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是付餘款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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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是付餘款的時候了
第16章 是付餘款的時候了(1/3)
陸銘軒沒有現身,我必須再想辦法自救。
口袋裡的東西已經被我丟光,這時,我想起了慕容盼夏的繡花鞋。
把繡花鞋拿出來,使出最後一絲力氣說道:“你看看這繡花鞋。”
慕容盼夏見到繡花鞋,整隻鬼猶遭電擊一般震了震,掐我的手鬆開了,一把奪走繡花鞋左右翻看,眼中似有疑惑。
總算解除了危機,我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心有餘悸啊,差點就死了。
抬眼看慕容盼夏,她抱著那隻真正的繡花鞋,正一臉木然地飄走。
我趕忙衝過去,她頭髮長我一把便抓住了:“這隻鞋子是我找到的,想拿走它可以,把小芸還給我。”
她的長髮跟橡皮筋似的能拉得很長很長,腦袋180度轉到身後看我,陰森狠厲地說道:“鞋子和那女孩我都要定了,你能奈我何?要不是你有靠山,連你一起吃。但是你若再擋我的道,任你有玉皇大帝當靠山也無用。”
“吃我?怕是你吃不了。”我舉起桃枝,用削尖的那一頭刺破手指,待血流出,用純陽血塗遍桃枝,冷厲道:“你是鬼,應該能聞得出來這是什麼血吧?本姑娘不用靠山,自己就能解決你,你信不信?”
不管阿婆所言是否真實,先唬一唬她再說,嚇唬鬼也要靠氣勢。
慕容盼夏見狀鬼臉漸而露出懼怕的神情,悄悄地退了退。
見她這般反應,純陽血能驅魔辟邪之說怕是真的,這讓我信心倍增。
但慕容盼夏的退縮一縱即逝,又蠻橫起來:“哼,大不了同歸於盡。”
看她一副死豬怕不開水燙的模樣,很豁得出去,跟這種連灰飛煙滅都不怕的鬼硬拼,可不是明智之舉。
我清清喉嚨好笑地說道:“為什麼要同歸於盡?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你覺得有必要嗎?”
她面色有所緩和,應該是覺得我說得有些道理。
“我沒有離開反倒回來,是來幫你的,你手中這隻繡花鞋是我在沈文清的墓裡找到的,你還記得沈文清嗎?”我指了指她手中的繡花鞋。
慕容盼夏略顯得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叫慕容盼夏?沈文清,沈文清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
她
果然忘了。
“沈文清當然是一個男人……”
我話還沒說完,慕容盼夏突然發火:“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幫男人你也不是好東西,到井裡陪我去。”
這隻女鬼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一個閃身就轉移到我眼前,我迅速揮了一下桃枝抽去。
慕容盼夏臉色一沉,抬手擋了一下,帶純陽血的桃枝打在她的手臂上,“啪”的一下,頓時皮開肉綻,還冒出黑煙來。
慕容盼夏很能忍,硬生生地捱了一下也不躲,隨即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拉著我橫衝直撞,眨眼間就飛到了井邊,速度快到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擊,頭皮快要被扯掉的痛苦令我痛不欲生。
為了兩隻手能夠死死地抱住井沿,我只能丟了桃枝,這才沒有被她拉下去,咬牙堅持著。
她抱著我的雙腿,掛在井下,抬頭陰森森地笑著:“別再掙扎了,到井裡陪我作伴吧?桀桀桀……”
我大叫道:“慕容盼夏,我的右邊口袋裡有沈文清寫給你的信,你看一看也許能想起來,他的遺體就抱著這隻繡花鞋,他心裡是有你的,當年你和她之間有誤會,你看看這些信就會明白一切了。他把你和他的孩子撫養長大了,他一生都在思念和悔恨中度過。”
聽到這些,慕容盼夏像是想起什麼似發起了呆,接著她伸手從我口袋裡信袋,我鬆了一口氣。
可是我的體力不允許再堅持一秒,雙手開始往下滑:“啊——陸銘軒!”
“咚”的一聲,我最終還是掉進了井裡。
水井明明是乾的,可是在那一刻卻有水,我不會游泳,下意地拼命掙扎,窒息感淹沒我的理智,恐慌之極。
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我又看到了那個女學生,她被人押著,被迫和一具穿汴洋軍服的男屍冥婚,女孩在哭,我想她可能不願意吧!
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看到這些,現在又不是做夢。
曾經聽老人說過,人死後會看到前世的事,難道我死了?
意識朦朧之間,我感覺到有人堵住我的嘴,往我嘴裡灌冰涼涼的氣體,漸漸的,我的意識回來了。
睜開眼睛一看,陸銘軒正捧著我的臉嘴
對嘴在給我過陰氣,我們正飄在水井裡。
突然陸銘軒的聲音鑽進我的腦子裡:“丫頭,你現在吸入嘴的是氧氣,記住,是氧氣,你不會再感到窒息了,我現在要放開你了。”
他放開了我,窒息感消失了,我可以在水裡不用呼吸,我動了動四肢竟在水裡遊了起來,很是好玩。
正划著水,突然看到井底邊壁上有一個儲水的大洞,洞裡一閃一閃閃著光。
陸銘軒也看到了,飄了進去,我緊跟在他身後。
洞不大,兩個人都不能並排站,但很深,而且裡面是乾的,甚至還長出了一些花草,在最深的地方躺著一具穿著喜服的白骨。
“看來當年慕容家並沒有找到慕容盼夏的屍體,從她靈體上來看確是淹死且有泡爛狀,這是無疑的,屍首應該是水井快乾之前,水流變低,飄進來的。”陸銘軒斷定那是慕容盼夏的骸骨。
我找遍洞穴也沒有看見小芸,正得團團轉:“小芸呢?她把小芸藏哪兒了?”“小芸,小芸你在哪裡?”
“走了,你出去後報警處理。”陸銘軒往洞外飄去,一邊催促我,“走了。”
“我會通知沈大爺的兒子來領屍的,把她和沈文清合葬,她也算有主了,不至於做遊魂無法投胎。”我趕緊跟上,“可是小芸怎麼辦?”
“她不在這裡,出去了。”陸銘軒說。
“你怎麼知道她出去了?”我半信半疑地問道,“你訂金都拿了,人也不幫我找到,這說不過去吧?”
“你置疑本將軍?”他回頭面有慍色地自著我。
“對,我置疑了,咋了?”我不僅置疑,還昂首挺胸、理直氣壯地置疑。
“現在的婦道人家,都像你這麼膽大包天敢置疑夫君、敢頂夫君的嘴嗎?”他冷冷地說道,看不出有沒有生氣。
我反駁道:“現在可不是以夫為天的年代,男女平等懂嗎?”說到這兒,我心裡有了個想法,“你要看不順眼,就休了我唄?其實我這個人有很多缺點的,你現在還不瞭解我……”
他突然附身嘴對嘴堵住了我的話,伸手摟住我腰身的同時,另一隻冰涼的手探進我不可描述的地方,我渾身一個哆嗦,夾緊雙腿。
(本章完)