉鍊還是沒拉上,真是諷刺到極點。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古思月的情緒突然又激動起來,哭嚎著咆哮,“你不用替她掩飾,你說,是不是她勾引你?”

莫要眼神閃爍,神情焦慮,理不直氣不壯地解釋:“我我我是認錯人了,我我我以為是你,你們倆長得一模一樣,天又那麼黑,這不是很容易認錯的嘛!”

“你閉嘴!”我無語地喝斥莫要。

他這是解釋嗎?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你是認錯,那她就是將錯就錯嘍?我就知道,我都告訴過她我們在一起了,她總說是我吹牛想霸佔你,她還說你喜歡的是她,她一早就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了,她就是不要臉的見貨。我要詛咒她腸穿肚爛下地獄,我就算是死,也要變成厲鬼,回來找她算帳。”

古思月越說越激動,我的勸說毫無作用,莫要的解釋簡直就是火上澆

油,她絕決地看著翻滾的海浪,痛苦地仰面大叫:“啊——”

糟了,她要跳了。

就在古思月要跳海我要衝過去拉人的時候,守夜的聶晨衝了出來:“月月,你姐出事了。”

古思月身體一個踉蹌向外墜,她一個回手掏抱住桅杆吊住,我正好衝到船沿,把她給拉了上來。

“你說什麼?”莫要抓住聶晨的衣領,緊張地問道,“她在哪裡?”

聶晨驚恐地說道:“我剛才巡邏看見倉庫的門開著,就進去看看,結果看到思函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死狀和崔大為還有船長一樣。”

說到這裡,聶晨的目光剛好看到船壁上血淋淋的“古思函”三個血字,嚇得抱頭鼠竄:“啊——他又來了!師父,他又來了。”

聶晨飛也似地朝底層倉庫衝去,還有其它人。

古思月臉色蒼白站都站不直,失魂落魄瘋言瘋語:“怎麼會這樣?我、我只是隨手寫的,我沒想過要她死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下去看看,你別再做傻事了。”我跑了下去,後來才看到古思月也下去了。

古思函死得很慘,衣褲都還沒穿好,渾身就像是被什麼野獸抓過似的,因為人的力氣再大,指甲再長,應該也不會抓得那樣深,皮肉都翻了出來,可是如果真是野獸,為什麼不撕咬,這一點又說不過去,再說了,海上會有野獸嗎?

除非,它一直藏在船上。

二樓大廳裡,所有人站的站、坐的坐,全部集中在一起。

師父眉頭緊鎖,扶額坐著,眼睛紅紅的,依姆師叔哭到虛脫需要人扶著。

“小函啊,我們小函死得好慘啊,這讓我回去怎麼跟二師兄和二嫂子交代啊?他們就這兩個女兒。”

依姆師叔嗓子都哭啞了,眼睛紅腫,說話都沒力氣了,說到兩個女兒,他看了一眼癱坐在一旁的古思月,過去摸著她的頭說:“月月,你別太難過了,這事不能怪你。從今往後,你父母只剩你了,你可不能想不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