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5章陰牌養鬼夫系列十真假邪靈鬼王

第165章陰牌養鬼夫系列十真假邪靈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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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陰牌養鬼夫系列十真假邪靈鬼王

第165章陰牌養鬼夫系列十真假邪靈鬼王(1/3)

“你、你真的不怕死?邪靈鬼王可不是善茬。”我說道。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當然怕,不過——誰死還不一定呢!”他不羈地靠在靠背上,慵懶卻不失優雅,像個王者。

“你死過一次?難道——”我四下看了看,神祕兮兮地說,“你也是鬼?”

我一邊上下打量他,沒察覺他有什麼不對勁,難道我現在我的感應能力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真的一點點都感覺不到鬼氣啊!

他臉上淺淺的笑慢慢地收了,陰森森地說道:“為什麼說也?”他看了看四周,眼眸裡浮起殺氣,“杜狗是不是一直死纏著你?不要臉的死猢猻,輸了就耍賴,別讓我再看見他,否則——”

“你說的是杜威爾嗎?你也認識他?”我心中暗驚,看來兵哥哥說的八成是真的。

“你還真是失憶了。”兵哥哥目光擔憂,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身體好得很啦!”我推開他的手說道,“只是腦子出了點問題,失去了一些記憶,你要介意你就走啊!”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什麼承諾不承諾的,反正我忘光了,就是不認帳,愛咋嘀咋嘀,就算你是鬼,本果也不在怕!

“無妨,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他還挺高興,“以後我會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在你眼前晃,讓你無法忘記我。”

嚶嚶嚶!腦殼又疼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鬼?”我扶額無力地問道。

“我在許天師的幫助下,借屍還魂了。”他直接說重點,“這副身體是許天師的一個師弟的,至於長相為何可以保持之前的,許天師說可能是因為地獄生命之樹的緣故。

許天師的師弟是個孤兒,有天先性心臟病,臨終前親口答應送我這身體。這只是暫時的,等我恢復記憶想起自己是誰了,就可以投胎轉世了。

許天師對我的幫助,日後我一定會加倍答謝他。不過,我現在對恢復記憶和投胎轉世一點也不著急,不恢復也不要緊。”

我滿心驚訝,伸手戳了戳他身上的肌肉,嘖嘖驚奇:“厲害厲害,這個許天師真是厲害,這就是傳說中的借屍還魂啊,可是——這不就是鬼上身嗎?”

“不一樣。”他具體地給我作了解釋,“鬼上身,原來主人的靈魂還在體內,連繫身體的七魄,只會與原來主人的靈魂融合,但借屍還魂就不一樣了。

這副身體裡只住著我的靈魂神識,只有我可以支配身體的七魄,我挺幸運的,這副身體的七魄磁場和我完美融合了,一旦完美融合身體就會恢復生命特徵,比如心跳、血液流動、體溫等等。

若不能完美融合發生排斥,時間一長,身體便會發生腐敗,必須要飲用冥界深淵的萬年寒冰水,才能保持身體的新鮮度。”

“原來如此。”我大吃一驚,“真是長見識了。”

“不過,我這身體有缺陷,是個遺憾。”他無奈地擰眉。

“缺陷?”我的眼光勾了勾他不可描述的地方,難道?

兵哥哥臉脹紅著嗆道:“是心臟問題,他有先天性心臟病,所以我用法力直接冰封了心臟。”

“啊,那你不是就沒有心跳了?”我驚訝地看著他的心口處,不可思議,“那你現在到底算什麼?”

說鬼不是鬼,說人也不是正常人。

兵哥哥清清喉嚨,依然自信:“我覺得我這樣很好,不但有了人的知道,法力也依然健在,可不是誰都能隨意靈魂出竅的,我現在就可以。”

“我可以聽聽嗎?”我好奇地指了指他的心口處,他點點頭。

趴在兵哥哥的胸膛上聽心跳聲,真是神奇,一個沒有心跳的人竟然站在我眼前正常地生活著。

“真的沒有耶!我的天。”我摸了摸自己的心跳,再聽聽他的,“真是同情你,不能感受看見心愛的人時,心跳加速的美妙悸動,那可是人生一大憾事。”

兵哥哥一臉茫然:“看見心上人時會心跳加速的悸動?”

我點頭:“是啊!”

我狐疑地

看著他:“看來你說你喜歡我可能只是很普通的喜歡,居然沒有體會過心跳加速的悸動。”“這樣也好,等以後你可以投胎轉世了,就可以瀟灑地轉身離去,我支援你。”

我一副把他當好哥兒們似的,義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像失了心魂似的,神遊太虛,摸著自己的心,嘴裡輕嚷:“悸動,悸動是什麼感覺呢?”

“沒關係,沒關係!”我是不是說太多了,傷害到人家了,“那個其實沒有很重要。”

他自顧自地說道:“原來我覺得有沒有心不重要,看來,有一顆心還是挺不錯的。”

似乎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兵哥哥堅定而充滿信心:“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我這顆有缺陷的心臟,到時候就可以解封,恢復心跳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那——加油吧!”我握了握拳頭給他打氣。

動車抵達E巿,出站的時候,我看到兵哥哥的動車票,原來許天師的師弟名字叫路明宣。

陸銘軒和路明宣音同,他們可真是有緣。

我和兵哥哥下了車,一出車站就看到杜威爾拿著一束百合花和一袋水果,精神奕奕地站在車站門口。

兵哥哥和杜威爾四目對上,頓時撞出激烈的火花,火藥味十足。

杜威爾黑臉譏諷道““我說呢,今天一大早就聽見烏鴉叫個不停,原來有瘟鬼出現。”

兵哥哥四兩撥千金,左右看了看,一臉不解地說:“哦,是烏鴉嗎?我以為是我認識的那隻狗在吠呢!剛剛我還聽見他在叫呢?”

杜威爾咬牙切齒,頭頂馬上要冒怒火,兵哥哥似乎一點也未曾意識到,表面看起來情緒不泛半點波瀾,但手中凝聚力量似乎要出手。

我暗驚不已,糟了,他們都是不會輕言放棄的人,又跟一對宿敵一樣,日後可如何相處,腫麼破?腦殼疼!

想到“腦殼疼”我忽然有了主意,急中生智扶額喊道:“哎呀,我好暈!手腳發軟,四肢無力,可能是暈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