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9章鬼婚變

第199章鬼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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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鬼婚變

第199章鬼婚變(1/3)

看著象徵永恆的黑鑽戒,看著陸銘軒眼中氾濫的柔情,我心中不停激盪幸福的漣漪。

耳邊傳來左護法的主持旁白,愛的浪漫宣言:“愛,從來就是一件千迴百轉的事,幸運的事,幾經離合,你終在轉角找到了他……”

陸銘軒溫柔地拉起我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將屬於鬼母的、獨一無二的黑鑽婚戒套上我的無名指,同他那顆一樣,也寬鬆。

戴上那一刻,他鬆開了我的手,但戒指並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縮小,反而隨即脫落。

我心一驚,連忙伸手去接,但沒接住,婚戒落地的那一瞬間“鏘”的一聲清脆響,彈得老高,一下子往臺下跳去。

“快接住。”左護法驚叫。

右護法和鬼曉通飛撲過去,但已撿拾不及,戒指落入臺下鬼群中,引起一陣騷亂。

“大家快找找看,千萬要找到。”鬼紅婆招呼道。

“為什麼戒指戴不上呢?”左護法輕聲問右護法,右護法瞪他一眼,示意他閉嘴,我和陸銘軒都聽到了。

鬼民紛紛彎腰低頭尋找,我心裡直打鼓,偷偷看陸銘軒一眼,他深深地看著我,默不作聲,臉色不大好看。

頓時,一股壓抑的氣息蓋來。

我低頭撫摸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情緒低落一些。

“戒指在這裡。”撿到戒指的是杜威爾,他微笑著把戒指交給了下臺尋找的鬼曉通。

鬼紅婆接過,對杜威爾說了聲:“謝謝!”

我也衝杜威爾點點頭用嘴型說了聲謝謝。

杜威爾再一次報以紳士般的微笑和風度。

“呃,繼續交換戒指。”左護法有些擔心地看著我的手指。

戒指回到陸銘軒手中,左手無名指戴不上,換一根手指戴就是。

他同我想的一樣,拉起我的右手套上戒指,但如同之前一樣,戒指依然不認我這個主人,沒有任何動靜,陸銘軒當即又換了一根手指頭,換了又換,全部戴不上,不時有些煩躁起來。

鬼紅婆特意拉起我的手檢查了一番,小

聲地問我:“我不是告訴你三天之內不能碰任何汙穢之物和鎮邪之物嗎?你沒有碰吧?”

我搖頭:“沒有啊!”

陸銘軒猛然抓起我的手,一陣帶著冰寒的電麻感從他手指傳到我的手,突然被電到,我一個激靈看交纏在一起的四隻手,他用力抓住我的手,暗暗施來鬼力,神情冰寒如霜。

左右護法和鬼紅婆、鬼曉通悄悄地站過來擋住眾鬼的視線。

良久,陸銘軒緊崩的神情徒然放鬆,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攝人的寒眸,左右護法他們皆露出糟糕的神情。

這時,杜威爾依然保持著淡定的微笑。

陸銘軒默默地將那顆黑鑽戒套入我的左手無名指,這一次,他沒有鬆開我的手,毫無預警地附身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直接抓著我的手舉起。

左右護法他們分站兩邊用力鼓掌:“禮成,祝賀祝賀!

我衝臺下強顏歡笑,真是驚險!莫名的無辜,莫名的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大。

禮成後,陸銘軒拉著我回到鬼王廟,剛進大堂就鬆開了我的手,背對著我,帶著隱隱的怒火說道:“你手上有婚戒,是你和陸銘軒的婚戒嗎?你現在忘不了他,本王可以等待,可你戴著他的婚戒嫁給本王這是什麼意思?”

最後一句,他突然放大音量吼出,嚇得我一個激靈跳起,在他猛然轉身之際,暴發一股蠻力,周圍物件彷彿突遭重擊似的被撞飛起,咣咣咣地掉落在地。

我縮著脖子閉上眼睛,等待他的怒火熄滅。

“你這是在提醒本王,本王不過是他的替代品嗎?你在辱沒我們的婚姻你知道嗎?”他身形一閃瞬間掐住我的脖子,雙眸變得青瀝色,鬼臉暴戾,殺氣騰騰。

“玉流冥你瘋了嗎?”鬼紅婆衝進來奮力推開他,將我拉到一邊。

我摸著脖子狂咳,咳得雙頰滾燙,淚水直流,想解釋可是說不出話。

左右護法和鬼曉通也衝了進來。

“別衝動,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鬼曉通對陸銘軒說,陸銘軒扶額轉身面壁,渾身

發抖中,氣炸了。

“我、我沒有!我和、我和陸銘軒沒有婚戒啊!”我委屈地哽咽道,“肯定是、肯定是因為你總懷疑我心裡有別人,不相信我,對我有二心,所以你們家的戒指也不相信我,不認我這個女主人。”

“小南,少說一句。”鬼紅婆拉著我要往寢室走去,陸銘軒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面色陰沉地說道:“陰靈的婚戒除了新人自己,別人是摘不下來的,你現在就給本王摘下來。”

“你弄疼我了,好疼,快放開。”我掙扎要甩開他,可是越掙扎他抓得越緊,彷彿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似的。

一道紅光從外面閃了進來,打在陸銘軒抓我的手上,頓時將我們分開。

是杜威爾,他將我護在他的身後,打了陸銘軒一掌。

“別以為你是邪靈鬼王,就可以欺負人。”杜威爾渾身散發出一股自帶殺戮的黑暗氣息,攝人心魄,以肉眼可見的範圍擴散,“今天有我在,我看誰看敢再讓小南受一點點委屈。”

我給了陸銘軒一個眼神,隨即拉了拉杜威爾的衣角,眼眶中的淚水說來就來:“算了,你犯不著為了我得罪整個鬼界。”

“杜狗,你個厚顏無恥之徒,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以為你是誰?”陸銘軒的怒火一點就著,抓起杜威爾的衣領就要揍他,杜威爾身手敏捷成功用擒拿手解除被鉗制的危機。

陸銘軒繼續說:“之前敬你是條漢子,本王才容忍你與你為伍,今日你敢在我和果果大婚之際做出偕越之舉,我看你是連做鬼都做得不耐煩了。”

“偕越又如何?小南不戴你的婚戒已經說明了一切,這一切不過是你自作多情罷了。”杜威爾像一個被點著火的炮仗,馬上就要爆炸,可怕極了,他指著陸銘軒的鼻子說,“小南想嫁便嫁,不想嫁,我看誰敢強迫她。”

陸銘軒看著我,冷冷薄脣帶著毀滅性的狠厲,強大的壓迫感佔滿整個空間,陰沉問道:“你現在告訴他,你是心甘情願嫁給本王,還是自始自終想嫁的就是陸銘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