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就像一隻狼看到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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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就像一隻狼看到羊
第307章就像一隻狼看到羊(1/3)
完了完了,自己肚子餓想吃夜宵,現在要變成鱷魚的夜宵了。
我努力地想浮出水面,可是越緊張手腳划水的節奏就越亂,沉得就越快,沉得快,心神就越亂,憋氣也憋不長。
那隻鱷魚肯定會衝過來咬我,我嚇得魂飛魄散,想拼命地離鱷魚越遠越好,可是現下缺氧厲害,浮出水面吸氣才是最重要的。
在我的努力之下,終於浮出水面,可是那些巡邏兵走遠了,不過水麵上看不到那隻鱷魚。
“救——”救字還沒喊完,我的小腿肚突然被堅硬的牙齒咬住,整個人被拖入水底。
以前看動物世界,有一期就是專門講鱷魚的,鱷魚喜歡咬住獵物後拖入水裡,在水裡瘋狂轉圈,把獵物轉暈後再咬死吃掉。
面對凶猛的食肉動物,人類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基本處於被秒殺的狀態。
當時我覺得我死定了。
不料就在鱷魚咬住我的腿部瘋狂轉圈的時候,我的肚子忽然漲大,熱熱的漲漲的,好像要爆炸似的。
就在這時,一股黑氣從我的肚子鑽出,像繩子一樣死死地勒住了鱷魚的脖子,鱷魚的脖子瞬間縮小了好幾倍,條件反射自然張嘴,鱷魚在水裡拼命掙扎。
我從鱷魚嘴下逃脫,但已經缺氧嚴重,腿部又疼,沒有力氣再游上去,慌亂划水中,腿部的血滲到湖水裡,慢慢地擴散,鱷魚吃到血水後兩隻眼睛直髮綠光。
鱷魚是嗜血的冷血動物,一聞到血腥味就發狂,更何況是魔域蘭城裡的有魔性的鱷魚,魔性大增的鱷魚,脖子上的黑暗力量都不能再扼制它,鱷魚猛然一掙,脖子上的條狀黑氣瞬間斷了,竟然發出“啊”的一聲叫聲,聽起來像嬰兒的叫聲,聽得我膽顫心驚。
我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沒有力氣再往上游,開始下沉,下沉中,我看到鱷魚正在朝我游來,那股斷裂的黑氣再一次纏住了鱷魚。
“加油,動起來,我不能就這麼憋屈地死了,孩子都在努力地保護媽媽,我這個當媽的怎麼能
就這以放棄?”我努力地給自己打氣,握緊拳頭,感覺又有了一些力量,可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時,我脖子上的陰牌從衣服裡掉了出來,浮了起來。
“死鬼,你說過,如果我遇到危險,只要我呼喚你,你就立即出現在我面前,現在,我最後一次呼喚你,你還能出現嗎?”
就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陰牌發出了隱隱的紅光,有人抱住了我的腰部,託著我往上游。
我看不清他,不知道他是誰。
我好像失去了意識,因為斷片了,前面的記憶和後面的接不上,等我重新有了意識的時候,有人正在給我做嘴對嘴人工呼吸,但吹進去的氣是冰冷的,感覺內臟都要被凍住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給我做人工呼吸的居然是陸銘軒,他一手抱著我飄在水面上,一手聚攏著一股靈力朝鱷魚打去,不知道是第幾拳,鱷魚已經被打到口吐白沫,掛到了岸邊的樹上。
看到我醒了,他拍了拍我的臉確認:“醒了嗎?”
“醒了。”我震驚到無以復加,乖乖地做了答,回過神才吃驚地問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是你嗎陸銘軒,你怎麼在這兒?”
陸銘軒怔了怔,神情變得有些憂鬱:“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如果我記得沒錯,你的名字叫南茹果是吧?你怎麼在這兒?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怎麼會在李旭光那個叛徒家裡?難道……”
陸銘軒的眼神裡充滿了質疑,突然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盛憤之下,他那蒼白的臉變得陰森恐怖,變得青白青白的,一雙眼睛發出嗜血的紅光,青筋浮出臉部,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顫的攝人黑暗氣息,就像一個怪物:“我知道了,你是李旭光那個叛徒的人,你和他裡應外合,偷了我書房裡的軍務機密和敵軍通氣出賣我是不是?”
這、這分明是猛鬼才會有的狀態表現。
我明白了,他是這個時空的陸大將軍,而且——他已經死了,現下是一隻復仇的惡鬼,他剛才不是在給
我做人工呼吸,而是把我腹裡的水吸出去,再用陰氣過到我的身體裡喚醒肺部攻能。
“沒有,我沒有背叛你,將軍,我、我是被李旭光抓來的,因為、因為蓉蘭死了。”我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本以為他不會信我,沒想到他很快就放開了我。
他一放開我,我就立即落入水裡,腿傷再加上沒有力氣,我根本就遊不起來,又喝了幾口水。
他輕輕鬆鬆地抓住我的後領子提起,我總算是不用再喝水,但因為嗆水難受極了,心裡也委屈,就難過地哭了起來:“啊啊啊……陸銘軒,虧我和蓉蘭拼了命地騎馬去通知你們,蓉蘭喪了命,我也差點死了,你居然這樣對我?你放手你放手,讓我死算了。”
“別哭了,我相信你就是。”陸銘軒冷冷地說道。
我立馬閉了嘴巴:“這還差不多。”“不過,你為什麼又突然相信我了?”
“因為你和蓉蘭長得一模一樣啊!”陸銘軒說道。
我摸了摸臉,突然想到這一點:“咦,我現在沒有用障眼法啊,你怎麼知道我是南茹果?”
陸銘軒無語道:“你以為就你那點小技兩就能逃得過本將軍的眼睛?我一開始就看到人的真面目了。”
“什麼?那、那你為什麼假裝不知道?你現在懷疑我是奸細,難道當時就不懷疑?”我吃驚極了,這傢伙還真沉得住氣。
“懷疑啊!”他說,“我一直在暗中盯著你啊!”
“然後呢,你發現什麼了?”我問。
“發現你一直在偷看我?”他眯著眼睛看我。
好害羞啊!我乾笑道:“這、這倒是真的,我確實每天都在偷看你,不過那可不是監視。”
“我知道。”他說。
“你又知道什麼?”我問。
“你那眼神不像是監視。”他說。
“眼神,什麼眼神?”我問。
“就像是一隻狗看到骨頭,一隻狗看到魚,一隻狼看到羊。”他說,“我派去監視你的人也是這麼回我的。”他正氣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